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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因果,故友之女

說出那樣沒有希望的話秦東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寒塓宣是童顏的丈夫,他有權力知道真實的狀況。

眾人聞言臉上都染上了擔憂與自責,寒塓宣更是無理的要求︰「那你就小心一點啊!」

秦東不是說如果一不小心嗎?那麼他小心一點童顏不就沒事了?

寒塓宣的話秦東很想翻個大白眼,他以為小心一點就可以了嗎?如果真是那樣他還要跟他說嗎?

雖然知道寒塓宣的說法有點幾近蠻不講理,可是秦東卻生氣不起來。

據他所知的寒塓宣一直都是個冰冷無情的人,童顏嫁給他時他更是覺得寒塓宣是個人渣,因為他竟然欺負童顏一個孩子,成親是一輩子的事,可是他們連堂都沒有拜。odrm。

可是今天,寒塓宣竟然為了童顏不只求他,還說要答應他所以有條件,現在更是說出那句無理的話,看來寒塓宣是愛慘童顏了,只是希望童顏能撐過這一劫,否則不要說她死,他們也不會好過,負責保護童顏的段北與紅騎更是責任難逃。

秦東看了他一眼︰「我盡量!」

得到秦東的答話,寒塓宣驀然冷漠的回頭,看著已經被侍衛捉住的若蘭︰「讓你就那麼死了實在是便宜了你,你放心,本王絕對不會讓你死,可是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童顏那麼痛苦,若蘭卻死得干脆,他怎麼能讓她那麼痛快的死去,他絕對要她後悔,要她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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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救治,童顏最終活了下來,然而暈迷了一天一夜之後,見她還沒有醒來寒塓宣終于忍不住了︰「秦東,她怎麼還沒有醒啊?你是不是哪里還沒有檢查清楚?我看她剛剛又發燒了,你要不要再檢查看看?」

上次鐘書言那小子身上出了幾個洞都不用一天就醒了,可是童顏身上不過是一個傷口而已,可是為什麼她比鐘書言醒得還慢啊?

說到鐘書言那小子,他也太不夠意思了,虧他還為了他把第二莊都挑了,可是他呢,風驪國的事一平,人就不知跑哪去了。

秦東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懶懶的道︰「王爺,我已經說過了,因人而異,王爺說的那個鐘書言有武功,內功肯定也不錯吧?一個有內功護體的人與一個沒有內力的孩子,你說他們哪一個體力比較優越?」

優越的人比較快醒那也是正常的吧?況且這是刀傷,童顏不時發燒退燒也是屬于正常的,寒塓宣不會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嗎?他真懷疑他有沒有常識。

寒塓宣聞言一陣沉默,他知道受傷的人發燒,也知道沒有內功的人體力也沒那麼好,他更知道自己的話很白痴,可是他就是擔心啊!

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听見她的聲音了,看著她那麼靜靜無聲的躺著,他真的很害怕她有個萬一,萬一她醒不來的話怎麼辦?而他又要怎麼辦?

「王爺,你已經一天沒有休息了,你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們看著就行了。」此時紅騎端著一盆溫水進來,盆上還放著一條毛巾。

經過若蘭的行刺,她對寒塓宣這個人是徹底改變了看法,以前的想法也不再,現在她也是真的將他當成他們少尊的親人。

寒塓宣沒有吭聲,他只是接過紅騎手中那盆溫水,無言的拒絕,童顏還在床上躺著,他怎麼睡得著,他現在一步也不想離開,只想陪在她身邊直到她醒來。

見他不吭一聲,紅騎也沒有生氣,她只是看了看秦東,而秦東則是淡淡的聳了聳肩,表示他也勸不來,而另一旁的方陣余與方陣威也只能站著不語,因為他們都清楚寒塓宣的脾氣。

紅騎心里暗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王爺,若蘭你恐怕傷不得!」

而且還要想辦法讓她自由,並照顧他們姐弟倆的起居,紅騎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

寒塓宣為童顏拭擦身子的動作一頓,渾然沒有發現床上的人兒眼皮子微微動了動。

他犀利的瞳眸瞬間冰冷,聲音冷漠︰「為什麼?」

若蘭刺殺童顏,而他竟然還不能辦了一個殺手?難不成這個若蘭也跟火焰聯盟有關?如果是她又怎麼可能會傷害童顏?

「因為段北查到她是喬天成的女兒喬若蘭!」紅騎並沒有說得太多,因為她知道只要她說出那些話,就已經足夠讓寒塓宣明白原因。

果然,當寒塓宣听見喬天成這個名字,雙眼立即輕閃,眉頭微皺,最後只能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楮︰「喬若允呢?」

喬若允是喬天成的兒子,他與喬天成是忘年之交,兩年前,他想借著喬天成押鏢清剿山賊,誰知道喬天成身邊出了叛徒,導致喬家鏢局的人全部死亡,當時他並沒有找到喬家姐弟,只是沒想到兩年之後會以這種方式相見。

只是他只見過喬若允,並沒有見過喬若蘭,所以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她,如果他們見過的話,場面也不會演變成這樣吧!

他欠了喬天成的,而喬若蘭欠了他的,他們變成如此,誰才是應該該被仇視的一方?

「喬若允兩年前因為偷偷跟鏢而行……」

「所以他也死了對嗎?」。紅騎的話還沒有說完,寒塓宣心中又是一沉,喬若允是個可愛的少年,有點天真,也有點善良,他不該跟著去的,而且喬天成就他那麼一個兒子,他的計劃竟然讓喬家家破人亡,還讓喬家斷了後。

雖然最後還是把山賊清剿了,可是代價卻不值。

「不是,喬若允並沒有死,只是……只是他的雙腿已經不能行走,喬若蘭就是為了喬若允才加入殺手組織,因為她想為喬若允醫病。」

寒塓宣又是一陣沉默不語,喬若蘭的舉動,是不是應了那句話,有因有果,種因得因,種果得果,是他的計劃先讓喬若蘭姐弟倆變得無依無靠,無耐之下成了殺手為弟治病,追根到底似乎都是他有錯在先。

「王爺,有件事屬下不知該不該說。」知道若蘭就是喬天成的女兒,方陣余也感到意外,所以他也想起了一件被他壓下的事。

「說吧!」

「若蘭從被關到現在就一直嚷嚷著要見您,王爺是見還是不見?」

「這事以後再議!」寒塓宣頓了下又道︰「把她轉到廂房,命人看著就行。」

有些事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所以也只能放著,可是她畢竟是喬天成的女兒,不知道她的身份,他還可以當她是犯人一樣押著,可是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喬天成是王爺的什麼人?」突然,一個微弱的童音在房間里響起,寒塓宣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他高興的看向床上的人兒,臉上笑成了花︰「顏顏,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心沒出醒。

「王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童顏輕輕抿了抿嘴,發現自己的嘴唇一點也不干,看來寒塓宣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就是他的眼下出現了黑眼圈,還有點胡渣,有點礙眼,不過還是很帥,她是那麼認為的。

「你都听見了?」能听見喬天成,那就說明她早就醒了,只是她為什麼現在才出聲,害他不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她醒了。

「嗯∼」從紅騎說恐怕傷不得開始,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她真的很累,所以才沒有張開眼楮,但卻可以听見他們的談話。

「喬天成是香城喬家鏢局的鏢主,他與本王是忘年之交,兩年前本王請他行鏢,其實是讓他把山賊引出清剿,只是沒想到喬天成身邊出了叛徒,所以喬家鏢局就剩下喬若蘭與喬若允姐弟倆了。」

「所以這個若蘭就是喬天成的女兒喬若蘭嗎?」。童顏動了動,卻痛得撕得一聲,寒塓宣見狀趕緊護著她︰「你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

雖然那把匕首不是很大,可是一個小小的洞穿在她小小的身子上肯定也很痛。

「王爺,見見她吧!听听她是怎麼說的。」童顏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若蘭既然是為了弟弟才投身殺手組織,那麼她那麼急著見寒塓宣是不是也跟喬若允有關呢?

寒塓宣沉默片刻才道︰「陣余,讓廚房給小王妃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還有……把喬若蘭帶來。」

童顏聞言笑了,然後撒嬌道︰「王爺,我躺著不舒服,你抱∼」

背上有傷,她不能用背躺,可是側躺久了她又覺得會累不舒服,所以她覺得寒塓宣的懷抱應該會不錯。

「你呀∼受傷了還不能安份一點。」寒塓宣無奈的搖搖頭,但還是寵溺的輕輕把她抱起,讓她跨坐著趴在自己身上,臉上沒有沒有絲毫的厭煩,反而還有一種疼寵,像保護自己最珍貴的寶物一樣呵護著。

另一旁,眾人見到寒塓宣那一臉無奈,都抿起唇,嘴角有可疑的笑意。

一個冰冷無情的王爺做到他那樣也算是奇跡了,不過童顏卻是幸福的,因為寒塓宣真的很寵她,幾乎是她說什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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