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雲島,太平洋上一個**的存在,沒有人知道這座島的主人是誰,只知道幾年前有人花了二百多億買下了這座200平方公里(香港佔地面積1095平方公里)大小的島嶼,島上不但各類設施齊全,而且島上更具有不受任何國家控制的**的軍隊。
楚輕染在直升機上接到組織傳來的消息稱,「鬼才」這次是收到邀請去西雲島上做客的,在那兒大概會待上一個星期,而「銀狐」在一天前就已經出現在了島上。
楚輕染,代號「野貓」;許小婕,代號「飛燕」。
兩人一進組織,跟的就是「銀狐」的案子,貓抓狐狸,燕追狐狸,那狐狸確實太過狡猾,致使她們這麼多年了,都還在和他堅持著,而且,很多時候,就好像他根本就是將兩人當猴耍。
飛機並未降落,而是停在了半空中,由楚輕染自己沿著繩子滑下去,據說這里不允許任何不屬于島上主人的飛機、輪船靠近,她們能靠近都是提前和島的主人打過招呼的。
在島的西北方向有一個度假村,經過島上檢查符合要求的游客都可以去那兒居住。
楚輕染背著包,拿著那所謂的通行證就被一守在門口的士兵給進了度假村。
島上的風景確實很好,星光璀璨,海風宜人。
楚輕染整理好東西,就出了房間,「鬼才」的資料很有限,組織上傳過來的資料甚至沒說是男是女,更不用說長相和所在地。
度假村人來人往,連保護的對象都不知道是誰,除了靠以往對「銀狐」的了解找到「銀狐」外,別無他法。
然而,「銀狐」這家伙擅長偽裝,甚至是改變自身的身高、習慣,致使楚輕染和許小婕多次失手,連這人的真實面貌都沒見過。
而她們也沒讓「銀狐」佔到任何便宜,她們的容貌也一直是秘密之中的秘密。
許小婕就說過,或許哪天她們三人擦肩而過,都認不出對方。
按理說,「銀狐」現在也應該得到她們到這島上來的消息了。
剛進來時,導游就告訴她,今晚在島上會舉辦一場狂歡晚會,還有什麼神秘嘉賓會蒞臨現場。
對那神秘嘉賓,她倒是沒興趣,但是過去瞧瞧指不定運氣好,可以早「銀狐」一步找到「鬼才」。
沙灘上,裹火熊熊燃燒,游客三兩成群的圍繞在一起,燒烤、喝酒、玩樂,氣氛很是愉悅,沙灘的正中央還搭著一個十人大小的舞台,振奮人心的音樂透過音質優良的音響飄蕩在夜色之中。
楚輕染深深吸了口海風,尋了個無人打擾,卻又可以觀測到四周環境的位置坐了下來,心情舒暢的吃著燒烤。
吃著吃著,咀嚼的速度不由的慢了下來,也不知道顧睿恆晚飯吃了沒?他應該會吃的吧。
正想著,晚會已經開始了,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到了海灘上,楚輕染掃視著這群人,不動聲色的繼續吃著,然而,當她正準備咬那剛烤熟了的雞翅時,一個長著女圭女圭臉,皮膚吹—彈可破,在火光中顯得白里透紅的男孩走了過來,這模樣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
楚輕染瞧了他一眼,又瞧了瞧自己手上的雞翅,微微揚了揚嘴角,遞過去道,「小—弟—弟,你想吃嗎?」
那男孩不知怎麼的,本來就冷冰冰的女圭女圭臉上,頓時嚴霜入骨,盯著楚輕染眼中染著火氣的道,「什麼小—弟—弟,我今年十八歲了!」
「哦,原來是剛成年的小—弟—弟,吶,你吃嗎?」楚輕染說著又將雞翅遞過去了一點,這小孩生起氣來的樣子挺好玩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還說十八歲呢,怎麼看頂多也就十五歲。
「你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男孩臉上一陣清白相加,大叫了聲轉身就走。
楚輕染正疑惑自己哪里不可理喻的時候,他又轉身回來了,沖著楚輕染氣呼呼的大吼道,「我想請你跳舞!」
「……」嗯?請她跳舞?跳舞就跳舞嘛,干嘛那麼凶呢?
這跳舞好像是個比賽,第一名的獎勵是一支高智能錄音筆,楚輕染瞥了眼身邊的大男孩,他看著那獎品時,眼中的冷酷已經不見了,反而炙熱的如火光一般,看來他是沖著那獎品才臨時找自己做搭檔的。
只是她現在這個樣子,長發披散,身上只穿了件淡藍色長裙,完全是洗了澡之後貪圖舒服方便才穿出來的,穿這個跳倫巴,還真是格格不入。
而旁邊的男孩,一身休閑T衫,一身緊身牛仔褲,這能跳麼?
「我們是不是該去換身衣服再來。」
「你這女人煩不煩,等衣服換好比賽都結束了!」暴躁的咆哮聲,楚輕染揉了揉耳朵,也就是她脾氣好,才能忍受這小家伙。
她弟弟十三、四歲的時候也是喜歡對她大吼大叫的,從來不叫她姐姐,永遠是一口一個楚輕染,一轉眼都這麼多年了。
「喂,你干嘛,你不是要哭了吧?女人就是麻煩!」嘴上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把自己身上模了個遍,總算找出了一張餐巾紙,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用過的了,「拿去擦擦,你要是不想和我跳舞就算了,有什麼好哭的。」
「……」還真是個別扭的小孩,楚輕染笑了笑並未接過紙巾,她不喜歡哭,即使再委屈,再難受,哭有什麼用呢?就算把情緒發泄—出來了,事情還是存在,她喜歡動手解決。
如果換了衣服就來不及了的話……
楚輕染在四周掃視了一眼,拉著他就走到了比賽場內一個稍微避人耳目的地方,一站定,撕拉一聲就自己身上的長裙撕扯到了及大—腿處,動作干淨利落甚是瀟灑。
男孩本在不耐煩的到處張望,一見楚輕染這舉動頓時驚嚇的魂飛魄散,大叫了一聲,一連倒退了好幾步,警惕的盯著楚輕染,一臉受驚的模樣。
場內的視線頓時全都集中到了他們的身上,各種怪異的眼神都有,瞧的楚輕染都覺得自己存心不良了。
哭笑不得朝他走了過去,將他拉出了人群的關注點,伸手就揉了揉比她高了半個頭的人,「難不成你認為我會對你干什麼?小孩子一個,想什麼呢?不是要跳舞麼?我不把裙擺撕了,怎麼跳?」
「什麼小孩子,你這女人!你——!你,不準揉我的頭!」又是一陣咆哮,他十八歲了,十八歲了!
「我叫楚輕染,不叫你這女人。」收回手,露出白兔一般無害且具有誘騙性的微笑,這招是和顧睿恆學的。
她伸出爪子和顧睿恆對著干的時候,顧睿恆就是用這種笑容誘騙她的,朝她招手,叫她過去的。
「柴步楓!」出于禮貌,某人不滿的瞥了楚輕染一眼,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才……不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