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走?你敢說,你就是好人了嗎?」她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對他冷眼相向。
她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不過他那雙絕非池中物的眼楮已經告訴了她,他絕對不是一般人!
敢冒充神醫來北辰國,一定有所目的!
她不想揭穿他,是不想多此一舉。她在皇宮里身份本就特殊,再被人污蔑栽贓出點什麼,恐怕要十死無生了。
這個女人真是比他想象的還聰明。
「說說的不行嗎?」他倒了杯酒給她,不知道說得話,什麼是真,是什麼假。「喝了它,就不會再難受了!」
白黛玲看著他手中的酒杯。
見她不喝,易無雙壓住她的頭,強灌著酒到她嘴里。
「放開我……唔唔……」白黛玲一股辛辣的感覺從唇齒間流入,她猛咳了幾聲。臉上暈紅一片,腦袋也昏沉沉的,頓時更嬌媚了。
真搞不懂那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放著這麼大一個美人不要,跑去別的女人那里。
易無雙一不做二不休,將正壺女兒紅都灌了下去。
「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白黛玲酒量很淺,不一會兒就開始天旋地轉。
她眼前仿佛有兩個的男人重疊的身影。
易無雙凝視著她嬌媚的樣子,誘惑迷人的緊。這樣的她,要不是喝醉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讓人看到吧!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喝醉了,把眼前的他當成了席慕容。
他可以不陪她過生辰,可為什麼給了她希望,又要讓她失望?
「我們不要理他了,好不好?」他拉下她的小手,像哄小孩子般哄著她。真怕自己會一時控制不住要了她!
「嗯!」
白黛玲點了點頭,柔若無骨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身軀睡了過去。她軟軟地靠在他肩上,在他耳後均勻地呼吸著。
易無雙的身子緊了緊,感覺這真是無比的折磨。
這是老天對他平日拈花惹草的懲罰嗎?
他吐了口氣,起身將她輕輕抱到床上,靠在她身旁躺了下來,輕輕吻去她的淚水。咸澀的淚水像浸濕了玫瑰花瓣,讓他著實著迷。
「女人,你天生下來折磨我的嗎?」易無雙手支著頭,凝視著她熟睡的樣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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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黛玲酒醒後,頭痛的厲害。
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灌醉她!
她見自己躺在床上,立刻怔了怔,接著吐了口氣。還好身上的衣服都還在,看來他表面放蕩不羈,還算是個君子。
白黛玲從床上下來,環顧了四周一下,發現他已經走了。
桌上放著一碗藥汁,旁邊的紙上寫道︰喝了藥頭就不會那麼痛了。這一次算了,下次要是再敢在我懷里睡著,看我會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你!
語氣透著濃濃的曖昧。
這個男人一清早就把這種東西光明正大放在桌上,是想害死她嗎?白黛玲有一點生氣,不過看在他為她熬藥的份上,就不再計較。
都說一醉解千愁,被他這麼一鬧,心倒是感覺真沒那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