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香剛剛沐浴過,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馨香,軟玉溫香抱滿懷的,顧傾寒當然不肯放開,不僅不放開她,反而恬不知恥的將臉湊近了些,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問道。
「人都走了很久了,你可以放開我了!」雲香陰沉著臉,磨牙道,若不是自己此刻……她鐵定賞他一腳丫子。
顧傾寒低頭凝著懷中的她,屋里朦朦朧朧的光線里,她雪白的容顏未施粉黛,干淨的如被雪洗禮過的紅梅,清致月兌俗,挽著頭發的銀簪早不知掉落到哪里,一頭青絲散了開來,白皙的臉頰上說不清是害羞還是生氣的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一雙美眸里燃著熊熊怒火,氣呼呼的瞪著自己,看得他有些痴了,從不知道一個女人生起氣來也能如此勾魂奪魄,如此的……可愛!
顧傾寒月復中突然的一緊,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方才抱她是為了氣顧傾楓,可現在呢,人都走了許久了,為何自己還不願放手?眸色一深,他感覺心口好像有些陌生的情愫在涌動……
見他久久不動,雲香又羞又囧,不由得提高了些嗓音,「你,色鬼,還不快點放開我!」
離著這麼近,他身上屬于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檀香,肆無忌憚的竄進了雲香的鼻翼中,囧得她心如小鹿亂撞,兩世為人,除了爸爸和哥哥,還從未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縱使她上一世生活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也難免會窘迫的不知所措。
這一聲,叫微愣的顧傾寒回過了神,再看向雲香時,眸中多了抹莫名的深意,唇角輕勾,嗓音有些暗啞的道,「好沒良心的小美人,我可是先後救了你兩次,你不知道感謝也就罷了,還對我又吼又瞪眼的。」
雲香別扭的別開臉,「我又沒求著你救!」
顧傾寒眉峰輕挑,霸道的開口,「救也救了,話也說了出去,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了,以後不許你對我橫眉冷對的。」
「你什麼意思?」雲香臉色一沉。
顧傾寒笑了笑沒說話,卻徑直的朝雲香走了過去,驚得她瞪大了雙眼,雙手攥緊了被子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你,你,你要干嘛?」
顧傾寒瞧著她驚恐的神色,不由得失笑一聲,「你放心,本王不是禽獸,不會吃了你的,就算要吃,本王也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
說話間,他已走到了床邊,抓住她露在被子外的左手,輕輕一扯,雪白的藕臂就露了出來,在雲香一臉震驚的怒視下,輕輕松松的褪下了她腕上有些舊了的銀鐲子,然後便放開了她,一恢復自由的雲香又迅速的將手臂收回被子里。
「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收回,你這輩子就只能做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自然不容許別人欺負,今晚的事,我一定替你討回來。」
說罷,顧傾寒眸子一斂,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雲香,皺著眉頭想不通他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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