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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花好月圓***

紫衣美男拍手︰「你這招倒是用得妙(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內容)。」

夜離淵淡淡一句︰「嗯,你贏了,今日之事,本王不再追究。」

雲染瞠目結舌的看著白七淺,心中訝異,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樣厲害,居然贏了王爺的侍衛?可是,她以前在王府,的確是十分的柔弱。

「王妃,你那是什麼武功招數,本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紫衣美男笑得很優雅,「不知道王妃可否指教一二。」

夜離淵也看向白七淺,帶著探究的目光。

白七淺沉聲說道︰「指教不敢,本宮所學的不是與人過招的本事,而是出手必殺的招數。」身為殺手,一出手,就要置對方于死地,不容許對方有任何的喘息機會。

當年,她的身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夜離淵冷哼一聲︰「若塵,去書房。」說完,就帶著一群人離開鎖清殿。

紫衣美男走近白七淺,笑得招搖︰「扶搖,明日賞花會,你可是要去皇宮一趟呢。」說完,也跟上夜離淵,離開這里。

等他們都走之後,白七淺有些迷茫的看著紫苑︰「紫衣美男是誰,和我很熟麼?」

紫苑看著紫衣美男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惆悵︰「他是槿徽皇朝八皇子,夜若塵。平日里,很受太後的喜愛。他與王爺不是一母同胞,不過和王爺的關系倒是很親密。」

玉錦疑惑的看著白七淺︰「王妃,你怎麼會不記得塵王爺呢?」

白七淺笑得有些尷尬︰「自從上次落水,我醒來後,發現自己有些事情記得不大清楚。」很多關于扶搖郡主的事情,都是一些片段,而那些片段,也大多是與夜離淵有關。

玉錦幽然嘆氣︰「王妃不記得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當初老祖宗有意將你許配給塵王爺。如今,你們見面,其實也有些……」

白七淺︰「玉錦,若是我沒有嫁給夜離淵,會不會幸福得多呢?」

「王妃……」玉錦不知道如何開口,她見白七淺陷入沉思,內心掙扎了片刻,繼續說道,「王妃,你當初對淵王爺一往情深,請懿旨,要嫁給淵王爺為妻。老祖宗很反對,她想讓你嫁給塵王爺。」

「塵王爺對你卻是比淵王爺對你要好很多,可你卻不太喜歡塵王爺。」

「那後來老祖宗又是怎麼答應我嫁給王爺呢?」白七淺有些好奇。

玉錦︰「當時你親自去了塵王爺的府邸,後來塵王爺也到老祖宗的跟前為你求情。老祖宗念你痴心一片,答應讓你參加淵王爺的選妃大典。」

白七淺明白,當初參加選妃大典,老祖宗許她側妃之位。

畢竟,夜離淵喜歡林凰兒的事情,在安寧城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那次選妃大典,也是一個形式而已。夜離淵的正妃,一定會落到林凰兒的身上。

白七淺所求懿旨,也不過只是一道自己進夜離淵王府的保障罷了。

不料,那一次選妃大典,林凰兒卻是缺席未到。因此,老祖宗一道懿旨,封了白七淺為夜離淵正妃,又下令,三日之內,要娶白七淺進門。

鎖清殿如同往日一般安靜,白七淺在香閣內歇息。

龍涎香蔓延,煙霧裊繞,絲絲沁人。

白七淺覺得有團煙霧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忽遠忽近(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內容)。

當初,自己去夜若塵的王府,究竟是對他說了什麼?還有,那一日,林凰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依稀記得,在選妃大典的第二天,安寧城傳出林凰兒清白不保的消息。

進入王府之後,夜離淵對自己不管不聞不問。但是他納側妃那一天,不但想要了王妃的位置,還想要她的性命。

***

月色淒清,白七淺想著明日的賞花會,眉頭不舒。

皇宮宴會,各色美人明爭暗斗。而她,這位鼎鼎有名的不學無術的淵王妃,在宴席之上,怕就是給人當炮灰的命,讓人笑話一場罷了。

白七淺走出鎖清殿,沿著殿外清幽的竹林朝前走。

月色淒迷,竹影斑駁,點點月光傾瀉在竹間,添了幾分詭異之色。

依稀有人影在前,帶著微弱而雜亂的呼吸聲,白七淺略皺眉,朝著前方走過去。那人依靠在幾株翠竹上,容顏被白玉面具所遮,只露出了好看的眉眼與薄唇。

白七淺仔細打量了他片刻,月色太朦朧,她看得不太真切,卻是能夠肯定他已經受了傷。

她蹬子,冰涼的玉手扣住他的手腕︰「你脈象很奇怪,我診不出來。」

身為頂級的殺手,她必須懂得最基本的中醫知識。畢竟,她當初在原始森林中訓練,受到野獸的襲擊,受傷之後可是沒有西藥,只能在原始森林中尋找藥草替自己療傷。

「走開。」男子聲音很沙啞,略帶著沉重的呼吸。

「你先離開,我再走。」白七淺聲音堅決,「我不能放任你在這里。」

「…………」男子站起身子,剛走幾步,腳下一個踉蹌,又坐在地上。身體如同烈火在燃燒,每走一步,都帶著焚燒的痛楚。

「若是讓人看到你在這里,我的清譽就被你毀了。」白七淺解釋說道,「所以,要麼你先離開。不過看你行動不便,我帶著你離開這里吧。」

「…………」男子看著白七淺的眼神有一絲怪異。

不知為何,此時的夜色,讓白七淺有了一種想傾訴的*︰「在這王府中,很多人都等著看我出丑。若是被她們看見,一定會懷疑我與你有染,到時候……」

男子沉默不語,不過他的呼吸倒是越來越急促。

白七淺苦笑︰「這竹林盡頭是院牆,我送你出王府,你去城中就醫。」

男子意識有些朦朧,眸子也覆蓋上一層薄薄的*之色。他忽然出手,點住白七淺的穴道。白七淺整個人頓時軟成一團泥,沒有一點力氣。

「你……」她剛想開口,哪知道才說一個字,就被男子點住了啞穴,頓時惱怒的看著他。

「既然你想救我,我就成全你。」男子聲音低沉,沙啞而迷人。

黑暗中,男子抱住了白七淺,吻上她的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溫潤的唇緊貼著她有些涼的唇,與她糾纏在一起。

白七淺後知後覺的明白,這個男人中了**。

而她,很不幸的成為了這個男人的交歡對象,還是以解藥的形式存在的。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讓人安心。

他小心而溫柔的呵護著她,細膩的唇親吻著她如雪般的肌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紅痕(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內容)。微涼的春風,帶來一些寒意。

做足了前戲,他一個挺身,侵入了她的。

白七淺緊咬雙唇,唇間出現淡淡的血絲。

男子輕吻她的雙唇,柔聲說道︰「乖,等一會兒就不會疼了。」雙手撫模著白七淺光潔的身子,給于她暖意的安慰。

初經人事,身體被撕裂的痛楚在蔓延開來。

可憐被男子點了啞穴,唇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所有的痛楚都尋不到傾瀉的出口。白七淺可憐兮兮的看著男子,眉眼風情而哀怨。

男子低嘆一聲,更加溫柔的呵護著她。月色旖旎,兩個人在月下纏綿在一起。

花好月圓***,兩個人身後的光景成流年。

你想要什麼?」男子妖媚的丹鳳眼看著白七淺,今日之事,他想給她一個補償。

白七淺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和凌亂的青絲,不緩不慢的問道︰「你相信命麼?」

男子一怔,沒有回答她的話。

「或許這就是命吧。」白七淺的笑容很苦澀,她坐在竹林間,「很久以前,我穿上紅色衣服,坐在房中等待著我的夫君。整整一天,我的夫君都沒有踏入喜房一步。」

男子沉默,身子卻是忍不住一顫。

「我在喜房中等了三天,沒有等到我的夫君,後來,我自己挑開了紅蓋頭。」白七淺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圈漣漪,「自己挑開的蓋頭,不吉利。」

「我入府中,不管是奴婢也好,侍妾也罷,在她們的眼中,我的夫君是至高無上的主子,而我只是供人踐踏的婢子罷了。」

男子嘆息,聲音微不可聞。

「如果受點委屈,就能夠得來他對我憐惜,我想我甘願受盡委屈。」白七淺笑了起來,「可是,天不得人願。他,不承認我是他的妻。」

「他娶妾那一日,不但想要我讓出正妻的位置,還想要了我性命。」

男子猛然抬眸,不可思議的看著白七淺。

白七淺咧開嘴笑了起來︰「很難讓人相信,對麼?可事實就是如此,那一日,他給了我一紙休書,讓我飲下一杯毒酒。」

「我愛他,可以為了他付出生命,可我更想留下一條命,與他相守到白頭。」

今晚的夜色很朦朧,白七淺的心被悲傷所暈染,扶搖郡主的委屈在她心中一圈又一圈的蕩漾開來,壓抑得她很難受︰「很可惜,他沒有如願,我也沒有如願。」

竹葉沙沙,清風吹拂,男子沉默良久,開口︰「那你現在……」

白七淺並未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說︰「你離開這里吧。」

男子愕然,看著她的眸色隱晦而復雜,轉而,他看了一眼地上暗紅色的血漬。

白七淺目光有些黯然,轉身離開。

遠遠的,他听見她說︰「那,又能夠怎麼樣呢?」

是啊,那又能夠怎麼樣呢?男子微嘆,他居然感覺到她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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