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老婆得了性.冷淡?」擎宇听到心理醫生的診斷之後,差點跳起來。
心理醫生詳細地解釋道︰「是的,炎少,如果您所說的情況完全屬實,那令夫人確實出現了這方面的問題。你們以前的夫妻生活中有許多不悅甚至令她產生恐怖的情境——」懶
擎宇一揮手,不耐煩地打斷道︰「那怎麼辦?」
「女性的性.冷淡多半是心因性的——」
擎宇真想把這個嗦醫生的嘴角扔回娘胎里重裝,「說重點!」
「勾.起她對愉快記憶的回憶,點燃她的激情,讓她重拾性.愛的快樂。」
擎宇朝心理醫生彎彎了右手食指,壓低聲音問道︰「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
心理醫生推了推眼鏡,神氣無比地回道,「當然有!」
「說了這麼半天,總算听你說到重點了!」擎宇狠狠地把他的腦袋一拍,差點把他的眼鏡打到地上,正準備憤怒地補上第二掌,卻瞥見眼鏡斜掛在他腦門的樣子,又差點笑出聲來。
醫生不敢生炎少的氣,扶正了眼鏡,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
「真的有效嗎?」炎少一臉狐疑。
醫生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然而計劃實施起來比擎宇想象的要困難得多,小元寶這小家伙實在精得很,根本不給他單獨接觸容容的機會。雖然他在努力地重新接納炎家,卻也不想這個過程太快,以免擎宇以為原諒很容易而不懂得珍惜。蟲
擎宇只能串通了容容以外的所有人,把小家伙給騙了出去。
「走了,走了,媽咪有爹地照顧不會有事的了!」小九寶是連拖帶拽,才把弟弟拖離現場。
「媽咪,我們很快就回來,你要保重自己!」小元寶臨走前仍不忘叮囑,你可千萬別這麼快淪陷。
「好了,快走了,怎麼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老爺子、敬菊齊上陣。
孩子一走,別墅立即空蕩了下來。
容容突然覺得自己單獨面對擎宇有些尷尬,急忙收拾起桌子上的杯杯罐罐,拿進廚房去洗。她正兩手泡沫地立在水池邊奮戰的時候,擎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後。
他的手輕輕落到她的腰上,好癢,她的身體輕輕一顫。
擎宇原本只是想從後面抱住她,與她回憶一些美好的往事,但見她似乎有了反應,手便不規矩起來,順著她的腰線緩緩向上,並把頭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用鼻尖蹭著她敏感的耳垂,曖昧地問︰「想我嗎?」
容容只是將頭偏向一邊,讓自己的耳邊遠離他的聲音和帶著欲火的呼吸。
「不想?騙人!」擎宇順勢將吻落在了她白滑的脖頸上,輕輕吮.吸。
他的手已經滑至她飽滿的胸部,隔著一層薄薄的毛衣,輕輕揉搓她的渾圓。
容容發出幾次拒絕的暗示,擎宇都視而不見,容容便生硬地拒絕道︰「你這樣,我沒辦法洗東西了!」
擎宇卻不知死活地把手探進了容容的毛衣里……
這家伙想干什麼?難道想在廚房跟她做那種事情嗎?孩子們說不定很快就會回來,他也不怕被看見?!
「放手,不然我生氣了!」容容最後一次警告道。
擎宇一只手仍往胸衣里繼續著,另一只手則順著她平滑的小月復往她的褲子里插。他忍得太久了,忍得全身的骨頭都酸痛了,天天看著心愛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他卻不能跟她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這讓他很不安,似乎哪一天,她就會離他而去似的。她的狠心,他曾經見識過。
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她!
啊——!
擎宇一聲大叫,縮回了手,極其痛苦地捂著腳。
原來容容狠狠地跺了他一腳,這家伙還是這麼沒長勁,在女人明確說了不願意的時候,他還要霸王硬上弓!
面對容容,擎宇現在是一點脾氣沒有,只得委屈地叫道︰「你怎麼舍得?」
容容瞪了他一眼,把手放在水龍頭下沖干淨,冷冷吐出兩個字,「活該!」然後就坐到客廳里看電視了。
她真的很想把他趕出門外,又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擎宇再次厚臉皮地挨著容容坐下,他每挨近一點,容容就要彈開一些。就這樣一進一退,一直把容容逼到沙發的邊緣。擎宇便等她一側頭,然後含住她的舌頭與她深深熱吻。
沒想到,容容的臉往下一拉,徑直站了起來,「好,整個沙發都給你一個人坐行了吧?」
擎宇真是失望至極,雙手拉住她的手,一臉受傷地問道︰「我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享受正常的夫妻生活了,難道你一點兒也不想嗎?那里長時間不用,是會退化的。」
據可靠情報,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只跟他有過那方面的經驗。
容容搖頭,這男人問得還真直接,甩手就想走人。
擎宇死抓住她的手不放,盯著她的雙眸問︰「你愛我嗎?」
看他那個架式,不得到一個結果是不會死心的。
「當然。」容容點頭,「不過我愛的是你的靈魂,我對你的身份已經沒有了。」
「什麼?」擎宇幾乎跳了起來,他對自己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向來充滿了信心,那是吸引女人無往不利的利器。
作為男人,听到女人對他這樣的評價,尤其是心愛的女人,那就是一種侮辱。
他把容容摁在沙發上,立即在碟片中翻找出一款令人遐想的曲子,然後叉腰站在容容的面前!
「你想干什麼?」
「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