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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鳳家動物園

冰塊臉能堵他了,自從發他看過鳳兮清的悲慘下場後,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撩撥這個臭石頭。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稍微一兩句,這人九頭斬就招呼過來了。

「要不你去問問你大哥?」花滿樓眨了眨桃花眼。

鳳傾狂微微側頭,「正有此意。」

下午的時光過得總是特別快,鳳傾狂還沒恍過神來,就到了晚膳時間了。

一眾人坐在安然居里,花滿樓不停的給鳳傾狂遞著眼色。

示意她一定要記得問鳳歸遠關于那兩活寶兄弟的事情,此等明顯會很熱鬧的事情怎麼能就此放過呢。

「喂,娘娘腔,你眼抽筋啊!」鳳兮清很敏感的看到花滿樓的小動作,一時間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

花滿樓平生最恨這三個字,眼眸一橫,冷氣盈滿桃花美目。

「干卿底事兒。」

鳳兮清一直都與花滿樓不對盤,有種關系叫做白首如新,傾蓋如故。這本來是個好寓意,但是放到鳳兮清與花滿樓身上,那就是給這句話打上了個大大的引號。

他們兩傾蓋如故是沒錯,只不過是那種你上輩子欠了我兩文錢沒還清的那種「故」。

「你朝著我九弟拋媚眼兒怎麼不關我事了,要是你朝別人發***我才懶得理。」鳳兮清冷聲哼道。

花滿樓扇子一搖,又是一個水光瀲灩的眼神朝著鳳傾狂遞過去,直把鳳傾狂弄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不是激動的,是惡心的。

「我樂意,怎麼著?」花滿樓下巴一揚,一臉你不爽就來打我的挑釁神色。

鳳兮清見到花滿樓如此囂張,還是在他的地盤上(他已經將鳳家劃為他自個兒的地盤了),再想起平素里沒少與花滿樓斗嘴,每每他都是佔不到便宜的郁卒。

此刻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還有那被關禁閉的憋屈夾在一起,瞬間,爆發了。

「你就是欠揍,今天我不把你這身孔雀毛拔了,我就不姓鳳。」鳳兮清一腳踏上椅子,一手拍向桌子,桌子上的碗筷杯盞齊齊跟著跳了一跳。

那手掌與桌子相觸的清脆聲響讓鳳傾狂都感覺有些肉痛。

「那你姓什麼?姓雞嗎?」花滿樓也是學著鳳兮清的姿勢,一腳踩上椅子,脊背一躬,唇角勾起挑釁笑意,出口的話語也是毫不留情。

若不是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七殺,那頭肯定都頂在一起了。

隱隱看去,鳳傾狂只覺一只開著屏的孔雀和一只炸了毛的猴子要開戰了。

「花滿樓,你才姓雞,也只有你這娘娘腔才配得上這姓氏。」鳳兮清瞪著他,憤怒的口水四濺。

花滿樓一听鳳兮清如此說,那調笑的表情也開始變得憤怒起來。

「我說鳳兮清,你才是個不要臉的。我說我的話做我的事,你老出來橫插一杠,不知道還以為你喜歡我,在吃我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鳳兮清一張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

「我喜歡你?你說這話才是不要臉。」

「是你不要臉。」

「你不要臉……」

兩人開始了幼稚的對罵,期間口水四濺,視在座的人如無物猶如潑婦罵街一樣形象全無。

但是他們都忘了,孔雀和猴子之間還坐了一個沉睡的老虎。

兩方唾沫橫飛,肉眼都可看見在七殺的頭頂上幾乎都有了小型的噴泉,于是七殺……

「九頭斬!」

雷霆一擊後,世界和平了,世界安靜了,安然居的桌子又遭殃了,在座的人又吃不成飯了。

時間和空間在沉寂兩秒之後開始動了,鳳傾狂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碗連同米飯一起被劈成了整整齊齊的兩半,接著桌子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蜿蜒出筆直的裂痕,嘩啦一聲。

墨天君皇贈送的價值不菲的玉石桌散架了。

各色

碗筷杯盞也碎了個稀里嘩啦,清脆的聲響直把人听得心驚肉跳。

並不是說那聲音刺耳,才讓眾人一陣心驚肉跳,而是坐在主位上的鳳歸遠……臉黑了。

「鳳兮清,三天不準吃飯,花滿樓,把這玉石桌賠上,七殺……算了。」鳳歸遠鐵青著臉看著一片狼藉說道。

「為什麼七殺要算了,我不服。」鳳兮清不停嚷嚷。

「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鳳歸遠想要拍桌子,驀然才想起桌子碎了,那手半路轉個彎拍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陣疼痛。

「不吃飯就不吃飯,就算五天不吃飯我今兒個也要把這花孔雀給打一頓先。」鳳兮清將袖子卷起,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鳳-兮-清!」一生怒吼,鳳歸遠一向溫文爾雅的眉眼在此刻全數消散。

這一生,攤上這樣一個猴子弟弟,簡直就是冤孽。

(過渡章歡月兌一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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