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看見女人哭,朱驍勇就容易心軟,可是心軟歸心軟,這貨到現在還是色心不死,下死力">氣盯了玲玲兩眼︰可別說,這妞現在這一哭倒更別有一番滋味,哎……這妞長得夠耐看!明天俺就去找她還衣服,機會嘛,還是大大的。
出得門來,那倆橫貨果真還站在酒吧門口等著,看見一群人前呼後擁地擁著兩人出來,酒杯男冷笑一聲︰
「怎麼,還是來這麼多人?是不是怕了?你們就算人多我們也不怕,來呀,一起上呀!」
「誰怕了?怕的是孫子!」
「放心,我們中國人沒那麼膽小,也不會象你們那麼無恥!」
「還沒逃呀?我還以為你們回去找媽去了呢。」
「金陵夢」所處的地方是比較繁華的地段,雖然已經是晚上三點,但是街上還有不少的人,大馬路上車來車往,一些夜游神還在外面蕩著。一些便利店夜宵店還開著張,街對面的網吧燈火通明里面坐滿了人。有人看著這里鬧了起來,紛紛從別的地方鑽出來瞧熱鬧︰
「怎麼了?怎麼了?要打架了嗎?」
「怎麼回事?鄧哥要扁人?」
「什麼?打小日本?算我一份!」
朱驍勇大步走到酒杯男身前,一口潔白的牙齒露出來,皮笑肉不笑地道︰「喂,小倭,這里不大方便,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酒杯男看看四周,點點頭︰「行,我們開車,你跟後面。」
朱驍勇難得地臉紅了一下,強撐著道︰「行,你們先走,我馬上就到!」
「你不會怕了想趁機逃了吧?」
朱驍勇瞪圓了眼楮,惡狠狠地道︰「操,老子文化低,從來不會寫‘怕’這個字兒!」說畢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我呸!趕緊的,你們先去,給你們上完義務教育我還要回家洗澡睡覺呢。」
汽車停穩,兩個人影走下車來。從冬眠中蘇醒的小蟲在草地上歡快地歌唱,高大的法國梧桐投下一片片陰影,風一吹,嘩嘩作響。
一個黑影四下看看,周圍安安靜靜,遠處的馬路上偶爾駛過一兩輛汽車,行人幾乎沒有。這里是附近的一處建築工地,不遠處幾棟起了一半的樓房靜靜地矗立在夜色里,參差不齊的樓房張著一個個黑洞洞的大嘴,罩在外面的防護網就象是快模模糊糊的面紗,將大樓輕輕捂住。
一個黑影問道,聲音在夜色里顯得有些飄忽不定︰「他們會不會不來了?」
酒杯男遲疑了一下,斷然道︰「他們一定會來!看他們的樣子和那些地痞很熟,估計也是在道上混的。我們這麼一搞,他們的臉算是被我們撕光了。就算是為了那口氣他們也一定會來!」頓了頓,接著道︰「我們的車開得不快,地方也不遠,他們會來的。你趕緊去布置吧。」
問話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氣,走到汽車後,打開後備箱從里面拿出兩根鐵棍,隨手揮了幾下,鐵棍在空氣中發出「呼呼」的破風聲。
「真正的武士揮舞的應該是武士刀,唉,真想念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歲月呀。」男人揮舞了兩下,將鐵棍丟在地上,感嘆了一聲。
听見他的話,酒杯男默然,幽幽地問道︰「向井君,你先前和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向井君的聲音發生了很大變化,聲音里充滿了向往和狂熱,重重點了下頭︰
「是的,我們的軍靴曾經將這座城市踩在腳下,在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而不用擔心受到任何處罰,在那段時間,我們身體里的每滴血液都是驕傲和自豪的代名詞。你可以砍下任何人的腦袋,可以按住你看見的任何一個女人,可以進入任何一處房子,拿走里面的任何一樣東西。那些膽怯而懦弱的支那人會在你進入的時候奉獻出他們所有的一切——珠寶、金條、女人,只求饒他一命。那段時間,就連強大的德國人和美國人的眼楮里都充斥著畏懼……」
酒杯男听得悠然神往︰「真的嗎?我們的理想差點就實現了嗎?」
向井君的聲音變得無奈而又不甘︰「可我們最終還是失敗了,全世界都在與我們為敵。香田君,當年在您犧牲精神的感召下,無數熱血男兒披上袍踏上無悔的征程,無數鮮血灑在了了理想的疆場上,我們……」
香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沉穩而自信︰「向井君,沒關系,跌倒了還可以站起來。只要我們默默堅持,曾經的輝煌一定會重現。既然我們可以死而……噓,他們來了!」
工地的入口出現了兩個人影,借著高處並不明亮的燈光可以看見,來的是一胖一瘦兩個人,瘦的是禿瓢。兩人彎著腰不住喘氣,看他們走過來的樣子也似乎有些吃力,好象連抬腿都有點費勁。
「媽的……明……明天老子去考駕照。」
「呼……不行了,我,我要減肥……跑死我了。」
「是呀大哥,你身上的肉是多了點,確實得去鍛煉一下下去點肥肉。」
「廢……廢話……,呼……可我舍又不得哦,好不容易長上去,就這麼減下來不浪費呀?」
就在對肥肉消減與否的談論中,兩人慢慢走到他們身前站定,就算走了這麼長一段里,兩人的喘息還沒完全平靜下來。
看看他們這狼狽樣,香田君一個繃不住差點笑出聲來,還好平素的養氣功夫到家,嘴角咧咧︰「來了?要不要讓你們休息一下?」
話說得很客氣,可是隱藏在客氣背後的高傲與輕蔑卻怎麼也無法掩飾。听著就讓人生氣。
瘦瘦的那個禿瓢極是蠻橫,高聲嚷了一句︰「休息個毛——我打!」
「打」字未落,那禿瓢就猛沖過來,當胸一個「沖天炮」狠狠砸在站在前面的向井胸口。向井長得甚是粗壯,被這重重一砸,身形一踉卻並未跌倒,手一伸扯住禿瓢的上衣用力一帶,就听見「撕啦」一聲,禿瓢的上衣已被扯破。借著這一扯之力,向井已經粗粗穩體,另一只手揮出,一拳重重砸在禿瓢臉上。禿瓢痛叫一聲,雙手抱住向井用力一搬,這下向井再也無法穩住身體,咒罵聲中兩人滾倒在地,你一拳我一腳,當下打了個不亦樂乎。
這邊打得熱鬧,朱驍勇那邊也沒閑著,當張朗沖上去的時候老朱也是一聲大叫,腳下「 」蠻牛般向香田沖去,那香田確實是練過的,只見他腳下一側,身形一轉,右腳借著著一轉之力甩出一個極漂亮的飛腿,這一下速度甚快,一溜腿影帶著虎虎風聲直奔朱驍勇頭部而去。
別看朱驍勇長得肥肥壯壯貌似憨厚,可是矮身後兩條肥腿急邁,奔跑的速度卻是不慢,那一腳漂是漂亮,但是">肥壯的身體幾步之下就搶進香田身邊,這漂亮的一腳頓時踢在了空氣中。
香田感到大腿內側一痛,卻是朱驍勇狠狠一拳搗在了上面,受力點和子孫根相差不過數分,看這樣子,這小胖子的目標應該就是奔那話兒去的。可能是天黑,也可能是因為雙方都在高速運動中,小胖子這一下才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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