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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妹看,這事如何處理?」李玲君壓下心頭的憤恨,低聲問道。

馬車行駛在大道上,雅王面色清冷,垂著眸,若有所思。

半夏正在細心的把堅果的外皮剝掉,再一粒一粒喂給湯圓。

突然,飛馳的馬車外一陣鼓蕩之氣襲來,湯圓機靈地跐溜一下。鑽入了半夏的袖袋中就再也不肯出來。

「小姐?」半夏神色擔憂,看向周魚。

周魚微微搖了搖頭,叮囑道︰「你護送王爺回行宮,我去解決!」

說完,掀開車簾飛身躍出了馬車。

翩然飛出,緩緩降落。周魚就這麼亭亭玉立在大道中央。

此刻。正是峽谷中,前後無人,夜涼如水,晚風習習。

呼呼!

怪風驟起。周魚的衣裙被吹得獵獵作響。

「丫頭,這風刮得好奇怪啊!」桑穹忍不住提醒。

「這哪里是風,分明就是有人以強勁的內氣在作亂。」

心中主意一定。周魚立刻收起渾身真氣,整個人如同輕飄的落葉,被怪風卷起。剎那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空中迅速劃過,「風勁」漸弱,周魚終于看清楚,自己已經身處一個荒涼的小島。

「丫頭,這里應該已經不屬于環島了,是什麼人,居然在半路攔截綁人?」

「不著急。既然已經如此了,對方很快就會露面。」

周魚掃視了四周一番。發現這個小島四周很荒涼,飛禽走獸絕跡,腳下的深土中,隱隱透出一股陌生而強大的力量。

正要進一步查探一番,就听一個熟悉的聲音破空傳來。

「不用看了,這一次,你再也不可能逃月兌得了,到了這里,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救你,正所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乖乖受死吧!」

李玲君和李玲玉兩人從虛空中走出,須臾間就到了周魚的面前。

周魚眸底晦暗不明,一挑眉︰「是你們綁的我?」

「不錯,壽宴上,你僥幸逃月兌,如今靈宗少主不在,我看還有誰能袒護得了你!」

周魚不慌不忙,幽幽一嘆︰「聖使有令,不得私下動武,莫非你們敢不遵從?」

李玲玉輕蔑一笑,轉眼看了看李玲君,李玲君冷笑頻頻,似乎周魚問了很白痴的問題。

「怕?為何要怕?聖令只說在環島上不得私下動武,並未說環島之外也如此!」

「這里已經不是環島了?」周魚佯作微詫。

「豈止不是環島,這里還是禁地!」

「禁地?」

李玲玉根本無視周魚的疑惑,也不打算解釋,譏誚接道︰「姐姐,真不明白,明明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東西,為何還能讓你視作勁敵?」

李玲君臉色微青,應道︰「當初學藝不精,如今得妹妹提攜,靈宗諸位長老為我重塑氣海,加之,剛剛在壽宴上看到靈宗少主和光廷拆招,得益匪淺,我已經隱隱有突破八階的跡象……」說著,怨毒地瞪了周魚一眼後,鄙夷道︰「此刻,收拾她,就跟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看姐姐表演了,千萬別讓妹妹我失望。」李玲玉說著,騰身躍起,高高懸空,手袖幾拂,方圓一里彌漫起淡淡的黑煙。

「這是……?」周魚飛身騰躍,卻怎樣也飛不出黑煙的籠罩。

「這是以黑蛟之氣布下的陣法,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李玲玉垂眼看著周魚,仿佛看一只垂死掙扎的螻蟻一般。

周魚一掌打出,黑煙被排開幾丈,隨後如潮水般,洶涌返撲。

李玲玉看著周魚企圖以掌勁破開一條生路,掩飾不住眼底的鄙夷,譏諷道︰「真是幼稚!你以為,以你區區七階的修為能夠奈何這陣法?你以為,憑借你低賤的身份能夠褻瀆我靈宗的高貴?你以為,得了樓師兄的一點點眷顧,就能耀武揚威?!我倒是給你機會,看看你怎麼破開這黑蛟氣陣!」

李玲君心中大定,有李玲玉封死了所有退路,那麼自己就可以慢慢虐殺周魚,從今往後,她再也入不了朱光廷的眼,就好像當初的小七一樣!

周魚朝四個方向都沖撞了一番,拳掌不停,四下的黑煙卻只增不減。

「哼!就算樓師兄再怎麼袒護你,你也應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對于他尊貴的靈宗少主身份而言,你還不如我靈宗的一條狗,明白麼?!」

李玲玉周身散發出濃濃的戾氣,雙眼如刃,冷厲地俯視著周魚。

「姐姐還不動手?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我還得代表靈宗與玉宗少主會上一會呢!」

李玲君對李玲玉的頤指氣使早已習慣,此刻,她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周魚的身上。

周魚似乎終于放棄,重新掠回到李玲君面前。

李玲君盤腿坐下,雙手平舉,十指間內氣纏繞,氣絲越來越多,漸漸已經變成了一團巨型蠶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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