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震東此刻眉頭緊鎖,他不能理解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生是怎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離奇消失的,他走到酒櫃,挑了一瓶82年的拉斐拿在手中。
「再好的酒也有它的價格,人卻只能說他的價值,既然已經來了就進來吧。」柯震東神態自若的開著他手中的拉斐,完全不在乎門外的人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這也許就是他能比別人成功的原因吧。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她呆呆的看著低頭品著紅酒的男人,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高腳杯下顯得更加吸引人,她的目光痴痴的跟隨著柯震東右手搖晃酒杯的頻率,這樣的男人,有女人能抵抗他身上散發的男人魅力嗎?答案是否定的,你只要看看那個女人的表情就能證明這個結論了。
「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柯震東好像沒有看到她的存在一般,繼續品著他手中的紅酒,但是他的問話內容卻又證明了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她的事實,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高明之處,他能輕易挑動你的情緒,讓你因為他的話而快樂而憂傷,他就像一株罌粟,會讓人上癮,然後再也離不開他。
女人听了柯震東的問話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她只是慢慢的走近柯震東,接著把自己的身子依進柯震東的懷里,她悠然的就著柯震東的手喝了一口紅酒,然後抬起頭深深吻著柯震東的脖子,嘴里沒有吞下去的紅酒沿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紅酒最後流進了她胸前的深深的溝壑中,男人、女人、紅酒、燈光,一切都那麼的恰到好處,一切都讓這個房間的男女充滿。
柯震東忽然抱起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快速的把她的腿分開,把她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他充滿魅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璃兒,想要嗎?」。
「嗯,我想要你,想要你的一切。」女人的小臉陀紅,她抬起自己白皙的玉臂圈在柯震東的脖子上,輕聲應道。
柯震東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把她平放在身後的大床上,回頭關掉房間里唯一的光源,一夜迤邐,東璃兒微笑著睡去,而黑夜中的柯震東卻是一臉的清明。
女人,對于柯震東來說,她們的存在和他身下的這床電熱毯的存在意義沒什麼差別,她們的作用僅僅是暖床、瀉欲,這樣看待女人的他卻總有無數女人對他前撲後繼,就算很多女人知道這無異于飛娥撲火。
凌蕭然眼眶微紅的看著dv機中播放的畫面,他一直都知道東璃兒是一個有秘密的女人,但是當他親眼看到這個所謂的秘密時,他的心還是狠狠的抽疼了一下,疼到他的汗水和淚水和在一起流淌,它們流淌成了一條小小的溪流,一條充滿悲傷的溪流,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要是璃兒?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是他一直當作親生妹妹一樣呵護的人兒啊。
「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凌蕭然一臉頹廢的問道,如果蘭雪是因為秘密調查他們而知道這一切的話,那他真的會很失望,對蘭雪失望,對選擇跟著她的大哥感到失望。
「你想得太多了,不是誰都有你那個美國時間的,沒事兒就傷傷春,悲悲秋,雪姐很忙的,她才沒空去查你們那些糜爛的私生活呢,只要你們不侵犯到她的利益,就算你和黛安娜王妃偷情,她都不會干涉你的。」喬嘉樂瞟了一眼在那兒傷春悲秋的凌蕭然,相當鄙視的說道,她真的想不通,人家和別人睡覺根他有半毛錢的關系?每個人都有權力去選擇自己想要過的生活,這是人家的選擇,如果你喜歡人家,你就默默的祝那誰幸福就好了啊,干嘛要整得像世界末日要來臨了似的,哎……這人真是病得不輕啊!
「蘭雪是怎麼知道的?」凌蕭然此刻覺得蘭雪就像是一個無處不在的幽靈一樣,很多事情明明它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聯系,蘭雪卻總能神奇般的把他們都關聯在一起,而且她看似胡亂關聯的關系,最終事實卻總能證明他們的正確性,比如她謊報了回國的航班時間,開始大家都覺得她是多此一舉,但是事後卻證明了她這個舉動的英明性,雖然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會為那麼多人對蘭雪的航班時間感興趣;比如東璃兒,蘭雪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東璃兒會在什麼時間去找她的聯絡人,她甚至知道他們會在那一家酒店,那一個房間踫頭,她已經提前把攝像頭都安裝好了,這是一件多麼驚悚的事情!但是當他去問蘭雪的時候,蘭雪卻總是把這些神乎奇跡的事情解釋得那麼的平淡無奇、理所當然。
「雪姐在認識東璃兒之前,已經先認識了她的那個主人,或者說是她的男人,這就是我能告訴你的所有信息,其他的信息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問雪姐,她會非常詳細的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細節,我還有事要先走了,這段視頻你要一份copy的嗎?」。喬嘉樂很忙,這是蘭雪回國的時候喬嘉樂自己得出的結論,她也不知道雪姐又把她哥派到世界的那個角落去享樂去了,徒留她孤單一人在湖面成雙,哎……苦命的喬嘉樂啊,加油!
「我不需要了,但是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凌蕭然希望他能為東璃兒做最後一件事,因為他知道他已經不可能把東璃兒拉回來了,因為她早已走得太遠了,遠到已經沒有十字路口可以供她選擇了,她現在的人生就只下一條直線可以走了,站在朋友的角度他只能期盼她的結局能夠好一點。
「我們不會把它做成n份的copy版,雪姐說了,這段視頻最多只能copy一次,當然前提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在拿回去會把它封存起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是不會把它拿出來的,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嗎?」。喬嘉樂把雪姐教給她的話一字不漏的背了一遍,凌蕭然听沒听明白就不關她的事了,她只是負責傳個話而已。
「謝謝你,記得幫我給蘭雪說一聲,謝謝!」凌蕭然看著喬嘉樂認真的說道。
「哦,不用謝,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的,因為今天我的責任就是幫雪姐和你傳個話的。」喬嘉樂說完拿起桌子上的dv機,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出了房間。
「東璃兒,再見了。」凌蕭然說完也消失在房間的盡頭,一切又恢復了它原來的樣子,剛剛的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這里沒有留下一丁點兒悲傷來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