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董言言放學回家,發現房間里堆滿了醒神補腦的補品,冰箱上貼著高考食譜,書房里,擺滿了高考復習書籍和試卷,宋明誠坐在書桌旁,手里夾著煙,埋頭翻看著她的高數課本。
見她回來了,他趕緊掐了手里的煙,順手打開了排風扇。
「回來了!你先做作業,我給你做飯去!」宋明誠把她拉到書桌旁坐下,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家正式進入高考模式!我呢,全力以赴做你堅強的後盾!以後我就是你的家長,家教、司機和後勤!你只管上學,洗衣服做飯接送你上學,都交給我了!」
董言言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我學的這些東西,你確定你會?」
「不會的我跟你一起學唄。」宋明誠不以為然地笑道,「我今天試著做了幾套試卷,對我來說不是很難。」
跟他在一起,她的智商是要被鄙視的,但是他做的這些,董言言還是很領情的。
能讓這樣一個男人為自己洗手做羹湯,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那辛苦你了,做飯去吧!」她彎起眼楮,幸福地笑道︰「我餓了。」
宋明誠給她洗了些水果送過來,見她專注地咬著筆尖凝思苦想,躊躇了一下,沒有打擾她。
「有話就說。」董言言頭也不抬地說。
宋明誠隨手翻看著她的書,笑道,「這些書是舊的。」
「這些是任家宣當年借給我的。我做卷子的時候找知識點好找,你如果介意的話,我就不用了,反正書包里還有新的。」董言言抬起頭。對他笑笑。
「我是說,既然這些書還能用,正好給我看看。我也好輔導你。」宋明誠笑道。
董言言點點頭,「你隨便用。」說著又皺了皺眉頭,「哎,你過來,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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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埋頭做一件事的時候,時間就過得飛快,董言言已經習慣了高中的快節奏高負荷生活。宋明誠只要有時間,每天都會親自接她上學放學,親自給她做飯,營養搭配得相當認真,他有應酬或者不在家的時候。就讓司機帶著薇薇過來接送她,順便把她的早餐晚餐一起帶過去。有了他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生活規律了,每次大考小考的成績也在飛速提高,慢慢的,老師開始對她刮目相看了,而跟同學們慢慢熟悉了以後,她在背後也會听到有關自己的風言風語。
沒辦法,那幾輛每天風雨無阻的出現在學校門口的豪車太惹眼。宋明誠也太惹眼。偷偷的羨慕她,詆毀她的同學也不少。如果他們知道學校新來的那兩個保安其實是她的保鏢,不知道會怎麼想?
不過她不關心這些,她只不過想考大學而已,管別人怎麼說呢。
而宋明誠卻越來越忙,事實上。自從她上了高中以後,公司的事她基本上就甩手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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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宋明誠又是半夜回家,彼時,董言言正在客廳里一邊看書,一邊等著他。
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等待。
奇怪的是,她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當年跟許程在一起過了那麼多年,每次他晚歸,她都是心神不寧的,什麼事都做不下去,她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對這樣的等待安之若素。
樓下傳來熟悉的汽車的聲音,董言言跑到窗口,看到司機把宋明誠送回來,宋明誠揮了揮手,打發司機把車開走,然後快步上樓。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董言言趕緊跑過去,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
他喝了多少酒,她一打眼就能看出來,這個男人,不管醉得多厲害,在外面總是衣冠楚楚,不失風度,只要回到家,就立馬歇菜。
廚房里,有她給他準備的解酒湯,她去廚房盛了一碗,喂他喝下去。
「頭疼,幫我揉揉。」宋明誠皺著眉頭申吟著。
董言言坐到他身邊,幫他輕輕按揉著太陽穴,一邊幫他按摩一邊顯擺著︰「這手法,純熟吧。」
「跟專業的比,還是業余。」宋明誠抓著她的手,眯著醉眼笑道。
「找打呢你!」董言言笑嗔道,「這幾個月我顧不上公司,你花天酒地的挺辛苦唄。」
「沒有你,我真的很辛苦。你趕緊考完試吧。」宋明誠皺著眉頭說道,「我明白了,你跟我耍心眼呢,就是想讓我知道我離不開你是吧?」
「知道就好,看你還敢不敢得罪我!」董言言笑道,「哎,今天晚上跟誰喝酒去了?」
宋明誠扶著她的胳膊坐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言言,跟你商量一件事。」
「是棚戶區的那塊地吧!」董言言笑道。這些天,他在忙什麼她當然知道,只是不問而已。
宋明誠點點頭,「我想把那塊地拿下來。」
「公司的情況你也清楚,去年剛上了兩條生產線,現在資金都在項目上,要開發房地產的話,只有依賴銀行的借款,並且,前期還需要我們自己墊資,這樣一來我們壓力很大,要冒的風險也很大。而且我一直認為我們擴張得太快了,地基沒打穩,就要蓋高樓,會有很多隱患。」董言言躊躇著說道。
「言言,你听我說——」宋明誠的話還沒說完,她又接著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支持你。」
宋明誠想好的說辭還沒說出來,她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這讓他有些意外。
「怎麼這麼賢惠了?」他疑惑地問。
董言言抱著他的胳膊笑道,「我知道你惦記那塊地很久了,總不能看著你相思成疾吧!」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兒相思成疾了。」宋明誠捏著她的臉蛋兒笑道︰「言言,我們——」
「喝多了呢,最好老老實實的上床睡覺。」董言言豪不客氣地說。
宋明誠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地揉著眉心,弱弱地說道︰「言言,我好像真的多了,能扶我上樓嗎?」。
「讓你喝這麼多!下次再這樣,直接睡沙發!」董言言很體貼地把他扶進了臥室,轉身要回書房,宋明誠抱著她不松手,振振有詞地說,「言言,現在都半夜十二點了,你總這麼熬,腦子會漿糊的,適當的時候也得做點兒有氧運動,你說呢?」一邊說一邊樂呵呵地把她拽進了被窩,小女人的身體溫溫軟軟的,還揮舞著小胳膊跟他撕巴,他又獸性大發了。
「我保證不發酒瘋,你看我現在多麼的清醒,都多少天了,你真不想我?」他吻著她的唇瓣,信誓旦旦地保證著,一邊嘟囔著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董言言見他月兌衣服的樣子干淨利落挺帥的,也就半推半就了。
這些日子腦子一直在高速運轉,她也實在需要一次大腦放空的機會,難怪那麼多女人會學壞,偶爾放縱的感覺真好,腦子越來越輕飄飄的,身體卻越來越沉,他的身體那麼火熱那麼溫柔,真舒服。
宋明誠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情況,做到一半她居然睡著了,他怎麼折騰都晃不醒,睡夢里她還含糊不清地念著英語單詞,他試著接了一句,她居然還有回應。
她想要做什麼事,都會強迫自己完全的進入狀態,就連睡夢中都不能完全放松,這麼拼命怎麼行?
「喂,下課了。」他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她嗯了一聲,長長地嘆了口氣,腦袋一歪,徹底睡著了。
他幫她把枕頭枕好,在兩人身上蓋上了薄毯,抱著她,也睡下了。
這些天他也很累,今天又喝了這麼多酒,驀然這麼一放松,也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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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言言好像已經習慣了晚上在他懷里睡著,早晨在他懷里醒過來,清晨,她睜開眼楮,看到他沉沉的睡顏,忽然之間,居然感覺有些幸福。
她輕輕地搬開他的胳膊,下了床,在衣櫃里找了一件睡衣穿上,下意識地往頸間一模,項鏈又不見了,又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兒去了。
他跟這個項鏈有仇怎麼著?
無奈,她只好躡手躡腳地在床上床下翻找,下次說什麼也不戴項鏈了,太麻煩了。
宋明誠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往身邊一模,沒有模到董言言,房間里有些微的響動,他眯起眼楮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她穿著絲綢的吊帶睡衣,正趴在地上尋找著什麼,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睡衣里面那活色生香的胴體一覽無余,看得他血脈賁張的,怎麼一大清早就擺出這麼一副誘人的姿態勾引他?
「你找什麼呢?」他懶洋洋地問道,旋即看到她手里捏著一條細細的鏈子。
董言言嚇了一跳,抬起頭,不滿地看著他,「你又把我的項鏈弄壞了,害得我一頓好找。」
「我喜歡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這個項鏈太礙眼。」宋明誠趴在床頭說道,「我給你買了那麼多項鏈你都不戴,怎麼偏偏就喜歡這個?」
「戴習慣了唄,你給我買的項鏈不是珍珠的就是鑽石的,戴出去太惹眼,再說我的臉長得小,這個吊墜小不溜丟的,正適合我。」董言言坐在地上,試著把項鏈的斷口出接上,接了半天也沒接上。
宋明誠赤著上身下了床,拿過她手里的項鏈,笑道,「你是說,我的眼光不如任家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