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暴喝激起了層層的音浪,會場上的所有人在听到這聲暴喝之後甚至感覺到了一種靈魂上的震動,有些實力不濟的貴族甚至被這一聲暴喝震暈在地。
發出聲暴喝的並非別人,乃是如今的羅澤之王哈澤爾-羅澤。看著尼普頓哈澤爾緩緩站起身來。此刻這一個蒼老的胖老頭身上爆發出了無比強大的氣息。
「尼普頓,你一直都當我不存在麼?」哈澤爾看著尼普頓冷冷的說道︰「這是我羅澤的領土,羅恩是正在接受冊封的羅澤貴族。尼普頓,你這樣在這里撒野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哈澤爾沒有給尼普頓說話的機會,上前一步哈澤爾看著尼普頓冷聲說道︰「相對于失敗者來說是不是比弱者更可悲?曾經敗于我手的你是不是也是一個應該匍匐在強者腳下的可憐蟲。」
看著哈澤爾尼普頓緊了緊右手,隨後感覺到了身後克拉克和德拉克的目光不覺又將進我的右手松開。看著哈澤爾尼普頓地下了驕傲的頭顱,隨後尼普頓抬起頭來看著哈澤爾冷冷的說道︰「那一場海陸大戰的確我擺在了你的手上,但是哈澤爾。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那個契約已經快要失效了。一旦失效,羅澤將是我海族大軍第一個佔領的土地!」
「哦?」听到尼普頓的話哈澤爾冷冷的一笑,不屑的說道︰「到時候我便要看看你們這些非人非魚的異類如何侵略我羅澤的土地!再一次灰頭土臉的離開的話。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克拉克尼普頓轉頭望向哈澤爾憤怒的說道︰「哈澤爾!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不還很明顯麼!」哈澤爾重新坐下,身上的威嚴的氣息也重新收斂,此刻的羅澤之王再次變回了胖胖小老頭的形象。但是感受過者為王者威嚴的貴族們心中都不敢再這麼想了。
哈澤爾坐回座位上扭頭朝著一旁艾琳問道︰「這位美麗的女士,你是羅恩的執事沒錯吧?」
听到哈澤爾的話艾琳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哈澤爾一指倒在地上的秦雅說道︰「從現在開始那位秦雅小姐就是羅恩的妻子了,我將親自賜婚。秦雅小姐將是我羅澤子爵的妻子!」
听到哈澤爾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尼普頓听到這話更是憤怒的看著哈澤爾質問道︰「哈澤爾,你這是在挑戰我憤怒的極限!」
「哦?憤怒的極限麼?」听到尼普頓的話哈澤爾眯著眼楮看著尼普頓淡淡的說道︰「那我還真想試一試海皇的極限究竟在哪里。」
尼普頓現在已經被氣得渾身發顫,閉上眼楮,尼普頓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看著哈澤爾尼普頓冷聲說道︰「把秦雅留下麼?好!那我就收走血脈!」
說著尼普頓高舉著手中的魚叉,藍色的光芒籠罩秦雅的全身,克拉克抬起手來想要阻止卻收到了哈澤爾原地待命的命令。
不久之後,光芒下的秦雅秀美緊皺。從秦雅的額頭正中飛出一滴湛藍的鮮血。
看到飛出的鮮血會場上幾乎所有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這滴鮮血乃是海族皇家血脈。如若有人得到這皇族的血脈,那麼那人便將會擁有掌控海洋的能力。這是連神都會感到心動的能力。
失去這滴鮮血之後,秦雅的身體迅速縮小,不一會便從知性熟女變成了一副**歲少女的樣子。身上的藍色禮群因為體態變小而滑落。艾琳立刻將一件衣服披在了秦雅的身上。
收回秦雅身體當中那一滴皇家血統之後,尼普頓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的秦雅,隨後抬起頭來來看著哈澤爾說道︰「哈澤爾,你的狀況所有人都清楚。一只雄獅倒下之後的後果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哈澤爾看著尼普頓淡淡的說道︰「海皇尼普頓,你是在逼著我今天就將你留下收掉你的性命麼?海中的一只小泥鰍死掉可也是會翻起不小的浪花呢!」
听到哈澤爾的話克拉克微微上前一步,哈特也是從座椅上緩緩的站起身來,看到哈特站起身來哈特身後的哈雷也是走上前來看著尼普頓。尼普頓身後的德拉克也是法杖有節奏的輕輕點地。
尼普頓冷哼一聲,不敢在這里多做停留。轉頭看了一眼伏在西爾瓦娜懷中的羅恩尼普頓心中一嘆,隨後轉身離去。
尼普頓離去之後會場一陣死寂,哈澤爾此時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這場宴會想必十分的精彩,精彩過後大家難不成還想要過夜不行?」
听到哈澤爾的逐客令所有的人頓時嘩然,不敢多做猶豫抽身離去。剛剛尼普頓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在哈澤爾的面前給了哈澤爾一巴掌。現在哈澤爾心中正是不爽,會場當中也無人敢踫這位羅澤之王的晦氣。
德拉克也是對著哈澤爾點了點頭轉身隨著人流消失在會場當中。
眾人離去之後哈澤爾看著這一片狼藉會場一時之間不知道在想什麼。克拉克來到了哈澤爾的身前淡淡的說道︰「如果當時您下令的話,我有能力留下尼普頓。」
听到克拉克的話尼普頓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不能這麼快倒下。」
這時候哈特同哈雷來到了羅恩的身前,眼神復雜的看著羅恩哈特沒有說話,直接離去。看著哈特的動作哈澤爾微微一笑對克拉克說道︰「之後所有的局勢都會變得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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