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全身捆的像個粽子,繩子不算很粗,但相對于他這個孩子來說,任你天大本領也休想折騰開,天生力氣大?他能大到哪里去?能比得上一般的大人又如何,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不還是草包一個,心性還是十足的小孩心性。
小寶驚恐的「傻」了,兩只眼珠子瞪的溜圓溜圓的,雙腿彈動一番無果後,小臉更是憋的通紅通紅的,流著沾滿灰塵的清汗,他剛剛經歷了六子一番粗魯的「折騰」,經歷了大人對于他零星的拳腳相加,反正在他的記憶里,他從小到大還未接受過大人如此這般粗魯的蹂躪,這所經歷的一切,也完全顛覆了他大腦的承受極限,此刻,七歲的他無比恐懼著……
孫飛的體力消耗的很快,在十趟上下翻飛之後,汗水涌注,里面的襯衣已經貼上了他的肌膚。
六分鐘,完畢。
沒有人覺得這是一個奇跡,因為這些體力上的折磨,目的只是為了讓人血壓升高之時,對事物做出錯誤的判斷,更或者接下來,是一場你追我趕的體力之爭,人生本就如此,不一樣的角色,起步當然是不一樣,跳梁小丑們,你們準備好了嗎?
孫飛將風衣月兌去順手丟在了樓梯的扶手上,然後信步向門外走來,此刻他穿著一件格格式襯衫,外套一件圓領線衣,顯得還是那麼干淨利落,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犀利,腰上緊緊的古董包未有一絲的震顫,打眼看去,像是開著三輪車躲避城管執法的水果販。
喘氣,吸氣,喘氣,吸氣,孫飛盯著門前的安靜,抬出一只手,將擋在左眼前面「七分頭」的劉海,斜斜抿在了揮汗如雨的額頭之上,然後感受著自己劇烈的心跳,閉上眼靜默而去…
轟…
突兀的一輛九零年代的老機車,風塵而來,上面是大大的「力帆」二字,駕車之人一個急拐彎,然後揚長而去,風中依舊是一張白紙,毫無疑問,這是六子的第二個「群眾演員」。
孫飛撿起白紙看去︰你做的很好,不過出乎我的預料,現在再來一次,上下樓梯八來回,限時七分鐘,從你拿過此紙條後第十秒,約定開始,準備吧,哥們兒…
「朝鋼,我超你媽…」孫飛一聲尖利的吼叫後,然後疾步向樓上再次飛奔,這時候他再不敢耍什麼大頭蒜,內心祈禱著狂奔,玩命的狂奔,因為對方的目的是折騰到自己筋疲力盡,那麼自己也只好先筋疲力盡嘍。[]
只是這時候,汽車站門口一個寬大的身影,耳朵奇異的震顫蠕動兩下後扭過頭來,眼神中透著血色鋒芒,此人開口間便自語︰「m的,怎麼好像有人罵我???這里到處建築工地嗡嗡聲,哪個方向??」壯碩背影閉上眼做著判斷,仿佛喧鬧的汽車站門口空無一人,只有他一個人神經的安靜下來……
兩棟樓斜側五百米外的一家女乃茶店︰
中山裝︰「不要我喝什麼,你就喝什麼,去去去,麥香是我的專屬,吃你的啥,沙冰就可以了,這東西偶爾嘗下,吃多了不好。」
正太男︰「哦,那我不點了,不過孟總,您的麥香顏色看上去怪怪的喔。」
中山裝呵呵笑了︰「那是,加了雞血的,你不知道動手前,打點雞血,不容易雞凍嗎?」
「咳咳,什麼亂七八糟的」,正太男一陣無語。………
此時此刻的每分每秒對于小寶來說,都是無比漫長的,年幼的心里,煎熬著,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巨大的磨難……而姜牡丹此刻費勁一番周折,終于聯系上了西家莊儒門外堂,只是事情鬧的較大,因為另外一個神級人物也即將登場,他是???秘密,嘿嘿。
孫飛的動作逐漸顯得狼狽起來,甚至在最後一次落回一層時候,癱軟于地,跌跌撞撞間終于挨到了門口。
又是一個「臨時演員」上演,一個背包客…
孫飛耷拉著眼皮,只有細致近距離才能發現他眼神中的憤怒和精明,也許爭斗才剛剛開始。
孫飛打開紙條︰「一樓後窗,打開腰間的包,然後系在滑輪繩子一頭,3完,孫飛的神情愣住了。
血液在翻騰,氣喘在繼續,剛剛孫飛的一番上下奔跑,當然已經觀察了周圍的地形,他知道隔壁建築于這棟招租新樓中間距離不到五米,也猜想到六子攜著小寶就在另一棟樓,但他開始一直以為對方只是單純的耗損自己的體力,現如今發現,還真低估了六子的惡毒計劃。
孫飛不敢多想,疾步間趕至後窗口,窗口裝有「莫拉克」鋁合金防盜窗,孫飛拉開左邊白色半透明質推拉玻璃,幾根手指粗細的鐵柱擋住了外面的世界,一根縴縴的細鐵絲映入眼簾,鐵絲繩一段系著一個工地的水泥盆,里面裝著半盆濕水泥,一切如火如荼,右邊一個拐彎處,工人的叫罵聲,水泥攪拌機的轟隆聲,震耳欲聾。
孫飛打開背包,兩只手伸出窗外,將包呈現在外面,一分鐘後,卻並沒有將包放進水泥盆,而是取出一張紙和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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