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無邪的笑臉下自慚形穢。
「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這一段路好長……」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想到上次來接她的那個男人,本來想問,最後還是吞了回去,「好吧,上車。」懶
在她的指點下,我載著她來到一座城堡式的豪宅前,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很疑惑,這麼大房子就她一個人住?
誰知她卻不走大門,拉著我扒開圍牆一角的灌木,露出一個狗洞。她莞爾一笑,「我進去了!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不走大門吧?」
我木訥地看著她,表示承認。
她輕輕捂著嘴笑,眼楮在月光下很亮,「我每天都在下人睡了以後從窗戶跳下來跑出去等你,然後天沒亮之前再爬進去,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如果我走大門進,不是告訴保安我出去通宵嗎?那會被哥哥罵死的!呵呵」
她很得意地笑了,貓著腰鑽進狗洞的瞬間,又回眸對我說,「這個周末我生日,哥哥給我開,你也要來哦!」
「我……」我有些猶豫,這種場合我適合出現嗎?與他們格格不入!
「你一定要來!」她又從狗洞里退了出來,「你是我唯一邀請的客人,不管怎麼樣都要來!」蟲
她眼里的執著讓我不忍心拒絕,只得點點頭。她這才滿意地消失在圍牆那頭。
整整一個星期我都魂不守舍的,這太異常了!難道我真被那小丫頭攪得神魂顛倒?星期六那天早上我就在猶豫到底去還是不去,如果去我該以怎樣的打扮去?
晚上七點,糾結了一天之後,我終于下定決心,去!就這樣去!秦風就是秦風,愛理不理!不理拉倒!
當我驅車到達她家豪宅大門時,卻被保安擋住了,「先生,請問有請柬嗎?」
「沒有!」我大大咧咧地答道。
「對不起……」保安臉上便有逐客令之意。
我轉身就走,本來就不是很願意來!
「風!」身後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很驚喜的樣子,除了她還有誰?
我回過頭,她一襲白色公主裙,像仙女,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牛仔和恤,不由自嘲地苦笑,癩蛤蟆永遠也別想吃天鵝肉!我再度轉身,卻是跨上了自己的坐騎,它在來來往往的名車里顯得那麼卑微。
「風!你怎麼走了!?」她竟然追了出來,拉住我的摩托車。
「放手!」我對她低吼。
「我不!」
「放手!」這一次我是怒吼,其實我不過是用怒火來掩飾自己的自卑罷了。
誰知她還沒回答,便有一只拳頭揮舞到我臉上,「臭小子!竟敢欺負我們家小姐!」開始擋住我去路的保安橫在我面前說。
嘴角有些咸咸的,我吐了兩口口水,心里居然很平靜,也沒有怒氣,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是我該來的,這算是自找的吧!
她的反應卻比我強烈多了,大聲斥責保安,「他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憑什麼打他?」
「小姐,對不起……」保安很委屈的樣子。
我淡淡地一笑,這里的一切應該與我無關了吧?發動坐騎揚長而去,引擎聲中,隱約听見她的呼喊,「風!風!」她叫的是風吧,不是我……
在街上狂 了幾個小時,鑽進酒吧,喝了個爛醉。有臉熟的妹妹湊上來搭話,「風哥,今晚怎麼一個人喝酒?」
我捏了捏她的臉,「我等你呢!」
「真的假的?」她嬌媚的聲音和主動貼近我的紅唇激起我體內最原始的欲/望。我摟住她的腰,和她狂吻起來。
很快她便在我懷里不安分地扭動,嘴里不斷申吟,「風哥,我們走……」
我惡作劇地揉捏了下她的胸,大笑著擁著她出去。
帶著她在深夜的公路上疾馳,我無意識地又經過了那條路,無意識地又瞥見遠遠的果然有個白裙子的女孩在路邊張望。我加大馬力想沖過去,她卻行動很快,哧溜沖過幾個車道,在離我十米遠的地方張開手臂,手上提著一個盒子,好像是生日蛋糕。
「想死啊!」這是幾個司機停下車後沖她說的第一句話,包括我,當我在離她僅幾厘米的地方緊急剎住,除了罵她沒有別的語言。
我沒想到的是,外表柔弱的她會有這麼倔強的一面。
她居然沖著我身後的女人趾高氣昂地下命令,「你給我下來!」
我身後的那個她,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女人怎麼會把這麼一個黃毛丫頭放在眼里,不甘示弱地回敬,「憑什麼啊?你是誰啊?」
我喝得醉醺醺的,暗笑,想不到我這垃圾秦風竟然還是女人眼里的香餑餑,有人為我爭風吃醋。
但晴兒接下來的話卻把我的酒嚇醒了大半。
「我是他未婚妻,你給我下來!」
我看著晴兒繃得緊緊的小臉,心里有些痛的感覺,卻故作輕松地一笑,「誰說我訂婚了?誰會喜歡這種不開包的小妞?哪有你夠勁啊!」我轉過頭去摟著她激吻,眼楮的余光看著晴兒的眼楮逐漸浮起霧氣,一種莫名的酸酸的感覺在心里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