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三人身上總共還有五千塊沾染了魔氣的極品靈晶,另有一些符,兵器,各種丹藥。,,用手機也能看。
周魚冷漠道︰「那又如何?!我在這里殺了你們,毀尸滅跡,誰知道是我做的?你不會真的以為,大家都會覺得,真氣一重境的武者能夠滅殺三個真氣三重境的高手吧?」
「你!!!」兩個聖使語結。
是啊。說出去誰信啊?三個二等位面的武修強者,居然同時敗在一個三等位面。毫不起眼的女人手上,何其羞辱,何其悲哀!!
「我懶得跟你們廢話,識相的就老老實實說出來,你們這次來到這個位面,是不是專程來幫助朱光廷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能驚動聖域位面的四大府主聯手助力?!」
周魚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關于朱光廷的底細。
這些天來,她左思右想,始終不明白,朱光廷不是尚武門的少主麼?就算再怎麼尊貴。也只不過是這個位面的青年才俊而已。跟那聖域位面的四大府主有何關系,兩者根本就是八竿子也打不著邊啊?
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淵源?
兩個聖使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听到周魚這麼問,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是想打听這事?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就告訴你如何?」
周魚一挑眉,譏誚地瞅著眼前兩個狼狽不堪的聖使,這兩個家伙,還真是以為抓住了談條件的砝碼?
心念電轉,周魚一揮手,捆縛兩個聖使的雷霆繩索, 啪啪地消隱不見。
兩人喜上眉梢,活動了下手腳,姿態再次變回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和朱光廷有過節?」
周魚面無表情︰「算是吧。」
「呵呵。想要知道朱光廷的底細也不是不可以……」其中一個聖使慢地說道,另外一人連忙以氣傳音,暗道︰「你瘋了,朱光廷是四大府主都要禮讓三分的人,別說我們不知道他的來歷,就算是知道。也不敢說啊,若是說了,聖域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麼?!」
「你傻啊?!先哄住這女人再說,我們三個都不是她的對手,此事太蹊蹺,她身上一定有大秘密,以她真氣一重境就能對付我們三人,還斬殺了一人,若是我們周旋的好,不但能躲過眼前的危機,說不定還能從她身上得到不少好處!」
「哦?如此說來,你有辦法?」
「嗯,先穩住她,我用想辦法傳信給朱光廷……」
「什麼?這就是你的辦法?朱光廷不過武聖修為,我們都斗不過這女人,朱光廷來了不是等于送死?!」
「白痴!朱光廷雖然打不過她,可你別忘了,朱光廷有四大府主的心血加持在身,沒有人可以動他,只要想動他,一定會立刻引得四大府主親自降臨,到那時,這賤女人再怎麼凶悍,也敵不過四大府主隨便動根指頭!」
「這……倒是個法子。」
「而且,這女人既然和朱光廷有過節,為何遲遲不動手滅殺朱光廷,而是一味的打听他的底細,想必,這女人也是有所顧忌的!」
「這麼一說,好像有些道理!」
兩個聖使就這麼迅速的交談,周魚在一旁听了個盡興,兩人卻渾然不覺。
原來這兩個雜碎也不知道朱光廷和四大府主的關系,不過,還是有收獲,至少知道了,朱光廷有四大府主的心血加持在身,只要想殺他,除非能夠快刀斬亂麻,否則,有可能引來四大府主的反追殺!
周魚已經得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報,心中殺意陡生。
「談夠了?」周魚冷冷冒了一句,兩個聖使正打著如意算盤,听到這麼突兀的一句,臉色突然一變。
「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商量好怎麼設計我了?沒商量好的話,一起到地府去商量吧!」說完,周魚根本不給兩個人反應的機會,雙手一抓,兩人的頭顱同時被摘了下來。
「啊啊啊!!」兩聲慘叫,短促地響起,隨即消聲。
周魚袖擺一拂,三位聖使的尸首和頭顱全部丟到了混元熔爐中,連帶魂魄一起給全部熔煉成了渣,所有精華填充入了周魚的氣海,而他們對境界的感悟也填充到了周魚的識海之中。
周魚捏碎從三個聖使那里奪回的封印大符,一把捏碎,將三頭神力傀儡放了出來,送入了大衍時空須彌界中,一個閃身,消失在海底。
到達赤幽行宮的時候,午時還未到,周魚卻一刻也不想耽擱,風一般的閃入了自己所住的屋子。
傅君靜靜躺在床上,臉色更加蒼白了。
周魚雙眼只看到床榻上的靜美男童,仿佛他是唯一的存在。
心頭微微刺痛,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開始對這個孩子那麼在意了呢?
「回來了?還好還好,來得及!」祝伍正在打盹,一睜眼,看到周魚痴痴地站在床榻前。
「祝老,聖域甘露我弄到手了,你快救他!」周魚說著,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團用真氣包裹著的聖域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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