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婉是麗貴人的閨名。舒殘顎
白黛玲望著麗貴人手中的珠寶,眉頭皺了起,「把這些東西收起來,本宮不需要。你有什麼事你起來再說!」
這里是宮門,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要是有人看見她給她這些東西,不知道會胡思亂想,胡說些什麼。
可是麗貴人就是不肯,她哭著說︰「黛妃娘娘要是不答應,麗婉就不起來!」
白黛玲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宄。
她在宮中時日也不短了,深知宮中險惡,人心叵測,並沒有立刻回答她。
這宮里,能管好自己的事已經很不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別人此刻對你好,後一刻會不會在你背後捅刀子?
可是白母初次進宮,見麗婉跪在白黛玲垂淚,白黛玲又不說話,于是心軟了敘。
她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黛玲,這位娘娘哭得那麼傷心,一定是受了很多委屈,你如果能幫人家就不要推辭了。對你也許是小事,對人家也許是件天大的事。」
白黛玲微微吐了口氣。
自己母親都說了,她自然不能違背母親的意思。她伸手拉起麗貴人說︰「到底有什麼事,本宮能幫一定幫你。」
麗貴人這才停下抽泣。
她抹去臉上的淚激動地說︰「黛妃娘娘之前這麼對你,真是對不起。事情是這樣的,瀟妃聯合了其他宮的妃子言語中傷麗婉,麗婉實在受不了了!」
她的事,她也有所耳聞。
上一次,她被小李子帶走了,不知誰在宮里偷偷流傳,皇上並沒有寵幸她。人都已經躺在龍床上了,卻沒得到皇上寵幸,這對一個妃子來說是極大的傷害。
「你要本宮怎麼幫你?」她平靜地說。
「求黛妃娘娘在皇上面前為麗婉說幾句好話,你說一句等于別人千言萬語。麗婉不求得到皇上的寵愛,只求能在皇宮里有一席之地,能偷度殘生就行了。」她卑微地說。
如果只是這樣,她到可以幫她。
只是……
她心事重重第望這眼前的女人,佛曰有雲︰寬恕別人就是寬恕自己。不論她之前有多壞,甚至傷害過你,你一定要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
「本宮知道了。至于皇上會不會听,本宮不敢保證。」白黛玲揮了揮水袖,表情雲淡風輕,語氣讓人安心。
「謝謝黛妃娘娘,娘娘的大恩大德麗婉一定謹記在心!」麗貴人連連叩頭感謝。
白黛玲送白母走出了宮。
麗貴人跪在地上露出了陰笑,你的好日子沒有多久了。
而此時白黛玲並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心軟,卻為以後埋下了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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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入重華宮內。
殿內,席慕容俯在白黛玲的身子上,大口喘息著。
他凝視著身下的女人,今晚他極為配合,一臉潮紅的模樣美麗極了。他寵愛地問道︰「今天怎麼了?那麼听話?」
他已經要了她兩回了,她卻沒有一絲反抗,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
白黛玲潮熱未退,臉紅著微噓著。
「臣妾不給皇上,皇上要怪臣妾;臣妾小心伺候著皇上,皇上又要怪臣妾,臣妾這個後宮的女人可真不好當。」她靠在他懷里嬌嗔著抱怨。
其實這一個多月里,她逃避著想他的心,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可是越是不想去想,他的影子就越會出現。
寒風陣陣的夜里,她縮緊身子感覺不到他溫暖的懷抱,被硬生生的凍醒。
她咬著棉被,無聲地嗚咽著,想念他的味道和他那熟悉的體溫。
其實要不是他將麗貴人帶上龍船,她也不知道他對自己那麼在意,那麼用心。所以小小的犒賞一下這個男人也是應該的。她心想。
「不好當,你不是當得挺好的嗎?你把朕的心栓的牢牢的,難道你還不滿足?」他點了她一下小鼻子,寵溺地說。
盡管太後反對,他還是一意孤行恢復了她的品級。只是不想看見她,見了其他品級高的妃子要行禮。
「皇上寵愛臣妾,把臣妾的家人照顧的極為周到,臣妾很感激皇上。」她朝他靠了靠,感受著這個男人身上的溫暖。
當一個男人對你一個人好的時候不一定是真正愛你,當他連你的家人一起關心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把你放在了心上。
「你現在才知道朕好?朕為你傷透了腦經,你以後可不能再自說自話違背朕的意思,做那些危險的事了,知道嗎?」他緊緊摟著她,吻著她的耳鬢。
他得到消息,她的家人要被流放,立刻派墨遠兮將她們接到了北辰國,安排他們相見。他寵她到這個地步,這個小女人都不知道!
「嗯。」她小聲的點點頭,盤算著怎麼把麗貴人的事和他說。
席慕容吻著她,身子又熱了起來。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握上她胸前的軟峰,輕輕按捏著,曖昧地啃著她的細頸。
他才熄滅的欲火,又燃燒起來。
白黛玲輕輕推開他,臉紅一片說︰「皇上,等一等,黛玲還有話和皇上說……」
「有什麼話等做完了再說……」他沙啞地低語,一個翻身將她按在身上。
白黛玲自然騎到了他的腰間,那滾燙的熱杵頂在她的小臀上。
「不要……」她驚呼,搖著頭不肯,「皇上先听臣妾說完……」
這個小女人總是害羞的不行,讓他每一次都保持男上女下的姿勢。他很想看她在自己身上,搖擺著身姿痴迷的模樣。
「什麼事?」他忍了忍***,已經迫不及待。
「麗貴人今天來求臣妾了……」她小手按在他的胸口,小聲地說,「希望皇上能出言陳清這件事。不要讓她被其他妃子繼續嘲笑下去。」
一個上了龍床的妃子,皇上卻對她無動于衷,對她的身子都沒興趣,那她活在後宮里還有什麼意義?
其實解決這件事的仿佛很簡單,只要席慕容承認寵幸過麗貴人,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只是,他那麼不可一世的男人,會听她的嗎?
席慕容自然猜到白黛玲的想法,大手緊握著她的腰肢,「上次她這麼說你,你都忘了?居然還不死心敢來求朕?」
「臣妾沒有忘記。只是皇上專寵臣妾,冷落了她們。同為女人,她怨恨臣妾,臣妾不應該怪她們?」
「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可以不那麼好心?別人要強你的男人,你一點不生氣,還要幫人家!」他皺起微怒的眉頭問。
他可不許自己喜歡的女人那麼不在意自己!
「只要臣妾知道,皇上的心里只有臣妾就行了。」她微微一笑,小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指著髒的位置。
席慕容的身體一下緊繃起來。
這個女人隨便一個小動作就能勾起他的***。
「你要朕答應也不是不可以。」他眯起狹眸,眸底泛著詭計。
席慕容在她耳邊小聲的低喃,不知說了些什麼,白黛玲的小臉一下通紅得宛如晚霞。
她咬了咬薄唇,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這個男人,打著這個鬼主意,真是丟死人了。
「怎麼樣?不肯就算了。」他大大咧咧地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答應幫人家的人是她。
「呃……」她磨磨唧唧地點了點頭。「好吧……」
她緩緩地在他身上慢慢沉子,摩擦著他的身子,那巨大帶來了一絲劇痛。
雖然他們已經纏綿了不知多少次,可是這樣的姿勢,她還是第一次。她心跳如鼓的看著他,羞赧的一身玉肌都發紅了。
試了好幾次,她還是沒有領悟到竅門,他望著自己的***一直在她身體外面,越來越灼熱巨大。
「用手……」他痛苦的說。
這真是一種折磨!
听著他如此痛苦地隱忍著欲.望,她有了一絲猶豫。然後硬著頭皮,握住他的巨龍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雙腿間。
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沉子。
汗水淋灕,嬌喘的不得法門,眼眶眼看就要紅了。他那麼碩.大,差距那麼懸殊,這根本不可能辦到。
席慕容快要被她逼瘋了。
低吼了一聲‘該死’!接著如獵豹一般將她撲倒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挺.身.進.入了她的身子。
「嗚嗚……」白黛玲低嗚。
這一次比前幾次都要奮力,都要火熱,都快要將她撕開了。
他沒有立刻律動,知道自己的急切弄痛她了。輕輕吻著她的唇,直到她的淚花漸漸被欲火取代,才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擺動著腰肢。
「下次,朕一定要讓你好好學一下!」他氣憤地說。
白黛玲暗想,這種事她才不要學。只要那些東西她都學會了,學得像他那麼‘精湛’,那不是要被她‘折騰’死了?
只是這些話讓他知道了,估計明天她就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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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果然沒有食言,不久出言平息的流言。
宮里的妃子立刻對麗貴人另眼相看,仿佛只有她才能從白黛玲的那里分一杯羹。
這日,兩個宮女經過御花園,一邊走一邊聊著︰「你听說沒有,麗貴人之所以能被皇上寵幸,是因為給了黛妃娘娘送了一大包首飾。」
「不能吧!」另一個一臉不信地說,「黛妃娘娘那麼清高的人,怎麼會要麗貴人的首飾?再說了皇上對她那麼寵愛,她要什麼皇上會不給?」
這種傳言,她不太相信。
「你還不知道吧!上次有人在宮門前看見麗貴人拿了一大包首飾給黛妃娘娘,求她在皇上耳邊‘說說好話’!」宮女津津樂道道。
「真的嗎?黛妃娘娘真會貪麗貴人那點首飾?」
「那天很多人看見了。當時黛妃娘娘的母親也在,她還勸黛妃娘娘收下呢!听說黛妃娘娘的家人遭了大難,無依無靠,來找黛妃娘娘要點錢也是正常。」
「你的意思是說,麗貴人能被皇上寵幸,是靠錢買來的?」她驚訝異常地說。
那黛妃娘娘豈不是把皇上當東西買賣了嗎?
「噓——」她小聲地說,「你小聲點,我也是听別人說的。不過你想啊!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的日子。要是踫上了這種日子,黛妃娘娘身子又不方便不能伺候皇上。黛妃娘娘在皇上耳邊說上一句,皇上要去哪個宮,還不是黛妃娘娘說的算?」
「說的也是。」另一個宮女點了點頭。
「荒唐!簡直荒唐之極!!皇上怎會做這種事?!」
這時,太後從桂花林中大步步出,對著兩個宮女一人一個耳光。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這兩個嚼舌根的宮女,皇上乃是一國之君,豈會隨便被那個女人擺布!
「來人,將她們兩個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她不解氣地繼續說。
兩個宮女知道闖了大禍,連聲在太後面前求饒︰「太後饒命,太後饒命!奴婢們也只是听說的,太後饒命啊!」
陪著太後游園的文皇後走了過來,緩緩說︰「太後娘娘,她們都只是听說,並不是要故意造謠中傷皇上。看在她們也是無心的份上,太後就饒了她們吧——」
薄太後瞪了她們一眼,算是給皇後面子。「哀家不管你們是從哪里听來這些流言蜚語,以後不許再在後宮里亂說!否則別怪本宮無情!滾——」
「多謝太後娘娘饒命,多謝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告退——」
兩個宮女哆嗦著退下,太後鼓著腮幫子臉色依舊鐵青。
事情真會像她們兩個所說的嗎?就怕皇兒被她迷得迷迷糊糊的,被她利用了也不知道!
「太後還在想著那兩個宮女所說的?」文皇後心細地看著太後問。
太後也沒有明說,反而問她︰「文惠,這事你怎麼看?」
「皇上智慧過人,文惠覺得皇上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太後追問。
「只不過臣妾也听說過麗貴人去求黛妃的事,如果不找機會把事情澄清,恐怕會有損皇上聲威,有辱皇族聲望。」
「你倒是很相信皇兒。」
「文惠是皇上的妻,相信自己的丈夫是應該的。」
「哎!可惜皇兒心中無你,要是他能對你好一些,讓你膝下能有個一男半女,你就不會一直在宮里那麼寂寞了。」
「太後,是文惠無能,不能留住皇上的心。黛妃妹妹聰明賢惠,討得換上的歡心,又為皇族開枝散葉,皇上寵愛她是應該的。」
「就怕她的聰明用錯的地方。」
太後暗中決定派人盯著白黛玲,如果她敢做出這種不恥的事,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她吐了口氣,收回眼神拍了拍文惠的手,「文惠你放心。只要有哀家一天在,你就永遠是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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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華美人抱著一個小木匣焦急地站在重華宮外,等著白黛玲。
遠遠的,白黛玲抱著承燁回來,看見了她,問道︰「參見黛妃娘娘——」
「華美人?有事找本宮?」看她緊張的樣子,想必有很重要的事。
「嗯!」她點了點頭,「黛妃娘娘不介意的話,能否借一步說話?」她張望了四周低聲請求道。
她雖然和這個華美人不熟,但也並無過節,她將承燁交給了童貞帶走,說道︰「那華美人里面請。」
兩人落座後,宮人奉上了香茶,白黛玲屏退了左右。
「華美人有什麼話請講。」她開門見山地說。望著華美人一直握著手里的小木匣,小手握得快要出汗了。
華美人猶豫了一下,最後噗通一下跪在了白黛玲面前。
「黛妃娘娘,求求你幫幫妹妹吧!妹妹沒有什麼好孝敬娘娘的,只有這尊白玉觀音還算值得幾個錢,求娘娘一定要收下!」
她打開木匣,只見木匣里躺著一尊葫蘆大小的觀音像。
玉像是用羊脂白玉做成,要找一塊如此通透的羊脂白玉已經不易。更何況還要找師傅,雕成一尊那麼精細的佛像了。
「李美人,你這是做什麼?」她站在原地疑惑的問。
「娘娘,華娟已經進宮多年,一直未得到過皇上的寵幸。眼看就要過了雙十年華,青春不在,求娘娘讓皇上能來華娟的宮中幾次。」
「你在胡說些什麼?」
白黛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居然用這些東西來‘賄賂’自己,讓她把席慕容借給她用幾天!
「黛妃娘娘您放心,華娟身份卑微,自知比不上娘娘萬分之一,只希望能懷上皇上一男半女,以後不用被趕到冷宮渡此殘生。」
她閉了閉眼,「把你的東西拿走,本宮可以當今天什麼都沒看見。」
「黛妃娘娘如果看不上這些東西嗎?那黛妃娘娘想要什麼?華娟立刻回去準備!」
「華美人,本宮知道你進宮前家中富裕。但本宮沒想要你的東西,請你帶著你的東西立刻離開!」
她把她當做什麼了?
用這些東西來求她,希望席慕容對自己的寵幸?即便席慕容寵幸了他又能怎麼樣?**的歡愉只是暫時的,得不到男子的心又有何用?
「黛妃娘娘您不要生氣,華娟沒有想搶皇上的意思。即便華娟以後有幸懷上龍嗣,也萬萬不敢和娘娘的皇子爭奪皇位。」
「夠了!」她的耐心快要被這個愚蠢的女人磨光了,「本宮不會答應你,請你立刻走,否則本宮就不客氣了!」
「黛妃娘娘,為何麗貴人送您厚禮,您就幫她,而華娟就不可以?莫非黛妃娘娘是嫌棄華娟品位低,比不上麗貴人?」
她何曾收過麗貴人的禮物?又何曾幫過麗貴人?
她頓了頓,終于想明白了。看來她好心幫了麗貴人,讓大家以為了她是受了麗貴人什麼好處。
可笑!她白黛玲清白一世,豈會為了這些銅臭金銀,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本宮只說一次,不管你之前听到了什麼,那都是流言。本宮不會做這種事。把東西拿走,以後不要再來了!」
「可是……」她握住手中的木匣還沒來得及解釋,白黛玲已經步出了房,不再理會苦苦哀求的華美人。
華美人錯愕地看著她。
麗貴人明明這麼說的,她這麼又視財如糞土如此清高了?
難不成她是看不上這些東西?
不行,她一定要回去再問一問麗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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