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胭脂,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上官瑾的身子不自覺的後退兩步,後背頂在門框上,跟著吹進來的風,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喝多了,早點回房歇息吧!」金媛攙扶著他,試圖讓他快一點離開。
上官瑾順著門框滑下來,跌坐在地上,樣子狼狽至極。
金媛看在眼里,心竟然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眼前浮現出了當初的樣子,那個喜歡笑的二老爺,那個會為自己挺身而出的上官瑾,只不過一切都只是假象。
皇宮內
「西妃娘娘!」宮女卑微的在尉遲千尋身後弓著身子。
「送走了嗎?」。尉遲千尋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側臉問著。
「嗯,送走了,奴婢親眼看見出的皇城。」宮女小心的回答著。
「果真他連多看一眼都不願。」尉遲千尋生氣的拍著桌子,桃木梳掉下來,摔在地上兩節。
宮女嚇得哆嗦個身子,慌忙的跪地「西妃娘娘息怒!」
「上官瑾,我要讓你的無視付出代價。」她說話時候眼神狠叨叨的,手指甲扣在桌子上,狠狠的扣著,直到指甲彎曲折斷。
「是什麼事情,讓愛妃如此動怒啊?」說話間西王邁步進來。
尉遲千尋的臉上馬上呈現出婉約的笑容「沒有啦,臣妾只是听聞民間一些流言,略感氣憤而已。」
「哦?什麼留言?說給寡人听听。」西王到是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就是一些關于西胭脂的流言啊,有很多人說她是個不祥的寡婦,還有人說她背地里與上官家的大少爺私通,之前還與人私奔,懷了別人的孩子,回來還嫁禍給上官瑾,更有人說…」尉遲千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想索性就一股腦的說出來,讓西王知道西胭脂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最好一氣之下解除了婚約。
「更有人說什麼?為什麼不說了?」西王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更有人說陛下昏庸,竟然亂點鴛鴦譜。」尉遲千尋故意裝作小心翼翼的樣子說著,眼神不自覺的瞟著西王,預備隨時看臉色說下一句。
「可惡,寡人不是已經下旨要制止謠言的嗎?」。西王突然震怒的站起身,尉遲千尋慌忙的後退兩步弓著身子「陛下息怒,陛下,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該跟陛下說這些的。」
西王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愛妃早些歇息吧,寡人今晚要處理公文。」說完,西王便跨步出去。
尉遲千尋氣的直跺腳,從大婚以來,西王經常因為公事不在她宮里過夜,在這麼長此以往下去,自己如何壞的上龍胎,沒有龍胎,在這後宮之中,她的地位將何存?「西胭脂,你到底什麼來頭?」
千和殿內
西王翻閱著各地上報來的公文,眉頭緊鎖著,值班的太監小心的在身邊伺候著,結果不小心將硯台踫到地上,馬上慌張的跪地求饒「奴才該死,求陛下恕罪。」
西王卻沒有絲毫震怒的樣子「起來吧,夜深了,你也早些跪安休息吧。」
太監的身子更加哆嗦著「奴才不困,奴才要在這里伺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