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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夜幕已降臨,月亮如圓盤似的掛在天上,又大又亮。

她和池遠到達了目的地,a市最豪華的度假村,這里頂級的裝潢,頂級的服務,池遠和飛揚到的時候,很多豪華的車輛陸陸續續的開進了度假村,他們也一樣,開車子進了度假村。

進了大門又開了進十分鐘才看到一座類似小型歐洲城堡的建築,洛可可式的。歐洲的塔式建築,帶著一種華貴而優雅的風格。

以前沈爺爺活著的時候,飛揚也經常陪他去參加一些宴會,但是這種地方飛揚還是第一次來,池遠將車子停好很紳士的從車上下來,為飛揚開車門。

飛揚的出現換來了大片驚艷贊嘆的視線。男人看她的眼神火熱驚嘆,從精致細膩的五官,再到玲瓏有致的身段,然後是若隱若現的胸部,眼底都閃爍著異乎尋常的亮光。

飛揚屏蔽掉所有如狼似虎的目光,她挽著池遠的手臂,兩人相擁而入,不管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既然已經選擇了必須坦然的面對。

走進去之後,飛揚掃視了眼四周,室內設計也帶著歐式的奢華,明快的色彩、縴巧的裝飾,家具也是華麗而精巧。宏偉的廳堂,中間是高大的水晶燈,有著貝殼紋路的巨大的柱子,轉角處有色彩嬌艷的歐式壁畫,果然奢華。

池遠一身修身剪裁的英式襯衫,袖口有精致的袖扣,帶著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氣。

「池少爺,您來了!」門口管家模樣的男人畢恭畢敬走了過來,接過池遠月兌下的西裝,飛揚嘴角微微揚起,好周到的服務,而且她注意到了稱呼的細微區別。

池遠從一下車就觀察她的所有舉動,身上冷傲的氣質,怒定的眸光,到這種地方沒有一點的小家子氣,他心中突然產生一種異樣的情愫,他和海柔真的沒有可能,其實能有這樣的一個女人陪在身邊,也是一種幸福。

他不禁的看了飛揚一眼,嘴角輕輕地一笑,「放心一切有我!」

飛揚沒有言語,只是挽了他的手臂,輕輕的一笑,格外的淑女,帶著高貴的風情。

女伴的得體表現,池遠今天的心情超好,「走吧,帶你認識些朋友!」

「不用了!」飛揚沒有思索的拒絕了,她心中有些厭惡,她和他不是男女朋友,不過是演戲,她為什麼要去和他應付那些所謂的朋友。

池遠臉上不禁的罩上了一層的尷尬,「這樣也好,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說著他收緊了被她挎著的手臂,帶著她朝一側走去。

兩個人走到一側還沒有站定,飛揚感覺兩道凌厲的目光,瞬間將她冰封,她只感覺有像是有一把刀子狠狠的刺進了她的胸口,是雷辛東,她有些懊惱,她怎麼會忽略這樣的場合,他作為雷氏的準接班人,一定會出現。

飛揚將自己的心情平靜,抬頭迎上雷辛東的眸光,當看到雷辛東身邊跟著一個女子的時候,她唇角勾起一絲媚笑,帶著三分的慵懶,七分的嘲笑。

因為他看到雷辛東懷里擁著一個女人,女子身材很是嬌小,一身粉色的晚禮服,像是童話中的小公主,這個女人她認識,媒體大亨的女兒尚佳妮,雷辛東你的愛還真廉價啊,沈家才倒掉,你就找了另一個新歡啊!還是怕沈氏集團突然的倒閉,媒體會對雷氏集團也進行攻擊嗎?

雷辛東目光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她的美麗,她的冷傲,他都知道,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到,他有這樣妖嬈的一面,此時的她更像是一個妖精。

看她和池遠很是親昵的樣子,他恨不得上前將她搶過來,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布,她沈飛揚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

池遠此時也看到雷辛東,眼里流出一抹妖邪的光芒,沒想到凌桀還沒出現,就有人開始先熱場了,他放在飛揚腰間的手收緊幾分,抬頭對上雷辛東。

「雷少,真沒想到您也出席了!我還以為您現在應該在醫院,沒時間過來那!」

雷辛東的臉上頓時變得更加陰霾「池醫生,這是什麼話,您這大醫生都不在醫院,我當然更不用在醫院了!」雷辛東說著但眸光一直落在飛揚的臉上。

飛揚嘴角笑了笑,雷辛東你又何必這樣看著我,我們的情,在就隨著你那一次一次的傷害冰封了,她側頭將紅唇貼在池遠的耳邊,「池遠,我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們去一側坐坐吧!」

池遠沒想到她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嘴角勾了勾,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在怪我嗎?好,那就去休息一下!」

飛揚,側身故意的低了低頭,臉不由紅了起來,更是增添幾分風情。

二人親昵的話語,親昵的動作,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無疑是在提醒他,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下一刻他的手不禁的用力,懷里的尚佳妮感覺到疼痛臉色不禁有些蒼白。

「辛東!」

听到尚佳妮的聲音,雷辛東有那麼一絲的不自然,手瞬間的放開,「要是不舒服,我叫司機送你回去!」本來帶著這個女人來就不是他的本意,這些都是他媽媽一手安排的,尚佳妮是媒體大亨的女兒,這個女人從小就喜歡雷辛東,無奈根本沒有機會接近雷辛東,這次凌桀收購沈氏,給她一個好機會,雷辛東的母親可是唯利是圖的人,沈家出事,她怕給雷家帶來負面影響,而且知道尚婷兒喜歡雷辛東,正好利用一下,可以得到第一手的相關新聞。必要的時候她會讓雷辛東解除婚約,尚佳妮或許是更好的人選。

尚佳妮,听到雷辛東的話,心瞬間的迸裂,她極力的笑著掩飾心中的受傷,她抬頭望向沈飛揚的背影,眸光中閃過一抹嫉妒和一抹恨,她知道雷辛東和沈飛揚的關系,她一直就知道,沈雪婷一直都不是她的威脅,真正的威脅是沈飛揚,今天的更驗證了她的想法,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池遠和飛揚走到了一側,拿起一杯柳丁汁給飛揚,「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一面!」

飛揚接過他的柳丁汁,嘴角笑了笑,「我沈飛揚對傷害過我的人絕不手軟。」她抿了一口,嘴角罩上了一抹冷冷的笑容,池遠的心不禁的一動,她這樣的話語似乎帶著十足的敵意,他是在警告自己嗎?

會場中賓客熱絡的聊著,在場更是有很多知名的媒體記者,華彩的場內鎂光燈一直沒有停過。

飛揚不禁的看了看,不知道凌桀什麼時候會出現,就在這個時候,卓凡從一側走了過來,他換上了一身豹紋,飛揚不禁的一愣,這種場合恐怕也只有這個男人敢這樣傳吧!卓凡看著她眼里帶上了一絲的戲謔。

池遠看著卓凡的眼神,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池遠不禁的擋在飛揚的前面,和卓凡聊了起來。

飛揚看著兩個人這樣也好,他正好清靜一下,拿起一杯藍色的雞尾酒,輕輕地淺嘗了一口,一股辛辣流入喉嚨,有些事物絕對不想看到的這麼美好。

「快看,是宋氏集團新任的懂事,凌桀!快,這邊……」隨著幾聲驚叫,記者們蜂擁上前,立刻堵在保安隔離出來的道路兩旁,舉著相機 嚓 嚓的拍著。

听到那個名字,飛揚下意識的回神過來,她不禁的朝入口處望去……

閃爍的鎂光燈下,凌桀倨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身著一襲剪裁合身的亞曼尼深黑色西裝,身材更形高大挺拔,舉手投足間盡顯成功男人的優雅和尊貴,和她認識的那個凌桀似乎判若兩人。

而他身邊的女伴也同樣引人注目,身為國際名模時尚寵兒的林海柔一襲粉色深v領晚禮服,長長的下擺更顯得身形修長,胸前一大片白皙和若隱若現的,無不是吸引全場男人的焦點。

她挽著凌桀的手臂小鳥依人般倚在他的身旁,嬌媚的臉上掩飾不住的光彩靚麗。

兩人的出現,頓時引爆現場秩序,所有的記者媒體紛紛繞著他們問起他們最感興趣的話題來。

記者們圍著凌桀往後退,七嘴八舌的問著,擋在凌桀面前的保鏢好不容易才把他們給攔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飛揚感覺胸口有一絲的苦澀,這代表什麼,嫉妒,吃醋,她不禁的有些嘲笑自己,他和你根本就沒有關系,更確切的說你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飛揚不禁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手中藍色的雞尾酒,全部的灌進了喉嚨里,凌桀走在紅毯上,凌厲的眸在場中梭巡了一番,再找到他要找的人後,冷然抽回了視線,該死的女人,居然又喝酒,看他一會怎麼收拾她。

台上,台下,不同的人有這不同的心情。

池遠,站在那里,怔怔看著那天作之合的一對,他的心被狠狠的撕扯,別人不了解凌桀他了解,凌桀太狠了,他會將你台到一個很高的地方,然後在將你狠狠地推下去。

現在他帶著海柔高調的出場,恐怕接下來,她會將海柔推向深淵,想到這里,池遠的手不禁收緊,凌桀你要是敢讓海柔受到一點傷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的林海柔目光也落在飛揚的身上,她眸光中夾著一道雷電,恨不得直接把飛揚劈成了焦炭,這就是凌桀喜歡的女人,比她想象中還要出色。

她眸子再次落在池遠的身上,嘴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一雙大眼不禁的眨了眨,像是在對池遠說,「她真的很不錯,請你好好的把握住機會。」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間發生,飛揚的眸光落在池遠的身上,她不禁的挑了挑眉,這個男人的眸光始終就沒離開過林海柔,還好她不是他真正的女人,問這世間有哪一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男人的心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倒是她身後的卓凡,不受任何的影響,一邊帶著笑臉跟人交談著,一邊饒有趣味的看她們幾眼。

讓他意外的是,飛揚這個小女人,竟然跟凌桀認識!

更在這四個人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別樣的東西,卓凡瞬間明白了什麼?

會場中燈火闌珊,衣香魅影,好多人已經就坐,和身邊的人低聲交談著。

這時候,主持人也站到了台上,柔聲宣布宴會正是開始,第一個環節,無非是凌桀講話,冠冕堂皇的話語,帶著一絲的虛偽,飛揚的嘴角的冷笑更濃了。

飛揚臉上的表情,凌桀一絲沒落下的看進眼里,他心竟然不自覺的有一絲的雀躍,不管是嘲諷還是其他,只要不是平靜就好,這說明她心中有他。

第二個環節,記者提問,宋氏集團,沈氏集團的收購,凌桀仍然冠冕堂皇的回答這,突然不知道哪一家媒體突然提出一個犀利的問題。

「凌先生,我們得到消息您和林海柔小姐的訂婚典禮就定在兩個月以後,請問這個消息真實嗎?」听到這個問題台下瞬間變得安靜,底下的人更是持有不同的心態。

年輕的豪門小姐,公子哥,有失落,有嫉妒,更有不屑,只是更多的巨商,他們是擔憂,林家,凌家,宋家,徹底聯手,這代表什麼?難道說整個商業要進行大洗牌嗎?更讓人擔憂的是林家大少,很多人都知道得了很嚴重的病,那就是說將來,所有的一切都要規凌桀打理,通過沈氏集團,他們已經看到他的能力,這樣下去,還真不知道,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誰。

林海柔听到這個問題,微微的低垂下頭,這家媒體是凌桀的母親事先通知好的,這主意是她提出來了,從現在開始她也不會在逆來順受,她也要開始主動,要不然她和凌桀之間會越來越遠。

凌桀側頭看著了眼林海柔,又看了眼下面的賓客,一舉一動優雅之中不失尊貴,他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眸光穿越過所有人,最後落到落到了後面第五桌的某個身影上。

隔得不是很遠,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她單手支著下顎,手中捏著一杯雞尾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是仔細觀察,她手指不停地的摩擦這水晶杯,記得林濤在煩躁的時候就是這個動作,那此刻的她應該也是一樣。

林海柔坐在他的身側,感覺到他的異樣,很明顯凌桀此時的心情都不在這個問題上,她把一切看在眼里,但也沒敢打擾他。

良久凌桀收回了眸光,嘴角帶著一個淡淡的笑,「既然大家問道這個問題,我想我也應該正面回答。」

听到他的話,飛揚摩擦杯子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她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樣的回答。

「這位記者,你問出的這個問題,今天在這里我已經想好要向對大家公開,大家都知道,宋氏,林氏,凌氏,是世交,我們兄弟幾人算上海柔,是從小一起長大,相信大家應該明白我們之間的情誼。」凌桀說著,底下很多人都點點頭,特別是那些年輕一輩富家公子小姐,更是知道他們幾兄弟之間的關系。

池遠听到這些眸子越來越暗,他似乎看到了凌桀接下來的陰謀,果然下一刻凌桀的眸光落在了池遠的身上,唇角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隨即朝池遠點點頭。

很多記者也都轉頭一同看去,面對著所有的媒體,池遠也不禁的點了點頭,就在池遠點頭的一瞬間,凌桀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只是凌桀下面的話,讓在場說有人驚呼,更是讓林海柔,池遠,臉色蒼白。

凌桀臉上罩上了一絲的憂傷,「我們是兄弟,曾經承諾過,我們會一起走進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我再次向大家正是的聲明,兩個月的訂婚典禮不會進行,再有媒體出來報道說我凌桀訂婚,結婚,那些都是炒作,只有我們兄弟所有人同時宣布訂婚,結婚,這個消息才是真實。」

凌桀轉眸看著林海柔,他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很柔的說著︰「我說過,我對你一次溫柔後面緊接著就是殘忍,是你一意孤行!」他再次拉住海柔的手,「海柔,相信你不會怪我吧!我希望大哥能趕快的好起來,回到我們的身邊。」

還要說什麼?還能說什麼,海柔在這一刻的心被凌桀狠狠地踐踏,今天這個宴會,的確是她一定要出席的,他也對他說了,我對你一次溫柔後面緊接著就是殘忍,可是她沒有想到他真的這麼狠。

「不會!」聲音飄渺的從林海柔的口中傳了出來。

「謝謝你海柔。」

池遠看到海柔受委屈,眸子猩紅,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起身朝前台沖去,飛揚的心忽的以下,接下來不會出什麼事吧!她現在坐在這里,有些嘴里不安,就在此時一個俊朗的面容出現在她的面前。

「放心,不會有事!」他抬頭,正好對上卓凡一張俊朗,飛揚笑了笑表示謝意,她視線緊隨著池遠。

池遠才到台下,凌桀已經起身,「池遠來的正好,林爺爺,和外公,一會要過來,他們林來的時候,說想听你和海柔合奏的《雲想衣裳花想容》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準備!」凌桀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家現在是商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家老爺子可是國家的軍區的元首,當年參加過抗聯戰爭,很少有人能請得動他老人家,宋老爺子是醫學界的泰斗,今天這場宴會算是有了意外的收獲。

池遠的臉不禁的有幾分難看,凌桀,原來這一切你都做好了準備,上任于無形,知道林老爺子和宋老爺子過來,如果他再鬧場的話,他真的沒那個膽量。

凌桀回身看著海柔,「海柔,你和池遠先商量下合奏的事宜,我去看看林爺爺和外公,到了沒有。」凌桀說著轉身朝台下走著,經過媒體,凌桀凌厲的眸子不禁的掃視了下會場。

「各位工作都這麼辛苦,都休息一會吧!」他的話語中帶著別樣的含義,大家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都將自己的相機收了起來,凌桀很滿意的朝一側走去。

凌桀的眸光落在了卓凡的臉上,他的眸子不禁的暗了一下,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認識的,他說著從一側拿起了一杯柳丁汁,快步的朝飛揚的方向走來。

很多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凌桀的身上,更是有很多的千小姐,雀雀欲試的想要走進,只是發現凌桀根本就不看她們一眼,大家更是誰也不敢上前。

卓凡當然也看到凌桀走了過來,他仍然眼中罩上了一抹戲謔。

「凌少很久不見!」

「是嗎?那我們要好好地敘敘舊了!」凌桀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飛揚的沙發上,听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的氣息將自己包圍,飛揚的眸子一暗。

「本少爺沒記得給你請帖啊!」凌桀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冷意。

飛揚的手指捏著雞尾酒的杯子修長的手指不禁的磨蹭著,她屏蔽掉他的話語,心中告訴自己,他現在跟的是卓凡說話,跟自己沒關系。

果然卓凡很不在意的聲音傳了出來,「來這里,不一定需要請帖,我和海柔是好朋友,自然可以進來。」

「哦,這樣啊!」凌桀挑了挑眉頭,回身看著飛揚,「那這位小姐是和誰是一起來的那!」飛揚猛的抬頭,眸子中帶著恨不得將凌桀撕毀的光芒,跟他裝。

「和我男朋友,對不起,我男朋友剛剛交代了,不要和陌生人搭訕失陪了!」說著飛揚起身。

凌桀對她口中的男朋友並不在意,因為那不過是一場戲,只是這一刻才看到她的穿著,他的眸子暗了一分,她居然和別的男人出現宴會,穿的這麼性感妖嬈,下一刻凌桀手中的柳橙汁,全部落在飛揚的裙擺之上。

「啊!」

「對不起!」

飛揚不禁的叫了一聲,凌桀忙起身道歉,而後很紳士的幫她擦拭這裙擺上的果汁,「放開,不用你!」飛揚知道他是故意的,想罵他但真的不是場合。

凌桀說著道歉,嘴角卻罩著戲謔的笑容,「真對不起,我還是帶你去換下衣服吧!這樣貼在身上,不舒服也不美觀不是嗎?」他說著拉著飛揚的手腕,朝後面走去。

這種場合飛揚可不想將動靜鬧得太大,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凌桀攥得很緊,她只能加快幾步,「凌桀,你在搞什麼?我可不想成為,明天的頭條!」飛揚聲音很小的說著,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就是這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內,他也應該按常理,也應該等她去洗手間再將她拉走。

凌桀嘴角笑了笑,「放心,明天的頭條不可能是你,因為明天的頭條版面一定是我!」下一刻凌桀已經將飛揚帶到了後面的一個房間。

「進去吧!」

飛揚看了看他,算是信任的走了進去,進了房間她為了轉移注意力,打量了下房間的擺設,白色的歐式家具,繁瑣的花紋,金色絲線,牆上還掛著幾副手繪的花卉圖案。

「坐下吧,給你拿套衣服先換上!」凌桀轉身朝一側走去,從里面拿出一個袋子遞給了飛揚,飛揚打開看了看,一套保暖內衣,一套李寧的運動衣,還有一雙鞋子。

「你確定換這個?」飛揚看著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穿這個,難道你還想去宴會現場啊!難道你還真的想當池遠的女朋友啊!」凌桀說著懲罰性的已經到了她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捏著了她的下巴。

「唔!」飛揚不禁的嗚咽出聲,用力的撥開了他的手,這個是男人,不知道這樣很痛嗎?

凌桀手指不禁的慢慢的摩擦著被她捏的有些發紅的下巴,「這是對你的懲罰,沒經過我的允許,誰叫你做池遠的女朋友。」他濃重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

「切,你管我,我跟你又沒是沒關系,你又比我好的了哪去,勸你還是趕快出去吧,你那個妖媚多姿的女朋友還在外面等你那。」她挑釁的瞟了他一眼。

「呵呵!」凌桀不在意的一笑,這樣的唇槍舌戰似乎很享受,「你男朋友,陪著我女朋友,你陪我,大家算是扯平了。」凌桀邊說邊看著她的表情,最後目光凝聚在她水潤的紅唇上,終于按捺不住,伸出長臂攬住她的後頸,唇便霸道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薄涼清甜,貪婪地貼著她的唇,不容她閃躲。他的舌尖耐心地點點挑開她的貝齒,誘哄著她的舌尖與他繾綣。每當她想打退堂鼓,他總是壞壞地吮緊她的舌尖,強迫她的舌尖突入他的唇里……

他的技巧真的很好,飛揚只覺頭暈目眩。唇舌都被他挾持著,任他予取予奪。

兩個人的胸膛貼合著,輾轉廝磨。兩個人身上的衣襟都微微的扯開,特備是飛揚的衣衫,本來就是大大的v字領,而且這種禮服里面都是沒有內衣,凌亂中,不止可見,甚至露出了大半個高聳的柔軟。

胸前的絲滑,柔軟,惹得凌桀不禁悶哼一聲,他將自己更貼近她幾分,手不禁的用力,將她的身體緊緊扣在他的身上。

「無賴,唔……」飛揚現在是無法抗拒,無力逃月兌,她的手緊緊抓著凌桀的腰側。

凌桀好知道自己瘋了,他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法控制,當他的柔軟貼在他胸前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徹底被她燃燒了。

他微微的傾身,將她的身體徹底的抵在了後面的櫃子上,他依然含著她的唇,只是手掌已經朝她的胸前撫去,冰涼的指尖,劃過她的柔軟,讓兩個人同時一怔。

「飛揚!」她放開她的唇,看著小臉羞紅的她,沙啞的聲音帶著無限的**,「做我的女朋友!」

飛揚抬頭,眼楮中卻罩上了一層迷蒙的霧,「混蛋……」

沒有等到他想要的回答,凌桀不禁有些懊惱,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溫柔,他抬手撫了撫她額前的碎發,「我就是混蛋,無賴,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愛上我這個無賴。」他無奈的放開她,「換好衣服,我們離開這里!」

轉身他朝一側的浴室走去,凌桀現在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他現在真是自作自受,挑起了所有的**,還必須自己滅火,很快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必須加快速度,讓她答應做他的女朋友,要不然後果只有兩個,一個是把她要了,一個是把自己廢了。

飛揚站在那里听著水聲呆愣了很久,好半天她狠狠地罵了一句活該!

不過這也算他撿了個便宜,要不保不準她下一刻出手,就將他廢了。

她低頭不經意的掃過胸前的春光,臉上短時一片緋紅,快速的抓起袋子,朝臥室走去,趕快換衣服趕快離開,凌桀也利落的換上了衣服,凌桀傳的那套衣服不是別的,正是飛揚扔掉的那一套。

兩個人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飛揚的眼楮差點掉了出來,「這……這……」

凌桀一把將她扯進懷里,「看看,情侶裝是不是很相配!」

飛揚身上的運動衣也是李寧的,而且是同色系,同樣式,飛揚對于這套衣服不知道發表任何的言語,她第一次低下了頭。

凌桀執起她的下巴,「呵呵,要是覺得內疚,就做我的女朋友,以後好好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飛揚大腦中此時突然想起了池遠的話,「沈家,雷家,對你和蕭薔不是威脅,你們真正的威脅是凌桀!」她一把將凌桀推開。

「你要真的為我好,希望我們以後不要見面。」

凌桀收起了所有的戲謔,臉上罩上了一層陰霾,「飛揚,我說過在你沒有答應作為我的女人之前,我不會亂來,你更可以躲我,逃我,只是我不會放棄,我可以寵溺,愛你,呵護你,給你所有,你也可以將所有的感情踐踏在你的腳下,只是……」凌桀再一次的逼近飛揚,冰涼的手指落在她紅腫的唇上,「只是我絕對不會容忍,你在沒有感情的前提下和別人在一起。飛揚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吧!池遠他會拿我媽做文章,你記住我媽永遠不是威脅。你是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出現一個比我對你更好的男人之前,我都不會放棄。」凌桀緩緩的放開她,背過身看著外面晴朗的夜空,「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個男人,……」他停頓了一下,將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一句更堅定的話語,「絕對不會……」

凌桀的話,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每個女人在這個時候似乎都缺少抵抗力,每一個女人都渴望呵護,渴望被愛,更何況是凌桀這樣出色的男人,飛揚咬了咬唇,「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听,凌桀你為我做的一切我謝謝你,或許你真的愛我,但我怕了,我說過我現在已經過了沖動的那個年紀,我害怕我和我的朋友受到傷害。」拒絕不了,就利用他的愛給他一個警告。

「ok。」凌桀沒有在強調什麼?兩人都有彼此的擔心,他上前拉著飛揚的手,「走吧,這里太乏味,我們應該有我們自己的慶祝方法!」飛揚任由他拉著朝外面走去。兩個人從後門悄悄的離開了會場,這一切都是凌桀設計好的,只是那所有的告白,是發自他的真心。

前面的宴會廳,現在更是熱火朝天,林老爺子來了,宋老爺子和宋老太太來了,林海柔的父母,宋鳳儀都到了,宋鳳儀的臉色一直很難看,真不知他家老爺子這是鬧得哪一出。

臨出門,非要讓林老爺子親自去接他,說什麼不去他就不來,大家說什麼都沒用,還好林老爺子不和他一般見識,下飛機,親自趕去接他,結果趕到了會場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更可氣的是他家老爺子,說大腕要最後出場,那才能顯示出身份。

宋老爺子一行人出場,整個會場徹底淪陷了**,池遠和林海柔馬上出來迎接,記者和賓客甚至都出來了,就這樣一鬧騰,進會場竟然用了大半個小時。

凌桀坐在車里,看了眼外面前呼後擁的人,又看看飛揚嘴角扯了一個勝利的弧度,發動引擎從後門離開。

飛揚坐在副駕駛上冷眼看著一切,不禁的發出一個冷哼,「哼,連自己的家人的騙,無賴!」飛揚覺得這個無賴還真的挺適合他。

「切,這不是欺騙,這是權宜之計,還不是為了你!」凌桀騰出一只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這女人的皮膚真好。

「別拿我當借口!」飛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麼權宜之計,分明就是騙人。

凌桀看著她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就是騙,也要有人配合才行啊,放心我有高手幫忙?」凌桀這麼說其實就是告訴飛揚他們不是孤軍奮戰,至少還有個老頭幫忙那,誰叫他家老爺子非要讓他接手宋氏集團那。

飛揚沒理他,這個問題她也想到了,只是她現在還真不想知道什麼?

宋老爺子等人被眾星捧月的擁了進來,宋鳳儀眉頭越皺越緊,怎麼沒有看到凌桀,此時池遠的心也不禁的揪了起來,剛才只顧得安慰海柔了,飛揚去了哪里,再看看四周不見凌桀的蹤影,他立刻明白了,凌桀一定是將她帶走了,這個時候他想要去找他們,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海柔的母親徐靜從一側走了過來,她看著自己的女兒似乎情緒不對,心不禁的一顫,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前些天,凌桀離家出走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今天要不是林海柔一定的要求她們過來,她也不想過來,不管如何,凌桀這個不顧海柔的感受離家出走也應該做個解釋。

徐靜一身白色的軟段旗袍,黑色的發髻高高喚起,彰顯著江南女子的風情,徐靜出身于書香門第,更是當今名媛,雖然年盡五十,但保養得體,看上去不過四十,唇角永遠是微微上翹,給人一種暖心的感覺。

徐靜上前拉著林海柔的手,「海柔,陪媽媽去趟洗手間。」

林海柔點點頭母女二人轉身離開,在轉身的一瞬,海柔將所有的委屈化作了一串淚珠,徐靜不禁的嘆了口氣。

宋老爺子絕對是個老頑童,他和桀串通好了演這出戲,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是鬧劇,倒是覺得很好玩,很有挑戰性,和林老爺子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已經走到了特賓席位。

宋老太太和林海江一直跟在身後一言不發,林海江林海柔的父親,林氏集團總裁,年過五十,只是放眼看去,給人一種震驚,那一張巧奪天工的臉,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仍然人很嫉妒,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散發出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

池遠上前行禮,最後站在了林爸爸的身後。

林爸爸看著自己的妻子將海柔帶走了,他眸子不禁的暗了一下,他回頭看著池遠,「听宋老爺子說,你和海柔準備了節目。」

池遠听到林爸爸的話,臉上不禁的有些慘白,原來這一切不光光是凌桀一個人再演,原來宋老爺子也參與了。

池遠勉強的笑了笑,「恩,林爸爸,我和海柔已經準備好了!」

「這就好,最近工作還好吧!有時間好多回去看看,林媽媽一直都記掛著你,現在海柔從巴黎回來了,有時間就多陪陪他。」林爸爸若有所思的說著,來之前他已經接到了林濤的電話,林濤雖然說得很簡單,只是告訴他海柔和凌桀的婚事不可能,林爸爸就已經明白了所有,到了會場更是沒見到凌桀,他想想剛才宋老爺子的舉動和說得話,就已經明白了**,凌桀那小子,他們還都小看他的,不過林爸爸對于凌桀的做法也不排斥,他只希望那小子能堅持到最後,別和他父親一樣就好。其實在林爸爸的眼中,池遠更適合海柔,只是不知道海柔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林海柔和媽媽出來,眼楮明顯紅紅的,只是所有人都沒有點破,宋鳳儀站在一側坐立不安的,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召喚過宋宅的管家,宋叔一直陪著凌桀籌辦這個宴會,宋鳳儀將宋叔叫來,問凌桀去了哪里,宋叔他也不知道,所以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宋老爺子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鳳儀啊,兒子都已經長大了別時時刻刻都想將他綁在上邊,你也知道沈氏集團剛剛被收購,凌桀那小子有很多事要忙,你就別添亂找他了!」

宋老爺子的話,宋鳳儀的火騰就起來,這老頭不說她還不來火,她就是不明白凌桀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去收購沈氏,要知道沈江畢竟是個市長,能不惹的事情還是不忍,徐靜走到宋鳳儀的面前,「鳳儀,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談談。」兩個人到了一旁,徐靜將海柔剛才跟她講的事情對宋鳳儀說了一遍,宋鳳儀感覺大腦嗡嗡,那真的是她兒子嗎?

「鳳儀,你也別著急,凌桀這孩子我們都是看著長大的,既然他這樣說,婚事就先閣下吧!這樣對兩個人孩子也好,免得將來走到一起也不幸福,到時候更難辦。」徐靜現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經歷了林濤的事情,她的心已經被扯碎一回了,她不想去強求什麼,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更何況是感情的事情,她也不想在出現另外一個宋子豪和夏雪,畢竟做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此時很多的商業人士已經過來敬酒,大家開始官場上的含蓄客套。

池遠走到海柔的身邊,「我們去演奏吧!」

林海柔點點頭,禮儀的挽著池遠的手朝外面走去,這本是社交的禮儀,可是此時兩個人心中卻各有滋味。

池遠凝眸身側的海柔,只覺的心亂如麻。

「池遠……」宋鳳儀的嗓音忽然寒涼從背後傳來,「這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凌桀去哪里了?」

池遠一震,心中不禁的激起一方怒火,他還想問問她,她到底是怎麼教育兒子的。

感覺到池遠的異樣,林海柔急走兩步挎住宋鳳儀的手臂,「阿姨,凌桀臨時有事,將這里交給我們,他說了忙完會給我打電話。」

「海柔,你別再為他說好話了?」

「阿姨,慢慢來吧!總有一天我相信凌桀會明白我的愛的!」林海柔微微垂下了眸子,不知道那一天會多久「阿姨,我和池遠去演奏了。」

池遠和海柔坐在鋼琴前,喜愛音樂的人,絕對不想將帶有瑕疵的音樂大給大家,輾轉間,一曲《雲想衣裳花想容》響起,音符中帶著淡淡的憂傷,池遠極力掩飾那麼憂傷,听到音樂的人此時也被帶得有些壓抑,頓時間會場的大廳變得安靜。

林海柔,真的演奏不下去了,只是為了林家的臉面,為了自己的臉面,強忍著彈完此曲。

她起身行了個禮,快步的朝會場外走去,她要去找凌桀,她要去找他,她要問問他為什麼這樣的對自己。

看著林海柔離開,池遠便撇開一眾主動邀約的女人,追住她的背影。

海柔,為什麼你的心里只有他,就不能看一眼別人。

即便是池遠知道她此時的想法,他一定是要去找凌桀,他會陪她,他不求其他,只求她開心。

林海柔穿著晚禮服,出了會場瘋狂的跑著,「凌桀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下一刻她只覺得,手臂被人狠狠的抓住,她急急地扭過頭望向來人,「凌桀!」只是當他看到來時並不是凌桀。

一下子氣急了,瘋了一樣地吼道,「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會是你啊!你為什麼追出來了?你追出來做什麼?我不要你追出來!」他算什麼?她要的是凌桀,為什麼池遠總像橡膠糖一樣的粘著她,一定是因為凌桀知道池遠喜歡她,所有才有意躲著他,一定是。

「滾開,你從今天以後離我越遠越好,永遠出要出現在我面前。」

「海柔……」池遠听見她這麼說,心里一怔,卻是擔心地呼喊,眼里滿滿都是心疼。

海柔試圖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他硬著不放手,「你放開我!不要抓著我!」

「海柔,你冷靜下,你冷靜下,我帶你去找她,我帶你去!」池遠急于想要讓她冷靜下來,他不喜歡看見她不安惶恐的樣子。在他的記憶里,林海柔永遠是那個高傲的公主。

林海柔委屈揮淚如雨,她放棄了反抗,卻是不甘心地將頭扭到一邊,不願意看向他。

「海柔,你確定不管付出什麼你都要和他在一起?」池遠遲疑了下,還是說出了心里的話。

「對,我愛他,從小到大就愛著他,一直愛著他!」

池遠放開了她的手腕,沉聲的問道,「你愛他什麼?」

時間的一點一滴的過著,池遠心中露出一抹苦笑,海柔你到底看得清楚你的心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愛他。

猛地林海柔,突然轉過頭來,直接迎上了他,眼楮罩上了一絲迷離,「那你又愛我什麼?」

一瞬間,池遠大腦中呈現出,林海柔無數的好,漂亮,靈動,堅強,善良,他更忘不了他剛進林家時候,很多人欺負他,她會為他出頭,保護他,從那一刻起,他就發誓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愛眼前這個女人。

只是遲疑了半天,他沒有告訴她,因為他怕她受傷,或許說她太了解她,他最後茫然然地說道,「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林海柔突然窒悶了聲音。「他凌桀只能是我林海柔的男人。」她猛地扯住了池遠的衣服,「你剛才說,你知道凌桀在那里嗎?你現在帶我去,我要見他,我一定要見他!」

池遠的心被狠狠的撕扯著,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播出了一個號碼。

飛揚正在臥室無聊的發呆,手機突然的響了,她拿起來看見是池遠的號碼,遲疑了下剛要接听,下一刻卻被從客廳沖進來的凌桀一把搶了過去,「這個沒收,不許接。」他將手機放到了口袋里。用腳趾想他也能知道打電話的人一定是池遠。

飛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為什麼不能接,你把池遠他們留在會場,你真的那麼放心嗎?」

凌桀挑挑眉梢,這個笨女人,還真是杞人憂天啊!「不會有事的,要是有事有人會第一時間通知我!」他說著轉身朝外面走去,臥室中坐在輪椅上的蕭薔,伸手拿起一側的吉他。

「飛揚,凌桀都說了不會有事,你就把心放下來吧!你們不是說回來陪我嗎?那現在我想唱歌,你陪陪我!」

飛揚沒有說話,蕭薔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笑,房間中吉他聲響起,一個滄桑飄落的聲音落在了飛揚的耳朵。

飛揚慢慢的起身站在臥室的門口,看著忙碌的凌桀,她不禁捏了捏手心中的銀行卡,她在想她將這個張卡給他,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凌桀發現飛揚在看他,戲謔的聲音響了起來,「喂!沈飛揚你不會真的那麼殘忍吧!讓我一個人動手。」

飛揚仍然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他,一個小時前兩個人出了會場,凌桀說帶她去一個地方,卻沒想到凌桀帶她居然是回到了家。

而且他車子上準備了很多的食材,而且所有的菜都是她和蕭薔喜歡吃的,她都有些奇怪這些他是怎麼知道。

當她問他為什麼會帶她回來,他居然回答,他可以讀心,確實他讀到了她的心,她最在乎的就是蕭薔,她參加宴會她也依然擔心蕭薔,她不需要什麼奢華的舞會,不需要山珍海味,她需要的不過是和自己最在乎的人分享這簡單的佳肴。

池遠的電話被掛斷了,再打過去電話竟然是關機,他的眉頭扭結成一團,林海柔扯著池遠的手臂,「你在給誰打電話,在給誰!」她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上面是飛揚兩個字。

「是她,凌桀跟她在一起對嗎?」她猛地鄙視的看著池遠,「池遠,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為什麼和凌桀在一起。」林海柔突然抓著池遠的手臂,「你說啊!為什麼?」

「海柔,你冷靜下!」

「池遠,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的男人,我的未婚夫,現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讓我怎麼冷靜。」林海柔的大腦中突然出現了飛揚的容貌,她很漂亮,很有妖媚,那樣的女人男人根本沒法低檔,「池遠,你一知道她住在那里,對不對,對不對,你帶我去,帶我去!」池遠現在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他知道海柔的脾氣,她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他低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好,我帶你去!」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兩個人上了車,發動引擎,車子瞬間被夜色吞沒,在飛揚住的小區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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