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寶正跑的那個高興,雖然氣喘吁吁,但木呆腦袋瓜的眼神卻木呆的看著斜上方,像極動畫片上一路狂奔的大頭兒子,嘴角不時喘氣流出的口水,當真評的上當年次奧斯卡最佳口水獎。
「小寶站住,你給叔叔站住…」六子當真氣急,他就懷疑這條路怎麼就不會拐彎,這條路怎麼就這麼直,眼看著飛馳的小寶,自己氣喘的就是追不上,其實也難怪,哪個胖子善于長跑。
小寶回頭看看,嘴角竟笑了出來,可能他意味連六叔叔都參加賽跑了吧。
我靠,六子簡直要崩潰,忽然想起小寶好像喜歡什麼水果?是什麼水果哪?六子想半天,可能大腦真的缺氧了,愣是記不起早上出發前一群孩子討論的什麼水果。于是乎,六子開始殺豬一樣的慘叫。
「小寶,叔叔這里有梨子,很…很甜的梨子…」
「小寶,叔叔這里有好吃的菠蘿,很…很好吃…」
「小寶,叔叔這里有香蕉,好…好吃的香蕉」
「小寶,叔叔這里有橘子,金黃酸酸…酸酸…酸酸……甜甜甜…甜的。」
……
「賣隻果嘍,新鮮的紅富士」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響起一聲吆喝。
六子一拍腦袋瓜,仰頭大叫︰「小寶,叔叔給你買隻果。」
哧…一聲尖銳的急剎,是小寶鞋底與路面的摩擦聲,眾人看去,小寶的鞋底竟冒出一股黑煙,黑煙滾滾間散盡空氣里,獨留下那一襲破爛小乞丐,屹立在風中。
啊哈…啊哈…啊哈…貌似六子只有出氣,沒有吸氣,渾身水淋淋的,路人看去,真有點慘不忍睹,不貴還是挺願意留下一句中听的話︰減肥良策啊。
小寶回轉身,徑直走向隻果攤,拿了幾個隻果,揚長而去,獨留愣在那里的水果販片刻蘇醒,也是一馬踏翻追了上來,卻被六子攔住了……
大概小寶如果會想的話,一定以為那水果販的所有水果都是他的戰利品吧,拿一個不過是臨時充饑。
六子牽著小寶的手向回走,路上叮囑個沒完。
「以後不能隨便拿人東西」
「呃」
「以後不許賽跑…哦不,以後賽跑就要這樣跑」
「呃」
「等下回去給賣蛋餅的阿姨磕頭,喊師父」
「呃」
……
小寶被六子牽著逐漸走回來,這邊已經吵成一鍋粥。
「大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山上的規矩,一個頭磕在地上,你就必須當人家師父,剛才你也答應了。」
「我是答應收閨女做徒弟,可是我沒說教她武術啊」
「那你收她干什麼?」
「我教我徒弟做蛋餅」
噗……
所有人都無語,蛋餅阿姨這的確是糊弄人,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
小寶歸來,撲通一聲,這聲膝蓋落地之聲比佘娟娟的那一跪,聲響有過之而不及。
「阿姨師父,」,小寶說完,那腦袋瓜就像個小棒槌。
咚咚咚咚咚咚……
這下,磕頭磕了個沒完沒了,把在場所有的人都磕驚了,磕怕了,心肝脾肺腎也都磕的受到驚嚇了。
「哎呀,孩子,俺就沒見過這麼實在的孩子,你別磕了,都磕傻了。」蛋餅阿姨一個匍匐將小寶給抱了起來。
小寶扭轉頭,木呆的眼神盯向六子,大概是在問六子,自己听話不?自己過關沒?被嚇呆的六子愣了半天,才將大拇指豎起,引來小寶嘴角的欣慰。
「大姐,這次,你是教孩子做蛋餅,還是教孩子武術哪?」孫飛微笑著抱起了肩膀。
「我…我…我教做蛋餅」,蛋餅阿姨語氣有點喘,眼神收回,模模小寶的額頭︰「實在的孩子,阿姨教你做蛋餅,阿姨的蛋餅天下第一,可好吃了。」
「小寶下來,繼續給阿姨磕頭」孫飛的語氣有點若無其事。
只見小寶听到訊息,若靈猴一般掙月兌蛋餅阿姨的懷抱,八歲的身體穩穩落地,撲通一聲重新落地,然後。
咚咚……
「停,我收還不行嗎?你們這幫天殺的,男兒膝下有黃金,有你們這樣為人父母的嗎?」蛋餅阿姨扶起小寶時候,眼角竟有點濕潤起來,隨後蹲緊緊的將小寶抱在懷里。
孫飛蹣跚的也走上前來,眼角也掛點濕潤︰「前輩,是你有犯規在先,若不收徒,大可以背過身去,為何這般折騰孩子,我…我也不願啊。」孫飛說完上面的話,頓,從蛋餅阿姨懷里接過小寶,拿手帕給小寶額頭的土末擦去,竟有一小片的破皮,眼楮又開始泛酸。
就在這時候,孫飛突然間站了起來,鄭重的眼神低頭看著仰頭的小寶︰「小寶,記得,你這輩子的頭今天磕盡了,打今以後,除去你的親生父母爺爺女乃女乃可以跪,,其余任何人,不得下跪,甚至包括我,記得沒?」
小寶木呆的眼神眨了下白眼珠︰「呃」。
這是一堂相對于小寶一生的財富,痴愣中的他,雖然這時候並不能理解孫飛這些話的意思,甚至無法思考這個情形事態,但是這句話卻作為一則信息,永遠保存在他的大腦里,他生,他亡,皆不屈服,這種精神就像他生命中的隻果,永遠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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