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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杏花村中

上回說到白素素一下抱著他,楓兒,我——我愛你,你能不能帶我走。

「素姐姐,對不起,江湖險惡,我不能帶著你,我一個人行走方便,其實我——我只喜歡上官姐姐,這個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對不起你,還有你爹娘,你娘親說得不錯,我的確利用了你,我感到很抱歉。」

「白素素慢慢放開了他,坐在鋪在地上的雪白的毛棉被上,似乎失去了知覺,林楓的話,擊中了自己的要害,她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林楓也慢慢坐在毛棉被上,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頰,她是多麼的美麗,我林楓何德何能,能讓這麼美的素姐姐傾心自己,對自己傾腸掛肚的。」

「過了好一會,白素素才回過神,她也看著他英俊瀟灑的臉孔,就林楓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底頭時,只聞到一陣迷人的清香撲鼻而來,當他回過神時,白素素的香唇吻了上來,她的舌頭已呻到自己嘴中,也不知吻了多久,當白素素要月兌衣裳時,他清醒了,輕推開她的香唇,忙說︰素姐姐,你別這樣,我——我們不可以發生這種事。」

「白素素听了,也就把外衣穿好,楓兒,我知你是喜歡我的,否則你就不會讓我把舌頭呻到你嘴里了。」

「林楓臉紅耳熱,素姐姐,你別說了,我——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我還要趕路。」

「白素素一听,又一下抱著他。」

「林楓大急,素姐姐,別這樣,快放開我。」

「不——除非你答應我,留在這里陪伴我,我就放開你。」

「好吧——素姐姐,我答應你,留在這里陪你。」

「白素素听了,才心有不舍的慢慢放開了。」

「林楓看著外面的雪景,素姐姐,我們還是回去吧?」

「嗯——不過你明天得讓我跟著你。」

「林楓看著她,噢——不行。」

「白素素忽然眼珠一轉,好吧?我們回山莊。」

「林楓听了,感到有些意外,素姐姐,你想通了。」

「白素素眨眨眼楮,是啊——誰叫我那麼心痛你,不願看你吃苦。」

「林楓笑了,素姐姐,你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我能有什麼陰謀了。」

「林楓搖搖頭,你必然這麼好說,一定有什麼陰謀,你不會想在我睡著時,我吧?」

「白素素听了,‘ 哧’的一聲大笑,我只听過男人女人,沒听過女人男人,你真太會說話了。」

「林楓听了也大笑,素姐姐,對不起,我胡說八道。」

白素素含笑說︰「不過你這個提議,驚醒了我,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林楓一驚,你不會來真的吧?」

白素素笑說︰「嘻嘻——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你,你想得倒美。」

「林楓笑了笑,那我們回去吧?」

「清晨,林楓背上包袱,離開住了三年的青雲山莊。」

「這日,林楓來到山腳下路邊的一酒店中,店里有幾位客人,其中一個是一位白衣少年,他見了林楓,臉上微微一笑,林楓也微笑點點頭,店小二上前笑說︰公子,請坐。」

林楓坐下說︰「小二哥,有什麼好吃的。」

「公子,我這里有紅燒肉、芹菜炒牛肉、燒雞肉、等等,還有上好的女兒紅酒、桂林三花酒、陳年酒、糯米甜酒。」

「哦——給我一碟紅燒肉和一碟青菜。」

「是——公子不飲酒嗎?」

「不飲酒,給我來十碗白米飯就可以了。」

「店小二以為听錯了,什麼,十碗白米飯。」

「是啊——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公子請等候,馬上就來。」

「唔——快點,我可餓了!」

「是是是——」

「不久,飯菜來了,林楓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拿起飯碗就狼吞虎咽的,沒多久便吃了五碗白米飯,看得那些客人呆若木雞,其中有人在私下說,你看那小子,簡直就是飯桶!」

那位白衣少年見了也偷偷大笑,來到他桌前,笑說︰「兄台,能否讓小弟一坐。」

「林楓抬頭聞到淡淡的清香,點點頭,小兄弟請坐,我這樣吃法,讓你見笑了。」

「白衣少年一笑,請問兄台貴姓。」

「哦——在下楓兒。」

「白衣少年含笑點頭,我叫小白,你叫我白兄弟就行了。」

「林楓再次打量他,見他好面熟,說話還帶些女人氣,好似在那里見過,便說︰白兄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小白一笑,面熟的不一定就相識,也許我和某些人有點相似罷了。」

「林楓點頭,心想,這個人點怪,我得提高警惕。」

「不久,林楓便把十碗白飯和菜全吃光了,看得白衣少年大笑。」

小白緩緩笑說︰「看來你挺餓的。」

「林楓笑了笑,我已經一天沒吃飯了,對了,白兄弟,如果沒事,我們就此別過了。」

小白忙說︰「楓兄弟,我想往東海去看看,不知道楓兄弟要去那里。」

「林楓一怔,我也去東海,只是——只是不認識路怎麼去!」

「哦——我認識,不如我們一起上路怎樣。」

「林楓搖搖頭,我總感覺你似一個人。」

「似誰!」

「似白素素,你真的好似。」

「小白眨眨眼楮,哦——其實白素素是我表姐,我也好多年沒見她了。」

「林楓又一怔,可是你還有一樣似她。」

「什麼!」

「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你身上發出的異香是別人沒有的獨特清香。」

「小白臉頰緋紅,看來你對她挻了解的,我娘和她娘是親姐妹,味道當然同了。」

「林楓听了點頭,轉身往樹林走去,來到樹林中,小白也來到了樹林,林楓忽然轉身向他胸口打去,小白完全沒防備,手掌正正印中他胸膛,林楓一驚,臉色通紅,趕忙收手,你——你是女的。」

「小白臉頰緋紅,你——你。」

「林楓一怔,你是素姐姐,你怎麼也跟來了。」

「原來白素素在林楓離開後,也女扮男裝跟了來,一路上見林楓邊走邊捉小鳥玩,她早想笑出聲了,但又怕被他發現,便一路上來到這酒店才敢出來和他見面。」

「這時,白素素笑了笑,楓兒,腳在我身上,你總不能不讓我行走吧?」

「林楓見她這樣說,不理她,轉身就走,白素素也緊緊跟在後面。」

「次日,黃昏,林楓和白素素來到杏花村,杏花村是一個熱鬧的山村,林楓笑說,曾經還有一位詩人‘杜牧’路過此村,作了一首詩。」

白素素笑說︰「是的,據說,詩人‘杜牧’在清明之時來到這里,見路上雨水紛紛落,打濕了他的衣服,有而落湯雞,感到寒冷,便想飲酒御寒,又不知酒冢在那里,見路上有放牛的牧童拉著牛回家,便上前問,牧童便指杏花村,因此才作了這首詩。」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林楓笑說︰「據說,古代秦漢時期,「墓而不墳」,就是說只打墓坑,不築墳丘,所以祭掃就不見于載籍。後來墓而且墳,祭掃之俗便有了依托。秦漢時代,墓祭已成為不可或缺的禮俗風族。」

「白素素笑了笑,看不出你挺有文學的,不錯,正是這樣。」

「林楓笑了笑,叫你別跟來,你還來,要是讓武林中人知道我是林楓,恐怕我們就有殺身之禍了,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殺手因我也來追殺你。」

「那麼你是擔心我的啦!」

「林楓搖搖頭,我們入村吧?」

「就在這時,遠處一隊人馬往杏花村飛揚跋扈過來,林楓打量了他們,輕輕說,小心,他們個個武功都是一流的。」

「不久,一隊人馬已到面前,他們個個身穿苗族衣裳,白素素輕說,噢——什麼武功都是一流,我看二三流角色。」

「其中一個大漢听了,停下來打量了一下白素素,冷笑,原來是個小妞,長得還挺美的。」

「林吃一驚,心想,好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出她是女扮男裝的。」

「白素素听了大怒,從來沒有人敢當面說自己是小妞,從地上吸了一個小石頭,用食指運氣一彈,那大漢啊的一聲便從馬上掉了下來,其他大漢大怒,小婊子,你敢傷我唐門人,簡直就找死,說著一刀砍來。」

「白素素閃開,一劍刺他大腿,其他大漢也一起來圍攻,林楓用仙魂掌中的雁回三掌,頓時將兩個大漢打飛,其他大漢見了吃一驚,都從懷中拿出一紅色粉末拋擲過來,形成滿天都是紅彩。」

「林楓聞了一下,見淡淡清香,不久便感到頭暈暈的,知是有毒,趕忙運氣于心口,提防毒氣。」

「白素素內力沒林楓深厚,中毒後便感到頭暈目眩,全身無力,暈倒地上,其他大漢見林楓沒有毒倒,馬上上馬飛跑。」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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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親愛的閱讀者,你們的支持,讓我感到很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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