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論尚悉傷的不輕,黨項自然是去不了了,贊普尺帶珠丹命大相祿論欽陵在邏些看守,順便多關照關照論尚悉,自己帶著論尚悉的一半兵力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目標地——黨項。
一同前往的有左將軍棄弩和左將軍步瑟。
喝過踐行酒,尺碼雷和祿論欽陵站在樓塔上目送隊伍遠去。
是夜,初夏的天氣還微帶著些涼氣,李奴奴寢宮里「噗」幾聲響吹滅了通明的夜燈,只余一盞小燈昏黃的亮著。
月涼如水。
一個黑影閃過,外榻的喜弟一個驚醒,翻身坐起來,寢宮的大門依舊緊閉,窗戶卻微微開了個縫,月光從那縫隙里穿進來,極細的一道寒涼。
喜弟忽然有些毛骨悚然,身上止不住起來一身雞皮疙瘩,心里琢磨著剛剛自己是不是已經關過窗了?難道還有鬼不成?遂一邊笑自己風魔,一邊隨意披了一件衣裳去關窗。
喜弟心血來潮還打開窗戶往外面看了看,一地的月光,再無它物,匆匆關了窗,快步跑回床上躺下。
這次睡的特別快,特別香。
暗處閃過一個黑影,極輕的嗤笑一聲,閃身往李奴奴的內房走去。
李奴奴的雕花大床上,橘色的帷幔緊閉,里面的人呼吸順暢,睡的正香。
黑影輕輕抬手,謹慎的拉開帷幔一角,里面的美人登時春‘光乍泄了。
一渾身雪白如玉的胴‘體橫陳在眼前,美人側臥著,玉藕似的胳膊擁著大紅色的被子,一根**微曲也搭在薄被上,更顯得白的雪白,紅的血紅!美人的上身只著一件大紅色繡鴛鴦的肚兜,縴細的腰線、胸前柔軟白女敕的春‘光若隱若現,黑影一時看的入迷,心跳少了幾拍,呼吸不自覺粗重起來。
美人兀自睡的香甜,對眼前的危險渾然不覺。
黑影不自覺掛上了一抹笑意,輕身一跳,上了床,在角落里盤腿坐著,依舊痴迷的看著這半果的**,任由呼吸慢慢加重,心里暗贊這迷藥甚好,過不了多長時間這美人該主動**了吧!
果不其然,熟睡的美人哼哼了幾聲,翻了個身,好似有些熱了,一腳把蓋了半身的薄被踢到角落里,正蓋在那黑影的頭上。
一陣暗香襲來,黑影晃了晃,噴出來的氣體開始帶著熱度,那熱度還不斷升高。只是他還不急,他在等,在等床上的美人主動送過來。
美人的額頭微微出了些汗,雙頰也止不住的紅起來,飽滿溫潤的雙唇微微張開似是渴到極點一般吟哦了一聲。
黑影再也忍不住,一雙大手受不住誘惑慢慢撫上美人白皙的玉‘體,又滑又軟的觸感讓他有一股沖動,不要等著藥效,直接按到強攻。
只是他仍舊忍著,一雙手在美人起伏的線條上游走,美人半夢半醒,星目兀自閉著,身子卻止不住隨著那大手慢慢扭動,嘴里不時發出銷‘魂的聲響。
黑影听到那聲音有些不能自持,大手滑過那美艷的肚兜,微一用力,那僅存的布料便已粉碎,胸前那略帶點粉色的波濤瞬間瓦解了黑影的意志力。
春‘光乍泄,黑的黑,白的白,**糾纏,欲念橫陳。
似乎是身上的重量太重,也許是他進出的動作太猛,或者那迷藥的效果太好太快,美人在**了兩次以後,微微清醒了一些,遠山眉微皺,一雙杏目緩緩睜開,帶著些迷夢,帶著些意猶未盡,盯著身上這賣力耕耘的人。
他帶著一張面罩,只能看到一雙眼楮,細長深邃。
美人尋回一些氣力,試著抬起胳膊想拉掉那人的面罩,卻被那人一把抓住雙手按到頭上,胸前美景盡在他臉下,一雙玉‘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的吻痕,紅的嬌艷。
那人身子往下一沉進入更深了些,動作更猛烈了些,美人止不住一聲呻|吟,再無氣力多做他事。
第二日,有些人早早起來,坐在帳篷外面望著紅山上白白的紅山宮,單等著看那**里會有怎樣的雞飛狗跳。
讓人驚奇的是,紅山宮里安靜恍若平常。
有些人輕輕竊喜,怕不是那公主愛上了那滋味?
是夜,照舊有迷藥將喜弟迷暈,照舊有黑影潛入李奴奴的雕花大床,照舊是一整夜的意亂情迷。
不知是那迷藥靈驗,還是這用藥的兩人心有默契。
美人沒有再追究那黑布下面的臉長什麼樣子,只是一味的享受那銷‘魂蝕骨的滋味。
被動與主動又是兩樣,那黑影略怔了怔,瞬間那眉眼里都是笑意,帶著些靡‘亂的情迷,動作更溫柔,前戲更多情,仿若是相愛了幾世的情侶。
第三日,**更勝。
只是那黑影似乎發現了些問題,尺帶珠丹不曾踫過公主,何以這公主卻非處子?不但初夜未曾見紅,甚至,這床上的陰‘技巧是自己從不曾遇的對手。
恍悟,此公主已非彼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