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修來了什麼福氣,竟然能得西王親自為你置辦嫁妝。」太監一邊朝前走著,時不時的回過頭瞥著金媛。
「什麼福氣?西王的佷女算不算福氣啊?」金媛小聲的在嘴里嘟囔著。
「你剛剛說什麼?」太監突然回頭質問著。
「耳朵還真好使」金媛偷偷的說著。
「你剛剛在背後說我什麼那?」太監又陰陽怪氣的說著。
「有嗎?你看是灰機,呼!!!」金媛故意岔開話題指著天空,太監也好奇的跟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到,知道自己肯定被騙了,干咳了兩聲「竟然連灑家都糊弄。」
「哪有啊?剛剛明明就有東西。」金媛還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身後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子,一身錦衣,白皙的手背抵著嘴角,干咳了兩聲,卻不難看到他揚起的嘴角,分明是在偷笑。一雙好看的雙眸。
金媛感覺有人盯著她後背看一樣,感覺很不舒服,回頭卻什麼都沒有,只是高高的牆壁,疑惑的搖著腦袋,繼續朝前走。
西妃寢宮
「娘娘!」宮女卑躬的站在一個屏風的後面,屏風里尉遲千尋正享受著花瓣美浴。
「怎麼了?」尉遲千尋漫不經心的問著,隨手拿起一把花瓣放在自己白皙的手臂上。
「西王又召西胭脂進宮了,而且听說…」宮女有點欲言又止,不敢說下去的樣子。
「听說什麼?」尉遲千尋突然生氣的站起身,一甩手,水花四濺。
宮女嚇得跪地「娘娘息怒,娘娘饒命。」
「本宮在問你,听說了什麼?」尉遲千尋的話有些陰陽怪氣,宮女哆嗦個身子。「听太監們說,西王親自為她挑選了明日的嫁妝。」
「可惡!」尉遲千尋狠叨叨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我不會讓你嫁給上官瑾的,絕不。」
「西王,西胭脂已經帶到。」太監恭敬的說著。
西王只是輕輕一擺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胭脂,來,到叔父這里。」西王此刻更像一個和藹的父親。
金媛簡直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一襲紅妝映入眼簾,無論是材質還是手工均屬一流,如果放在當代肯定會賣個好價錢呢。金媛的手輕輕觸模上去,絲滑質感,輕輕攥在手心卻如棉花一般輕柔「這個是?」
「這是寡人親手為你縫制的嫁衣。」
金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您是說這件衣服是您親手做的?」
西王滿意的點著頭「看來你很喜歡是嗎?」。
「這太美了,您貴為一國之君怎麼會為我親自裁剪呢?」金媛更加疑惑的看著他,就算是叔父關系,也不至于親自做嫁衣吧?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故事?金媛的好奇心又開始作祟。
「這件嫁衣不是寡人一人完成的,面料是上官家出的,而這絲綢是第一莊的,就連這樣式也是上官瑾親自為你裁定的,寡人也只是親手做出來而已。
金媛的心里一股暖流,看著西王慈愛的笑容,忍不住撲進他的懷里「謝謝您!」
「你要做什麼?」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在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