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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默默地喝著茶,邊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當初為什麼沒有極力爭取要跟在母親身邊,也許是看淡了,也許是不想再爭了吧,總之小雪覺得當初離開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至少今天就不會被家族看做是交易的籌碼。
「你是不是在想,爺爺太狠心了,」布魯克要見小雪沒有回話,便也有些預想,「你覺得爺爺如此待你雙親,甚至連羅賓也都不放過,統統都列入到算計你的對象,所以你很生氣,是不是?」
「爺爺,虎毒不吃兒,對于這句話,不知爺爺您有何見解呢?」小雪不知道是她太善良了,還是爺爺太狠了,也許是小雪還沒有那種為了家族而犧牲一切的覺悟吧,只是到了大陸之後,她慢慢的理解這「虎毒不吃兒」的意思,原來真的血濃于水,孩子是母親心頭的一塊肉,這些真的沒有錯的,光是看克麗絲和斯蒂芬妮便可知了。
「虎毒不吃兒,虎毒不吃兒,哈哈,好一句虎毒不吃兒啊,」布魯克林一直重復著小雪的話,但卻沒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該怎麼回應小雪這句話,有時候,有些事,有些人,並不是他想就能這麼做的,「雪麗莎,這句話,當你扮演著不同角色的時候,你便會有不同的見解,爺爺處在這個位置上,身不由已。」
也許小雪真的沒有這種壓力和負擔,所以看到的事只是表面上,沒有深入的了解。但在小雪的心中,這些都不是她所關心的,「爺爺,我很快就會離開的。所以我希望爺爺在想借用我之時,也好好算計好再行動,我不是神。我不可能無處不在的。」
「正因為這樣,我才希望你能在這里多呆些時日,半年、一年,甚至更長都可以,我不會將事情拖得太久的。」布魯克林已有全盤計劃,現在等的便是小雪回來,當然這當中有上小誤會。那便是他所想借用的是本是小雪身後的那位神秘老師,可沒想到此人便是小雪自己本人,故此這對他的計劃來說只好沒壞,沒有什麼比小雪這親系關系的來的直接和親近。
小雪算過,她能在這里呆的時候也就最多三個月。等白虎的事和家里的事都處理完了,她就要去另一個封印點趕去,可爺爺竟又以家人的存亡來打亂了她的計劃,小雪理解,家族的興亡身為哈雷蒙特家的一份子的她,有義務去盡這個責任,同時他的父親還有家人也是一樣,這讓其有些為難,細想過刻之後小雪才開口道︰「爺爺。就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必須離開,在此期間,我會盡量配合你的行動,但除非必要,不是絕不會出手傷人的。我也有我的原則的。」
「好,」布魯克林見小雪願意協助于他,就算只是短短的三個月,他已經很滿足了,「真不愧是我哈雷蒙特家的子孫,做事就是果斷有原則,你放心,只要此事一完,我必定會補償艾斯和克麗絲的,絕不會讓他們這段日子白苦的。」
「爺爺,有一件事你好像忘了,」當布魯克林以家族的存亡來表顯小雪的時候,小雪不得不再次對其提醒道︰「早在三年前,我就已不再叫雪麗莎.哈雷蒙特了,相信爺爺你還清楚的,不是嗎?」
「你……」布魯克林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小雪還跟其說這些,剛還歡天喜地的,現在可是被其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雪見爺爺急了,便按耐住其道︰「爺爺,既然我這麼叫你,那表示我還沒有忘祖,只是我喜歡爺爺以哈雷蒙特這個家族的大包袱壓到我身上,我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能耐能扛得住這個姓氏,‘哈雷蒙特’這個姓氏,真的太沉重了,我現在終于理解當初外公不同意母親嫁給父親,原來外公跟爺爺你一樣,都是位很有遠見之人。」
「你這是想說,你不會對于這家族里的任何紛爭嗎?包括這家主之位,公爵之餃?」布魯克林不知道小雪是真的看得這麼淡,還是她覺得對這個家族失去了信心,已不願再為這個家族付出一分力量,感覺小雪這些,像是在暗示著些什麼。
數道搖頭表明了小雪的意願,同時這淡然無奇的表情讓人看得出來小雪真的一點也不在乎,「爺爺,你是過來,爭得都快百年了,從當少爺開始,爭當家主,爭當帝國最高榮譽的貴族,爭當帝國最高地位的大臣,現今爺爺還想為家族爭些什麼呢?」
「那你是要我放棄這麼多年來所辛苦累積得來的東西?你可知道這並不是爺爺一人打下來的江山,是家族世代流傳下來的東西,」布魯克林見小雪竟看淡到如此地步,不由得生氣了起來,「你可知道為了家族,犧牲生了多少人才得來的今天,你讓我就此放棄,如何對得起家族,對得起家族里辛苦打拼的先輩啊?」
「可爺爺你有沒有听過什麼叫做功高蓋主?」小雪很冷靜地听著,同時也理解的為其分析現今家族會受到如此待遇又是為何,「如若家族里的人不是仗著這‘哈雷蒙特’這四個大家的姓氏在外橫行霸道,要不是爺爺你在朝中軍權在握,地位超然,今天,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呢?」
「這是我們哈雷蒙特家應得的。」在布魯克林看來,這些都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不需要去避忌,可卻對小雪對于這政權朝堂里的內爭外斗,君臣關系這些看得如此透徹,恨啊……悔恨當初為何就沒有發現這塊璞玉呢,現今白白的便宜了愛德華家族了。
「那在皇家看來,他才是最高的主,他這麼對待你,也是應該的,」小雪的話,可以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讓布魯克林不得不對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檢討了起來,「家族倒與不倒,不是我們想就行的,但我們得擺正自己的位置,如若他人硬是欺我,那我不會忍,可如若是自己站錯了位置,那結果是如何,爺爺,你應該比我清楚,是不是?」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布魯克林的怒火滅了,因為小雪的一翻話,打亂了他的心,他需要重新審視一下一切才行,他不能魯莽,因為他的決定將會關系到整個家族興亡,所以他要穩住,不能讓自己亂。
「我想,不只是我知道,大概在這朝堂上,沒有人不知道爺爺你,已經想做什麼了。」小雪雙眼正視著爺爺,語氣里充滿了肯定,讓人不得不深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