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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席慕容的手有意無意地拂過白黛玲光滑的背,停留在她的腰間,感覺她背上的腰線是那麼的迷人。
剛剛的一場掠奪把她累壞了,縱情時仿佛快要了她的性命。此刻,她正蜷縮在自己懷里趴在他的手臂上,香汗淋灕,皮膚覆蓋了一層細細的汗水,肌膚仿佛成了透明。
這個女人,看一眼都會讓人渾身沸騰。
白黛玲正睡得香甜,然如一只迷糊的小貓。這時,忽然她感覺背上一涼。這股涼意和冰塊的還不太一樣,那是一種從血液里散發的涼意邂!
她睜開眸子回頭一看,居然看見了一條凶惡的眼鏡蛇,正繞在她的背上,豎起頭,吐著蛇信子!
她望著那條蛇,頓時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睡意全無,冷汗涔涔地凝視著一旁的席慕容。然後,顫抖著雙唇說︰「皇上……你要做什麼……」
她從小就很怕蛇,看見這些東西都躲得遠遠的。可是,席慕容卻顯然不怕嗩。
他一手支著頭,斜靠在她身側,「它不是你的朋友嗎?女人就像毒蛇一樣!稍微一親近就會被它咬上一口。」
看見她臉色變得煞白,他頓時怒意全消了。
「害怕了?」
這個小女人,有時那麼可愛讓人著迷,有時卻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他的拇指向那條爬在她背上的眼鏡蛇而去,之見眼鏡蛇的頭盯著他的拇指,開始轉動的蛇首,仿佛隨時都會發起攻擊,又仿佛是在和他玩耍。
這樣太危險了!
白黛玲不禁打了個冷顫。
「如果你下次還敢欺騙朕,對朕不說實話,朕就把你和這條蛇丟在一起,听明白了嗎?」他冷冷地在她耳邊命令。
眼鏡蛇在她背上蠕動,白黛玲快要被嚇呆了,渾身起了一身細細的雞皮疙瘩。「臣妾……以後不敢了……」
很好!
這個女人總算還有一樣怕的東西。
想完,席慕容猛地抓住了蛇頭,將蛇塞進了一旁的蛇缸里,然後轉身將她壓倒在了身下。
白黛玲還在剛剛的驚恐中,猛地就被他不帶一絲憐惜的刺穿了她的身體。「啊……」她的淚立刻被他逼了出來。
頓時,白黛玲的身子仿佛有一種撕裂的感覺!
「好緊。」他沙啞地說,然後慢慢地擺動起了身子,俯身在她的一片抗拒聲中,親吻去她的淚痕。
他要了她無數次了,可她的蜜.洞還是精致讓他瘋狂。
于是,他加速了動作,一次次重重地撞入她的身子,然後緩慢地拔出來,再用力撞進去,宛如打樁一般。
白黛玲忍受不了,嗚咽的更加厲害。他怎麼可以那麼惡劣,用蛇來嚇她!太過分了,要是不小心咬到她或者他怎麼辦?
望著身下的小女拳頭捶著他的鐵胸,哭得梨花帶雨,他的***像被點燃一般,更加強烈!
這個女人的哭聲簡直會讓人血脈膨脹!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哭的樣子很迷人。」他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沒有,沒有!」白黛玲咬著下嘴唇,听見他這麼說,淚倒是不流了,閉上眼楮,任他把自己拗成一個個姿勢佔有著。
這個女人,簡直想讓人把她一口吃了!
她緊緊的包裹住他巨大的尺寸,讓他每動一次,都有一股巨大的滿足感,低吼著想要的更多。
白黛玲痛得實在不行,仰著脖子一口咬住了他堅毅性.感的下顎。
他呲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咬自己。
「你干什麼?」
「臣妾想讓皇上知道,臣妾是也會痛的!」
他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她痛得都要昏過去了。
他呼吸繁重的停下,緊緊揉著她。低笑著,「痛嗎?是快樂吧!」然後封住了她的唇,用最原始的方式愛著她。
「看著我,告訴我!」
白黛玲卻不肯睜開眸子。她在氣他嚇唬他,就是不肯听他的話。
于是,席慕容忽然退了出來,看著她一陣空虛地睜開的眸子,狠狠地盯著她。這個男人深知情事之道,在她最難受的時候,忽然撤離了,偃旗息鼓的看著她。
「快進來!」
「回答我,現在進入你身體的人是誰。」他用這種方式和她***,凝視著她羞紅了臉,明明很想要,就是不肯松口。
「不要!」
「不要嗎?」他猛地又扎入了進去。
「嗯……」那種瞬間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呻.吟不已。
這個惡劣的男人壞得出奇,下一秒又退了出來,喝聲問道︰「說,現在進入你身體的男人是誰?說出來,我就給你!」
白黛玲簡直要被他逼瘋了。
「是你,是你!」
「我是誰?」
「皇上……」
「叫朕的名字!」
「席慕容……席慕容……」她雙臂抓緊她的背,「求求你給我……求求你……」
他在她耳邊低聲說,滿意地勾起了微笑。「真是個乖女孩。」然後,架著她的腿到自己的肩上,看著她紅成一片含苞待放如玫瑰般的小臉,猛地進入了她。
他如猛虎一般挺進,不帶一絲憐惜,發泄著自己的***。像個初嘗情事的男孩,猛烈地撞擊著她白幽幽的身子。
高.潮時,白黛玲哭得快要抽過去了,淚把枕頭都淋濕了。就這樣,她被他正著背著弄了數次,終于忍不住昏厥過去。
而他還是如老黃牛一般勤奮耕田,不會覺得累一樣。他大手握住她的細腰,仿佛要把她的要折斷。
明明她的小身子不擅挑.逗她,明明每一次在床上都是他主動,可是他就是要不夠她,愛不夠她,仿佛想要將她弄死在自己身下。
房內彌漫著情事的氣息,還有那耳邊回蕩著的身體與身體的撞擊聲。
最近他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她還是沒有懷孕的消息,看來他要更勤快一些,或者叫太醫給她看看,開一副藥。
白黛玲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凶猛的撞醒。她頭靠在枕頭上咬著朱唇,雙腿又酸又痛,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皇上,您干脆弄死臣妾吧!」她哭著,棄械投降放棄了抵抗,覺得身子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吻著她顫抖的紅唇,笑答︰「朕怎麼舍得你死呢?」
然後,富有磁性的低吼聲在她耳邊響起,在她身體里一瀉千里。
他沒有立刻離開她的身子,而是趴在她身上望著她高.潮時在懷里嬌喘的如一只小貓的樣子。
她的淚水仿佛不要錢一樣,滿臉淚痕地躺在他身下。這樣她活色生香,惹人犯罪的樣子,他的身子又忍著不住熱了起來。
席慕容低咒了一聲,離開了她的身子。他躺在一旁抱住她的的小身子,忍不住問自己,這種事,他是不是應該克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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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文皇後那邊,听聞墨遠兮說服了席慕容把白黛玲放了,她並沒有多少驚訝。讓她驚訝的是,他居然抱著白黛玲從天牢里出來,親自帶她去看太醫!
這個她曾經喜歡的男人,還有她現在嫁的男人,為什麼都對那個女人那麼好?
她好狠!
而這時,文皇後的妹妹文儀,正好進宮探望姐姐。「姐姐最近瘦了好多,皇上都不關心姐姐的嗎?」
文惠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深宮中那麼多女子,皇上事情又那麼忙,豈能一個個都照顧的過來?」
文儀長得和文皇後有七分相似,身材嬌小玲瓏。都長著一張瓜子臉,白皙的肌膚上一對丹鳳眼特別讓人印象深刻。
「可是妹妹听說皇上專寵黛妃,都不來看姐姐。姐姐,皇上真的那麼對姐姐嗎?」她關心地問。
她們文家可是一門忠烈,又是名門之後,沒道理被一個他國來的女子欺負,不是嗎?
文惠驚訝地看著她,「文儀,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宮里的人都那麼說!」
她進宮時听見幾個宮女說的。姐姐長得那麼漂亮,個性又賢惠。為什麼皇上不喜歡姐姐?一定是那個白黛玲的女人唆使皇上這樣對姐姐的!
她的娘親很早就去世了,從小她就是姐姐照顧長大的,姐姐一直都對她特別關心,她也一直都把姐姐當成最親的人。
文惠皺了皺眉,「文儀,不要再提她了,你難得進宮一次。爹他老人家身體還好嗎?」
「爹爹身體還很硬朗,只是經常掛念姐姐。姐姐,妹妹听說墨遠兮回來了,您知道他回來了嗎?」
姐姐當初和墨家的事,她也听說爹提起過,那時她還小,現在長大了,終于明白為什麼爹爹那麼想姐姐嫁給墨家,而非當皇後。
文家習武,也許是殺戮太重,人丁單薄。在府中,爹爹的夫人和侍妾加起來有一二十人,可是膝下卻只有她和姐姐兩個女兒。
雖然爹爹現在還是文家的家主,但叔叔伯伯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都覬覦著爹爹鎮國公的世襲爵位。
沒有親子,就等于以後鎮國公的爵位只能由堂哥堂弟們來繼承。那她和姐姐以後在文家就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了。
所以當初爹爹才極力撮合姐姐和墨遠兮的婚事。如果姐姐和墨遠兮成了親,那姐姐生下來的子嗣,即便不能姓文,但依靠墨家的實力,這個家主的地位也不會旁落他人。而且墨文兩家如果聯姻,那對兩家的勢力,更是如虎添翼。
可是墨遠兮偏偏就是不肯和姐姐在一起。弄到最後,姐姐只好進宮當了皇後,她們姐妹要好久才能見上一次面,而爹爹一心想合並兩家的計劃也成了泡影。
雖然說做皇後也沒什麼不好,但爹爹深知,宮中爭斗激烈,皇後的位置也是有一群女人盯著,不如嫁給墨遠兮來的穩妥。
可是事已至此,爹爹只好退了一步,希望姐姐能坐穩皇後的位置,那麼等爹爹百年之後,就算他們文家這一支不再是鎮國公,也有姐姐這個皇後可以依靠。
提起了墨遠兮,文皇後笑得有些淒涼。
她當然見過他了,而且見過不止一次,但他對她的態度還是像以前一樣,沒有一絲好感,一臉的不屑。
「上次本宮在太子的慶典上見過一次。」她回答,語氣卻冷冰冰的。
文儀精明,立刻從姐姐的眼中看出了不同。姐姐雖然嘴上說恨他,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其實心里還是十分在乎他。
「姐姐,你不會還在對他念念不忘吧?」
文皇後立刻如炸了毛的貓,「本宮現在可是皇後娘娘,怎麼可能對他還念念不忘?那些陳年舊事就不要再提了。」
「姐姐要是真忘了那才好,妹妹就怕姐姐嘴上說忘,其實心里一直惦記著他。姐姐,你不要忘記了爹爹對姐姐的教誨,要你為我們文家揚眉吐氣!」
爹爹這個人一生最注重名聲,墨遠兮當初那一招對爹爹的打擊很大。
她記得自己出嫁的前一夜,爹爹聲淚俱下地囑咐她,要她振興文家,為文家一雪前恥,要讓墨家以後都抬不起頭來!
可是,進宮以後她才發現好難。席慕容根本不理會她,她千方百計只能討得太後的歡心。雖然皇後的位置算是牢牢坐穩了,可是孤單單在這椒房殿中,又和冷宮有什麼區別?
她眼中泛起了淚光,連忙用手帕拭了拭。「文儀,其實你比我要幸運,至少你可以喜歡自己喜歡的人。你和尤勛的婚事怎麼樣了?」
尤勛的父親。以前是爹爹鎮國公的愛將尤將軍,她和尤勛從小青梅竹馬,爹爹也已經答應將她和尤勛的婚事。
「什麼嫁不嫁的,文儀還沒想好呢!那個武夫,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誰要喜歡他!」文儀說著臉都紅了。
「你啊!嘴上說不喜歡,心里早就樂開花了吧!尤勛是有勇無謀了一點,不過他為人老實,又對你言听計從,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姐姐也知道他有勇無謀,還叫文儀嫁給他?爹爹說了,等尤勛考取了武狀元,才會把我嫁給他。」武狀元不但要武功好,還要懂得兵法,不是光靠一身蠻力就行的。
「那也好,到時你就是武狀元夫人了。爹爹臉上也有光彩。」
「好了,不說那些了。姐姐,爹爹要我問你,上次你要去的令牌到底有什麼用?為何雲楚天會有我們文家出城的令牌?早朝時墨遠兮向皇上說起了這件事,雖然皇上看似不在意,但如果皇上深究起來,對文家可是大大的不利!」
這件事現在看似風平浪靜。但一旦追查下去,說不定連姐姐的皇後之位都保不住!
墨遠兮,你居然向皇上告發我!
「你代我向爹爹說一句,這件事我自己會解決。讓他老人家不要擔心。」
「嗯。好的姐姐!」
幾天之後,文惠趁墨遠兮下朝的時候攔住了他。「萬戶侯大人——」
「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有事嗎?」墨遠兮恭敬有禮,風度翩翩地作揖。
「本宮想和你談談。」
墨遠兮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看似無害,他笑面虎的雅號卻不是浪得虛名的。「微臣覺得沒什麼和皇後娘娘談的。」
「你!」文皇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還是談一談吧!如果你不想白黛玲再出事的話。」
墨遠兮眉毛一挑,與文皇後到了一處僻靜的花園。這里十分靜謐,門口有文家的親衛把手,不會有人來打攪。
「皇後娘娘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吧!」他停下腳步,搖著扇子。
「墨遠兮,本宮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一向到連他也喜歡上了那個賤女人,她就氣得渾身發抖。
「文皇後的意思,微臣不明白。」他裝作听不懂她的問題,嘴角依舊掛著招牌的笑容。
可是,文皇後卻急了。「你少在那里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是不是也喜歡上白黛玲了?你要清楚,她是皇上的女人,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被她如此清楚的一說,墨遠兮心中一痛,眼中露出一絲危險的冷光。
「微臣真的不知道皇後娘娘在說什麼。」他的回答依舊和剛才一樣,但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蹤影。
「那好,本宮今日就把話說明白了!墨遠兮,你到底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如果是,本宮不允許你喜歡那個賤人!」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自己,破壞她的計劃,她都不和他計較。因為她心里還念念不忘著他這個人。
墨遠兮訕訕一笑,「娘娘您在說什麼呢?微臣喜歡誰,和皇後娘娘又有什麼關系?」
他喜歡誰,她管不著也無權過問!
文皇後豁出去地從後抱住了他,「墨遠兮,本宮對你的心意,難道你一點不明白嗎?」他狡猾的像一只狐狸,她不信他會不懂。「你一直幫那個女人對付本宮,本宮都可以不計較,可是你不能喜歡她,你是本宮的,本宮不許你喜歡她!」
墨遠兮此刻的臉色宛如零下十幾度的極冰。他硬生生搬開文皇後的小手,不寒而栗地站在一邊說道︰「請皇後娘娘自重!免得被人看見了,影響了皇後娘娘的清譽。」
「本宮不在乎什麼清譽。怎麼多年了,本宮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有沒有一點喜歡過本宮,哪怕只有一點點……」她傷心欲絕地哭著,往日的驕傲全都不復存在。
然回答她的,卻是墨遠兮一貫的無情,「微臣對皇後娘娘只有敬重,絕沒有其他非分之想。請皇後娘娘以後不要再說出這樣的話!」
敬重?呵呵!
「你少拿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我這個皇後是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要不是你當初逃婚,本宮會當上皇後嗎?」她吼道。
她才不稀罕當什麼皇後。她喜歡的人是他,而他卻對她根本一點不在乎。她好狠他這麼做,把她硬生生推向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毀了她一生。
「當初臣已經和鎮國公說得一清二楚,墨家和文家不可能聯姻,微臣效忠的人永遠都是皇上。」鎮國公打得什麼如意算盤他一清二楚。這個女人,和她的父親一樣都是心存不軌。他絕不會和他們一起同流合污。
「請皇後娘娘以後不要再纏著微臣。微臣告辭了!」他說著,不帶一絲憐惜的掉頭大步離去,將文皇後孤零零地棄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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