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是沒醒呢?」羽汐擔憂的看著床上昏睡的人。薄唇緊閉,好看的眉已經拎在一起了,蒼白的俊臉毫無血色。
「是不是很難受啊?」伸手為他撫平眉頭,冰涼的小手仿佛讓他好受一點。
「汐兒,你再去睡一下吧!」天逸端著藥進來看著她坐在床邊。
「師傅,我為他把了脈,應該醒來的怎麼還沒醒呢?」羽汐不解的看著床上的人。
「師傅把他扶起來,我來喂他藥吧!」羽汐伸手接過藥,為他吹冷喂到嘴里。
「師傅,我終于找到一個比你還帥的人?」羽汐笑著輕輕的為他拭去嘴角的藥漬。
「他那有多帥,嘴唇太薄,睫毛太長像個女人。那有我這麼有男子漢氣概。」天逸將他放到床上指著他的臉上。這里指指,那里戳戳。
「師傅,你輕點。」看著他的臉都紅了,沒好氣的瞪了那個罪魁禍首一眼。
「本來就是嘛!」天逸繼續想要戳他,就是看他不順眼。
「嗯」床上的人兒申吟了一聲,長長的睫毛也動了動。
「師傅你讓開,他是不是醒了。」羽汐將天逸的手拍開。
眼楮試圖睜開可能是不習慣用說擋住光線。
「你還好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問著他,將手拿開雙眼對上那聲音的主人。
羽汐看著他一雙深邃的眼楮猶如黑夜中的大海一般可溶天地的一切把她深深的吸了進去,心突然跳漏了幾個節奏。
「陸羽汐回魂了,還看」天逸隔在兩人中間。
「師傅他的眼神有些不對」羽汐馬上岔開話題,掩飾剛才的尷尬。
天逸轉身仔細的看了看「是不對」
「你們是誰?我要吃飯,好餓?」床上的人像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一般撒嬌。眼神是那麼的單純,清澈還有些迷茫。
羽汐抓起他的手把了把脈,伸手模了模他的額頭。
「這里痛,還有這里,這里」床上的人指了後腦勺和胸口,又指指肩上的傷。
羽汐將他的頭放在她的肩上「這麼大個胞,肯定是掉下懸崖的時候撞到的。」
「我餓了」又拍拍肚子。
「師傅他是不是傻了」羽汐擔憂的看著他。
「嗯,受了內傷又撞到了頭,不排除這個可能。」天逸也檢查著他的眼楮和頭。
「餓,好餓。」床上的很不耐煩的叫著。
「好好,姐姐馬上就去給你做飯,你先躺著好不好。」羽汐為他蓋好被子,同情的看著他。「乖乖等姐姐回來知道嗎?」。
「恩,听話,要快哦」床上的人伸手拉住她的衣角。」可憐的嘟著嘴。
「好」還好從小帶著弟弟妹妹已經經驗豐富了。轉身出了房門。
他夢中不是叫自己阿九嗎?那以後就叫他阿九算了。
以後該何去何從,羽汐有些困惑了,今天是冬月初十,離八月十五還有大半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毒會發作。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羽蕭和羽思怎麼辦?羽汐身手揉了揉太陽穴,好累。爹娘,汐兒好想你們啊?汐兒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