「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海清一醒來就覺得渾身都疼,躺在床上連動也不想動,一轉頭就看到果果在旁邊睡的很熟還在打著呼嚕,可能也累壞了吧。忍著渾身的痛,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渾身干干淨淨還穿著睡衣,難道那些事都是在做夢嗎?不過那夢也太逼真了。
「嘩啦啦」剛起來就听到從浴室傳來的水聲,誰啊!大半夜的去洗澡!海清跌跌撞撞從床邊向浴室走去。
就看到一個穿花大掛的人在搗騰一些花花綠綠的瓶子「你…你是誰啊」海清有氣無力的問
那人听到聲音一轉頭海清就認出來了,不是因為那人的樣子而是他那副很有特點的黑框眼鏡讓人印象深刻因為那實在是太土了簡直就是一古董。
「你就是嗎?」。海清試探著問,那人一點頭就又轉過頭去弄瓶子了。
「你朋友真的是出車禍弄得嗎?」。那人背對著海清說。
「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他知道什麼了,海清雖然心里緊張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
「他的傷口太奇怪了」好像找到了什麼那人說完這話後就拿著鑷子夾著棉花球沾了點瓶子里的藥劑。
奇怪?不久是被那面條纏了一下嗎?我也纏過啊!「你過來看一下」那人又說了句後拿著瓶子走到浴缸邊上,海清也慢慢跟上接著就看到挺慘烈的情況也知道那為什麼會穿花大掛了。浴缸里躺著一個人,那人他還認識不過是看了臉之後的事。
就看見青葵渾身赤果的趴在浴缸里,背後全是傷口,有些止了血有些還掛著血珠。嘆了口氣說︰「他背上的傷只是被硬物刮傷的沒什麼只要上點止血藥和消炎藥就行了,但腿上的傷可能會比較麻煩」听到的話海清把目光轉到青葵的腿上,傷口從腳果開始就有一條條細細的傷口密密麻麻麻蜿蜒著往上爬。「這傷口很深但幸好沒有傷到血管,我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但這絕不是車禍造成的,希望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听完的話後,海清深吸一口氣說︰「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希望你現在快點幫我兄弟處理完傷口」「我盡力吧!你把他扶起來!」海清抱起青葵盡量不讓他再受傷就看到那拿起藥瓶小心翼翼地給傷口消毒當藥物接觸到傷口時就看見昏睡中青葵疼的眉頭直皺,冷汗直下。當然那也忙的汗噠噠的,用袖子蹭了蹭額頭發現那寬邊眼鏡很麻煩就順手給摘了。好不容易處理好了背後的傷口兩人都不由舒了一口氣,拿起紗布給青葵纏好後對海清說︰「把他搬到床上去」兩人一頭一腳給抬到了床上後說「去拿臉盆過來順便那那瓶酒精拿過來」海清去浴室拿東西而就拿著熱水瓶給自己到了杯熱水,用棉花棒沾點熱水往那滿是傷口和血枷的腳輕輕擦拭,由于溫水的作用血枷慢慢化開傷口慢慢顯露出來夾雜著灰塵和一些不知名物體的污血流出來,然後擠壓傷口讓里面殘留的雜質順著干淨的血水流出來,用海清拿來的臉盆接住再用水洗一下上藥,處理這些傷口很麻煩特別是這些傷口又深又長而且是是順腳彎曲著卷上去的,不僅如此傷口里面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像鯊魚牙一樣的小牙齒還有什麼肉質的碎屑和蚯蚓一樣的小生物,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清理完。處理完傷口後為了防止感染又給他打了幾針抗生素和一些抗寄生蟲的還有些血清等東西,又給吊了瓶葡萄糖,做完這些後及已經是大中午了當時已經累的直不起腰了,突然想起一些事就對海清講︰「哦!你的肺部有些感染你自己去扎針抗生素」海清本來就是病患又累了一晚現在什麼力氣都沒了就弱弱的回了句︰「你是哪有讓病人自己給自己打針的」
「我現在累的眼淚都出來了那還有了力氣啊」也有氣無力的說,突然門被一腳踹開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站在門口後面還跟著幾個穿黑衣服的小弟。
「喂!哥們你混黑社會的啊」打趣道。
「是啊!我是青龍會的以後跟我當小弟吧」海清也有氣無力的跟他扯皮。
「張哥!幫個忙過來給我扎一針」海清強撐起來對著帶頭的斯文男招招手說。
張哥過來拿了個針管擰過海清的胳膊狠狠扎了下去,瞬間海清的眼淚就下來了,疼啊!不是扎的針疼是胳膊被擰月兌臼了。
「張哥下次能否溫柔點」海清淚流滿面的說。這個張哥是林伯的佷子是和海清從小玩到大的感情好的很不過長大後他就變得很嚴肅開不得的一點玩笑,不過對自己還算過得去,就這性格死板的家伙還是自個家老頭最器重的人,老頭沒少拿他數落自己。
「別給我打哈哈是林叔讓我給你送錢的,還有你的車二子他們給你撈回來了」張哥皺皺眉頭看著他。
「能動不?過來把我手接下,不能動,也扔兩片止痛藥過來啊!」海清看看那半死不活的弱弱的喊,听到海清的鬼嚎後,張哥二話不說「 嚓」一聲搞定,骨頭接好了,海清也被ko了。
「寧得罪小人,莫得罪此人」看到這幅景象的腦子立刻蹦出這麼句話。
張哥環顧四周,這間賓館絕對是三無賓館,滿牆的婬穢圖片和滿屋的傷殘病患還有只不知道打哪來的貓。
「連人帶貓全部帶走,床上那木乃伊搬得時候小心點」張哥一聲令下小弟全部出動,小弟a搶佔了先機去抱果果因為輕啊結果被驚醒的小貓咪豎著毛圓圓的小眼楮盯著著小弟a看就見兩只對峙是果果一個飛身跳到一只髒髒的塑料袋旁邊呲著毛接著和小弟a對峙。哼哼!想搶東西沒門,也不看你對的是誰果果心里暗暗的想然後瞟瞟小弟a接著瞪,當小弟bcdef都完成任務扛著人下樓時他還在和這只貓奮斗而且久攻不下還被撓了還幾下是,張哥看不過去了伸手一揣把塑料袋提走,果果看了看對方然後抖抖毛跟著走了,樓下的花姐一看這陣勢連吱都不吱一聲也不敢去要住店費了,就見小弟b往櫃台摔下一迭鈔票後華麗麗的扛人上車了,後面的海清看了眼淚嘩嘩地這麼多錢啊再多幾迭就比他那破車還貴了!!雖然被小弟b扛著只能遠遠看著人民幣的遠去但還是不甘心摳手指頭。小弟def三個人小心翼翼抬著連腦袋都被裹在床單里的青葵往車上挪。小弟c一看就是人高馬大型的直接拎著干瘦干瘦的往車里扔「我是造什麼孽啊」被拎著的欲哭無淚啊!!小弟帶著幾道軍功章灰頭土臉的跟在果果後面,看著張哥那高大的身影不由默哀!!!果果看著張哥臭屁的臉就想抽他但在實力這一框框的有力提醒放棄了這一宏偉夢想,只示盼望張哥給的晚飯里能有魚肉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