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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一死一傷

「太後病體未好,不能見客,夫人還是請回吧!」萬壽殿門口守著的兩個太監朝無雙諂笑道。舒殘顎

陌上玉倒是狠,直接把太後給囚禁了,這可是他的親娘啊,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不孝不義不德。

一月架勢十足的上前,大概是想與兩個太監叨一番,無雙打手勢止了一月的動作。得知太後過的不好,她就心滿意足了,干嘛還要眼巴巴湊上去當炮灰。

沒有繼續糾纏,轉身,領著幾個月漫無目的的繼續向前,閑來無事想來刺激刺激太後,不過瞧這情況太後暫時是不需要她再刺激,愛子如命的太後估計這次被陌上玉氣的夠嗆,阿彌陀佛,希望太後可不要就這麼掛了,她還沒玩夠呢!

迎面走來幾個美姬,在荷塘旁的亭榭里坐了下,相互嬉笑打鬧著,三月在無雙身側說︰這幾個美姬是這次周邊的小部落進獻上來的,被陛下全都封了美人。

無雙點頭,瞧著亭榭里水女敕嬌美的美人們眉峰慢慢的就蹙了起來。

一旁的一月以為無雙不高興,忙朝三月使了個眼色示意三月不要說了,又對無雙說,「夫人不用擔憂,這些女人不過是夫人身邊的小花小草,陛下看重的還是夫人!」

無雙長嘆,「這麼多的女人,也不知咱們陛下能不能承受的住,御膳房這幾日該好好給咱們陛下大補大補才行,不然被弄的精盡人亡可就悲催了。」

幾個月紛紛變了臉色,各自將視線胡亂投著,一副我很忙我什麼都沒有听到的模樣。

「你們說是不是?」無雙轉頭,視線掃過幾個月,一臉的天真無邪!

被無雙盯上的月兒們全都一臉憨傻死咬著唇,誓死不發出一點聲音。

無雙于是很寂寞的又嘆,「唉,你們太小,還不懂!」

「母親,什麼事她們不懂,母親說來听听?」無憂從一旁的假山小徑里走出,剛好听到無憂的最後一句話,于是好奇問,她這語氣的意思就是這幾個月不懂,她「飽讀詩書」

,一定懂。

幾個月們一臉的驚恐,生怕這位不把道德倫常放在眼里的夫人像未成年兒童灌輸不雅詞語,幾個月朝無憂福身,企圖用這話打斷無憂的問話,「公主殿下吉祥!」

「起來吧!母親,你快說說!」無憂視線都不待掃幾個月的,依舊一臉興致的等著無雙說話。

「在說關于種馬的事情!」無雙回答。

「種馬?」

「是啊,大秦雖然強大,兵種人數也多,但是論起遠征兵(騎兵)實力卻離大晸差的太遠,這其中的因素就是因為大秦的種馬!」

「父皇一代明君,在父皇的治理下大秦國富民強,怎麼會不及大晸?又如何能和種馬扯得上關系,母親這是婦人之論!」

「瞧瞧,就說你不懂!」無雙也不辯解,領著幾個月轉身回走。

無雙這語氣刺激了無憂,無憂幾步跟上無雙,臉色陰沉的喝烏雲密布的天空差不多,不過她倒是沒有再說話。

離無雙殿還有一段的路,七月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雖然臉上沒有淚痕,可聲音卻是嗚咽之聲,「夫人,嗚嗚,夫人、公主快去看看!」

七月專門負責那幾只貓咪,無雙的心咯 一下,忙加快了腳步,「可是小老虎出了事?」

七月使勁的點頭,「夫人,我沒來得及阻止,兩只小老虎將所有的貓咪全都,全都……」

「兩只老虎將貓全都殺了吧!」見七月說了幾次都說不出,無雙打斷七月的話,「在哪里呢,去看看?」

說話間已是進了無雙殿,七月領著無雙朝貓兒們經常歡騰的後院走去。

雖然是有心理準備,看到眼前景象,無雙還是抽了一口冷氣,幾只貓血肉模糊的躺在院子里的各個地方,滿院子都是血!

「種類不同,再相親,也有相殺的時候!」無憂出聲,沒有像一般小孩尖叫,也沒有驚訝的不知所措,聲音奇異的冷靜,冷靜的聲音帶著絲絲冷血之意,听得有些膽顫心寒。

無雙抬頭,看到罪魁禍首的兩只身高已有一米的老虎站在院子的牆角,渾身浴血,兩兩對峙,竟像是在相互進行著生死搏斗。

「因人而異!」無雙回,「沒有天生的壞人沒有天生的好人!」

剛說完,對峙的兩只老虎又呲牙露爪的絞纏在了一起。

「我走的時候它們就在打架!」七月弱弱的說道,她的職責是養好這些貓咪,如今出了這麼大的差錯,只怕是難逃一死。

二月是幾個里面身手最好的,詢問無雙要不要將兩只老虎分開。

無雙搖頭,八月搬了椅子來,無雙坐在椅子上,雙眼盯著兩只老虎沉默著。

「母親,你說大秦的遠征兵比不上大晸的遠征兵是因為大秦的戰馬品種不行嗎?」

無雙沒料到無憂到現在還在想這個問題,而且小小年紀,連這戰馬、遠征兵、品種都能懂,不過她的臉上沒有表現出詫異的表情,淡淡瞟了一眼站在自己椅子側的無憂答,「自是!」

「母親,這該如何解決?」

無雙一臉思索,無憂于是在觀看兩虎相斗的間隙時不時滿懷期待的望一眼無雙,過了一會無雙回,「不告訴你!」

「為何?」無憂不悅的皺眉,聲音不怒自威。

「不願!」無雙答,「不願意告訴你!」

「大秦的戰馬品種不純正,幾乎都是雜交馬,而大晸注重馬匹,大晸的每一匹戰馬幾乎都是純正的名品!」陌上玉在無雙的椅子另一旁站定回答著無憂,「要改變現狀可以引進純種馬匹,馬匹繁殖馬匹,但這事做起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又或者進行馬匹交易,與大晸買一批戰馬!以前就試過這種方法,但大晸與大秦水土不同,大晸的名品馬匹到了大秦沒有幾個能活的過一年,于是這事便不了了之。」

無憂雙手置于月復前朝陌上玉頷首道,「多謝父皇教誨,孩兒明白了!」

「無知!」無雙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冷哼。

聲音雖然低,可左右站著的無憂和陌上玉卻恰能听的清楚。

「聖人雲︰無知者無畏,無畏者勇,勇者,大智也!」礙于自己的父皇在眼前,無憂不能夠朝無雙放臉,不過她也不會把無雙這麼囂張的話語忽略掉,「母親這是在夸自己嗎?孩兒亦是覺得母親大智!」

這分明就是牽強附議,聖人只說過前一句,後面的也不知無憂是從哪里湊出來的。

「兒啊,不管啥時候你都要記住!」無雙伸手拍在無憂的肩膀上,一臉的說教感慨之意,「聖人都是狗屁,萬萬不能被他們侵害了呀!」

「母親,不可詆毀聖人!」不僅是無憂,臉陌上玉臉上都顯出了不悅之色,不管是哪個國家,聖人便是大智大勇的存在,聖人所說的話哪一句不是人口相教的名言,無雙這樣,是對先人的不敬。

無雙不理會兩人神色,自顧自又說,「聖人還說女人與小人難養呢,無憂這兩點都佔全了,母親一點都沒有覺得無憂難養!」

無雙這分明就是歪理,無憂還想再反駁,一陣哀傷至極的嗚嗚聲響了起。

卻是那兩虎,終是以一死一傷結果!

受傷的老虎渾身都是血,身上傷口深可見骨,血肉外翻,被血染了透的老虎都看不出它的黃白皮毛。

義好夫娶。卻見老虎瘸著一條斷腿一拐一拐的朝那只已經血肉模糊的大母貓走去,它的聲音很小,嗚嗚的聲音就像是小貓咪受了虐無助嗚咽的聲音。

大概都沒想到它會跑到大母貓那里去,無雙幾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再發出聲音,定定的瞧著老虎下一步的動作,這老虎該不會是要將幾只貓的尸體全都吞下吧,人為食死,鳥為財亡,兩只老虎打架應該就是為了這幾只貓咪的尸體!

走到大母貓跟前的老虎在大母貓的身上使勁嗅著,時不時的伸出舌頭舌忝著大母貓的臉,那嗚咽的聲音就像是在呼喚大母貓,讓大母貓起來一般。

老虎很有耐心,幾乎將大母貓身上的血舌忝了個干淨,只剩幾處血肉模糊的受傷地方沒有辦法清理,它的舌頭舌忝著大母貓的眼楮,舌忝著大母貓的臉,並用頭輕輕的頂大母貓,想讓大母貓和/平時一樣站起來。

幾只小貓咪全都被老虎一一舌忝了過去,老虎將小貓咪們咬著和大母貓放在一起,老虎嗚咽著繞著幾只貓咪團團轉。

沒有一只貓咪回應老虎,沒有一只貓咪睜開眼楮。無雙隱隱的听到抽咽之聲,卻是身後幾個月發出的。轉眼去打量陌上玉和無憂的神色,兩人的神色一致,全都是一張鐵板臉,沒有任何多余表情,無雙于是有些失敗的想,這孩子真的是她的嗎?為什麼沒有一點地方像她!

喵嗚!喵嗚!

就在老虎徘徊不去的時候,一旁的花卉里有一只小貓咪怯怯的鑽了出來。13842917

老虎一個激靈便撲了過去,一見老虎撲過來,小貓咪渾身的貓全都豎了起,朝著老虎做出呲牙咧嘴的猙獰表情,連聲音也變得尖利,抬起的爪子卻做出了後退的動作。

老虎停了下,它的一只前斷腿在半空中耷拉搖晃著,不解的望了小貓咪片刻,它俯下前面的半個身子,將頭俯在地上,嗚嗚嗚的朝小貓咪喚著,

「這些貓應該是被那只死了的老虎咬死的,這只老虎和那只老虎決斗是為了給這些貓咪報仇!」無憂在一側出聲。w5ar。

無雙贊同點頭,視線卻是掃向陌上玉。

他們倆的賭貌似沒有提過這種情況,大概誰都以為兩只虎是共進退的。

一下午都在和七月一起張羅著為老虎包扎傷口,老虎那只前腿一一半骨頭徹底被咬碎,怕是廢了。小貓咪終于對老虎沒有了敵意,老虎走到哪里將小貓咪含到哪里,只要發覺貓咪出了它的視線,立馬就哼著起身一臉的警惕之色,老虎一出聲,小貓咪就從桌子下或椅子下探出頭,也學著老虎的樣子呲牙咧嘴警惕四望,大概是以為有敵人入侵……

一屋子的人本因這些貓咪老虎的這樣慘死的結局收場悲戚不已,然而僅剩的一虎一貓之間的互動又徹底的溫暖了大家冷颼颼的心。

晚上待無憂退下後,陌上玉這才出聲對無雙說,「你沒輸我沒贏,這賭算是平了,我答應你的一個要求,你答應好好做我的夫人!」

無雙一蹦上前惦著腳尖在陌上玉的頭發上揉了倆揉說道,「小黑,你真酷,我以為你要說一筆勾銷呢!」

陌上玉皺眉,側走了一步躲開無雙的魔爪,「不許踫朕的頭發!」

看來是炸毛了,連自稱都改成了朕。

無雙扁扁嘴,伸手將一旁桌上的點心放進了嘴里,含糊說道「不就是點毛發麼,當我稀罕啊,至于嗎!」

陌上玉當做沒有听到般,喚了人進來侍衣。

無雙見進來的五月為陌上玉月兌著衣服,眼看就月兌到了里衣,出口問道,「你干什麼?」

「沐浴就寢!」陌上玉像個稻草人伸平胳膊,由著五月為他月兌衣。

「你,你怎麼在我面前月兌衣?」

「夫人,我是你的夫君,這侍衣的事情本該由夫人來做的!」

五月無措的頓了住,視線征詢般的望向無雙。

無雙轉頭,視線盯著桌子上的點心,不听不看不聞。

過了一會就听到隔間浴房里如水的嘩啦聲。

「不要臉!」無雙嘟囔一聲,將碟子里的點心全都裝在了袖袋里,既然陌上玉今天在這里下榻,那她就轉移陣地,皇宮這麼大,哪里能沒有她睡的地方。

然而門一打開,幾個月跪在門口的台階上,「夫人,這麼晚了,請夫人回屋!」

幾個月的語氣是哀求的,幾個月的眼神是可憐的,門砰的一聲被無雙摔了上,陌上玉這廝,著實卑鄙,不過沒事,門不能出總還有窗戶,爬窗戶的事情她太在行了。

然而打開窗戶,卻是余下的幾個月跪在窗戶旁,無雙不等她們開口說話將窗戶速速的關了上。

氣哼哼的在屋子里轉了幾步,機靈一動將手中的點心全都捏碎撒在了床外側,並用被子蓋了嚴實,她自己則心滿意足的躺在床內側,想著一會陌上玉要是敢對她用強,她是先卸陌上玉的胳膊呢,還是先卸陌上玉的腿,不若一刀砍下陌上玉的命根子罷,一了百了,不用每日想著怎麼對付。算了算了,見血的事情太暴力,不適合她無雙的身份!

燻爐里的香氣真是好聞的不行,那日問一月,一月說這是五月的杰作,這幾個月倒也是個個身懷異能,改日在俞京城里開個香粉店讓五月來坐鎮,一定可以賺不少錢。

無雙迷迷糊糊的瞌上了雙眼,白天太累,真是瞌睡呀!

嗖的一下從床上做起,無雙的眼楮睜的大大的四處瞪著,自己怎麼就眯過去了呢,陌上玉還在浴室里洗漱著呢,不能放松警惕啊!

唔,為什麼屋子里這麼亮堂?

唔,為什麼太陽從窗戶里鑽了進來?

唔,為什麼不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隔間陌上玉的書房床上!

「夫人您醒了啊?」三月微笑的臉出現在眼前。

無雙被子里的手從自己沒有任何遮蓋的上身模到,竟然一/絲/不/掛,絕望啊,難不成陌上玉強上了自己的睡體?陌上玉這變/態,睡著的人和死人沒有區別,陌上玉竟然強上一個死人……

這種事情,沒有哪個聖人會贊同,虧得陌上玉還把聖人當神來敬畏,這家伙就是個人面獸心,虛偽小人!

實在受不住無雙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煞氣,三月頭垂的更低,「夫人,您昨晚將點心掉了滿床,是陛下將您抱在這個床上的!」

「他哪里去了?」無雙咬牙切齒的問。陌上玉竟敢強上她,他竟敢強上她!!她要立刻,馬上去把這廝的那根子削下砍個稀巴爛。

「陛下麼,奴婢也不知,陛下昨夜將夫人抱在了這里就離開了!」

「離開?」無雙生生不息的怒意攸忽消散一盡,視線望著三月等著三月確認,她覺得自己應該听錯了。

三月間無雙神色實在古怪的不行,以為無雙聯想到了陛下新封的那些美人身上,忙安慰道,「是的陛下昨夜離開了,夫人不要難過,陛下許有公事在身,不然不會不留下的!陛下對夫人的看重,奴婢們都是看在眼里的,陛下還從不曾對哪一個女子這麼好呢!」

的確是好,好得不得了,滅了她的國,毀了她的家,怎麼能不好!

「好個毛!」無雙哼,「去拿衣服來,本宮要洗漱!」

但凡無雙的言語稍有失,宮里的教養嬤嬤就會來給無雙說教一番,無雙現在已經將本宮兩字揮發自如。

從大晸的皇宮到大秦皇宮,無雙已經習慣了眾星捧月的服侍,富貴害死人啊,若不是大業未成,她還真想醉在這溫柔的米蟲生活里,不管生前身後事。

「是,夫人!」三月眨眼,把剛剛無雙出口的髒話淡定過濾。

用完膳,出了門,這才看到八個初在門外跪著。

自進了皇宮都不曾見到幾個初,無雙一時以為自己眼花了呢,定定的又看了一遍,沒錯!

見無雙出來,幾個初分別行大禮道,「奴婢參見夫人,夫人萬福金安!」

「都起來吧!」無雙有些高興,視線從這幾個初的面上一一打量過去,怎麼感覺都變黑了?

「去屋里說話,怎麼也不通報一聲,就讓她們幾個在外面候著,太陽這麼大,瞧瞧都曬得黑成啥樣了!」無雙不滿的對身旁幾個月說道。

由于無雙喜怒不定的性格,幾個月是從來不敢和無雙調笑打鬧的,無雙這樣一說幾個月忙跪下道,「是奴婢們疏忽了,還請夫人不要怪罪!」

七月仰頭捂著嘴笑道,「夫人可不要怪她們,是奴婢們要跪著的。離開大晸時陛下要奴婢們寸步不離的侍候夫人,夫人待奴婢們這麼好,奴婢們卻為一己之私失職,跪一下也可以讓奴婢們內疚消除點!」

「是啊夫人,夫人不知這些日子奴婢們有多想您,一直被夫人寵的無法無天不自知,如今終于知道夫人對奴婢們多好了,夫人啊,奴婢想給您磕頭好久了。」初六上前揪住無雙的裙角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這蹄子,就你會說!」其他幾個初捂嘴笑著。

「都起來吧!走走,去花園里逛逛去!」無雙亦是笑的眉目彎彎。

知道無雙與幾個初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幾個月識趣的找活去做,只有一個三月遠遠的跟著。

「你要嫁人?」坐在亭榭里的無雙有些疑惑的望著初七,這女娃不是一直對陌上玉心有所屬嗎,怎麼失蹤了幾月,突然就變了心?

「夫人,本來是想再過些日子告訴夫人,可是,可是……」初七跪在無雙的面前,臉上染了一層紅暈,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只用手護著肚子。

唔,無雙瞧著初七護肚子的姿勢,後知後覺的恍悟,「你懷孕了?」

「夫人!」初七局促的點頭,「求夫人饒命,奴婢,奴婢並不是,並不是……」

「你不喜那人,是被強迫?」無雙聲音徒然變冷,若是這樣,那她非得找陌上玉算賬不行。

「不是,不是,奴婢,奴婢,他,他對奴婢很好,奴婢本想一直服侍夫人,奴婢舍不得夫人,嗚嗚嗚……」難得初七也有結結巴巴的時候,表達不清話語的她干脆抱住了無雙的腿哭了起來,「夫人,還請您成全奴婢,奴婢來世當牛做馬報答您!」

幾個初垂首站在一旁不敢發表意見,都偷眼打量著無雙的反應。

無雙明白了,初七不是被強迫,初七是怕自己棒打鴛鴦……

無雙有些無語的想,自己是這樣的主子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哪里能攔得住,她巴不得自己身邊的這些孩紙一個個都能夠找到另一個疼愛她們的人幸幸福福的過一生。

「他是做什麼的?你們怎麼認識的?」初七的腸子太過彎繞,無雙本不喜,然而這八個娃拋家拋國的和她一起來到大秦實在不容易,自己就等于是她們的娘啊,總得觀察觀察未來的女婿靠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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