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問你了,你白天就偷跑出來了,現在還出來,會不會有事?」凌風關切的問道,「沒事,我發現我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現在神廟中的人都不怎麼搭理我,根本沒人理會我在不在。」
「啊,他們都在啊,那開始了沒有?」凌風接著問道,「沒有,一直在等少爺你,等了兩個多時辰了。」管家搖頭回到,凌風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蘇小柒跟在他身後,有些怯懦的走了進去。
「我們一起為凌兄明日擂台大敗敵手舉杯!」轉過屏風,臉色緋紅的馬三世就高舉著酒杯聲音高亢的呼喊道,長桌邊男男女女都是一臉的笑意,小狐狸,司徒清揚,丁力,虎嘯,以及大牛二牛全舉起了杯子,這是精心準備的一次晚宴,大伙兒似乎情緒醞釀的都很高漲,但意外的是,凌風走出來之後,身後還跟出了一位女子。
月兌去頭上的兜帽,解下面紗之後,客廳里所有的人都完全給愣住了,「蘇小柒•••」司徒清揚是跟蘇小柒見過好幾面的,雖然關系不算深,但也認識,她十分驚訝的看著這個怎麼也不該出現在這里的人,腦子頓時一片混亂。
女子們幾秒鐘之後就反映了過來,桌面上的漢子們卻是各個都傻眼了,馬三世瞪著兩只大眼,捋起袖子敞著胸膛的樣子極盡粗魯,而大牛跟二牛直接是迷的神魂顛倒,聖女的容貌真心不是隨意能夠示人的,蘇小柒現出真容之後,長桌上的所有人心情平復下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凌風簡短的說了一下蘇小柒的來歷,大家也都習慣了凌風時不時的意外舉動,倒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只不過擱這麼一個人物坐在桌上,漢子們就顯得無比拘謹,為了讓大家不用過分的尷尬,凌風將蘇小柒的位子安排在了小狐狸跟司徒清揚之間,結果三個美女一坐,滿桌子的男人都無心吃飯了。
「凌兄,我恨你!」馬三世狠狠的一口將杯里的酒喝干,不用說,這蘇小柒又落凌風手里了,馬廚子不由得想起了凌雪,自己痴心只為一個都一點結果沒有,凌風三心兩意的,身邊的美女是一個接一個,人比人氣死人,馬同學直接站起了身,橫橫的走向了廚房。
「你干嗎去?」凌風高聲問道,「加菜!」馬三世咬牙切齒的回到,凌風呵呵一笑,盡管飯桌上氣氛有些拘謹,但是對于蘇小柒來說,這種家常的聚會她還是第一次參加,而這滿桌子的食物,好多都只是見過而從來沒有嘗過的,至于酒,她更是一口都沒沾過,一場宴會下來,守了十七年的教典,就這麼的被完全給忘到了腦後。
再美麗再高貴的女人,一旦距離拉近了,你就會發現美麗其實沒有你最初看到的那麼遙遠,就像現在,平時只能仰望的長生教聖女,卻如鄰家女孩一般坐在長桌旁,說說笑笑,融入的是那麼的自然。
「凌兄,有件事情我可得提醒你。」馬三世看著長桌旁美得不像人的蘇小柒,悵然道,「什麼事?」凌風眯眼問道,「聖女雖然漂亮,但你一定要把持住,她可不是一般的花,采了會死人的。」馬三世眼角微微抽搐,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明顯就是在添堵,凌風春風得意的將聖女都帶回了自己的房子,這是一個男人最牛的本事,但作為摯友,至少在馬三世看來他是凌風的摯友,他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潑一潑冷水。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們只是朋友。」凌風撇了撇嘴角,「所有的男女之情,都是由朋友開始的,凌兄,懸崖勒馬,動了她,你可就等于動了長生天的女人,這罪過,受不起哪!」馬三世皺著眉頭說道。
凌風呵呵一笑,回了句心里有數然後就走開了,馬三世卻是搖了搖頭,遇上蘇小柒這樣的女子,心里能有數才怪,長生教聖女,那在長生教的教義中,是終生侍候長生天的侍女,你要跟她有了關系,那就等于挖了天的牆角,這後果,想一想馬三世都覺得渾身發冷,再看凌風的時候,就一點都不艷羨了,讓他頂著給老天帶綠帽子的危險,給他凌風的膽子他也不敢。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果然如同蘇小柒所說的,她這個聖女現在真的無人在意,即使在外逗留到這麼晚,蘇小柒都沒有離去的意思,等送走了馬三世,司徒清揚,凌風準備親自送她回去。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臉色微紅的蘇小柒渾身的酒氣,媚眼如絲的斜靠在車廂壁上,嘴角噙著一絲笑容,「說吧,你要我幫你做什麼。」凌風正尋思著怎麼開口,蘇小柒卻是問了出來,抿了抿嘴唇,凌風有些不好意思,似乎他每次找她都是有目的的,而她,似乎每次都有求必應。
「天魔舞你知道麼?」凌風決定直接了當的說,「知道。」蘇小柒扭了一下脖子,坐直了身子,看著對面的凌風道︰「你是想要知道對付雷諾的辦法吧?」
「你知道雷諾?」凌風十分驚訝,「三星學院是神教承辦的,這些人都是虔誠的信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蘇小柒揚了揚嘴角,「我不能輸,我輸了的話,學院的面子就沒了。」凌風想了想回到,「你又不是光明斗者,我就算想教你,也沒辦法。」蘇小柒抬了抬眼簾,沉聲說道。
「誰說我不是光明斗者,我也身負光明。」凌風呵呵一笑,臉上泛出了神秘的表情,然後手指微微往前伸,蘇小柒那迷離的眼神也瞬間清澈了過來,只見的凌風的手指綻放出了耀眼的白光,白光漸漸的包裹住了整只手臂,猶如金子一般的散發著難以言明的美妙質感。
聖女小臉驚駭,白皙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楞了半晌她才失神一般的喃喃道︰「我記得你是三系斗者,如果你還是光明斗者的話,那豈不是四系斗者,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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