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容分開她修長的美腿,在他進去的那一刻,頓時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愉悅快感。舒
然身下的女人依舊無法適應他的巨大,疼得立刻哭了出來,捶著他的背脊。
「出來……不要了……好痛……」
不是在做夢嗎?怎麼做夢的時候做這件事,也會那麼痛?
「乖,一會兒就好了。」那緊致的感覺讓他瘋狂地想在她的身體里沖刺,禁欲已久的身體讓他根本無法控制停下動作暹。
「不……不要……」白黛玲一聲聲痛苦地低嚀著。
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听不進去,也許每個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在身下哀求哭泣。
此刻,白黛玲美得仿佛一朵被打濕的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看得人心醉胲。
席慕容身子一緊,身體的律動加快了一些。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哭聲淹沒在自己的索吻里。
「嗯……痛……」
這個女人太美好了,他恨不得將她吃進肚子里。
白黛玲只感覺席慕容黑壓壓的襲過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里,不停的索取,仿佛要將她撕裂一般。
他抬起她細長優美的雙腿,打樁似的一次次進.入。
這是在做夢嗎?天啊!她感覺自己快要痛死了!
她支離破碎地低嚀著,「不要……不……不要了……」眼中含著美麗的淚花。
可是,席慕容卻是一刻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身子。他也想溫柔,可是此刻的身體不許他此刻還有半分憐惜,只能隨著***擺動著身體!
要怪就只能怪她的味道太美好了,吃了一次之後就會上癮,其他女人和她比起來簡直索然無味!
這是他多日來為她禁欲的後果,她必須承受!
最後,白黛玲不得不昏厥在他的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一夜荒唐。
席慕容滿足地從床上起來穿起衣服,望著床上熟睡的白黛玲,她白皙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雙.峰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均勻而誘人,仿佛在勾.引著他繼續留下。
這樣的她,任誰都想把她吃了吧!他的自制力差一點又在她面前崩潰。
他穿好衣服,把她的衣服也穿回到了她的身上,望著她渾然不知的容顏,笑著。
這個小東西,要是昨晚知道是和他做了,不是在做夢,一定會氣呼呼地責怪自己吧!還是不要和她說,等晚上再來給她一個驚喜,免得她和自己生氣。
席慕容這樣想著,心情大好地走了出去。
打開門,他望著天空,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清晨的寒冷讓他不禁打著冷顫。快早朝了,他心想著,要盡快趕回干清宮,免得被人發現才是。
這時,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出人意料的對他微笑著。
席慕容的鷹眉皺了一下,疑惑地望著他。
他怎麼在這兒?
「堂堂北辰國的一國之君,穿著夜行衣鬼鬼祟祟地溜進了妃子的宮里,傳出去可是會惹人恥笑的。」他搖著手里的扇子靠在背後的立柱上說。
他既然那麼想她,干嘛非要躲躲藏藏的,光明正大的保護她不好嗎?難道看著她被人欺負,遍體鱗傷,他就高興了不成?他心里這麼想著,感覺很不爽。有種想上去替她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男人的沖動。
席慕容瞪了他一眼。
這家伙管得事似乎太多了。
「朕的事用得找你管嗎?」他冷冷地問。
他反而在好奇,那麼晚了,他怎麼會在他妃子的門前出現?
「你到這里來做什麼?」他反問道。
「我麼?呵呵,找你不行嗎?」他嘴角掛著招牌的微笑,心里卻是在欲蓋彌彰。
昨夜他腦海里全都是她,于是偷偷來到了重華宮想看她一眼,沒想到卻有人先他一步。
于是他只好在站在門外守了一夜,識相的不去打攪他們。可是一听到他和她在里面纏綿發出是聲音,心里就憋屈的要死,又很不是滋味!
他到底愛不愛這個女人?
如果不愛,就不該再佔有她的身子,傷害她!
席慕容冷冷地眼神掃過他的眸子,心里低咒了一句,這個家伙最好不是在打她的主意,否則就連兄弟都沒得做!
他提起氣,不再理他,徑直的走了幾步,飛上了房梁。一眨眼的功夫就躍過了幾座宮殿,宛如一只翱翔的飛鷹向干清宮而去。
墨遠兮嘴角勾起笑意,緊隨其後如飛燕般追了上去。他們的功夫都是同一個師傅傳授的,輕功不相伯仲。
果然,不多時墨遠兮就追上了他,和他並駕齊驅一起落在了干清宮外。
他關上門走了進去,恍若無人的在他面前換著衣服。那健美的小麥色肌膚露了出來,線條分明,冷酷的俊臉上冰冷的透著寒氣,感覺更加冷峻而霸氣。
「看什麼?」他瞟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換著褲子。
墨遠兮收起狐狸般的笑容,「對她好一點,要知道,喜歡她的男人不知你一個。」
包括他在內,已經不止三了個吧!他是席慕容的‘耳朵’,負責打听他國的情報,這點消息還是知道的。
他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憐惜,很隱蔽,卻被席慕容捕捉到了。听這個小子說話的口氣,果然在對她意圖不軌!
不一會兒,他穿戴整齊,已然一副君臨天下,不可一世的樣子。席慕容迎上他的眸子,眼中有著俾睨天下的氣魄。
那一刻墨遠兮被他的眸子怔怔地震懾到了,喉嚨里發不出一絲聲音,生生地被釘在了原地。
接著,席慕容如出閘的猛虎般向他走去,對著他的小月復就是狠狠的一拳,這一拳著實用了點內力,讓毫不準備的墨遠兮痛得彎腰。
同時,席慕容嘴角溢出著冰冷的警告,「以後離她遠一點!」望著墨遠兮抱著肚子,在屋子里大聲哀痛,他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覬覦的!
這算什麼?他居然打他!墨遠兮暗嘆著自己交友不慎!
不過,他也不是豆腐做得。見他走遠了,墨遠兮不再偽裝,直起了身子。他早就猜到他會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早一步做了準備。
這個男人,自己不要,也不許別的男人踫她,分明就是嫉妒心和佔有欲在作祟!!
不過這也好,至少他知道他是喜歡她的!如此,他只會默默的站在他們旁邊,觀察著他們。如果他敢做出傷害她的事,他會毫不客氣地把她搶過來!
白黛玲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莫名的一驚。
屋子里有一股情事的余味。是他來了嗎?她模了模身邊的床鋪沒有他的溫度,再看身上,衣服也是完好的。
心里不由的失落了一下。
她昨夜夢見和他在一起,他向自己道歉著,呵護著她,痴纏著她,拉著他在身下纏綿不休,幾次都把她弄昏過去。
可是醒來,卻是一場春夢了無痕。
她自嘲他根本見都不想見她,又豈會來這里?她已經是他不想見的女人了……
可是等她下了床,雙腳的酸痛立刻傳遍了全身,像是在提醒著她可能發生過的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
這種感覺只有在和他做了那件事之後才有,昨夜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她緊張的疑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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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黛玲衣不解帶地照顧著承燁,可是這日白天承燁又拉了兩次血,雖然血跡不是很多,但她看了那些帶血的尿布,心痛得仿佛要碎了。
承燁,你一定要好起來!娘親好擔心你。
太醫來重華宮給承燁診治,可是承燁到底得了什麼病,太醫也搖著頭說不清楚。
他們說查遍了醫書,還是沒有找到治療承燁的方法。如果三日之後還沒有救承燁的特效藥,那承燁恐怕就要……
白黛玲听完差一點昏厥過去,她不禁心想,此刻要是易無雙在這里,那該有多好?
「娘娘,您別太傷心了。太醫不走的時候不是說,回去還會想辦法嗎?太子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您一定要有信心啊!」童貞在一旁低聲勸道。
娘娘日夜為太子操心,連嗓子也為太子哭啞了,實在太可憐了。
可是白黛玲根本不听童貞的勸,她的淚如泉水般涌出,落個不停。
「老天爺,如果能用我的生命來交換承燁的生命,我也願意!」
童貞想扶她到床上休息一下,可是白黛玲卻不肯,她深怕自己一走開,就是見承燁的最後一面了。
吃過晚膳,白黛玲在承燁身邊小憩,忽然被人從凳子上拽了起來,推倒到了床上,狠狠地吻住了嬌唇,仿佛要將她吞沒一樣。
「唔唔……唔唔……」
「為什麼要失約?!」他的語氣帶的勃大的怒氣!
那個人是易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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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分兩次更新,還有一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