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郁悶被張呂拷著手銬上了出租車,我倆分別坐在後車貼近靠窗的位置看,我望向窗外,一句話不想和他說,方才司機師傅異樣的目光實在是讓我無地自容,要不是張呂出示了公安員的證件,這麼晚了跑出租車的司機誰會拉我們。
「喂!你明天是要和那個紅毛小子一起走麼……你要和他在一起待半個月?」張呂推推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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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說句話?」張呂見我不搭理他,自顧自地說︰「出去一定要平安的活著回來!我可是等你回來給我講故事呢……你要是掛了,我可不會讓你輕松的躺在棺材里睡覺,去了地獄我也要把你拷回來。」
我看了他一眼,抬手說道︰「哼,請你別在說這麼多廢話了,回去馬上把這個給我卸了,要不然你就等著自己的手被卸吧。」
「嗚,好可怕的眼神……。」
司機師傅笑呵呵的說︰「我還以為這位小哥犯了什麼錯被警察逮住了呢,看小哥的長相也不像是會干那種偷雞模狗的青年人,听了兩位的對話,發現小哥比警察還厲害,看來你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吧!」
我瞪著張呂,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果然我被徹徹底底的誤會成偷雞模狗的人了。
「師傅,您說對了,我是他哥……對于這個弟弟我是特別的無語,他今天剛入職成為新兵,結果非要拿著手銬來找我試試,你說正常人會拿別人的手試手銬麼,他永遠離成年人遼遼千里,永遠長不大,結果一不小心拷在一起鑰匙還忘家了。」我解釋道,嘆氣搖頭發揮我無耐的演出。
「呵呵呵,能理解,看來這位年輕小哥警察對剛入警局處于新鮮的心情狀態,一時半會樂呵幾天就過去了。不過您的武器可得要保管好,玩出火花可是要命得 !」
「听到了沒……飯可以亂吃……東西可不能亂用,小心我找夏柳投訴你,把你的東西全沒收了。」我用胳膊肘戳張呂的腰。
「知…知…知道了!」張呂揉腰。
「兩位小哥的感情真不錯,到地方咯。」司機師傅說。
「切……誰和他感情好,認識他算我倒八輩子霉。」我打開車門,徑自下車。
「喂,等下,別拽,我還沒付錢,付錢。」
我完全不顧滿地打滾的他,將他連托帶拽拉出車,等他付錢後,我以飛一般的速度直奔他的臥室,他上氣不接下氣橫躺在自己的床上。
「趕緊給我把鑰匙拿出來,我要去睡覺,我明天一大早還要出發。」
「一起睡……。」他笑容猥瑣拍拍自己的床。
「哈!?我看你是嫌……命…太…長…!我要不要給大爺您按摩按摩……睡前松松脛骨!」我挑眉握緊雙拳,骨頭發出咯吱咯吱聲響。
他嚇的立馬從床上蹦起︰「開完笑……開玩笑……一點幽默感也沒有……阿……讓我想想我放哪了?」
他悠悠閑閑的開始拖著我家里轉了兩圈。
「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實在忍無可忍,一拳解決之後,張呂捂著嘴,從抽屜里拿出了鑰匙打開手銬。
「我流鼻血了。」
「哼!活該!誰叫你磨磨唧唧,我只是打你的頭,怨你自己撞倒門上的。」
張呂像只可憐的哈巴狗自己去拿毛巾附上了,還想說些什麼我便直接回話︰「我要去睡覺了,你也趕緊去睡,別來打攪我。」
第二天,收拾了一個背包,和林尋雨約定直接去車站踫面,神父那里也通了電話,就等所謂的江紫菀登場。
「白哥,我幫你拿東西。」林尋雨說。
「不必,我又不是女人,一個背包累不死我。」
「呵呵,送你的朋友還沒走呢。」他用下巴指指老遠處站牌後的張呂。
「不用管他,注意看有沒有戴白帽子穿白短袖黑褲子的人朝咱們走過來。」
「哦,好,沒問題,我想他馬上就到。」
我看看時間,發車的時間就要到了,江紫菀到底來不來,我怎麼忘記自己用手機聯系了,當我掏出手機的時候,一個美女站我面前。
「hi,白居翼先生麼,我是神父介紹和您一起出發的江紫菀。」
「哈……哈哈……江紫菀……你就是江紫菀。」我有點抽風的感覺,江紫菀居然是個女人。
(近日甚忙,所以不好意思了各位,總在潛水。會不會有人覺得寫餐廳執事的怎麼豬角又去探險了,我沒有跑題哦,旅途才剛剛開始,盡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