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安睡的容顏,赫連眉宇緊蹙,現在只要想到見到她的畫面,他就感到自己要被愧疚給淹沒了。
想起見到米雅之前踫到的那兩個男人,他的眸子一冷,走出門外按了一個號碼——
「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給我找到他們,然後把他們的雙手雙腳都廢了,再丟河里喂魚,給我處理干淨點,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他們!」
森冷的話語透著前所未有的嗜血。
「啊!不要!」
病房里突然傳來米雅的驚呼。
赫連掛掉電話疾步沖進病房,只見米雅一身冷汗正掩面痛哭。
「米雅…」他蹙眉輕輕抬起她的臉,溫柔的揩去她臉上的淚。
「都過去了…」
「赫連…赫連…」仿佛此刻他是她精神的唯一支柱般,她緊緊的投入他懷里,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名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心底暫時的平靜…
「沒事了,米雅…都過去了…乖…」他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盡可能的讓自己不會嚇到她。
看著她逐漸平靜,他緩聲開口︰「你先休息,餓了吧,我出去給你買早餐。」
她忙抓緊他的衣服,眼底有著恐懼,仿佛一閉上眼腦海里就還能回想起那兩個男人輪流在她身上肆虐的場景。「不要、不要走…」
「乖,我一下就回來。」他抿嘴一笑,拍了拍她緊抓的手。
久久,她才松開,眸子無助的望著他消失在門口,眼底抑制不住的淚再次涌出…
提著早餐,再次步入醫院的赫連卻剛好撞上了前來帶早餐給冷若琴的程子晨和丁悅然。
「喲,今天這麼趕早就來送早餐給你的小琴琴了啊?」程子晨一臉戲謔的調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繃緊。
「不是給她的。」他面無表情的說完,從他們反方向的病房走去。
「不是?」程子晨眨了眨眼,挑眉看向身旁的丁悅然。
「然小笨,你知道嗎?」。
「我說了,不要再叫我然小笨!」丁悅然突然抗議道。
「你本來就笨啊,都叫了那麼多年了,你還不習慣?」程子晨涼涼的盯著她。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丁悅然怒瞪他,眼底有著她的堅持。
聞言,程子晨的笑微微一僵,隨即,雙手捏住她的女敕滑的臉蛋,蹙眉道︰「怎麼變得一點也不可愛了。」
看見她那張便秘樣的臉,他無趣的松手,隨後拉著她悄聲朝剛才赫連的方向走去。
站在窗戶外,只見透過窗子,看見赫連一臉溫柔的正喂著米雅喝粥。
「她怎麼也在醫院了?昨天不還好好的嗎?」。程子晨蹙眉。
「不是說懷孕了嗎?」。丁悅然抿嘴道。
程子晨瞥她一眼說︰「說你笨就是笨,你心那麼單純,你懂什麼,那個女人心機重的要死,鬼知道她又在耍什麼花招。」
這麼說著,他已經沖進了病房。
「喂,赫連,你不去照顧你未婚妻就算了,你干嘛還管這個女人?」
「你怎麼進來了?」說話間,透著一股怒氣。
「你不是都知道她的詭計嗎?怎麼還和她混在一起?」程子晨對眼前的米雅沒有任何好感。
「你夠了,這里是病房,你瞎嚷嚷什麼?」赫連將他推出房間,站在門口,他語氣透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說這次她是不是又耍什麼詭計了?明明昨夜還好好的。還有,你這樣,你把你家小琴至于何處?」程子晨眯眼問。
「她不是我家的,還有!昨天‘冷小姐’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既然不稀罕我,那麼我也不要再為她去執著什麼了!」他特意加重冷小姐幾個字來表達他們之間的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