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舒
在他們躺著的大床正對面,立著一根木樁,木樁上綁著一個女人。她的小嘴被人塞了布,臉對著大床上的幾個人,將剛剛的一場激戰,從頭至尾看得完整無缺。
不久,紅媽媽扭捏著身子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床上赤條條的幾個人,道︰「戲都演完了,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紅媽媽。」女子立刻起來,來不及穿上衣褲,就裹著床單和身邊幾個男人一塊兒跑了出去,看起來像是很怕她。
隨後紅媽媽走到白黛玲身邊,解開了她的繩子,拿掉了她嘴里的破布邋。
白黛玲得到了自由,臉上卻覆蓋了一層淺色的嫣紅,她試圖把剛剛那場肉.欲給忘記。可是太激烈了,和他們相比,席慕容對她簡直是溫柔無比,呵護備至!
「美人,都看明白了嗎?」紅媽媽望著白黛玲又換上了一副嘴臉道,「其實這也不難,你那麼漂亮,其實也不用做什麼,只要放開點,听話就行。明晚,沐王爺會來我們翠煙小築,你照剛剛的樣子,好好伺候沐王爺,知道了嗎?」
她被紅媽媽救起醒來後,就被紅媽媽困在這兒。她每天逼她看這些戲,強迫她‘學習’,就是希望她快點學會好接客氏。
「紅媽媽,黛玲很感激紅媽媽救了我,但是黛玲真的不能去接客!」
「不能接客?」紅媽媽笑著的臉冷了下來,看了看她,「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你听話去應付一下沐王爺就好了,伺候好了沐王爺有得是你的好處!」
她救她回來的時候她以為她是個處子,沒想到已不是。不過不是處子也不要緊,單憑她這張美得動人心魄的臉蛋,縴細無骨的身子,就足以叫那些色迷迷的男人直流口水。
這種事又不是兒戲,又豈能隨隨便便?白黛玲坐著心想。
「紅媽媽,你還是放黛玲走吧!黛玲說什麼都不會接客的!」
紅媽媽開始不高興了,雙手叉腰道︰「你不想接客也可以!只要你要你把看找大夫的錢,供你吃供你喝的錢都拿給我出來。我就準你立刻可以走。我紅媽媽這里可不是開慈善堂的!要是拿不出,那只有就用你這身子抵完了這些錢才準走!」
白黛玲模了模細頸,現在她唯一有的只有易無雙給她的碧玉簫了。不!那是易無雙給她保管的,是武林盟主的信物,十分貴重,她說什麼都不可以拿出來!
「紅媽媽!你這樣做和逼良為chang有什麼區別?」
「逼良為chang?呵呵,好,我可以不逼你。你現在就修書給你的家人,叫他們把你接回去,只要他們來這里把我給你治病的錢付清了。你一樣隨時可以走!」
白黛玲想著,她被紅媽媽就醒帶來了南鑫國的。原來翠煙小築設在北辰國,後來因為得罪了官府,不得不搬到南鑫國。
南鑫國和北辰國雖然稱不上是敵國,但關系並不算好。如果南鑫國皇帝用自己威脅席慕容,那她一定會給席慕容添麻煩。
不!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讓他難做。
紅媽媽接著笑著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能去找自己的家人?」
在她這里,這樣的女人多了!
有的是誤殺了人怕官服追究,有的是通奸怕被抓逃出來,也有的是被男人打得死去活來,走投無路。
她同情她們,收留她們教她們琴棋書畫,當然她們也為她賺了不少錢。眼前的小美人可是一棵搖錢樹,如果她肯接客,那可比外面的那些女人加起來都值錢。
「我說美人,你以前的事紅媽媽不會也不想追究。只要你肯留下來,好好幫紅媽媽賺錢。紅媽媽包準你比以前過得開心十倍百倍!」
「紅媽媽,要黛玲還債可以,可是要黛玲出賣身子接客,黛玲做不到!如果紅媽媽願意,黛玲可以賣藝還您的債。」
「賣藝還債?呵呵!我們翠煙小築的姑娘,各個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賣藝不賣身的只有雲裳姑娘一個,難道你還想和她一樣?」
雖然這個女人長得動人心魄,但雲裳的琴藝可是獨一無二的。
白黛玲微微吐了一口氣。
看見屋子里放著一把古琴,提起裙子向琴旁走去。
悠揚的琴聲響起,伴隨著歌聲︰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流淚。
一生要留多少淚,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里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干多少杯,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里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化成灰。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
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
「好美的歌聲……」
這時,門前的風鈴應聲蕩起動听的音符,‘叮叮咚咚——’仿佛在迎接著她的到來。
雲裳輕輕推開了門,望見了屋內的女子。眼前的白衣的女子緩緩抬起了清雅的眉目,白皙的瓜子臉白的幾乎透明。那一對瓖嵌在臉上的美目泛著淡淡的淚暈,她抬起藕臂輕輕將它抹去,讓人看了有一絲絲的心痛。
白黛玲也抬頭向門口望去,之間進來的女人,美目璀璨如琉璃,烏黑的雲髻垂在耳鬢帶著絲絲的嫵媚,一身桃紅色的長裙,穿在她身上顯得嬌艷迷人。
「雲裳,你怎麼來了?」
原來她就是這里的花魁雲裳。果然是艷冠群芳,美的讓人一眼難忘。白黛玲心想。
「紅媽媽,雲裳是尋聲而來的。」她淡淡一笑,媚色飛舞,仿佛桃花盛開。
「敢問姑娘芳名?」
「白黛玲。」
「真是好名字。縴縴黛眉惑人心,心兒玲瓏通七竅,感覺姑娘的樣貌和名字一樣動人。」
「雲裳姑娘夸獎了。」
雲裳走進她,聞見了她身上自然散發出來的陣陣香氣。這味道和她好像。一身清骨,宛如傲氣的寒梅。
她笑著說︰「紅媽媽,黛玲姑娘清美動人,要她去伺候沐王爺,非被沐王爺生吞活剝了不可。剛剛我听她琴聲動人,不如晚上我的那場演出,就讓給她吧!」
「這……」
雖然她也覺得她的琴聲和歌聲十分動听,但來翠煙小築的客人都是尋開心的,誰會喜歡一個冷冰冰的美人?
「紅媽媽請放心,雲裳保證黛玲姑娘一定會一鳴驚人,讓那些公子听得如痴如醉。」
「好吧!」
「你好好準備一下。晚上我叫人帶你去表演。」紅媽媽說著,走出了房間。
紅媽媽走後,白黛玲對著雲裳微微一欠身,「多謝雲裳姑娘。」
「黛玲姑娘客氣了,一點小事何足掛齒。再說這沐王爺蠻橫無理,對女子更是不懂憐香惜玉,我怎忍心看他糟蹋姑娘?」都說女人似花,這女人實在太美了,連她看了都有些嫉妒了。雲裳望著她說。
「可是,搶了雲裳姑娘的演出,真是不好意思。」
「本來我就不想見那些臭男人的嘴臉,何來得搶?倒是黛玲姑娘,不如乘機多賺一點賞銀。紅媽媽最是貪財,只要你有足夠的錢財孝敬她,她就不會為難你!」
「多謝雲裳姑娘提醒。」
「都說不用謝了。你我都是懂琴之人,雲裳听著黛玲姑娘的琴聲,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她縴手輕輕拂過身邊的古琴。
以前他最喜歡看她彈琴的模樣,現在不論她再如何彈琴,他都不會再來了……
無雙公子,雲裳好想你,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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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漸漸落下,一想到晚上要對著那麼多男人表演,她的一雙多情的眸子沉到了谷底。以前她彈琴只為陶冶情操,沒想到如今要靠此為生。罷了!那總比和他那些男人翻雲覆雨的強。
她淡笑起身走到六面花鏡梳妝台前,縴細的身影,飄逸無塵,清冷的氣質讓她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黛玲姑娘……黛玲姑娘……」
傍晚,雲裳送來了一套衣裳,說是給她晚上演出時穿。
白黛玲打開了盒子。只見,流光四溢,照耀出滿室光華。
盒子里躺著一件銀絲流光裙,輕薄飄逸,捧在手心不見分量。柔軟的質感如絲般的輕盈,材質算是上上之選,想必也是價值不菲。
裙子腰間以下,像是被人之後繡了一片梅花,把裙子承托的更加飄逸。
「太貴重了,黛玲不能收。」
「黛玲姑娘不收,是嫌雲裳的女紅做得不好嗎?」
黛玲模了模那一片梅花刺繡,「這花是姑娘所繡的?」
「嗯。紅媽媽拿來的那些衣服都不適合黛玲姑娘,反正雲裳也不太穿白色,就借花獻佛送給黛玲姑娘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姑娘那一刻就覺得和姑娘特別有緣。覺得這梅花很適合姑娘,就熬了一下午,把衣服繡好了。」她微笑著說。
白黛玲有些激動,剛剛她看過紅媽媽拿來的衣服,抱不住身上的肌膚,覺得渾身好像都別人看了去。她覺得這個女子雖然身處風塵,心里卻是善良無比。
「雲裳姑娘的心意黛玲銘記在心,以後定當回報姑娘。」
「同是天涯淪落人,黛玲姑娘不用謝了。」
這時,紅媽媽的人來敲了敲門。
「黛玲姑娘,您準備好了嗎?紅媽媽吩咐我帶你去前廳表演。」小廝恭敬的站在門口喚道。
那麼快……
雲裳握著她微微出汗的手說︰「黛玲姑娘不要緊張,雲裳就在後面看著。你仙子是賣藝不賣身,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嗯!」
當天空最後一抹光線被黑暗吞噬,白黛玲換上了銀絲長裙,依舊脂粉未施,跨出了房門,將門口苦等了半天的小廝驚艷的說不出話來。
好美的人兒!
白黛眉白皙如雪的肌膚透著晶瑩的玉光,一雙含著冷色的鳳眼,煽動間似會勾人魂魄。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粉紅色的櫻桃小嘴,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嬌艷欲滴。
一路上,伺候的小廝們都看傻了眼。這就是紅媽媽救回來的美人嗎?紅媽媽一只小心藏著,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美得讓人神魂顛倒的人兒!
以前他們都覺得雲裳姑娘很美,現在發現雲裳姑娘的美都不及黛玲姑娘的一半,那是一種月兌俗的高雅,帶著飄逸若仙的氣質,不染一絲雜質的美。
在他們翠煙小築中從未有過這樣的美人!
白黛玲合輕咳了聲道︰「帶路吧!」
小廝定了定神,「黛玲姑娘請隨我來!」
翠煙小築地方不小,環境清幽,亭台樓閣眾多。饒了好幾個彎,他們終于停下了。
她抬眼望著了偌大的前廳已坐滿了人。白色的和田玉地磚上鋪上了厚厚的紅毯,像是在迎接著尊貴無比的客人。
前廳的門前坐著京城的一些顯赫的富戶,包廂里則是今晚的尊貴來賓。
白黛玲緩緩抬頭望去,只見包廂都用珠簾擋著,看不清里面的人。可是,她卻有一種別人窺視的感覺。哪里會是誰呢?
空氣中流動著美酒的芳香,聞得人心醉。
她的出現讓他們驚艷出聲。因為那動人心魄的美,實在是世上罕見。說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足為過。
白黛玲安靜的向舞台中間走去,一身白色的長裙拖在身後的地上,驚艷無比,美得不似人間煙火。
望見來賓驚艷的神情,紅媽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此刻,她一身黑色底金色的華服,頭上釵滿了沉甸甸的金釵,將她勢力的嘴里烘托的更加明顯。
「黛玲姑娘來了,快快入座。」隨即她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我們黛玲姑娘第一次表演,請各位多多捧場!」
翠煙小築門檻高,能進來的人也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雖然對白黛玲一個個都垂涎三尺存著覬覦之心,但在其他人面前還是保持著一貫的風度。
「黛玲姑娘,你可以開始了。」
白黛玲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前廳的人。吐了口氣,閉了閉眼,十指按了按古琴,輕輕地撥動起琴弦。
銀色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化成了醉人的顏色。
樂聲起,如盈盈的柔光,灑遍了全場。
人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絕色美人,縴細的骨架,曼妙的身影,宛如月中仙子。
柳眉微蹙帶著讓人憐惜的三份柔弱,朱砂輕點襯托了雪一般的肌膚,高挺的鼻梁下水潤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走過哪兒,身後便留下一股淡淡的黛玲花香味。
賓客們僵直了動作,停住了目光,眼神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女子吸引了過去。
白黛玲認真的彈著曲兒,專注的低著頭,沒有發現頸部的衣服滑落了一分,頸間的紅繩若隱若現,給以人無限的遐思。
忽的,台下的吸了一口氣。台上的燈火閃動了一下。再看白黛玲婷婷玉立,嬌艷動人。應著樂曲,飄入雲天。
眼神隨著指尖而動,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不畏嚴寒正徐徐綻放。盛開的梅花,伴著飄飄灑灑的白雪帶著獨特的傲氣與華貴。
恍若間,從月中走來了一群窈窕秀美的白衣女子。落座于他們面前,如仙女,似蝴蝶,猶白玉。皚皚白雪中,唯有她,獨自傲立在枝頭。
柔軟的紗袖從手腕,輕輕滑落,露出女敕筍般的手臂。那飄逸的袖角、翩翩而起,如陣陣白雲,白煙,白雪……
賓客們聚精會神的看得吃驚不已。這樣美的人兒,配上這樣動听的曲子。只嘆,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一曲演畢,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不休不止。
紅媽媽樂得合不融嘴,對著白黛玲催促道︰「還不快過去拿賞銀?」
「是。」白黛玲點點頭。
徑直想向那神秘的包房走去。雲裳提過,坐在包廂里的人非富即貴,不是台下的一般人可以比的。還有她不去台下是因為那些手拿銀票的男人,一個個都色迷迷的看著她,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不知黛玲彈奏的公子可否滿意?」白黛玲站在包廂前,輕聲問。
忽的,白黛玲被一個男人拉住了小手,猛然將她拉入了懷中,他凝視著她臉頰上的紅雲,泛著嬌媚欲滴的顏色,身子好似從花瓣里撈出來一樣香甜。
「女人,許久不來找你,你到跑到這里來了!」
白黛玲身子一晃,聞見他身上的一股熟悉的藥香,猛地一抬頭。是他——易無雙!
只見他扣住白黛玲縴細的下巴,頂在了牆上。狹眸中滿是不悅,他本和人約好了在這里談事情,沒想到遇見了她。
這個可惡的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平日對他不苟言笑,現在卻在這里公然賣笑!
「彈得那麼辛苦,要給誰听呢?」他曖昧的輕撫著她的嬌唇,邪魅的問道。
他縴細修長的手指像極了瓷器,力道卻十足,掐得白黛玲的小臉微微泛紅,快要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放開!」
易無雙一陣邪笑,鎖緊了長臂將她抱在懷里。「叫你跟我你不肯,現在卻在這里賣弄風***。怎麼,席慕容不管你了嗎?」
「沒有!他沒有不管我。放開,你放開我!」
他第一次見她就迷戀上了她,可這個女人心里只有那個男人,不肯給她一點機會。一想到她那日一心維護他的神情,他就惱了起來。
「女人,要是這里坐得不是我,你早就被人強要了!」
易無雙放開手,狠狠吻住了她的雙唇。那讓他朝思暮想地雙唇,甜美的宛如清泉,讓他一吻就不肯罷休。
淚珠一顆顆的不覺而下,帶著那梅花般的香氣,卻是在一點一滴的凋零。
「黛玲姑娘?你還好吧?」
這時,雲裳見黛玲進了這間包房久未出來,擔心她有事,于是推門走了進來。
「滾出去!」易無雙對著她怒吼道。
雲裳生生停下了腳步,小臉刷白地望著面前的人。
為什麼他會在這兒?為什麼他懷里會抱著黛玲姑娘?
頓時,眼中的淚水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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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裳遇見了朝思暮想的人,知道了易無雙愛的人原來是白黛玲後,會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