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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508狐狸的珍寶
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小離嗎？
舒亦然的眼里流露出了一種難耐的感覺，小離，這就是他的小離……
「娘親……」
小孩子慢慢地張開口，清淺的聲音流露出來，稚女敕卻帶著微微的甜膩。
她的孩子在叫她……
舒亦然幾乎是驚喜壞了，她多麼想就這麼跑過去，然後把那個小小的孩子抱在手里——
這個，是她的孩子。
她唯一的孩子。
看不出長得像誰，但是舒亦然卻覺得他和自己生的最像。
那水汪汪的眼楮，那雪白的皮膚，那一點血紅的朱砂，真美！
嗯，到底是她的孩子啊！
「有沒有覺得冷……餓了嗎？」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舒亦然這才想起來這愛晚湖的這幾天，小離根本就沒有吃過什麼。
湖水這麼冷，連沐韶景這麼一個大人都好像有些抵不住，更何況是小離這樣的小身子骨呢？
在小離那樣天真得近乎柔弱的目光下，舒亦然又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爹爹，你能抱抱我嗎？」
小離似乎被什麼結界困在了湖心的中央，動憚不得。
舒亦然很想跑過去說，可以，讓娘親抱抱你。
可是，按照風涯的吩咐，她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這麼遠遠地看著她的孩子。
「我陪你說說話好不好？」
她看著白白女敕女敕的孩子，如同看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
「好……」帶著一點點的委屈，小孩兒遠遠地看著他，然後露出了他美麗的笑容，「那娘親在這里陪著我吧。」
「恩，我給小離講個故事好不好？」
找了一片柔軟的還算是干爽的草地，舒亦然坐了下來，目光溫柔地逗留在小離身上。
「好，我要听故事，娘親給我講個故事吧……」
「恩，故事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高高的山林里住了一只小小的狐狸，狐狸什麼都沒有，但是她一直守護著她最愛的珍寶，她非常地愛那個珍寶，可是後來山林里來了一個人，那個人高大又英俊，他愛上了狐狸，願意為了那只狐狸放棄一切……」
「什麼是愛呢？」
小離閃著他亮晶晶的眼楮問道，眉心的朱砂痣鮮艷如血。
「愛……愛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永遠不和他分開把……」舒亦然想了想，回答道。
「那狐狸愛上那個人了嗎？」純黑色的眼珠，如同最純淨的黑曜石。
「恩，狐狸也愛上了那個人，所以想要和那個人一起走，狐狸的壽命沒有剩下多少時間了，所以她想要和那個人一起走。」
舒亦然平靜地說著，努力想要笑出來。
「那狐狸的珍寶怎麼辦，她會帶著她的珍寶一起走嗎？還是狐狸跟著那個人走了，就把珍寶留了下來？」小離輕聲地說著，卻帶著一種急切。
舒亦然有一些不忍，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小離聲音里的顫抖。
「珍寶被留下來了，狐狸找了別的狐狸來照顧她的珍寶，珍寶會很快樂的。」
「娘親又不是珍寶，怎麼知道珍寶快不快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