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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實話他個人很希望陸羽汐能接受自己的主子,畢竟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女子能正在打動主子的心,這個陸羽汐,他欣賞。如果真成了他的主母也是件很好的事。這麼好的女子,失去了就讓那冰塊和他主子一起懊悔去吧!

看著少莫挑釁的眼光,他又何嘗不想讓主子放下仇恨,輕松過活。主子苦了那麼多年,事事不語人知自己獨自一人承擔。可是總不可能皇帝不急太監急吧!不,不對是王爺不急,侍衛急吧!

「不如我們去湖心小亭,即可觀雨又可把酒當歌。」君皓然提議。

「好啊!」主人都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其實君皓然這個朋友真的不錯,至少沒有和君皓暄在一起時的壓力和應對。

自己可以輕松自在釋放自我,不用偽裝自己堅強應對他的發招。

看著亭里一張小圓桌被淡綠色的綢布遮住,旁邊還有一個長桌,上面放著一把檀木做的琴。沒想到君皓然還是個琴瑟之人。

看著這個典雅的布置就和他人一樣婉轉溫和親近,不似君皓暄般冷漠偏寒。

想著上次為八王爺送粥的事,羽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君皓然有些迷惑,「這個涼亭布置得很好笑?」

「不,不是,我只是想起上次,我熬了兩人的粥,誰想你一個人都吃完了?我還在想你是不是對自己太刻薄,自己舍不得吃,來暄王府蹭飯。」羽汐覺得自己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馬上住口。

「蹭飯?哈~~~~~咳咳咳」君皓然開懷大笑,不免有些咳嗽。也只有這小妮子會以為堂堂一個王爺會蹭飯。

羽汐為他輕輕拍著背「有這麼好笑嗎?知道自己笑著痛,還笑。」羽汐語帶責備,幫他順著氣,希望能減少他的痛。

享受著她溫柔的照顧,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其實那一份是暄吃的。」

「哦」提到君皓暄羽汐眼中閃過黯淡。

發現她眼中的黯淡,君皓然也識相的不再說了。

羽汐指著旁邊的瑟,「王爺也彈瑟嗎?」。

見她不願稱呼自己的名字,也沒有勉強。

「閑來打發時間,羽汐也會嗎?」。

「一點點,只是彈瑟的人很少,這到讓我想起一首詩(又借李商隱爺爺的詩,不好意思啦)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沒想到皓然也會。」有點知音相見恨晚的感覺。當時爹爹也是念著這首詩,問羽汐要不要學呢?「爹爹說,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當月明宵靜,蚌則向月張開,以養其珠,珠得月華,始極光瑩……。這是美好的民間傳統之說。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淚以珠喻,自古為然,鮫人泣淚,顆顆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異景。如此,皎月落于滄海之間,明珠浴于淚波之界,月也,珠也,淚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他希望我和妹妹能像他的掌上明珠永遠明亮無比。」只是這些也真的已惘然了。默默壓下心酸,爹爹說的每一句話她的歷歷在目不敢忘懷,當然也包括爹爹吐毒藥自殺的那一幕。

听著淅瀝淅瀝淅瀝下雨的聲音,羽汐痛苦的回憶著。

看著她嬌弱的身影承載著那些本不應該承載的痛,他為她心疼。

「那在下是否有榮幸听听呢?」君皓然將她拉致長桌邊。

「不要,我好久都沒彈了」羽汐忙拒絕。「我怕污染了你的耳朵」

「這可不像你了,我認識的陸羽汐可是一直勇往直前,永不言怕的!」君皓然拉她坐下。

「耳朵受損,治療我可是要費的哦!」羽汐手指在琴弦上撥動。

君皓然在她側面坐下,保持君子距離。

「好,不過不要太貴,我可是很摳門的」

羽汐笑笑,手指婉轉流暢的撥動琴弦,紅唇輕啟。

歌曲︰傾听我

因和果你和我

天與地愛與仇

握緊我的手傾听我

流動的脈搏在訴說

我不怕黑夜里的魔咒

只要你懂我的溫柔

愛可以水深火熱不怕痛

愛可以翻山越嶺沒盡頭

望一眼千山萬水

忘一眼人世全非

你的誓言是最美麗的瞬間

你的瞬間帶我飛到永遠

冰和雪敵或友

火和水在決斗

握緊我的手傾听我

流動的脈搏沉默著

昨天的傷痛會隨風走

只要我的愛守護著

愛可以水深火熱不怕痛

愛可以翻山越嶺沒盡頭

望一眼千山萬水

忘一眼人世全非

你的誓言是最美麗的瞬間

你的瞬間帶我飛到永遠

這一句句都讓她回想著阿九,那個讓她有愛有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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