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喝足了玩夠了,喬櫻等一行三人回了宮,便听到皇帝下旨,十日後殤王府要抄家,听到這個消息,喬櫻一時接受不了的暈了過去,慕容炎及時接住了倒下的喬櫻。
「嗚嗚嗚,公主,你快醒醒啊」靈兒跪在喬櫻的床前哭著,北夜銀軒听到消息也快速的趕來過來,只見平時張牙舞爪的人兒此時卻是廖無生氣。
「傻瓜,那不過是皇帝的緩兵之計」北夜銀軒嘆了口氣,揮手讓靈兒下去,便做到喬櫻的床邊抓起她的手,就這樣看著她的睡顏「雪兒,我能叫你雪兒麼?你相信一見鐘情麼?呵呵,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不相信,在昨晚,就在昨晚,我相信了,什麼叫一見鐘情」
昏迷中的喬櫻隱約听到有人在她耳旁說著什麼,手里傳來些許溫度,這種感覺很安心,是胡俊麼?她這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紀了麼?
「俊」喬櫻嘴里隱隱吐出來這個字,可惜,也沒再有下文。
「俊?」北夜銀軒听得很清楚,這個人對她很重要麼?以至于連昏迷的時候都不忘記叫他的名字。
「主子,您三天未盡食了,好歹吃些吧」龍雨在一旁勸道。三天了,喬櫻昏迷三天了,北夜銀軒也守了三天了,喬櫻昏迷期間,北夜銀軒滴水未盡。
「太醫呢?」北夜銀軒淡淡的吐出一句。
「臣在」陳太醫早早的就跪在這里,見北夜銀軒呼自己,便應了一聲。
「不是說受驚過度才昏迷的嗎?為何那麼就都沒醒?」北夜銀軒的話是和陳太醫說的,可眼楮卻絲毫沒離開過喬櫻。
「恕臣無用,臣查不出」陳太醫的頭一直都緊貼著地面,全身都顫抖著,對于北夜銀軒發出的寒氣,陳太醫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本宮身邊不留無用之人」眼楮撇了龍雨一眼,龍雨跟在北夜銀軒身邊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是懂得他的意思。「這里不能染血」
「是」龍雨撇了一眼陳太醫,心里替他同情,陳太醫悲哀的閉上了眼楮,他早就知道,進宮當官不是被害死就是賜死。
「痛苦麼?」房間中,又多出了一道女聲,北夜銀軒眼楮泛出了殺意。「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頻臨死亡自己卻無能為力,痛苦麼?」房梁上,女子居高臨下,一身紅衣襯出了她白皙的皮膚,縴細的蠻腰微微彎曲,大眼戲虐的看著北夜銀軒,粉女敕的嘴唇高揚「當年,我就是這樣看著他死在我的懷里的,從那時開始,我便發誓,我也要你嘗嘗那樣的痛苦」
「解藥,給我」北夜銀軒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把喬櫻的手放進被子里,緩緩站起身來,握著放在床邊的劍。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大仇已報,不過,解藥我是不會給的」女子自知是打不過他的,索性也沒掙扎,就坐在房梁上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殺你?不,本宮要慢慢的折磨你,不會把你的小命拿走的」北夜銀軒嗜血的揚起嘴角,她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不該動的人。北夜銀軒快速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催動內力把被子往女子打去。
女子落地,嘴角一滴血劃過,北夜銀軒走過去替她擦掉那一滴血,他說過,不讓這里染血的,不讓這女人的血髒亂這里。
「髒」北夜銀軒突出了一個字,打手抓起女子的頭發,丟出來房間外面,「帶下去」
「是」墨痕拱手,壓起紅衣女子便離開了。
「本宮要你在一天的時間找到解藥」北夜銀軒對著自己暗處的暗衛說道,喬櫻的暗衛一驚,自家的公主什麼時候被下毒的?看來是他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