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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百一十九章(老毛病又犯了)

天地之間彩色霞風吹拂,歲月玄奧流逝,沒有那毀天滅地的景象,萬物反而在柔和霞風之中,出現復蘇的跡象。

青山綠景、草木茂盛,空宇低階修者紛紛乘風進階,在無數宗門、勢力出現繁榮的過程中,天宇豪強坐化的消息,卻不絕于耳,沒有生死殺戮,一切都是來的那般自然,似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天道的玄妙難測。

柔和的彩風直到數日之間才漸漸平息,被無盡空宇時空介質所消化,雖然有一些空間還會翻涌出歲月彩光,可是卻已經無關緊要。

紀元時風生于空宇時空介質,到最後歸于平靜,帶走無數天宇豪強一世霸業,不過萬物蓬勃復蘇,無數修者前僕後繼,非但沒有讓整個空宇的修煉體系出現落寞,反而帶給了空宇無盡新生機。

很多至強四階修者都有種感覺,那就是桎酷自己突破的壁壘,似是比起原來松動了很多。

一直時間,很多天尊之階修者,紛紛開始嘗試突破,成就天宇豪強之位,開創出屬于自己的紀元位面,成就各自所在天地的一番佳話。

不同修煉體系對于力量的理解,自然有著細微的差距。

峰巒星中的紀尊,就有著一些差別,有些紀尊擁有著屬于自己的紀元位面,可是也有些紀尊,沒有開創紀元位面的想法,反而會將紀元位面的靈力,散于身體之中,以強大自身的力量。

不過這些不同的修煉選擇以及想法,卻不是穆浩想要探尋的。

就在空宇紀元時風消散之後,雲池峰碑極其穩固,矗立在天壽山脈萬里之遙的一座小山谷中。

峰碑祥雲流轉,玄妙的上古祥壽符文,不停的泛動,就像是峰碑的花紋一般,極為璀璨美妙。

如果說峰碑祥壽雲團,以及上古祥壽符文變動之間,有什麼沒有出現流動的,那就是靠近峰碑中心,一對身形赤果的男女刻印之光。

這時穆浩那蒼老扭曲的刻印之光,不但已經恢復了年輕的相貌體態,印紋更是祥壽光輝閃耀,隱隱像是峰碑石刻一般,從峰碑表面浮現。

至于體態豐滿嬌美的少女刻印,則是被穆浩那略微壯碩的刻印,緊緊抱在懷中,惟妙惟肖憤怒的神色中,露出了風華絕代的嬌美。

相比空宇紀元時風泛起之前,穆浩與少女的壽元不但沒有任何損失,刻印反而隱隱透出極為旺盛的生機。

肉眼可見,雲池峰碑就猶如內藏次元星空一般,無盡祥壽之氣不斷從峰碑中翻涌而出,被穆浩和少女的刻印身形所吸收。

也虧得空宇紀元時風剛剛過去,小山谷中寂靜無人,如果這時有修者進入小山谷的話,發現峰碑上穆浩與少女身形赤果的身形刻紋,並不是什麼難事。

「嗡」就在少女身形不再牽引峰碑無盡祥壽之光,足有兩層閣樓高的雲池峰碑,突然出現了震動,極為磅礡的祖尊意志,透碑而出,正是身形赤果少女刻紋所散發。

少女在峰碑上的刻紋,顯得靈動了起來,散發的祖尊意志,不但將抱住其身形刻紋的穆浩身形刻印之光排開,更是向著峰碑之外月兌出。

穆浩與少女的身形刻紋,神色各有不同,穆浩的刻紋是一臉驚恐,強行向著少女想要月兌出峰碑的身形刻紋抓去,而少女刻紋的臉色,則是極度的憤怒,似是要將穆浩碎尸萬段的模樣。

盡管少女突然爆發的祖尊意志強大,可是身形化為刻紋,處在雲池峰碑之中,卻好似敵不過穆浩蠻力一般,身形刻紋之光,不但沒有順利月兌出峰碑,反而被穆浩再次強行抱住。

個雲池峰碑劇烈的震動,在強大的祖尊意志泛動下,峰碑靠近中心之處,竟然出現了一個微小的漩渦,漩渦並不大,就像是在峰碑上少了一顆珠子一般,讓峰碑顯出了先天的缺憾。

可是就在這漩渦出現之後,穆浩強行抱住少女身形的刻紋,卻是被峰碑中心出現的漩渦緩緩牽引,似是要被微小漩渦吞噬一般。

「蠻女人,你發什麼瘋?就因為你綻放的祖尊意志,將峰碑給弄壞了。」穆浩身形刻紋,緊緊抱住赤果少女刻紋,不讓其掙月兌,略微有些憤怒的咆哮聲,自峰碑之中透出。

「不要臉的家伙,趕快給我放手,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少女在峰碑上的刻紋不停掙扎,就算是身形刻紋處在峰碑之中,其強橫的祖尊之力,依然讓巨大峰碑不斷震動,似是隨時都會將峰碑爆碎一般。如果不是穆浩力量極為強橫,不要說會被少女的祖尊之力掙月兌,身形刻紋更是會被少女綻放的祖尊之力撲散。

「媽的,老實一點,如果不是我,你能破入祖尊之位嗎?說不得早就葬身紀元時風暴之中了,你竟然還想對我恩將仇報。」似是察覺到少女散發的祖尊之力,對峰碑產生了影響,讓峰碑中心出現的珠狀漩渦緩緩擴大,穆浩不由對少女爆粗口道。

「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你這個敗類,你放不放手?你不放手的話,我就和你同歸于盡,一起被碑上的漩渦吞噬。」少女氣急敗壞的羞怒聲響起,不照穆浩的咆哮弱半分。

「臭女人,你沒穿衣服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抱著你是防止你搞出什麼花樣,又沒有對你做什麼?犯得上你和我玩命嗎?現在任由你出了峰碑,我命休矣!只要你立下重誓出了峰碑之後不報復我,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就放你出去。」穆浩此時的綾紗褲頭,也早已消失不見,一身赤果死死抱住少女的刻紋身形,兩者不斷糾纏的同時,就像峰碑上的流印,緩緩向著峰碑中心的珠狀漩渦流去。

「你這個賤人分明就是有意輕薄于我,就算是不能親手將你碎尸萬段,我也要拉著你永世不得超生。」少女那惱火的脆聲響起,不但不再穆浩刻紋懷中掙扎,一雙藕臂反而死死向著穆浩腰際抱去,將穆浩身形刻印卡住,似是要和穆浩同歸于小說~就最*快}盡的模樣。

「算你狠!反正我就是爛命一條,遠沒有你這種成就祖尊之位的人兒金貴,和你一起死,我倒是賺到了,不過你確認能殺了我嗎?」穆浩這時已經不再緊抱少女赤果的嬌軀,一雙有力的大手,反而輕撫少女的身形,像是憐惜少女的模樣。

兩人的刻印身影,向著峰碑中央那緩緩擴張的珠狀漩渦,流動得並不是很快。

被穆浩一雙大手撫模,少女臉上不由露出心慌意亂之色,強自忍耐那中難以自拔的感覺,死死抓著穆浩不放手,可是其祖尊之力,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逐漸退去。

「我們講和怎麼樣?這一切只是一個誤會,我保證不將我們之間的事說出去,這你總該滿意了吧?其實我也挺冤枉的,除了抱了抱你,我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犯不著抵死纏綿吧!以後你做你的萬秀州主,我安居在天壽山脈,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這總可以了吧?」穆浩一臉無恥,對著少女和談道。

感受到穆浩一雙有力的大手,竟然撫模上了自己的豐臀,再听到穆浩那無恥的話語,少女怒火攻心,張嘴就向著穆浩肩頭咬去。

「啊死婆娘,你將然敢下口咬人,若不是我散去刻印之身的防御之力,非得將你一口貝齒崩碎。」穆浩哀嚎出聲之際,右腕刻印一般星辰陰陽環,竟然透出一蓬星光。

就在少女沒有注意之際,從星辰陰陽環泛動的那蓬星光,飄出了一顆璀璨祥壽之珠。

自從祥壽之珠一經出現,就飛快向著雲池峰碑中心的漩渦流去,似是和雲池峰碑漩渦互相牽引一般。

這顆祥壽之珠,穆浩是從養心峰那給天壽鹿飲用靈液的水池中所得,當初如果不是穆浩利用噬天星辰圖,將天壽谷中的祥壽之氣吞噬殆盡,也無法發現這顆隱藏在水池石壁之中的祥壽珠。

隨著祥壽珠沒入雲池峰碑中央那漩渦之中,整個巨大的峰碑祥壽之光暴漲,一時之間,竟然帶給穆浩一種超越祖器的威勢。

峰碑中央漩渦平復,沒待咬在穆浩肩頭的少女回過神來,穆浩的掌控霸意、神識之力,就已經開始瘋狂向著峰碑散發,就連一身星辰之力也不例外。

兩層閣樓高的峰碑劇烈震動中,不斷暴漲,隨著峰碑放大的,還有穆浩那刻印紋理。

漸漸的,少女的刻印紋理,竟然被穆浩向著整個峰碑充斥的刻印紋理排出峰碑。

被排出峰碑的過程中,少女一身白皙細女敕的,就已經開始恢復。

眼看著峰碑和穆浩的刻印紋理出現變化,少女身形一旋,身形已經泛起精光裙袍,右手食指帶起的精光劍風,就好似要將天地光芒吞噬一般,對準了穆浩不斷充實峰碑身形刻印紋理的心口,大有要將穆浩和峰碑一起毀滅之意。

然而,瘋狂暴漲的峰碑,這一刻卻出現了變化,整個峰碑泛起磅礡祥壽雲光,竟然從峰碑中翻涌出了一座聳天峰體的雛形。

眼看著巨大峰碑蠕動,融入峰體之中,就連穆浩那刻印紋理也消失不見,少女那極為羞惱的神色,為之一愣,指劍的強烈精光,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消散了一些。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祥壽雲峰緩緩凝實之際,穆浩一身向著峰碑擴散的星辰之力,已經漸漸將聳天巨峰,布上了一層星霞。

雖然巨峰彩光在漸漸改變,可是澎湃的祥壽之氣,卻讓已經證得祖位的萬秀州主,為之震撼。

盡管穆浩身形刻印紋理消失了,少女還是能夠感受到穆浩一身氣息,好像是在急速衰弱。

期間三種力量之源,不停為穆浩提供極為純淨的靈力,就連穆浩一身朦朧的萬道竅穴,以及丹田中七顆宇原石,也在助穆浩一身力量,向著星壽雲峰灌注。

在少女的注視之中,聳天星壽雲峰隆隆作響,竟然開始不斷縮小,到最後化為星點消失不見。

一道星霞閃出,穆浩那光著,來不及穿上衣袍的身影,在少女憤怒的目光中,急速向著天壽山脈的方向逃竄,就連少女也不知道穆浩將星壽雲峰收到了哪里,這時穆浩一身氣息,比起之前弱了不少,可是在收取星壽雲峰的過程中,聳天巨峰卻向穆浩回饋了讓祖尊強者都為之驚駭的祥壽之氣。

到穆浩撒丫子果奔,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少女臉色不由一黑,身形一閃,轟響聲就已經泛起天地之間。

星爆將山谷完全摧毀,沒待星爆散去,穆浩那受創的身形,就已經跌落在溝壑嶙峋的地面之上。

「咯咯你怎麼不跑了?」看到穆浩掙扎著起身,從星辰陰陽環中取出一條金色短褲穿在身上,少女那帶著怒意的笑聲,不由在天地之中響起。

「臭女人,你想怎麼樣?你可不要逼我,如果我想要傷害你的話,就算你是祖尊,我也絲毫不懼。」穆浩抹去嘴角印出的血跡,話語雖然強橫,可是泛著淡淡星光的雙眼,卻賊眉鼠眼向著四方打量,似是並沒有放棄逃走的打算。

「你這個無恥的敗類,玷污了本尊就想跑嗎?那有那麼便宜的事,今天本尊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身穿精光衣袍的少女,身形從沒有散去的星爆中閃出,透著濃濃怒火的美眸,死死盯著穆浩不放。

盡管少女怒火極盛,不過沒有感受到少女實質殺意的穆浩,心中的驚慌,倒也平靜了不少︰「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你現在難道想要對你的救命恩人,恩將仇報嗎?」

「哼,你還敢說,要不是你這個敗類有意害我,我又怎麼會在紀元時風暴中陷入絕境,而且你還玷污了我的清白」說到後來,少女俏臉羞紅的想要冒血,咬牙切齒死死打量穆浩,完全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人倒霉真是躺著都能中箭!我玷污你什麼了?我不但保下了你的小命,更是利用雲池峰碑的磅礡祥壽之力,幫你破入祖位。就算是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也不用鬧到生死相向這麼嚴重吧!」穆浩一臉委屈對著少女道。

「誤會,你這個無恥的家伙,不讓人湮滅掉,是不會悔過、覺悟的。」少女听到穆浩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再次動手。

「等等有話好商量,就算是我佔了你一丁點便宜,我補償你總可以了吧?」穆浩看到少女似是不顧一切豁出去要火拼的樣子,連忙抬手打斷了少女的舉動。

听到穆浩的話,少女神色微微一震,眼中透出幾分小忐忑,定住身形,等待著穆浩接下來的話。

「嘿嘿這就對了嘛!你看看這個是什麼。」穆浩一臉猥瑣,右手向著身前空間一劃,在身前帶出一道星芒裂紋。

眼看著星芒裂紋中翻涌出黑暗氣息,一塊小巧的石壁,從星芒裂紋裂開的縫隙中透出,萬秀州主臉色不由顯得很是難看。

「看你身無長物,也沒什麼寶貝,可不要被這東西給嚇到了。修者拼來拼去,無非就是想要獲得更好的機緣,怎麼樣,這黑暗嘆息禁壁還和你意嗎?我將它補償給你,你總該偷笑了吧。要知道,這件東西可是先天祖器,祖器配祖尊,有了它之後,你就算是在峰巒九州橫著走也行啊!」穆浩雖然笑容猥瑣,可是神色中卻透著絲絲肉痛,心中暗嘆這次可是為自己的色心,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就算是不情願,穆浩眼下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不要說穆浩收取星壽雲峰之後,一身力量短時間內不能恢復到巔峰的戰力,就算是穆浩力量全盛,也自知不是已經征得祖位少女的對手,因此才不得已割讓了這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寶貝。

然而,出乎穆浩意料的是,自從他拿出黑暗嘆息禁壁之後,少女的臉色仿佛又鐵青了不少,秀手握拳,輕易就將峰巒星空間介質,撕出了密集的裂紋。

「這是極光那個家伙的寶貝,我又怎麼會不認識。沒想到你還挺大方的,竟然為了保得你的狗命,將這件祖器都割讓了出來。你是想用這件祖器,作為玷污我的賠償嗎?」少女咬著牙對穆浩問道。

沒有看出來少女尊嚴受辱的憤恨,穆浩臉上反而露出一絲小得意︰「盡管現在我惹不起你,不過話也不用說的那麼難听。這件祖器價值不菲,算我吃虧一些,就用它來化解我們之間的小誤會,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

「混賬,你不被人教訓一頓,我看你是不會回復人形的。」隨著少女雙手虛幻結印,向外一番,萬道精光絲芒,還沒待穆浩回過神來,就已經沖擊上了穆浩的身形。

「轟」絲絲精光流霞猶如怒濤一般翻涌,盡管沒有將穆浩身形射穿,可是似是卷卷絲浪,不斷轟擊穆浩,將穆浩轟得暈頭轉向。

「住手,再打下去我心愛的短褲就要不保了!媽的,臭婆娘,賠償給你一件祖器你還不願意,我又沒有和你發生什麼實質的關系,你發什麼瘋。趕快給我老子住手,要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精絲大浪轟卷,身處絲浪中的穆浩,哀嚎著咆哮道。

听到穆浩爆粗口,少女單掌向著天際上擎,精光絲浪化為龍卷,將穆浩身形蕩出密集的光弧,直接把穆浩卷涌上天際。

「轟」待到精光龍卷消散,穆浩那一身泛著精煙,密集血痕充斥的身形,就猶如一個破麻袋一般,重重從天際墜入溝壑嶙峋的地面之中,將大地都砸出一個巨坑。

倒在巨坑中的穆浩,就連浩天蛇皮短褲,都變得破破爛爛,半響都沒有掙扎起來。

到穆浩如今這幅模樣,還惦記著黑暗嘆息禁壁,將小巧石壁收入星芒裂縫之中,少女盡管臉色極度難看,卻沒有再對穆浩進行打擊,身形一閃,就已經移至在深坑中掙扎的穆浩身邊︰「像你這種敗類,一定要家族長者好好管教。听聞你的家族就在天壽山脈,這次我就抓你回去,同你家族長輩討個說法。」

就在少女右手帶出一蓬精絲,想要將穆浩捆綁之際,穆浩身形虛幻,竟然挪移到了深坑的邊緣︰「臭婆娘,你不要仗著進階祖位,就得寸進尺。賠償給你祖器你都不要,現在屁都沒了。告訴你,我就是穆家的大家長,回到我家族,不要說你一個剛剛證得祖位的祖尊,就算是你能翻動天宇,我都照樣給你收了。」

到穆浩臉上的菜色,完全就是一副紙老虎的模樣,萬秀州主笑了︰「怎麼,你害怕了?害怕就不要做哪些無恥的事,若是你家族管不了你,我就將你碎尸萬段。」

听到少女要將自己抓回穆家,穆浩當然害怕,不過到不是害怕少女能把自己怎麼樣,而是不願當著穆家眾女的面前丟人顯眼。

如果讓眾女知道自己是因為猥瑣少女被抓回去,穆浩甚至可以想到,自己這一世英明,只怕再難保全。

感覺到少女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樣子,穆浩這時已經極度後悔,騷擾了這強橫的女人。

「女人,你不會是想讓我負責吧?我可是有妻子的人。」憋了半天,穆浩開口說出了讓少女爆炸的話。

「鬼才要讓你這個無恥的家伙負責,你這種禽獸要是不遭到嚴懲,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少女一頭黑發飄散,對著穆浩咆哮道。

「嗤!轟隆隆」只見少女右手帶出的絲光向著穆浩身形一抽,竟然沿著深坑邊緣,抽出極為鋒利的巨大深澗。

閃過少女手中一撮精絲抽擊的穆浩,身形不由一陣發寒,連忙開口︰「先別動手,我自己走。我們現在這幅模樣,如果被人看到了,就算是沒什麼事,也變成有事了,像我們這樣有頭有臉的人,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那麼大,我這就帶你回到家族見長輩。」

此時萬秀州主恨不得捏死眼前這個猥瑣、無恥的混蛋,心中暗自憤怒道︰「什麼就算是沒什麼事,也變成有事了?這個該死的家伙明明玷污了我,竟然還想要一副大事化小的模樣」

穆浩這時已經從星辰陰陽環中,取出一身黑袍換在了身上。登上雲靴的穆浩,竟然還在少女憤怒的目光中,主動向著少女走去。

隨著穆浩拿出一身白底淡青色紗裙,仔細幫助少女穿在身形之上,少女竟然愣住了,有些不知道該拿眼前這個混蛋怎麼辦才好。

直到穆浩將紅色軟水晶高跟鞋,穿在少女一雙蓮足之上,又在少女臉上遮上了一道輕紗,少女這才緩過神來,想要掙扎著將穆浩推開。

「嘿嘿女修還是打扮得漂亮一點比較好,雖然之前你那精元裙袍倒也還可以,不過還是沒有現在這般看著舒服。你想要跟我回到家族見長輩倒是行,不過這件事最好不要聲張。我有很多好東西,如果你看不上那黑暗嘆息禁壁,你需要什麼,我可以盡可能補償你。」穆浩說道後來,臉上的猥瑣之色已經消失,堅毅的臉龐,對著少女露出歉意的淡笑。

少女微微愣了愣神,旋即對著穆浩喝斥道︰「混蛋,少和我來這一套,你給我穿的這身衣服是誰的?」

到少女臉上的怒意,穆浩燦燦後退了幾步,似是生怕少女動手的樣子︰「我可真是太冤枉了!這一套衣服可是新的,難道你感受不出來嗎?」

「你一個男人,怎麼會有女修者的衣物,而且尺寸又如此合適?」少女看向穆浩的目光,猶如防賊一般。

「呵呵家中女修比較多,所以我的儲物器物之中,就預備了很多女修衣物,一個男人總要有溫柔的一面」穆浩那一本正經的神色,並沒有維持多久,馬上就被打回原形。

「你這個敗類根本就是有不良的癖好」說到後來,少女自身的臉色,都不由泛紅。

穆浩臉色微微露出尷尬,轉過身形,向著天壽山脈方向行去︰「空宇紀元時風剛過,你難道不回宗門去看一看嗎?就算是你不牽掛宗門,也不要阻了我的財路啊!這峰巒九州應該坐化了不少天宇豪強,如果積極找尋的話,說不得能夠獲得不少強者自然坐化的骨精。本來就被你絆住了一段時間,這時如果再回天壽山脈的話,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听到穆浩的話,一身青紗袍的萬秀州主秀眉一皺︰「閉嘴,趕緊走,既然著急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回頭看了一眼,就差那鞭子趕自己的少女,穆浩心中不由對著少女暗暗月復誹︰「臭婆娘,又不是什麼小孩子,還要見家族長輩懲罰我,既然你和我卯上了,那我就讓空老好好招待招待你。」

眼下萬秀州主勢大,穆浩倒也不敢過于激怒少女,身形氣息內斂閃耀之際,已經向著天壽山脈挪移而去。

而少女則是閑庭信步,一步不落跟隨穆浩。

萬里之遙一柱香的時間,就已經被穆浩與萬秀州主走過,待到穆浩回到天壽山脈,已經敏銳發現,天壽山脈中少了幾股強大的氣息。

讓穆浩暗暗頭大的是,狄娜五女竟然在天邪峰無上天衍禁之外等著自己。

不止是狄娜五女,發現穆浩歸來,天壽宗以及穆家劫掠團的強者,都開始向著無上天衍禁之外的空地上匯聚。

「夫君,你平安回來了,真是讓我們好一陣擔心!」安菲亞這時也顧不得,穆浩身後面帶白紗的萬秀州主,看到穆浩歸來,喜極而泣撲入穆浩懷中。

「咳好說,好說。不是告訴你們在峰中等待我嗎?你們五個怎麼出來了?」穆浩輕柔拍了拍安菲亞後背,都沒有敢回頭,眼神透著忐忑尷尬對狄娜五女說道。

「偌雲她們坐立不安的,怎麼能在峰中一直等待,如果你再不回來,只怕要舉家主動去找你了。」繡嵐從無上天衍禁中走出,看了一眼穆浩身後那萬秀州主,露在白紗之外美眸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其臉色不由露出了一絲凝重。

「都過去了!對了,繡嵐,你去將空、恆二老交出來,我有些事要和他們商量。狄娜,你們也先回峰等著我吧,我不日就會回去。」穆浩這時生怕萬秀州主將自己的糗事說出口。

不過可謂是怕什麼來什麼,沒待狄娜幾女點頭,穆浩身後面遮白紗的少女就說話了︰「敗類,就回你們家族的山峰,你對我做出如此無恥的事,別當沒事人一樣,如果你不想我把你的丑事在這里說出來,就照我說的話做。」

听到萬秀州主的話,沒待穆浩黑著臉對其警告,看到天壽宗、穆家劫掠團一眾強者紛紛匯聚而來,狄娜幾女的俏臉,就同時露出惱怒之色,寒偌雲更是直接上前拉著穆浩的胳膊,就往無上天衍禁中走,小聲對著穆浩喝斥︰「混蛋,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趕緊回家,免得在這里丟人。」

這時穆浩心中已經忍不住哀嚎︰「回家更是丟人丟大了!」

「臭女人,你膽敢進入我家族護峰大禁,我饒不了你。」穆浩被寒偌雲暗中所掐,呲牙咧嘴對著身後萬秀州主恐嚇之際,心念微動,天邪峰那無上天衍禁,竟然釋放出淡淡的滅祖氣息,驚得萬秀州主後退了兩步。

然而,沒有給穆浩再次逞強的機會,寒偌雲拉著穆浩就已經消失在雲障一般的禁制中。

察覺到萬秀州主眼中那略微慌張的神色一閃即逝,旋即就泛起了極為憤怒的目光,狄娜不由深吸一口氣對著萬秀州主道︰「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想你也不願將丑事在這里公之于眾吧?夫君是什麼樣的人,我身為他的妻子自然了解,你跟著我來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眼看著狄娜帶著溫莎幾女進入無上天衍禁,萬秀州主雖然瞬間露出猶豫之色,可還是邁動蓮步,將身形投出雲障之中。

就在穆家五名祖母帶著繡嵐、穆浩與萬秀州主離去之後,落在天邪峰之外的語壽尊者與望夫尊者,眸子中都露出一絲驚色。

「剛剛那個青紗裙少女是誰?她非常強大,好像是比流雲還要可怕的樣子!不過她的氣息,怎麼會帶給我一種熟悉之感呢!」望夫尊者疑惑之中,俏臉略微露出一絲感嘆。

來萬秀州主一身氣息極度內斂,尋常絕強根本就發現不了她的力量,可是就在她被天邪峰那滅祖的氣息,驚退兩步的過程中,一身內斂的氣息,微微有些不穩,被望夫尊者發現了一些端倪。

「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不過看樣子流雲這一次似是惹到了大麻煩,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是想要進入木家所在山峰,看看那流雲的糗相。」語壽尊者笑著說道。

「這木家護峰大禁有進無出,如果不是有木家修者引路,就算是你、我也沒有任何把握!」望夫尊者俏臉微微露出感嘆,已經向著天壽山脈中的一座山峰飛回。

天壽宗大劫過後,雖然穆浩沒有相留望夫尊者,可是此女卻並沒有離開天壽宗,反倒在天壽宗住了下來,幫助語壽尊者主持一些宗門要事。

不過兩年來,望夫尊者非但沒有滿足心中對穆家的好奇,反而發現穆家更為神秘!

通過星空通道,待到萬秀州主同狄娜幾女,出現在無上天衍禁內的錦繡河山之後,第一反應就已經開口出聲︰「是靈源胎!」

「臭婆娘,你要客氣一點,我可是這里的主人,在這里,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好看。」穆浩一臉不甘對著萬秀州主警告道。

就在萬秀州主無視了穆浩的話後,寒偌雲已經狠狠向著穆浩腰間掐去,讓穆浩倒吸一口寒氣。

「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事去家族修者所處的地方再說。」狄娜瞪了穆浩一眼,旋即對萬秀州主說話之際,心念泛動,已經帶著一眾人向著穆家女修所在海島挪移而去。

眼之間,就在穆浩一行人出現在海島上空之際,穆家女修化為道道遁霞,已經向著海島上空聚攏。

「你這個家伙果然命大,天地雙潭暴動,竟然都被你挺了過來!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老嫗模樣的瓊漿尊者,看到穆浩第一眼,就笑著對穆浩道。

「老太婆,閃一邊去,我不朽根基永世不滅,就算是天地浩劫,海枯石爛,我也一樣會逍遙天地之間。」被寒偌雲抓著的穆浩,無良提起了瓊漿尊者那老嫗的相貌。

「雖然力量短暫的消耗了一些,不過壽元卻磅礡無比,你是怎麼做到的?」就在萬秀州主美眸泛起驚色之際,夢女先是打量了穆浩身形一番,旋即將目光看向萬秀州主。

只是一個淡笑的眼神,萬秀州主就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現穆浩本想要吹噓一番,但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馬上變成癟茄子的模樣,姚寶凡不由看了萬秀州主一眼,柔笑著對穆浩問道︰「家主,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感受到眾女對猜測的眼神,狄娜不由狠狠瞪了穆浩一眼︰「就連凡兒都看出來了,你還在那傻笑什麼?虧你也好意思!」

到眾女嬌笑的神情,穆浩老臉不由一陣尷尬,如果不是穆浩臉皮夠厚,此時可能就要在海島上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了。

這時萬秀州主已經完全失神,不止是穆家女修所在海島上那無盡靈萃,眾多至寶,就連穆家女修的力量,也超出了萬秀州主的意料,其海島中央那聳天宙宇天峰,更是帶給萬秀州主極大的震撼。

在峰巒九州中,萬秀州主算得上是無數女修中絕色貌美之人,可是萬秀州主卻驚訝的發現,匯集在海島半空中,眾多女修的姿色,竟然與自己難分高下,如果非要說穆家女修中有比其差的人,那也只有老嫗模樣的瓊漿尊者,以及臉上有著點點雀斑的繡嵐。

不過已經跨入祖尊之位的萬秀州主,又怎麼看不出,兩女如今的相貌,根本就是刻意而為之,如果恢復原本天姿,絕不會比自己遜色半分。

就在穆浩感受到穆家一眾女修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著一個千古禍害,極度尷尬之際,海島遠處空行紀尊帶著幾名穆家男修挪移而來,卻讓穆浩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空老,你來的正好。空老就是我們穆家之中的長輩,有什麼事你可以單獨和空老談。」先是和空行紀尊打了一個招呼,穆浩旋即對著萬秀州主說道。

空行紀尊听到穆浩的話,老臉露出猥瑣之色,根本就沒有往穆浩身邊湊乎,而是遠遠帶著穆家幾名男修站在海島之外半空中。

感受到穆家眾女的目光,尤其是萬秀州主那略帶寒意的眼神,空行紀尊老臉燦燦︰「家主,你平安無事回來就好,沒什麼是我要出峰了。這個缸我這把老骨頭可是頂不起,你自求多福吧。」說完空行紀尊就已經不顧穆浩的焦急,溜之大吉了,就連一眾穆家男修也走了一個干淨。

就在穆浩面容抽搐之際,安菲亞白了穆浩一眼,對著穆家眾女道︰「好了,也不要在這里站著了,如果好奇的話,就到天鑾聖殿中,听听夫君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隨著眾女身形虛幻,再度出現在天鑾聖殿之際,已經都坐在了殿中兩側玉案前,殿中只有穆浩和萬秀州主兩人在狠狠對視,一副要將對方吃了的模樣。

靠近上首位天鑾帝座的玉案,則是穆家五名祖母,而眾女看向穆浩的目光,則都是一副看著禍害一樣的笑意。

殿中沒有萬秀州主的座位,沒有在怒視上佔得上風的穆浩,深吸一口氣,大刀闊斧向著殿中上首位走去,似是企圖在氣勢上將萬秀州主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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