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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來,給少爺擦身!

變這麼好說話?蕭笑還蠻不適應的,擰著眉 著他的臉,繼續聲明,「別指望我哦,我才不要幫你洗澡。」

祁勛爵特委屈地撅了嘴,像小孩子那樣撒嬌,「那我也不要別人踫我,除了你之外。」

這什麼男人啊!妖起來的時候簡直能要人的命,偏偏還不會顯得娘,是那種極為誘惑人心的媚。

蕭笑搓了搓胳膊往後退,「喂,你是男人哎,別沒事像個女人那樣撒嬌,很惡心的好不好?」

雖然這話有點違心,但她怕自己會受不了,要是發生流鼻血的事件,她會沒臉活下去的。

「哦~」祁勛爵托長了音調道︰「原來你喜歡陽剛一點的猛男啊!那好吧,我也可以試試的,相信我。」

「滾!」

祁勛爵眼簾垂下,一手撐著床面坐起來,哀怨地嘆息道︰「既然你不幫忙,我就自己洗好了,反正沒人在乎我。」

蕭笑立刻按住了他,因為醫生提醒了說他在病情診斷結果出來之前暫時不能下地,也不能亂走動,否則可能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祁勛爵,給我躺好!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說對了。」祁勛爵臉皮多厚啊,不遮不掩的,明目張膽地承認自己心懷不軌,男人嘛,就是要敢作敢當,連調戲女人都不帶眨眼的。

蕭笑那叫一個氣啊!這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呢!可該死的,她竟然並不想拒絕他,omg,她是不是也心術不正了捏?呸呸呸,她可是純潔的孩子,就像他所說的,僅僅是自私地不希望其他人踫他的身體而已,無論他以前發生過什麼,現在的他,讓她希望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洗浴的東西早準備好,打了熱水,將干淨的毛巾打濕,蕭笑小臉紅紅地道︰「側過身去,把衣服月兌下來。」

「我的手沒力,你幫我唄。」

「祁勛爵!你別得寸進尺。」

見她真要發飆,祁勛爵只得乖乖地照做,只是為何月兌個衣服要那麼磨蹭,姿勢那麼得性感**呢!

蕭笑冒火,「誰教你那樣月兌衣服的,你以為你是在拍a/v啊!」

「看來你也認識蒼井空老濕?嗯,要不咱們交流交流……」

「流氓!」

給了他一拳算是警告,蕭笑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避開某些重點部位,開始給他淨身。

只是抹個身而已,他有很必要露出一臉享受的模樣來麼,蕭笑成心不想讓他痛快,便加大了力氣,結果他粉女敕如嬰孩的皮膚立刻變得通紅通紅,像是煮熟了的蝦子,恨不得啃上一口。

可惡,一個男人皮膚好得讓女人都要羞愧,還讓不讓人活啊,蕭笑泄憤般地搓著他的身體,不顧他殺豬一樣地慘叫聲。

「蕭笑,你還是不是女人,你就不能輕一點……嗯嗯~那個,你可以往下面一點,嗯嗯~力道要輕要溫柔……哎喲……」

還以為能有艷福可享,結果他低估了她的陰損,一個猴子毀桃手狠狠地給了他一下,痛得他捂著胯淒厲嚎叫起來。

拍拍手,蕭笑揚了眉,道︰「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啊!臭小子你給我記住,沒事別惹本姑女乃女乃,否則有你受的。」

祁勛爵蜷著身體冷汗津津的,瞅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暗自磨牙一會兒,然後聲音听不出情緒地道︰「粗魯的女人難怪沒人要,也就我這種抗壓能力強的人,才會勉為其難地接受,換了其他人試試,早甩你一百次了。」

蕭笑早領教過他的毒舌,智商低了,卻改不了嘴毒的本性,伸手往他的屁屁上一拍,「切,誰稀罕似的,快點給我趴好了,別動來動去的,瞎耽誤我的時間。」

「我想今天你的時間注定是要被我耽誤的。」

蕭笑剛想問什麼意思,就感覺腰上傳來一道力量,整個人就是一個翻滾,壓上來一個重物,然後呼吸被堵住了,听他含含糊糊地道︰「會讓你稀罕我的。」

「可……惡……嗚嗚……你……醫生說了不能……」

「反正不下地就行。」

祁勛爵性感的薄唇,邪邪地一勾,說完就將她整個人壓于身下,大掌也順勢從她的細腰來到高聳上,靈活的手指輕輕地一扯,她的一件針織毛衣就滑落下來,白皙漂亮的一對玉兔子被bra包裹得形狀極為誘人,擠出一道深溝亦煞是惹眼,讓人看得眼熱心跳,一股熱流從小月復升起,喉頭滑動之間,他咽下口水,將臉埋于其中,露出著迷的神情來。

「祁勛爵,你你你……現在不能不听醫生的話,消耗體力是不對的……」

「可是我忍不住。」

「……」

「真的……不可以……嗯~」

按說他應該早忘了這事的流程的,至少要多模索一下才能熟能生巧吧,可蕭笑卻發現,他在某些事情上靈氣很充沛,竟然能無師自通。

抱著香軟的嬌軀,即使是失憶,也有種莫名地熟悉感,然後自心底升起對她的佔有**,默念著她是自己的,是屬于自己的……

守在病房外的管家和佣人,清晰地听到在一門之隔內傳來壓抑的低吟聲,及床邊發出的各種搖晃聲,守舊古板的老管家,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對蕭笑更加搖頭不已,暗道︰這麼不懂事的丫頭,絕對不適應給少爺當妻子。

……

祁家請的專家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以全球知名專家的水準給祁勛爵進行一系列的診斷,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上次腦部重傷後還有殘留的瘀血未散,造成血管阻塞,才會引起一系列的並發癥,也就是現在的情況變得有些復雜,隨時會有發生危險的可能。

對祁少突然病發,祁家自然重視,把他轉到知名的腦科醫院後,安排了專家組成的醫療小組隨時待命,也再次對外界封鎖了他的消息,否則祁少成了智障、生命又再一次受到威脅的事情就要傳得滿天飛了。

依老管家的建議,蕭笑是不適合照顧自家少爺的,但無奈的是,祁勛爵除了蕭笑,其他人一概無視,而蕭笑呢,她一邊要忙著工作,一邊還得侍候越來越難纏的大少爺,累得像頭驢,只是偏生沒人理解她的付出。

不知何時起,電視台內突然傳出某個記者靠走後門進來的消息,一沒有學歷,二沒有多少資歷,而且是狗仔出身,不用說,這都是名氣太大惹的禍,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鬧得人盡皆知,像她這種被「光環籠罩著的寵兒」無論走到哪兒,都能染上是非。

本來蕭笑也不太在意這些,別人愛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習慣了流言蜚語,早練就了一副鋼鐵般的心髒。

只是她絲毫不為傳言所動的淡然樣子,就讓一些人看不慣了,以前在報社的那個張記者,正好跟電視台某一檔節目的新聞主播是鄰居,湊在一起就愛議論一些八卦,也就包括蕭笑這個焦點人物。

「哎喲,我跟你說,那個蕭笑啊,整一個賤骨頭,跟她有一腿的男人用兩只手都數不過來呢!」

「她本事挺大嘛!讓那麼多的男人圍著她轉,也不知使了什麼狐媚手斷。」

「呸,都是瞎了眼的臭男人,她那種貨色也要。」

「呵呵,其他男人對她怎麼樣,我還可以理解接受,只是祁少怎麼也會栽到她手里呢?」

「你難道沒听人說,祁少變成個傻子了嗎?」

「听是听說了,不過這事沒有證據不能亂說,上次我遇見過他一次,看著不像傻子啊!」

「那怎麼能看得出來,我跟你說啊……」張記者正要附耳對那主播說什麼,就看到門外走進來的林哲,立時將話給吞了回去,展顏笑著打招呼︰「林記者,不久不見了,過得好嗎?」

林哲眉頭蹙著,掃了一眼剛剛一直八卦的兩個女人,聲音微凜地道︰「張記者怎麼看起來很閑的樣子,我記得涂主任昨天還打電話跟我報怨說事情做不完呢!」

張記者斂了笑意,被敲打雖然很影響心情,但林哲這個人的剛正不阿她是了解的,便也不爭辯地打個哈哈就算過去了,只是待林哲一離開,她又壓低聲音跟那主播道︰「我跟你說哦,林哲也是蕭笑裙下之臣喲,哎,大好的一個青年,就被那狐狸精給毀了。」

「什麼?不可能吧!我怎麼沒看出來,林哲跟她怎麼可能。」

「哼,這世上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不住誘惑的……」

諸如此類的流言,像瘟疫一樣,傳出無數個版本出來,蕭笑自己倒罷了,就是連累到無辜的林哲,還蠻愧疚的,無奈之下,只有努力地把工作完成好,不給他添麻煩。

只是事事沒有絕對,在電視台里「人緣」差極了的她,經常都會遇到有心人下的絆子。

外出采訪,跟隊的攝像師打電話給她說另外有事,不能跟她去了,這不是成心讓她完不成任務嗎?

臨時借調不到其他攝像師,蕭笑咬牙扛起笨重的攝像器材,跑到電視台門口,結果安排好的采訪車又被其他記者調去用了,她只好急急忙忙地找到其他外景組的采訪車,腆著臉皮,軟磨硬泡地蹭到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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