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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節 被揭穿

偌大的雲國御書房中,只有一個人,看著一幅畫卷,很白痴地笑……

那天回來,回想著她的樣子,為她再畫一幅畫。快到午時了,也不知道她在干什麼。「小桂子,朕要出宮。」歐陽文詔對著守在書房外的人說道。「喳…」一會兒,一名公公拿來了一套便服走進了御書房。「皇上,您今兒個還出去啊?!」小太監緊張地說道。

「嗯」歐陽文詔站著,讓公公替他換衣服。他要去看看無雪,已經兩三天了。「皇上,別太晚回來,太後那兒…」

「小桂子,不要讓太後知道。」提起太後,歐陽文詔的臉,變了變。自己的母後,實在是…太煩了!從三年前就要自己立太子妃,兩年前就要自己立後,實在是太煩了!

門外又走進了一個太監,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如妃求見。」

如妃,她來干什麼?「宣」,歐陽文詔幾分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如妃,她的老爹是自己的左丞相,這顆棋子還有用。無雪,朕只能晚一點出去找你了。

一女子穿著紅色的衣服,一扭一扭地走進來,「皇上」,那聲音,嬌的太膩人了。

歐陽文詔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如妃,怎麼了?」看著這嬌的不像樣子的費玉如(如妃的名字),實在是……

「皇上,臣妾好幾天都沒有看見皇上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都不見皇上到自己的寢宮來,而且也沒有听說他到哪個嬪妃那里過夜,晚上除了在御書房,就是在乾清宮。「皇上,您穿著便服,是要出宮啊?臣妾也去好不好」說著就走上了殿台,粘到歐陽文詔的身上,看見擺書案上那兩幅畫卷,很是好奇畫得是什麼,並沒有發覺歐陽文詔那一閃而過的皺眉。

「嗯,朕出宮有事要辦」看著這個嬌滴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他現在只想快點見到那個調皮而又英姿瀟灑的小人兒。「小桂子,朕今天不回宮用午膳了。如妃,你以後少來御書房,女子不參政。」說完便急急地走出了御書房。

「桂公公,皇上這是怎麼了?」看著遠去的歐陽文詔,費玉如不解地問道。平時他是很寵自己的啊,怎麼今天?

「回如妃娘娘,奴才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兒煩心吧。」皇上啊,您怎麼留下奴才一個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呢?面對著這個恃寵而驕的如妃,可真是要命啊!費玉如一臉灰氣地走了,大她不是回她的如花宮,而是去了太後的慈寧宮「訴苦」去了。

「太後,皇上這幾天總是出宮。」

「如妃啊,皇上有許多國家大事要處理,出宮辦事、視察民情也是很正常的。」

「辦什麼事嘛,讓我爹去做不就行了嘛?」費玉如不以為意地說,皇上有什麼就交給大臣去做啊,

「左丞相由他要做的事情,如妃後宮不許議政,你要明白。」太後看著如妃,臉色不太好。左丞相,左丞相,左丞相的與權力越來越大,難免對皇兒的皇位有影響。這個女人,還以為自己有左丞相的撐腰便可以在後宮橫行了嘛?太後心中一陣嫌棄。

「太後…」費玉如還要說什麼,被太後打斷了「哀家不太舒服,跪安吧。」

「是,臣妾告退。」費玉如一臉不快地走出了慈寧宮,今天就踫了兩次壁,正火著呢…

而慈寧宮中,太後按著額際,嘆了口氣。「娘娘」太後身邊一名年紀較長的人輕聲地喚道。

「欣兒,皇兒怎麼會寵著這個如妃,一個被寵壞的女子,只想著纏著皇兒,一點也不懂得為皇兒分憂解難。唉…」

這叫欣兒的宮女,是太後從未出嫁就一直服侍太後,從妃到皇後,再從皇後到太後。兩人可以說是歷經了千辛萬苦,而太後對著宮女更是信任、寵愛有加。「娘娘,皇上不是沒有立她為後嘛,等皇上對她膩了,自然也就不會再寵著她了。您再勸勸皇上,早日立個賢淑的皇後,再給您誕下一個皇孫,您就可以好好地戲孫為樂了。」

「嗯,還是你知道哀家的心思。」

出宮「辦事」的歐陽文詔正和汐雪在大街上閑逛,依茗依影依舞跟在兩人的後面。五人走在大街上,讓熱鬧平凡的街市多了道美麗的風景線。路過的人,許多都會紛紛回頭。也有的感嘆道,走在前面的兩個人,還真是般配。

走在汐雪右邊的歐陽文詔突然看到了一個攤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無雪,你在這等等我,我很快回來。」說罷便快速的走向那個攤子。

後面的依舞走到汐雪身旁「雪兒」,「嗯?怎麼了?」汐雪轉頭問道。

依舞在汐雪耳旁低語道︰「東西已經準備好,什麼時候起身?」不知道雪兒想干什麼,只是讓自己準備了一些細軟,說是要獨自去一個地方。她把衣服、藥品,甚至連被褥都準備好了。

「辛苦了,明日動身。」

「明日?」依茗問道,有什麼事那麼急嗎?非得明天就去,而且還是一個人。

「嗯,你們在夜城等我。」汐雪看見了歐陽文詔正指著自己…

那是個捏面人的小攤。「大叔,幫我捏個人,就前面的那個帶著銀白色面具的女子。」歐陽文詔指著站對面的汐雪說道。捏個給她,她一定會喜歡。

而汐雪沖著歐陽文詔笑了笑。老頭看著這兩個人,男的一臉神情,女的一臉笑意,似乎明白了什麼︰「公子,是送給心上人吧。」

歐陽文詔听到擺攤老者的話,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隨即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嗯,她是我未婚妻。」歐陽文詔還打算著怎麼樣讓無雪愛上自己。

「公子還真是好福氣啊,和少夫人還真是絕配啊!」老人

不料在汐雪旁邊不遠處,一個穿著十分奢華的人,帶著幾個家丁正走向無雪。「少爺,你看那邊。」一狗腿子指著正望著歐陽文詔的汐雪,眼中是充滿了下流的陰晦。

那奢華的少爺望過去,看著站在大街上的四個女子。站在後頭的三個女子,一個白衣,一個黑衣,還有一個紅衣,個個都是貌如天仙。她們三個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白衣的女子,可惜戴著面具,看不見她的樣貌。不過這這三個女子應該是這個白衣女子的丫鬟,想必這個白衣女子的樣貌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再退一萬步講,就算白衣女子樣貌平平,但是她身邊的三個,也算足夠了。這猥瑣男子雙眼發亮,眼中的婬欲就更加明顯了。他巴不得現在就把四個美人撲倒在床上。

「走,過去看看。」奢華少爺帶著一班狗腿子走進汐雪的旁邊,那班狗腿子還很機靈的將四人圍住。奢華的少爺一臉笑意地問道︰「小姐,是在等人嗎?」。

依舞等人相望一眼,沒有什麼表示。汐雪則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這個長得還像個人樣的人,到底想干什麼,總之一句話,好玩的——來了。

「在下林如福,夜城知府的公子,不知小姐是否賞面與在下一起到逍遙居,讓在下一盡地主之誼,讓小姐了解一下這美麗的夜城。」這四個人,從來都沒有看過,定不是夜城人,也沒有听說那個達官貴族有這樣的戴著面具的小姐。所以嘛,這一次可以好好地…林如福在心中一陣惡笑。汐雪看著他滿臉的狡詐,不禁意間勾起了一個玩弄的弧度。

這個輕輕的弧度,把周圍的人都看傻了。連微笑的一點點,都那麼美,不知面具下又是怎麼樣的國色天香。「小姐…」林如福伸出了手,想要去摘下汐雪的面具,突然被狠狠地打開了。「拿開你的髒手」站在汐雪與林如福之間的依影說道。

在另一邊,說話間捏面人的老人已經捏好了個面人,遞給了歐陽文詔。歐陽文詔連忙擺下一錠銀子,便轉身走向無雪。「公子,還沒找錢呢。」

「不用了,全都給你了。」歐陽文詔一眼看到了被圍著的無雪,趕緊走過去哪還顧得上是個什麼銀子。而擺攤的老人則是激動不已,這可是十兩銀子,自己捏一個月的面人也賺不了那麼多,這位公子出手真闊綽啊。

「呦,小姐生氣了。在下失禮了,不如和在下一起到逍遙居,吃點點心,逍遙居可是很不錯的哦。」林如福依然一臉笑意,剛才依影打他的那一下並不是用手直接打的,而是有袖邊打得,因此林如福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黑衣女子的武功有多高。

汐雪依然不為所動,等著那該死的歐陽文詔回來。林如福看著四個女子不理睬自己,平時都是別人對他鞠躬哈腰的,那試過被人無視的感覺,一下子就變臉了。

「這夜城里就從來沒有人敢違背本少爺的意願,來人啊把她們四個給少爺帶回府。」林如福的話語中略帶怒氣,等回到府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幾個。

那班狗奴才听到自己少爺的話後答到︰「是,少爺」,然後便陰險地笑著準備身上去抓汐雪等人。依茗依影依舞已經準備好了,等他們再靠近一點,就一次過把他們撂倒。就在她們三個準備出手的時候,「住手」一聲飽含怒氣的男聲傳來。

眾人一看,是一個白衣的男子,手中拿著個面人正走來,那班狗奴才也算是听話,听到他的怒喊後倒是停了下來。

林如福打量著來人,這人白衣翩翩,身上那氣勢並不一般,只是這個人,自己並沒有見過,應該不是什麼官宦子弟。但是,他感到一絲不祥,他感到這個人不簡單。

「什麼人,敢連壞我家少爺的好事。」林如福身邊的一個人說道,看上次,他像是這般狗腿子的小頭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們都帶著可憐的眼光看著汐雪她們。這林家少爺,仗著老爹是知府,在京城中是胡作非為,欺善怕惡,弄得人們是敢怒不敢言,民怎麼斗得得過官,又怎麼敢和官斗。這些小老百姓,自身難保,誰也不敢上前去說句公道話,只是圍著在看。

「光天化日之下,在天子腳下,竟敢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歐陽文詔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是他太久沒有出來了嗎?這些個大臣,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搞這些小動作。

汐雪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身為一國之帝,在自己的腳下發生這些事情卻不知道,如今竟欺負到他自己頭上了,倒是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我家老爺就是知府,什麼王法不王法,還不是我家老爺說了算。」那個狗腿子的小頭頭囂張地說道,怕是天下人不知道知府家的少爺在外胡作非為。

「哼」好你個林大祥,竟敢在朕的眼底這樣縱容自己的兒子,看朕回去怎麼收拾你。歐陽文詔在心中氣惱地罵道,但又不能在大街上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為他害怕在這種情況下,無雪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害怕無雪真的會想依舞說得那樣,會不再理他。

「小姐,和本少爺回府去吃香的喝辣的吧。」說著伸手過來想攬著汐雪。歐陽文詔一叫踢開了他的手。林如福更是惱火了,今天,先是被美人無視,現在又有這個小子來壞自己的好事。他的怒火自動地轉移到了歐陽文詔的身上。

「你是什麼人,竟敢管本少爺的壞事。」林如福現在很不痛快,這個程咬金,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她是我的未婚妻。」歐陽文詔袖下的拳頭緊捏著,該死,朕都還沒有踫過,你居然敢踫。但是讓他更不解的是,依茗依影依舞為什麼不動手?是怕惹麻煩?還是?他想不明白。

汐雪听了歐陽文詔的話後,一陣不解︰未婚妻?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未婚妻?這個男人也太自戀了。

林如福看著汐雪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既然是未婚妻,怎麼不見她走過去,反而是站在這里?這中間有問題︰「未婚妻?小姐,你是他的未婚妻嗎?」。

汐雪沒打算開聲,倒是依舞說道︰「不是」

「依舞,你……」歐陽文詔被依舞氣結,但他又隨即後悔了,剛才這樣說,不知道無雪會有什麼樣的表示呢?

周圍的人都在婉嘆,這個紅衣的女子太不識趣了,這個白衣男子就是要幫她們,怎麼那麼不知好歹。可憐這個白衣的女子了。

「來人,請小姐到府中一作。」林如府听了依舞的話,笑意滿臉,看你這個小子這下還怎麼阻止。

「你敢?」歐陽文詔實在是怒氣十足。

林如福看著這個散發四次煮爛自己的人,頓時怒火加旺。「來人給我打。」林如福話畢,那班狗腿子便卷起了衫袖,蠢蠢欲動。突然歐陽文詔的面前出現了4個黑衣男子,護著歐陽文詔。一個小廝見情況不對,連忙溜了,溜得讓人不知不覺……只見他一溜煙的跑向府衙方向。

四個黑衣人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的狗腿子擺平了,林如福看著躺在滿地的奴僕,心中頓時消去了幾分怒火,生出了幾分怯意。「好」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圍觀的人叫了一聲,緊接著幾乎所有的圍觀人都喝彩道。

看著這些飽含怒意,正喝彩著的百姓,還有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你…你竟敢與朝廷作對」他說話不禁有些顫抖,他伸出指著歐陽文詔的手更是不停地顫抖。

看著林如福指著歐陽文詔,一黑衣人罵道︰「大膽」說著便抓下林如福的手,向後一掰,正欲將手折斷。「慢著……」一個穿官服的男人,身後跟這十幾個捕快正快速趕來。那是夜城知府林大祥。

歐陽文詔轉過身去,背對著林大祥。林大祥遠遠看見那白衣人影,感到很熟悉,特別是他的那種氣勢,可卻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正是這一時之間,成為了歐陽文詔取他性命的導火線。

「在下知府林大祥,犬子魯莽冒犯了公子小姐,還請見諒。」林如福略帶歉意的說道。他剛才還在府衙上班,可是兒子身邊的跑來說,兒子和一個很有來頭有的杠上了,說是兒子看上了人家的未婚妻,可那個女子又說不是他的未婚妻,總之雙方局勢很緊張。自己听後便帶了十幾個捕快趕來了。這京城之中,除了皇帝,還有百官,百官家中還有許多的公子千金,天知道這次有得罪哪家的皇親貴族了。這兒子,從來就不讓他省心,真是的。

林如福看著林大祥向二人道歉,他們又不是什麼皇親貴族,怎麼可以讓老爹在這麼多人面前,向他們呢低頭哈腰地道歉︰「爹,你怎麼幫著這些刁民。」

「孽子,住口。」自己的兒子這是笨啊,前面白衣男子的氣勢有豈是一般人所有,這個孩子這次可闖大禍了。林如福再一次說道︰「在下管教不嚴,犬兒無知,還請公子小姐見諒。」

許久,歐陽文詔才開口道︰「僅是無知、魯莽,只是你林大祥管教不嚴,僅此而已嗎?」。歐陽文詔發出的氣勢壓的林大祥喘不過氣來。這人聲音,好熟悉,林如福正想著是哪家的貴公子的時候,歐陽文詔轉過身來,看著林大祥。

林大祥倒吸了一口氣,全身發抖,雙腿無力,猛地跪倒了地上。林如福看著自己的爹一瞬間變成這個樣子,連忙去扶起他︰「爹,你怎麼了?」

林大祥似乎沒有听到林如福的話,連忙拉著林如福跪下︰「皇…皇…上,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周圍的人听言,全都跪下,齊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喧鬧的大街,頓時失去了市集應有的吵鬧聲。這周圍的百姓是激動啊,他們的皇上微服私訪,還替他們教訓這個整日為非作歹的貪官和他的兒子。

可是,歐陽文詔卻十分擔心,他原本還打算阻止林大祥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不料他太緊張,跪在地上看不見自己的暗示。他看到了汐雪嘴邊那微勾的笑容,頓時感到仿佛落入了寒冷徹骨的冰潭中。周圍的人都跪下了,只有自己和四個暗衛,以及汐雪和三個丫頭。但歐陽文詔身為皇帝,應該先搞定這件事情。

「平身」歐陽文詔負手于後,盯著地上的林大祥和林如福,眼中的殺氣不可止地泛了出來。

林大祥在心中發顫,完了,這下讓皇上撞上了,慘了!自己在天子腳下,挑戰他的權威,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在皇上的面前調戲他的「未婚妻」。停…停…停,皇上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林大祥微微抬頭,偷看那白衣女子。只見那女子站在一旁,由于帶著面具,竟看不清她得到表情。未婚妻?那不就是未來的皇後?就算不是皇後也是什麼皇妃之類的,完了完了,調戲到皇妃身上了,更慘了,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林大祥,你縱子橫行,調戲良家婦女,藐視國法。該當何罪?」說道調戲良家婦女的時候,歐陽文詔的眼中閃過殺意,還敢對朕動手,活得不耐煩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饒命啊!」林大祥和林如福趕緊磕頭求饒,人皮抱著的骨頭的腦袋,磕在青石磚上,額頭已經開始泛出血絲。兩人為了求饒,用力地磕著,但歐陽文詔不為所動,看著林大祥和林如福,一副殺之而後快的樣子。

歐陽文詔看著地上的人,拿出一塊令牌教給後面的一個黑衣人︰「清,帶朕的御令,押他們帶回大理寺。夜城知府林大祥知法犯法,革去一切職務,抄家封府,一切充入國庫。林如福調戲良家婦女,對朕欲圖不軌,按律株連九族。讓他們把所有的罪狀給朕列出來。」

「是,皇上。」黑衣人得到令牌後,走到林大祥和林如福後面,手抓住他們的後領,把他們從地上提了起來,轉身走向大理寺的方向,只是在臨走前,不禁意地看了汐雪一眼,不過……

「無雪…」歐陽文詔處理完這兩個人,趕緊想找汐雪解釋,可他轉頭去找那個白衣女子的時候,那原本站在他身旁的人,不知什麼時候便不見了。歐陽文詔感到很緊張,人呢?會不會以後都見不到她。不行,一定要找到她,告訴她自己的心意︰「無雪呢?」歐陽文詔對著身邊剩下的三個暗衛說道。「回皇上,不知道。一眨眼就不見了。」另一個黑衣人答到,他眼中深處,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沒有人發現的光芒。

歐陽文詔聞言,趕緊要去追無雪,但是一看又有那麼多百姓還在看著自己。急忙說道︰「林大祥一事,朕自會給大家一個公道,朕也要回宮了,大家散去吧。」如果搞到滿城風雨就不好了,何況之前還說了無雪是自己的未婚妻,那個嘮叨的太後,還有左丞相和如妃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無雪。「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姓再一次跪在地上謝恩,可是歐陽文詔已經快速地提起輕功離去。「無雪…你要听我解釋。」歐陽文詔在心中暗念道。

汐雪又會怎麼樣面對歐陽文詔?之前所說的出去幾天又是什麼意思?去哪里?會什麼人?兩人的感情會怎樣發展?

欲知詳情,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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