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死了?
皙寒噬游。無雙的笑僵在了臉上,「你胡說,三兒說五皇子在你那里,好好的呢!」
「你這是什麼表情,害怕,內疚?」顏兮的白皙的手指在無雙的臉上游移,「走吧,我接你回宮!」顏兮的聲音冷肅懾人。
「不要,顏兮!」眼見黑色輕幔隨風飄揚,無雙從輕幔縫隙里都可以看到外面來往的人,她伸手去遮擋自己的胸,兩手卻在下一刻被顏兮抓住抬高。
雖然這消息讓無雙震驚的無以形容,可無雙還是有些犯困,肩輿晃晃悠悠,坐在肩輿里的無雙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塊快要融化的冰,只想軟軟的倒在地上。
輕幔突然又被掀起,無雙驚叫一聲,抱著那團衣服縮在角落里,已經裹了衣服,可上身還沒有裹!
里面很干,又干又緊,沒有濕潤的里面使得兩個人都痛的低哼一聲。
「一起喝點酒吧!」顏兮說!
「照顧她!」她听到顏兮的聲音,還有顏兮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听在無雙耳力卻若寒毒噬骨。
身體左搖右晃,踫到了轎壁,又踫到了顏兮的肩,無雙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睡過去真的不合時宜,尤其顏兮身上散發出無比危險的氣息,她要是再睡,被顏兮怎麼弄死的都不知道,可是身體不听使喚,大腦像是一堆漿糊,怎麼也無法運轉。
無雙扭頭,沒有與顏兮對峙,她背朝外身子朝里,迅速的將那團衣服胡亂往上身裹著。
三兒說,她喜歡顏兮,她想,她的確喜歡他的,喜歡每次他寵溺的將她攬在懷里;喜歡他溫熱的身體帶給她的無盡歡愉;喜歡他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吃飯,更喜歡他每次對她發怒時,那種氣怒不得的生動表情!
沒事,有衣物遮擋總比沒有的強,衣服不能穿在身上,那就裹,裹在身上也可以!
無雙覺得自己的下面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她痙縮著身子讓從顏兮的身上下來,淚水在眼里打轉,「顏兮,好疼!」下面好疼,心也好疼,為什麼要恨她,五皇子死了,她也不好受啊,顏兮為什麼要恨她!
還好有人扶著,不至于腿軟倒地。
無雙的身體被顏兮控制在手里,軟棉無力,卻無法癱倒,一開始的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濕潤的身體,她盯著顏兮,似瞌非瞌的雙眼里被霧水彌蒙。
渾身無力,她蠕動的很慢,眼眶里已經沒有了淚,她甚至都沒有朝顏兮再哀求或者是去看一眼顏兮。
「顏兮,不要這樣!」喉嚨要被顏兮捏斷了般,無雙臉頰憋的通紅,
身體似乎拋在了床上,頭踫到了床角木頭,痛的她立馬將那些胡思亂想忘的一干二淨。
嗤的一聲,卻是那物什出去的聲音,無雙的頭倒在肩輿一角,差一點就露出輕幔外。
肩輿在熱鬧的街上穿梭,無雙雖然沒有朝外張望,卻可以听到外面眾人清晰的喧嚷吆喝聲,霸州內亂初定,這幾日的街上最是熱鬧,這肩輿並不像密封的轎子,肩輿的四周是用黑色的輕幔遮擋,只要有風,就可以吹起輕幔的一角,將里面的無雙與顏兮看的一清二楚。
無雙沒有了神志,她像是一葉小舟,在波浪洶涌的大海里翻滾,水滴濺在她的身上,痛極,爽極,雙目似瞌非瞌,神情幾許迷離、幾許悵然、幾許沉醉!
「你還要去刺殺大秦皇帝嗎?」顏兮開口問。
下車?
她覺得她沒有強大的承受力再見顏兮,她要立刻、馬上的離開霸州,遠遠的離開,是了,她還有職業,她要回大秦去刺殺大秦的皇帝。
她很想罵一聲娘,不過卻沒有力氣張嘴。
車外那麼多人,無雙哪里敢這樣一件衣服都不穿的下車,在顏兮下車的時候無雙立馬縮成一團用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敏感處蓋住,輕幔被掀開又落下,無雙縮著頭羞憤的想,外面的人一定看到她的這個樣子了。
「嗯!」是該洗洗,身上好髒,無雙一點頭,兩個宮女上前將無雙扶著朝浴室走去。
說實話,有人支持的感覺,真的很,唔,很感動,看到圓圓、努努、三三還有不曾冒過水的親們這般的力挺妖木,妖木有時候就覺得,自己是不是中了大獎了,能得到你們的支持……
「這樣喚我,是因為想要嗎?哈哈哈,阿征死了,阿征死了你知不知道,若是你能早點去找他,他就不會死,你連半點內疚自責都沒有,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腦子里還在想著那事,你這個下/賤的婬/娃/蕩/婦,你這樣無辜的看著我,是覺得我說錯了嗎?」探進無雙內里的那只手使勁捏了一把無雙的柔軟之後,抓住無雙的衣服用勁一扯,無雙的前胸頓時暴/露在了空氣里。
「顏兮,顏兮,你這個混蛋,你快放開我!」如果可以無雙真的很想在此時此刻將顏兮碎尸萬段,顏兮想把她的頭扭向外,她梗著頭,氣怒的瞪著顏兮。顏兮的手放在她臀部那一刻,身體好像不听使喚了般,明明如此羞辱的事情,明明是以血才能洗刷的恥辱,她卻覺得渾身上下的毛孔張開,竟然隱隱的有些沉醉在了顏兮的搖擺中!
「我的職業就是刺殺大秦皇帝!」
「好!」顏兮的眼神平靜,他一直盯著無雙,那雙眼里,無欲無恨,平靜的讓人心中發毛,說完好字顏兮松手,將無雙放了開,沒有支點的無雙撲通掉落在顏兮的腳下。
嗤啦一聲,無雙的錦衣被一撕為二。
床前八個宮女齊刷刷的朝無雙跪下行禮,「夫人有什麼吩咐?」
輕幔落下後,無雙慌忙整理著那破布一樣的衣服,就連褻褲都破成了兩半,更別提其它衣服!
身體里的東西每一次都似乎要將她貫穿,水漬的聲音越來越大,恰有一束陽光透過輕幔間隙映在她的臉上,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可她還是有些舒服的彎起了嘴角,沒有這一層黑色的輕幔遮擋,原來陽光竟是這般的讓人溫暖愜意。
沐浴洗漱,吃飯睡覺,不得不說皇宮里的日子是美滿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來幫你完成,哪怕你一個眼神,身邊的宮女立馬就會猜測你的意思,根本都不用你將話說出口。
低頭,張口咬住顏兮的肩膀,她閉目,喉嚨里發出一聲似嗚咽的輕哼,身體徹底癱軟在了顏兮身上,任著顏兮狂風暴雨般的侵掠。
「夫人,熱水已放好,是否沐浴更衣?」
「疼就對了!」將無雙的雙手提高在她的頭頂,顏兮的另一手掐住了無雙的脖子,使得無雙無法隨意扭動,「想哭嗎?眼里的是淚水嗎?真沒有想到,我們的無雙還會哭呢!」
「怎麼還不出來!」
身體卻在下一刻騰空,顏兮將她抱起,上身的衣物被顏兮瞬間扯得一/絲/不/掛。將她的頭朝外,扶著她的腰抬起她的pi/gu,物/什狠而絕的進/入她的里面。
無雙沒反對,也沒有答話,她坐在桌前,捧著手中的杯酒,她想起了那晚五皇子手中的杯中水。
啊嗚一口咬住,使勁的咬,她一定要咬下一塊肉來,她要讓這人痛的嗚嗚叫。
無雙睡過去了,做這種事情睡著,身為男主角的顏兮一定會有心理障礙了吧,不過無雙醒來的時候顏兮倒是很平靜的坐在椅子上,而她則伏在顏兮的腳下,頗有點像取悅人的低妓,身上沒有一件衣服,肩輿顯然已經停下,無雙感覺不到晃動,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我有去找他的!我沒有笨!」顏兮的聲音似乎變成了刺痛耳膜的針芒,無雙迷糊著搖頭,想把這聲音從耳朵里甩出來。
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無雙癱軟在床上,沒打算將包著她的黃布撤去。
顏兮沒有躲,手背被無雙咬住的他甚至都沒有半絲多余的表情,他的手一動不動,任著無雙咬住。
這樣一想,無雙立馬振奮著坐起身將身上的黃袍扯開。
回宮,而不是回府,山中一日,世上千年,說的便是她與他。
顏兮剛剛說︰他恨她!
「夫人好!」
但是顏兮喜歡五皇子,顏兮這樣對她是因為五皇子的死,喜歡五皇子的顏兮,失去五皇子一定很痛苦,就如同現在的她,失去了那個曾經對她千好萬好的顏兮,失去了那個她想要娶來為妻的顏兮。
顏兮的手背那塊肉只要她再用勁一點就會被咬下。她眼前浮出顏兮那只鮮血淋灕的手,她想象著顏兮的手在走路時候滴出一滴滴鮮血。
痛,痛的身體在顫抖,頭發被顏兮扯著,她的頭被迫高仰,她抬眼,她努力的將眼楮睜大,好讓自己不被困意侵蝕,望著黑色輕幔外的人影綽綽,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起,很久以前,顏兮也是像外面那對男女般,拉著她的手,微笑著為她擦拭嘴角。
「痛!」無雙身子後仰,一直打轉的眼淚簌簌流了下。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屈辱,士可殺不可辱,她今日方才體會到這種感覺!
她緊咬著牙齒,沒有痛,沒有呻/吟,迷離的目光里始終望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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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兮俯身,在她的背上呵著熱氣,在她因此而顫栗的時候,張口咬在她的背上,帶著血絲的牙印在她背上那些眾多的疤痕里只是微小不起眼的一點,可那滲出來的殷紅就像一朵緩緩綻開的花朵,慢慢的變得鮮艷奪目。
「無雙,我恨你!」無雙的褲子被顏兮扯了下,顏兮繼而將自己的褲子松了開,將無雙拎起坐在他的懷中與他面對著面,的物什在沒有半點前奏下狠狠的貫穿無雙的身體。
醒來那一剎那無雙以為自己是在屋子里,但看到黑色的輕幔放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是在肩輿中,黑色輕幔外似乎佇立著很多人影,不過都朝肩輿這個方向低垂著頭,那些人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低微不可察。
再忍一下,忍一下就可以結束,她麻醉著自己,她想象著自己是在皇帝的床底下,只要稍微一動或者是稍一出聲就會被皇帝,以及皇帝的羽衛軍發覺,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出聲,就連沉重的呼吸聲都不能有!
「嗯,釜底抽薪!」仰頭,杯酒干盡,顏兮重復這四個字!
「你找阿征?哈哈,無雙,你是裝傻呢吧,你找的阿征在哪里?在哪里」顏兮的手指突然捏住無雙的下巴,將無雙的頭使勁的抬起成九十度角。
身體在她放開顏兮的手時候就被顏兮拉出了肩輿,剛出肩輿一塊大黃布將她由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她被顏兮打橫抱起,听到有人驚呼,「陛下,您的手!」
「無雙,讓你去護好五皇子是我有生以來對人唯一一次的請求!」顏兮的聲音似遠山攏霧,听在無雙耳里朦朦朧朧一點都不真切。
這是用血才能洗刷的恥辱,她想,她不會再原諒顏兮,等她的武功一恢復,她就要將眼前的人丟入妓場,她會讓眼前的人也嘗嘗,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赤/果/果QJ的滋味。
「怎麼,還是怕疼嗎?」顏兮一手捏著無雙的下巴,迫使無雙與他對峙,另一手則從無雙的脖頸衣襟處探入,狠狠的捏了一把無雙的殷紅。
原來恨讓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原來恨,竟然是這般的瘋狂。可是她有錯嗎?又不是她殺死的五皇子,又不是她不願意救五皇子,他恨她,因為這種虛妄的理由,真是可笑,可笑她竟然要他當她的妻,可笑她被這虛妄的景色迷花了眼,竟停步留駐!
運功,體內依舊沒有一點的內力。
無雙沒有回答,杯中酒又嗆又辣,她的咽喉火燒火燎。
鮮血溢了滿嘴,腥腥的咸咸的,無雙的眼眶熱熱的突然就想哭,她微微仰頭將那股熱流逼回去!
無雙沒有說話,也沒有去朝顏兮投過視線,她低頭去試圖將胸前被撕開的衣服系在一起。
有點痛,麻木的痛,無雙低頭,兩腿間有幾縷血絲干痂在了大腿根處,她伸手去拿一角的衣服,胳膊卻酸軟的抬都抬不起,隱約想起,顏兮似乎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半空!
胸前涼絲絲的,還有,她抬手想去拿落在顏兮腳旁的里褲,里褲卻在她的手勾著的那一刻被顏兮踩了住。zVXC。
從她的視線處,都可以看到外面那些穿著官服的大臣們密密麻麻站在顏兮的身後。
「疼?你知道疼?可是阿征,阿征再也喊不出疼了!」疼這個字刺激了顏兮,瞪著無雙的眸光越來越冷,毫無溫度的吐出這話,他定定望了無雙片刻後突然抬手!
那日醒來,床前多了一個桌子,上面擺著酒菜,桌子旁坐著顏兮。
五指插/入無雙的發間,他扯著無雙的頭發使得無雙被迫仰起上身,他將無雙的臉拉近自己,捏著無雙的下巴迫使無雙張開嘴,他的手指在無雙的嘴中攪動,透明的液體從無雙的嘴中流出,分身急速的運動幾下後拔/出再狠狠的進/入.
「下車!」見她醒來,顏兮放下手中的折子,率先跨出了肩輿。
許是酒喝的有點多,無雙覺得顏兮的語調有點慢,似乎每說一個字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是了,她喜歡顏兮!
「我會繼續殺!」
「顏兮,疼!」無雙無法掙月兌,身體軟軟的使不上任何力道,只能努力睜大著那雙因為睡意而沒有焦距的雙眼望著顏兮。
「難受吧!」顏兮說,「可你的難受不及我的萬分之一!」顏兮始終坐在座位上,冷眼瞧著地上的無雙。
她的衣服還沒有裹好,她才不要出去,匆忙之下雙手抱住與肩輿為一體的椅子,她側頭試圖去咬顏兮抓在她肩膀上的手。
「釜底抽薪,就是讓大秦皇帝從這一代開始斷子絕孫!」
「啊!」無雙低呼一聲,下一刻身體被顏兮翻轉,像最初一樣面對著顏兮坐在顏兮的懷里,顏兮的手握著她的腰搖擺著她的身體。
「顏兮,不要!」無雙想要後退,身子卻如一灘無法移動的泥巴,縱使她心焦如焚,卻用不上半分力道。
明明手上的傷疤已經大好,為什麼內力依舊一點都無。
「秦皇帝是殺不完的,你殺完皇帝爹,還有皇帝兒子在等你,這樣殺下去不會有盡頭,你若想大秦皇帝殺個徹底,就不如來個釜底抽薪!」
「我有去!」無雙張嘴呢喃,「我有很認真的去!」
這些人,估計是顏兮派來監視她的吧,無雙氣餒的想。
「為什麼咬唇?不滿意嗎?」顏兮的舌尖將無雙嘴巴里滲出的一絲血跡舌忝盡,然後沿著無雙的脖頸緩緩而下,濕/潤的舌尖在無雙的身體上極盡挑逗,每每在無雙躲閃的時候,便張口使勁一咬,每咬一處都會有血絲從牙印里滲出,沒消片刻,無雙的身上便盡是這些艷紅花朵。
無雙的沉默只讓顏兮更加的憤怒瘋狂。
心里沒有報復的暢快,而是一種無力的悵惘!透過眼前明黃色的錦布,無雙想起了每次顏兮喚她夫人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的輕快,想起他曾模著她的發絲,白皙縴長的手似在摩挲一件絕世珍寶!再讀讀小說閱讀網「不要這樣,那要什麼樣!」掐住無雙的脖子往下壓,顏兮的分身再次一挺。
明明是一張絕美的臉,無雙這般近距離,卻覺得沒有哪個人比眼前的這張臉更加猙獰恐怖。
「過來!」顏兮的語氣很不悅,眼楮微微眯著,冷硬的語氣不夾雜一絲柔情蜜意。
手指在顫抖,抬一下胳膊就酸軟的想落下,還有身體,挪動一下就覺得渾身像是散架破敗了般。
胳膊突然被顏兮拽了住,像是老鷹提小雞般,她被顏兮朝外拉去。
「如果殺皇帝,光靠刺殺是刺殺不完的!」連飲三杯後,顏兮放下酒杯,對無雙說道。
五皇子為什麼要死,顏兮為什麼把五皇子的死推到她的頭上來,她何曾願意……
「顏兮……」無雙像只貓咪一樣委屈的嗚咽,抬轎的這麼多人,三兒與鐵柱都跟在轎子的一側,更莫提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眾人,顏兮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她這樣,最讓她痛苦的是,她連反抗的氣力都沒有,這種無力感讓無雙難過的幾欲落淚。
無雙在小院待了這麼久,顏兮已從大將軍變成了魏國的一把手,九五之尊皇帝陛下!
無雙將顏兮的手放了開,顏兮手背的那塊肉,已經血肉外翻,艷紅的血刺激著無雙的視線,思緒有些茫然,前路像是一團血霧,令她發嘔!
但這樣的日子也是不幸的,如同一根胖乎乎的大肉蟲天天躺在床上,每日里渾渾噩噩的睡覺,清醒之余擔心害怕顏兮的出現,清醒之余滿月復愁緒想著怎麼回到大秦,然而想著想著就會再次睡著,等醒來又是一臉悲憤自己為何這麼沒有堅持力,悲憤著悲憤著,又繼續睡著。
「痛嗎,是真的痛嗎?」顏兮的分身還在里面,他將無雙的雙手放下,兩手握在無雙的雙峰之上褻玩著。
「是了,你是去了,可你是什麼時候去的?無雙,你是人嗎,為什麼你要這麼笨?你知道我看到皇宮門上掛著阿征的頭顱是什麼感覺嗎,他們給他安上了弒殺先帝的罪名,我站在頭皇宮門口,阿征的血一滴一滴滴在我的額頭,那血分明還是熱的!」
離得輕幔太近,輕幔飛舞的縫隙間,無雙恰好與一直隨在肩輿一側的三兒對上視線,狼狽有時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狼狽被不該看到的人看到,無雙反射性的閉眼將頭扭了開,移動著身體試圖坐起來。
「這樣看著我,實在感覺不出你痛!」顏兮的手指驀然捏住無雙的櫻紅小點,朝前一扯,「或者,你覺得很羞辱!」他的手在無雙的胸前游移,最後放到了無雙的臀部,大掌將無雙的腰臀捏住饒有規律的搖動著無雙,「你應該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有感覺吧,外面那麼多人,這黑色的紗幔輕薄,從外面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你瞧瞧,那些人的視線都追隨在你的身上,無雙,不轉頭嗎?與外面那些看你的人打一聲招呼!」
「釜底抽薪?」無雙並不在意顏兮的話,她覺得顏兮沒有那麼好心,或者說她有些警惕顏兮說的每一個字,害怕顏兮突然再給她來個霹靂!
不得不說,有人支持的感覺,真的很好,好的讓自己都有點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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