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心事對嗎?」。金媛歪著腦袋看著她,一副很好奇的樣子,一點沒看出來害怕。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她一邊用樹枝挑著火苗,一邊冷漠的說著。
「如果你真心想殺我,我又怎麼會活到現在。」金媛看著她的眼楮,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也不要指望我會放你走。」說話間她站起身,要走向洞外。
「你要去干嘛?」金媛看了下四周,潮濕的牆壁,還有蜘蛛爬過,比起這些小家伙,她還沒那麼恐怖,如果她走了,這深山老林的,被野獸叼走怎麼辦?
「去外面!」硬梆梆的丟出三個字。
金媛撇著嘴巴「這個時空的人還真怪,男女怎麼都會裝冷漠,很酷嗎?」。小聲的嘟囔著。
「你在說什麼?」她突然質問著。
「我說,你出去了,不怕我自己偷跑了嗎?」。
她邁出去的腳步遲疑了下,又轉身回來坐下。懷抱著劍,不在開口說一句話,山洞里安靜的就只有水滴答滴答的聲音。
「喂,就我們兩個人,你到是說句話嘛,不然多無聊啊,喂!」金媛用手不停的在她面前晃悠,就像一個不听話的孩子。
「你要做什麼?」
金媛好奇的湊到跟前,還真的沒有一點害怕,只能說她從小到大被綁架的次數太多,已經習慣了,既來之則安之嘛,跟綁匪搞好關系,也會少受點罪啊。不過她好奇的是在二十一世紀被人綁架,是為了求財,可是這里是為了什麼呢?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怕嗎?」。她質疑的看著金媛。
「我說了,如果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就不會帶我來這個鬼地方了,不過死要死的明白,是誰派你來的。」金媛站起身,又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上官府邸已經亂做一團,上官瑾發動了所有人出去追尋,雖然這個女人企圖在天下人的面前讓他無地自容,可是他還是行找到她。
池映寒也派人四處打探,唯獨上官浩然格外的安靜,只是坐在後院的回廊上,懷里抱著一壇酒「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他下定決心的不是嗎?要在今天帶走她,哪怕要被天下人恥笑,他也要帶走她和他們的孩子。可是現在,孩子竟然只是一個枕頭。「上官浩然,你個傻瓜,你被騙了,你知道嗎?他們本來就是一起的,為什麼要相信她,為什麼?」
突然一個拳頭輪過來,狠狠的把他打倒在地。「上官浩然,你給我像一個男人一樣站起來。」
「你誰啊你?」他抬起迷醉的眼楮,看見池映寒正氣呼呼的坐在那里。
池映寒憤怒的抓起他的衣領「她現在下落不明,你竟然還有心思喝酒,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上官浩然掙月兌開他的手「對,我不是,我連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都分不出來,還有那個孩子,哦,不,那個枕頭。我想都沒想就認定了。」他自嘲的笑著。
「你憑什麼不相信她,你怎麼知道她的心里就不會難過,那是因為…」話到嘴邊,池映寒生生的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