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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走了,師傅也走了。望著人來人去的大街,能接受這陽光沐浴的時光不知還有多久。羽汐茫然的看著忙碌的人們,平凡是福啊?她多麼希望和這些人一樣,在她這個花一般的年紀,有爹娘疼,有人愛啊!

阿九離開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他的傷好了沒有,真是讓人掛心。

從藥店回到家里,看著大門連他們的府牌都不敢掛。苦澀,讓羽汐不忍再瞧。爹,娘,你說女兒該怎麼辦?女兒一直不信爹會害死人,可是怎麼樣才能為你們洗刷冤屈呢?女兒怕是不久就會來看你們了吧!

推開門發覺氣氛有些不對,大門怎麼被人打開了「柴叔,柴叔」

剛進大廳就被人圍住。羽汐警惕的看著來人,官兵?

「你們是誰?為什麼私闖民宅」

「欽犯也配說民宅?」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從客廳里飄出。給人的感覺就是六月飛雪般的寒冷。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兒听過,羽汐在大腦里盤旋著這個聲音。難道~~~~~~;

猛然望向客廳,這個身影已經飄然到離她不遠的地方。一身潔白瓖有金邊的長袍顯得他尊貴無比,俊美無比的宛如天人一般,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筆挺的鼻梁,薄厚適均的嘴唇,讓女人都嫉妒的皮膚。卻沒有單純的眼神,這是一雙充滿仇恨和冷酷的眼神,讓羽汐離他這麼遠也能感覺到寒氣逼人。

「阿九」羽汐輕聲得不讓任何人听見。

「阿九也是你叫的嗎?」。突然被一個耳光扇的眼冒金光。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宛如一名侍衛的俊美少年護在他身前。

「小姐」柴叔被兩個官兵挾持著,只有看著瘦弱的羽汐被扇倒在地。

吃力的抬頭沒有顧及嘴角的瘀血,只是倔強的望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原來還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只是沒想到再見面卻是如此情形。雖然她想告訴自己這還是那個整天跟在她身後撒嬌,耍賴,單純開心的阿九,可惜不是了。

看到她那雙眼楮,第一次感覺撼動,陌生但是感覺又很熟悉,不知是哪里見過。那眼里的倔強,堅持,不忍~~~~~~讓他莫名的又些心疼,身不由己的想制止了少寒下一步動作。

「不」側身不看她,他不能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影響他。

「少寒,徹底的收,一個也不要放過。」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他一定要為娘報仇,陸家的人一個也不能活。

不,他要讓他們生不如死,讓他們也嘗嘗他這十年的痛苦和折磨。

看著他眼神由平淡轉為仇恨,羽汐的心也被揪在一起。

還好今天她叫羽瀟去隔壁鎮購買草藥,可是羽思怎麼辦?她剛去城西送藥一會就要回來,怎麼辦?怎麼辦?

羽汐伸手將衣袖里的藥粉撒向一旁的士兵。

「啊」群人亂叫成一團,羽汐趁機抓住柴叔「快走」

「找死」一股冷風向她襲來,本來條件反射要將手上的藥粉撒出去,但在看見來人時她還是不忍,將藥扔向一旁的少寒,只見少寒將藥粉用衣袖一揚後面追上來的士兵又被誤傷。羽汐來不及考慮將柴叔推出大門,他們的目標是她,她一定要讓柴叔逃出去,這樣,弟弟和妹妹才有活路。她,反正是個將死之人,也許死到他手上還是一種解月兌。

「快走」用身體擋住門口,那一掌也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

好痛,好痛,身體被震出大門外好幾米,死了吧,這次真的死了吧!眼前好黑,好累哦!溫熱的鮮血不停的涌出。

「九爺」少寒想追上去,卻被制止了。

「算了,有她在,那些人總會找上門來的。」眼神復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剛才見她奮不顧身的擋那一掌,他的心卻猶豫了,收回了一半的功力,不然~~~~~~。不想再看她,怕自己不知為何受她影響。她剛才明明就是要將藥粉撒向他的,為什麼她改變主意?她不是應該殺了他嗎?好看的眉第一次糾纏在一起,太多為什麼?太多不清楚將他困擾,他應該恨她,想讓她死,為什麼對上那雙眼楮時,他猶豫了,心軟了。在帝王之家對別人心軟就是在謀殺自己,這是帝王之家的生存之道,冷血無情。他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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