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終于死了嗎?」。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少年,頭戴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少許淺褐色的碎發從帽子下露出,雪白的皮膚什麼痘印啊斑點啊都沒有就像是漂白過的一樣干淨蒼白,眼楮用大大的太陽鏡擋住了,精致的瓜子臉上雖有阻擋但只靠露出的那一部分也足夠吸引人了,可想而知這不定是個清秀俊美的少年。
少年的右耳上還有有三個耳洞,上面帶著三顆小小的紅寶石耳釘。紅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不一般的妖異。
「請你先離開一下好嗎?」。王美晨對著一群正在發花痴的小護士們說道。
「好…好的」一個年紀稍大的護士回答道,她拉了拉剩下的兩個小護士示意她們和自己一起出去。
小護士們戀戀不舍的從病房走出只留下青葵和王美晨。
「把帽子和眼鏡拿下來吧!最後看爺爺一眼吧。」王美晨平靜的說道。
青葵拿下那寬大的太陽鏡,不出意料果然是個絕色美少年但比我們想象中那樣的張狂少年不同。精致的外表使他的氣質給顯高貴典雅,有一種安靜的感覺。但他卻始終不掙開眼楮,這是一點遺憾。但在帽子陰影下的他卻更顯孤寂唯美。
「怎麼了?不敢看嗎?你這混蛋懦夫!哈哈哈太可笑了,你在怕什麼呢!爺爺都死了,他已經死了!你還怕他跳出來咬你嗎!現在怕了?你知不知道是你讓他到死也不能瞑目的…哈哈哈死了….死了。」王美晨看著青葵那一直閉著的雙眸氣憤的發狂。一口氣罵出了心里所有的話就直接趴在醫院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不要哭了他已經死了回不來了。」青葵厭惡的看了地上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後淡淡的說道,殊不知這對王美晨來說有多麼的殘忍,爺爺是她唯一能感到溫暖的親人啊!這下王美晨哭的更厲害了。
「這是他給我的嗎?」。對著王美晨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到病床前,拿起一張皺巴巴的紙團。
王美晨抬起頭對著青葵,她看見了它的眼楮。好漂亮的眼楮,淺淺的紅色,好似悠揚的葡萄酒一樣。但那已經不是人類的眼楮。這雙眼楮的瞳孔是梭子型的,那是野獸才有的眼楮。雖然知道這一點但卻忍不住把手伸向他的眼楮,這真是太好看,足夠讓人痴迷。
「不!………….」直到只差幾公分就模到他眼楮的時候王美晨突然停下來了,抱著頭驚呼。
「我再問一遍這是死老頭給我的嗎?」。青葵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到底是什麼?」王美晨驚呼道
「好吵!閉嘴」青葵呵斥一聲王美晨就停下來了。
攤開那皺皺巴巴的紙團,上面的字跡很潦草特別是最後幾個字就想鬼畫符一樣。
•致我的孫子
我的人生?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一切,只有眼淚和死尸。
生命?惡心的只想讓我逃離。離開?好像是最好的選擇。
唯一對不起的只有白果了。
死亡,只我的夢想。不要執著的追溯,找到自己的幸福吧。離開我這詛咒的生命吧!
我的靈魂只會跟隨惡魔的腳步。
痛苦?這是唯一能讓我感到活著的東西。但是對它我並不感覺厭恨,真是奇怪我居然還能感覺到!那真是奇妙的感覺。哈哈
我現在終于要離開了。替我高興吧,青葵。希望你照顧好它吧!
這棟房子里有你想知道的秘密,把帶上白果他會給你好運的。這是地址南豐路解放小區4號樓85號。還有好好照顧美晨和她的孩子。那孩子沒了我,她和她的孩子都會活的很辛苦的,最後還是勸你不要去那是個詛咒,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即使你將知道這世界最偉大的奇跡和創舉。
——你所厭惡的老頭
凌啟明
「孩子?什麼孩子?我又沒有孩子」王美晨一聲驚疑道。
「好好回家養胎,不要亂跑,不要讓我分心。」青葵命令道
「我…爺爺是……」話還沒說完王美晨就覺的喉嚨處傳來窒息感。
「不要讓我再廢話給你三個選擇1.你好好回家養胎2.我馬上送你和那孩子去見上帝3.我馬上送那孩子去見上帝。」青葵冰冷的威脅的說道,說完松開王美晨的脖子。
「對…對不…起….我….咳咳….再也…不會多嘴了。」失去了上升的提力一下子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捂著喉嚨艱難的說著。
之後青葵戴好眼鏡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病房外一個人都沒有。只見青葵指著天花板說︰「死老頭算你狠,到死還擺了我一道。」
「阿葵怎麼搞的怎麼會妖化的這麼快呢?」天花板對著像臉色尸體一樣蒼白的青葵發出沙啞的聲音。
「誰叫你這個死老頭弄了這麼個墳里掏出來的發臭的尸妖眼給我啊!別的不行啊!要找也找個好點的啊!」青葵眼中明顯透著不滿和厭惡。
「你以後會知道的我這麼做的原因!還有這眼楮是你自己造成的!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天花板憤憤道。
「說吧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不要讓我再跑那麼遠的路。還有為什麼你和花家那群老東西拼死也要守著那個「它」到底是什麼?」
「死小鬼你最好不要知道,老頭子我也是為你好。「它」是個無盡的詛咒…完美的詛咒………不可觸及它就是…啊!!啊!!….」痛號兩聲雪白的天花板上飄下許多的灰塵粉末。
「臭老頭到底「它」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讓你們不惜用自己的子孫做代價。」青葵吼了兩聲然後回復面癱臉。
如果這是有人經過的話一定嚇懵了,天花板居然正在發出聲響雖然听不懂但可以听出他們在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