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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二更,大家記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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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可的腦子嗡嗡直響,唇齒之間滿是腥澀的苦味,「楚亦凡」三個字在心口間盤旋,如同三記重錘,將她擊的血肉橫飛,痛楚難當。
她惡狠狠的心道︰「賤人。」
這個水性楊花、擅長狐媚的賤人。她嫁給沈青瀾還心有不足,竟然還敢跟安王眉目傳情?虧得沈青瀾還拿她當個寶,她卻這般自甘下濺墮落。
說不定早在從前她和安王就不干不淨。要不然安王憑什麼對楚亦凡好?她有什麼?要容貌沒容貌,要姿色沒姿色,要才氣沒才氣,她怎麼就能入得了安王的眼?
楚亦可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李昂面前,扯著他的頭發讓他清醒清醒,讓他好好看看到底是楚亦凡好還是她好,他憑什麼拒絕自己,卻要揀沈青瀾吃剩下的楚亦凡?
他怎麼也這麼賤!
楚亦可的渾身血液都激蕩起來,可偏生被李揚架住雙腿,柔軟的腰肢一蕩一漾,沒有一點自我做主的權利。感覺到他越發蠻狠,撞的她月復部酸澀難當,更是情難自禁。恨一時,罵一時,心里又懊悔一時,意識朦朧之際,竟將李揚當成了李昂。
原本他們兄弟就容貌相似,此時更覺得自己就在安王李昂的身下,心里想著若是能被他這樣疼寵一回,便是此生即刻死了也了無遺憾。
一時又欣喜起來,好像夢里無數回的場景在此刻變成了現實,她伸出柔軟的手臂,攬住李揚的脖子,柔軟的唇貼上他的脖頸,越發動了真情,嗚嗚咽咽的叫的越發*,蕩。
李揚眼眸中涌起一抹血色,越戰越勇,竟將這具女體當成了要征服的仇敵,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直恨不得要把她揉搓碎了才肯罷休。
兩人鬧的動靜越發的不堪,一直鬧到快三更時分,才算雲收雨歇。楚亦可一動都動不得了,軟爛成泥,癱倒在李揚的身畔,閉著眼,眉眼含笑,似乎還在回味剛才那一場痛快淋灕的歡愛。
李揚卻只是睜著一雙大眼,默默的盯著粗糙的牆頂發呆。他是天之驕子,他是皇後所出的太子,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打擊和挫折。
從住慣了的京城被攆到這樣的地方,從高高太上的太子爺被打成潛王,昔日風光都成了不可觸模的回憶,如今這喪家之犬的頹敗之像讓他生不如死。
他一次次的對自己說,還有機會,他並沒輸的徹底,可他還是覺得茫然。
還好,母後還在宮中,父皇身體已然到了燈盡油枯的時候,實在不行,就由母後把控住中宮,和自己里應外合,做最後一搏,未必沒有勝算。
還好,楚鴻程對他還算是死心塌地,如今已經利用昔日影響力,秘密召集兵馬,準備絕地反撲。
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就是因為曾經擁有過,如今統統失去,才越發知道權勢的珍貴。他若不是太子,誰肯替他效忠賣命?他若不是太子,誰肯對他卑躬屈膝?他若不是太子,哪里還能一呼百應?他若不是太子,還哪里有烈火烹油的風光?他若不是太子,只怕就連女人都會生出別樣心思,想方設法的要逃離開他。
李揚瞥一眼一動不動的楚亦可,驀的坐起身,整理好衣服趿鞋下地。楚亦可疲憊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卻還是近似申吟的問︰「王爺,你要去哪兒?」
李揚返身回來,親親楚亦可的唇,道︰「爺要去辦大事,你只管在這好生歇著吧。」
楚亦可也就蜷縮了一體,無力的點點頭,道︰「是,王爺,妾身不能相送……」
李揚出門,楚亦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夜半凍醒,一模身邊,空無一人,李揚還沒回來。她看一眼窗外,天還灰濛濛的,也不知道是陰天了還是天還沒亮。
她勉強坐起身,只覺得腿間一片狼籍,此時才覺察到縱欲之後的酸軟和疼痛,不由的撫頭輕聲申吟。
雛菊推門進來,小聲道︰「娘娘,奴婢準備了熱水——」
楚亦可扶著雛菊起身,勉強打理干淨,這才換了衣服,重新坐回到床上,叫住雛菊道︰「你且別走,關于京城里的事,你都知道多少?都跟我說說。」
雛菊便蹲坐在腳踏之上,道︰「奴婢也是才听說,都是從京城傳來的流言,也未必做的準……」便將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說了。
楚亦可輕咬紅唇,幸災樂禍的道︰「活該,這小賤人以後就算不死,也甭想風風光光的做人了。」
雛菊附和道︰「誰說不是,畢竟沈家大爺尸骨未寒,她這樣做確實太過分了。您是不知道,如今到處都在傳她和安王……」
楚亦可臉一沉,道︰「她也配,安王怎麼會要她?」
可其實楚亦可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如果安王真的愛惜名聲,那麼他日自然也不會要自己。說出去,自己比楚亦凡的身份還尷尬,好歹沈青瀾死了,自己可還是安王的弟媳婦呢。
這會雛菊又說道︰「娘娘說的是,可架不住她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寡婦,前朝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縱然做不得皇後,只怕也會是個禍國殃民的奸妃……」
楚亦可絞著手里的帕子,冷笑一聲道︰「就憑她?」
雛菊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安王真的……」她小心的打量著楚亦可的神色,還是說道︰「不過是個女人,想必朝臣也不會在這些事上死纏爛打,非要為難安王……」
楚亦可啪一下伸手給了雛菊一個耳光︰「你再敢滿嘴胡泌,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雛菊捂著臉,順勢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為娘娘憂心。」
楚亦可一挺胸,道︰「本宮用你憂什麼心?」
雛菊道︰「娘娘心里的苦和委屈,奴婢再清楚不過,奴婢不也是想替娘娘分憂嗎?」。
楚亦可瞥一眼她,問︰「依你之見,現下可有什麼好主意?」
雛菊四下顧盼,確定沒人,這才膝行上前,湊近楚亦可的耳朵,低聲道︰「依奴婢之見,不如——這樣,到時候安王榮登大寶,能不感激娘娘的鼎力相助?到時別說一個六小姐,就是十個,她也不能跟娘娘相提並論。」
楚亦可驚訝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著雛菊,忽然怒形于色,道︰「你個吃里爬外的賤婢,是誰叫你妖言惑眾,敢還本宮面前胡言亂語的?再不從實招來,本宮這就叫人扒了你的皮。」
雛菊嚇的跪回原處,磕頭如搗蒜︰「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沒人指使奴婢,都是奴婢自己想出來的。」
「放肆。」楚亦可柳眉倒豎,道︰「王爺是本宮的丈夫,是本宮這一生一世的良人,本宮豈能听你這小人讒言,便做出那等喪盡良心、不仁不義之事?來人——」
雛菊嚇的抖如篩糠,一把抱住楚亦可的雙膝,哭求道︰「娘娘饒命,奴婢知道錯了,您要打要罰,只管沖著奴婢來,可千萬別處死奴婢。奴婢跟著娘娘十幾年了,從來對娘娘都不敢有一點二心,奴婢也是知道娘娘心里苦,才敢出此下策。都是奴婢氏了,娘娘開恩啊——」
楚亦可卻一腳踢開雛菊,冷笑道︰「從前叫你服侍,那是看你聰明伶俐,誰想你的聰明都用在這等齷齪心思上,本宮是留你不得了。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服侍本宮一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宮就饒你一遭,只是卻不能再跟著本宮了,你走吧。」
雛菊抬頭道︰「娘娘叫奴走到哪兒去?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楚亦可呵斥道︰「讓你滾便是便宜你,再敢多嘴,直接拉出去打死,還不滾。」
雛菊便哭著站起來,退著身子要出去。
這會李揚推門進來,詫異的道︰「這大清早的,你們主僕鬧騰什麼呢?」
楚亦可氣道︰「還不是這背主叛變的奴才,看我今日落難,便心生離志,做張做喬的跟我在這起膩。」
李揚笑道︰「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你要看不順眼,直接拉出去叫人打死,何必跟她置氣。」
楚亦可道︰「打死她我還嫌髒了手呢。許她不仁,卻不許我不義,我才不要因為這麼個下濺的奴才就壞了我自己的名聲,我只把她打發回去便罷了。是生是死,是窮是富,一切但憑她的本事和福分。」
李揚便一擺手,道︰「既是你仁慈,本王也不做那等惡人,還不快滾。」
雛菊重新跪下,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含羞忍辱的出去。
楚亦可臉色稍霽,親自打水給李揚擦臉,問道︰「王爺累了一夜,可都商量出什麼來了?」
李揚攬住楚亦可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畔,滿意的道︰「都布置下去了,只等著宮中的消息一到,我們便殺回京城。」
楚亦可欣喜的道︰「那可太好了,妾身在這里先恭喜王爺——」
李揚哈哈大笑,刮著楚亦可的鼻子道︰「同喜同喜,等本王他日做了皇帝,你就是當仁不讓的皇後。」
楚亦可歪在他的身上,听著他那怦怦跳動的心髒,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顏色。做他的皇後,誰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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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體不好,精神也極度焦慮,實在是做什麼事都有點力不從心啊,更新晚了,抱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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