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誰煎的?」
皇上冷語一出,小月迅速驚恐的跪在了他面前,連聲喊冤,
「皇上,不是奴婢放的,娘娘的藥一直以來就是奴婢煎的,奴婢全按照太醫開的藥煎的,絕不敢亂加東西進去的,」懶
「既然藥一直是你煎的,你又說不是你放的,那藥里面怎麼會平白無故多了一味藥呢?」
說著,皇上詭異的眼神又移向張太醫,「還是說張太醫抓藥時多放了一味藥而不自知?」
「皇上明察!」
張太醫一邊用袖筒直擦著額頭沁出的密汗,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臣絕不敢如此大意,而且娘娘的藥都給宋館長親自驗過的,不可能有差池的。」
「真是宋太醫親自驗過?」
「千真萬確,皇上若不相信,盡可傳宋館長來當面對質!」張太醫字字鏗鏘,看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
「朕會傳宋太醫問清楚的。」說完,深褐色眼珠一挪,冷鋒又俯掃向了小月,「若是屬實,朕看這事也該條理明朗了?」
「皇上,不是奴婢做的!皇上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求您放過奴婢」蟲
「不會是她」
屏風後的內室突然傳來一陣虛弱無力的聲音,是薇妃!若琬心頭一驚,迅速跑了進去,室內已被宮女們清理了差不多了,面色蒼白的薇妃正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若琬連忙上前扶住了她,這時廳內的人也都漸漸尾隨而至。
看到皇上也進來了,薇妃又無力的重申了一遍,「小月一直對我忠心耿耿,她想害我何必等到現在臣妾相信她不會做這種事」
「娘娘,」
小月頓時又跪向薇妃,慟哭流涕,「奴婢沒有做對不起娘娘的事」
連一旁的若琬也不禁為之動容,蛾眉微蹙,清亮如注的眼神默默看向皇上,女敕白柔美的秀臉上分明寫著「手下留情」四個字,
「是啊,薇妃妹妹出事的時候,小月比任何人都急,應該不會是她的」
若琬望著皇上的表情,說話的底氣就越來越小,或許是她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皇上英俊冷酷的臉像是給她的森冷的警告,那雙復雜的深褐色眼瞳對視她時竟然夾雜著一絲懊惱。
果然冷漠如初,對她的話完全置之不理,視而不見,若琬也只好如往常一般,有自知之明的保持緘默。
「小月,」薇妃有氣無力的張著嘴,「煎藥的時候,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
小月正欲搖頭,倏地一下子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急的語無倫次,
「有有!煎藥的時候候我去了趟茅廁,讓讓秋霞幫我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