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沒事了吧?」
姚芯茹站在習小魚床頭擔心的問她。
習小魚眨巴著眼楮看著母親,「我沒事了,只是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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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就是這樣,不想疼下次就別喝了。」
姚芯茹扶她坐起來,倒了一杯茶送到她的嘴邊。
「知道了,謝謝您,媽媽。」
習小魚動情的對母親道謝。
「我是你媽媽,謝什麼啊,只要你和你姐姐兩個都能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好的謝意了。」
「對不起,媽媽,那天是我不對。」
習小魚抱著母親哽咽起來。
「傻孩子,媽媽早就忘記了。」
她用手順著她的頭發。
「媽媽,你可以打電話給東方拓幫我請一天假嗎?我的頭現在像要炸了一樣難受。」
她眉頭深鎖著看向母親。
「他等會不是要來嗎?等會再跟他說就好了,不用打電話了。」蟲
「媽,我就是想不要讓他白跑,所以才要您幫我打電話的嘛。」
估計他也不會來了,想到這里她的心又是一陣揪疼。
「二小姐。」
江姐站在門口朝房里叫著。
「怎麼啦?」
姚芯茹奇怪的看向她。
「剛才東方先生來過電話了,他說今天不來接二小姐了,要二小姐自己去公司,他還說要二小姐小心。」
果然不來了,好,太好了,自己的目的終于達到了。
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像挖空了一樣呢?自己不是應該拍手稱快的嗎?
好痛,她用手撫上莫明陣陣作疼的胸口,努力維持鎮定,不讓母親看出自己的異狀。
「好,知道了。」
習小魚示意江姐離開。
「那我幫你請假去了。」
「好,你就說,我和同學出去聚會去了。」
「好,我知道了。」
姚芯茹慈愛的拍拍她的手,要她放心。
看著母親走出去後,習小魚躺回床上,雙手緊緊捧著揪痛的心口。
一會兒感覺好了許多,她放開捧在胸口的手,瞪著眼楮看著天花板。
不上班,那要去哪里做些什麼呢?她的腦袋瓜不停的轉著。
對了,打電話找蘭蘭一起逛街算了。
她掙扎著坐起來伸手去桌子上拿手機,可是頭疼的厲害,讓她有些力不從心,只好再次躺回了床上。
算了,還是在家睡覺,看電視吧。
她放棄了剛才的打算。
「小魚,你頭疼就不要起來了,我等會幫你把飯拿到房里來。」
姚芯茹重新走了進來。
「妹妹,你沒有事吧?」
「是啊,小魚你沒有事吧?」
習正宇和習小婷也隨著姚芯茹走了進來。
「爸爸,姐姐我沒有事,讓你們擔心了。」
習小魚不好意思的看著關心自己的父親和姐姐。
「你沒事那我們就上班去了哦,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習正宇看到習小魚沒事也就放心了。
「爸爸姐姐再見。」
習小魚向他們揮手道別。
「再見。」
習小婷也向習小魚揮了揮手,跟著父親走了出去。
「媽媽,請到了嗎?」
習小魚眼巴巴的看著母親。
「請到了,你就放心在家里休息吧。」
姚芯茹笑著對她說。
「那他說什麼了沒有?」
她看著母親急切的問。
「沒有,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都沒有說?他沒問我為什麼不去上班嗎?」
不可能吧?他不是最喜歡管自己的嗎?
「沒有,我說你今天要請一天假,他就回答知道了。」
姚芯茹把她和東方拓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轉述給她听。
「哦。」
太好了,太好了,他終于不管自己了,自己終于擺月兌那個惡魔了。習小魚故意忽略胸口的疼痛在心里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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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你可以安心休息了。」
「嗯,您出去吧,媽媽。」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一聲。」
姚芯茹用手輕撫了一下她的臉。
等姚芯茹一出門,習小魚就把被子拉到頭頂。
怎麼會這樣?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心里為什麼會這麼悶?
既然這樣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就可以離開東方集團了?
但是如果自己離開了東方集團,那……
如果在這個時候提出要他主動解除婚姻他一定會答應吧?
習小魚,你就要自由了,高興點,打起精神。
她忍著頭痛,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窗外陽光明媚。
「真是個好天氣。」
習小魚站在窗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解月兌了,自由了,自由萬歲。
她走到衣櫃前拿出衣服換著。
去公司,拿自己的工資,去要回自己的自由。
一切準備妥當,對著穿衣鏡,轉了一個圈,出門。
「媽媽,我出去了。」
「你不是頭疼嗎?」
姚芯茹追到門口問。
「已經好了,我走了哦。」
來到辦公室,眼前的一幕看得習小魚的心都揪疼的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