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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刺客,神級?

第三百三十五章︰刺客,神級?

很少有這樣三個人躺在床上不睡覺。什麼事情都不做的,感覺著氣氛有些緊張,又有些香艷刺激!

最痛苦的是蕭寒了,被兩個天香國色的大美人夾在中間,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那是一種煎熬。

如果沒有之前的哪一出,蕭寒倒是不介意上演一出游龍戲鳳的好戲,但是現在他卻不能怎麼做,一旦放縱了自己,就會被敵人鑽了空子,所以只能強忍著體內蠢蠢欲動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蔚姿婷還沒有回來,倒是寧馨兒和冰雲抵抗不住倦意,慢慢的熟睡過去!

她們這一睡著了,也算是讓蕭寒解月兌了,起碼不用擔心她們兩個那有意無意中的釋放出來的**了。

天底下能能夠一次性拒絕寧馨兒和冰雲兩大絕色的**的男人恐怕還沒有生出來呢!

武士之城內高手如雲,蕭寒不敢講自己的神識釋放的太遠,免得被人發現察覺,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知道什麼人會有一些別人難以想象的特殊能力?

蕭寒的精神力修為已經達到侍神階的頂峰,籠罩一個小小的旅店以及周邊方圓幾千平方米的地方那是不在話下。就連連同地下管道的幾個入口,也被他的神識無時無刻的監視著。

蕭寒的這種謹慎和細致還真的是幫助了他的大忙,神識掃過旅館的內外建築之後,基本上每一磚、每一瓦甚至每一顆釘子都在他的腦海里留下了一個大概的印象!

但是現在,他發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他明明記得樓道掛角處沒有一直花瓶的,但是現在卻多了一只花瓶,而且仔細的探查了幾下,確信那就是一直花瓶,找不到任何一絲生命的特征!

難道是我記錯了?蕭寒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等等,不對,花瓶怎麼又不見了,蕭寒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這是有人闖進了旅館,不但躲過了自己神識的探查,還無聲無息的潛入到自己身邊來了。

尤其是這個人還能夠偽裝一切可以偽裝的物品,能騙過神識,這太可怕了!

蕭寒不動聲色的運足了神識,一遍一遍的細致的探查旅館內有什麼怪異的、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這很有可能就是潛入進來的敵人。

蕭寒這一次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目標,但是他知道這個潛入進來的人就藏在的旅館的某一處,他把自己偽裝成一樣東西,而自己卻沒有能夠找到他!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蕭寒連忙用神識傳音,將自己的發現通知了冷月、花溟以及波爾多夫婦!

五大神級高手聯手起來將整個旅館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如同過篩子一般將所有東西都篩過一遍。

「沒有發現!」

「我也沒有發現!」

「沒有異常,你是不是記錯了?

……

接二連三的消息匯總過來,都是沒有任何發現,蕭寒也開始以為是自己的神識出錯。是一種精神過度緊張之後產生的幻覺!

冷月那邊四個人認為蕭寒這是神經過度緊張所至,有些神經過敏了,所以紛紛的偃旗息鼓了。

蕭寒卻有種感覺,這個敵人似乎就在自己身邊,而且離自己很近很近。

其實剛才那五個道強大的神識籠罩著一個小旅館,倒是把潛入進來的冷若梅嚇的亡魂附體,她第一次執行這樣的暗殺任務,卻沒有想到這個區區的十幾個人的西域小行商隊伍里居然隱藏了五個以上的神級高手,而且每一個人的修為都不在自己之下,真要是被發現了,估計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她比較鎮定,將自己偽裝成一袋貨物,才沒有被發現。

冷若梅潛伏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確信那五道神識嚴密探查已經過去了,這才悄悄的探出身來,俗話說的好,燈下黑,蕭寒也不知道敵人會如此大膽的就潛伏在他隔壁的房間內,哪里本來住著的也是一位商人,這次來武士之城是來交貨的,紅胡子執法隊這麼一鬧。嚇得這位商人連滾帶爬的出了旅店,貨物自然被留在房間內,正好被冷若梅利用了一下。

蕭寒也不知道那位商人一共帶了幾袋貨物,人家可是在他前面入住的,所以冷若梅偽裝成貨物,蕭寒根本就沒有發現。

冷若梅知道自己今夜的任務可能不大好完成,弄不好就會變成終點,所以她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因為客人的謹慎,蕭寒這個主人卻有些等的不太耐煩了,蕭寒決定給客人一個機會,不然他這麼龜縮在什麼陰暗的角落里,根本就找不到人!

要將客人引出來,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那得需要寧馨兒和冰雲一起配合才行,所以他悄悄的伸手在兩個女人身上開始施展**手法來。

「爺,別鬧了,人家要困死了!」冰雲這妮子嘴里嘟囔著,將蕭寒的壞手給直接打了下去。

蕭寒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鍥而不舍的再一次將手送了回去。

「爺,不要踫那里,癢死人了,咯咯,你太壞了!」冰雲被蕭寒弄醒了之後,睜開睡眼,看到蕭寒,就忍不住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嗚嗚……」蕭寒與冰雲嘴唇緊緊的貼到了一起,迫不及待的兩條舌頭就糾纏了起來。

「哼,你們兩個,居然當著我的面吃獨食?」寧馨兒幽怨的聲響起。

「我的好馨兒。我怎麼會忘記你呢!」蕭寒調轉身來,一把將寧馨兒樓到懷里,嘴唇就往那對鮮紅的嘴唇上親了過去。

「死人,你剛才才跟冰雲妹妹……」寧馨兒掙扎了幾下,就完全癱軟在蕭寒的懷中。

冰雲伸手要去打開床邊的魔法燈,但是被蕭寒悄悄的拉住了手臂︰「不要開燈,這樣才刺激嘛!」

黑暗中一雙眼楮偷偷的睜開一條縫隙,望著床上這一男二女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美如天仙、清麗絕倫的兩位絕代佳人嬌啼婉轉,鶯聲燕吟。但見她們秀靨暈紅如火,嬌羞怯怯地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欲拒還迎。

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這種朦朧的強烈的感官刺激令尚是處子之身的冷若梅心髒的跳動不斷的增速,血管里的血液流動自然也就快了起來。

冷若梅之所以在這之前五大神級高手那麼強大的神識都沒有能夠發現她的蹤跡,一是她特殊的擬物本領,另外就是她的沉著冷靜,這兩點的結合下,她才能夠順利的躲過了五道神識一遍又一遍的如同篩子般的篩過。

但是現在她冷靜不下來,因為她看到了一幕幕令她難以冷靜下來的畫面,簡直就是超過了二十幾年來的想象。

男人和女人之間原來是可以那樣的!

作為一個頂尖的刺客來培訓,冷若梅無疑在給方面都是最頂尖的,但是長期的處于一個封閉的狀態中,她又是處在一個最原始的單純之中。在接受任務刺殺的過程中,她的智慧是沒有人能夠比得上的,但是在生活經驗她卻還不如一個十歲的小孩子,她的生活中很多東西都是殘缺的或者說沒有經歷過的!

當然,培養他的人根本沒有想把她當作一個人,而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幫助自己殺人的工具,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不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甚至她的命都不是屬于自己的,她的一切都是屬于那個從大街上把自己撿回來。培養了自己二十年的少主!

刺客對危險有一種天生的感覺,這是一般人難以理解的,當冷若梅悄悄的潛入到蕭寒房間內,看到大床之上那一幕幕活的之時,她愣住了,同時感覺都一陣口干舌燥。

直覺告訴她,她應該馬上放棄任務,逃離這個房間,但是就在她大腦給四肢下令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對方的神識鎖定了!

陷阱,這就是誘使自己過來的陷阱!

冷若梅一瞬間便明白了自己已經暴露了!

如果不是听到這里傳來的男女**的聲音,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潛入進來,卻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目標給自己設下的陷阱!

自己早就該想到的,難道是因為過于緊張,才使得自己如此不夠的冷靜,以至于失去了最好的逃離機會!

蕭寒雖然做的是假戲,但是卻真做了,不過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被外人看到一眼的,所以關鍵的部位他都巧妙的用毯子遮住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今晚的刺客居然是一個女人!

她的藏匿技巧實在是太令人嘆為觀止了,就算是大陸上頂級的盜賊也不過如此吧。

「風之束縛!」

蕭寒一個風系魔法,冷若梅就發現自己如同被鏈子鎖住了一般,不能夠動彈了。

當然對方釋放魔法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看到對方嘴唇有任何念動咒語的動作!

「為了抓到你,我可是犧牲了一回色相!」蕭寒迅速的套上一件睡袍,打開魔法燈,下了床,走到被「風之束縛」限制行動的冷若梅面前說道。

冷若梅眼神犀利的瞪著蕭寒,但是身體還是勉力的使勁想要掙月兌「風之束縛」的力量。

蕭寒知道,「風之束縛」困不了這個女刺客多久,不過,有一兩分鐘就可以了。

花溟和冷月接到蕭寒的通知,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冷若梅的背後了。

三大神級高手呈「品」字型將一個才踏入神級沒有多久的刺客小姑娘圍住,那還有逃月兌的機會嗎?

自從冷月和花溟出現在身後,冷若梅就知道自己沒有逃走的希望了。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出任務,居然就栽在對手的手中,她自問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只能怪對方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自己沒有中了對方的陷阱,她也不可能完成任務,對方的陣容強大的令人出乎意料!

就在剛才,她更是發現了,剛才床上的其中一位有著也不屬于她的修為,也就是說,這個小小的行商隊伍中,起碼擁有六位神級高手!

少主怎麼會惹上這麼強大的敵人?這一刻冷若梅有些絕望了。

當然,她還不知道還有一位更強大的,出去辦事去了,不然那位在的話,她估計連接近旅館的機會都沒有!

蕭寒收回「風之束縛」,冷若梅發現自己能夠動了,但是她不敢逃,更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只要她一動,背後的那桿鋒利無比的槍尖就會將自己刺個對穿,那把劍也會順勢的閣下自己的腦袋!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刺殺我,受的是誰的命令?」蕭寒問道。

冷若梅沒有回答,這是刺客的規矩,不管是雇主還是直接的主子也好,那是不允許對別人透露半個字的,否則下場會被死亡還要淒慘。

「蕭寒,像她這樣的人是不會對你吐露半個字的。」冷月提醒蕭寒道。

「哦,這麼說,她還是個死士了?」

「她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修為,肯定不是一般的勢力能夠培養的出來的,而這樣的大勢力對死士的培養十分嚴格,千分之一的概率,一千個資質好的女孩子中,最多也只會出現這麼一個,對死士的控制是十分嚴格的,她們早已被組織洗腦,是不會背叛組織的!」冷月解釋道。

「這麼說,我們得罪了什麼大勢力了?」蕭寒道。

「恐怕是這樣的,不然他們是不會派出這樣的死士殺手來對付咱們的。」冷月說道。

「這里是武士之城,什麼大勢力能夠比得上武士公會呢,你說呢,姑娘?」蕭寒笑著問冷若梅道。

冷若梅依舊沒有回答,但是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慌亂,卻是已經做了回答了。

「花溟,把人先帶下去,鎖住經脈,先看著。」蕭寒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也不好動用什麼刑罰之類的,索性就一揮手讓花溟帶下去先看起來再說。

「蕭寒,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女刺客?」花溟押著人走後,冷月問道。

「這事兒有點不太好辦,殺了吧,顯得我太殘忍了,若是一個男的,殺了也就殺了,偏偏是個女的,還挺漂亮的,這還真有點舍不得。」蕭寒道。

「你還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害的我們赤身**的被刺客看光了。」寧馨兒傳了一件粉紅色睡袍施施然的走到蕭寒跟前,狠狠的在蕭寒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道。

「放心吧,刺客想看,我還舍不得呢!」蕭寒嘿嘿一笑道。

「下次有這種事,事先跟我們說一聲。」

「不會有下次了,這一次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將刺客給引出來的。」蕭寒連忙賠禮道歉道。

「這兒女刺客怎麼做到的,我們幾個居然沒有能發現她的行蹤?」蕭寒問冷月道。

「蕭寒,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暗花》?」冷月問道。

「《暗花》?」蕭寒微微一驚,這不是老三厲風刺殺霍小玉的報酬其中之一嗎?難道說,今晚這個小姑娘刺殺自己的技能都傳自這個《暗花》不成?

「暗花是什麼,是一朵話嗎?冷月姐?」寧馨兒不解的問道。

「暗花當然不是花了,它是一本刺客的密集,這是一本全天下刺客都想得到的東西,得到它就可以成為天底下最厲害的刺客!」冷月解釋道。

「冷月姐時候說今晚的這個女刺客修煉的就是暗花中的刺客技能?」寧馨兒冰雪聰明,一猜就明白冷月話中的意思了。

「不完全是,反正這是我的感覺,如果這個女孩子若是真的將暗花修煉到巔峰的話,我們是不可能這樣輕易抓到她的,所以我認為她修煉的暗花並不完整,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冷月道。

「《暗花》已經失傳了上千年,即便現在有人修煉里面的絕技,那也是不完整的,因為《暗花》從來就沒有完整過,它只是一個有關于刺客修煉的大百科全書而已,不斷的被後人補充,早已經是面目全非了!」蕭寒說道,他了解的都是從蘭若冰嘴里听到的,至于《暗花》里面是什麼內容,他也沒有見過!

「蕭寒說得對,《暗花》只是刺客訓練的技能的統稱,它是不斷的被完善的,第一代《暗花》與現在的《暗花》已經是大不相同了,只不過脈絡還在,手段更復雜的多了,要成為一個絕頂刺客所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暗花可以說是一本包羅萬象的書,而且它是不斷的變化著的!」冷月說道。

「這麼說《暗花》並沒有失傳了?」蕭寒驚訝道。

「誰告訴《暗花》失傳了?」冷月白了蕭寒一眼道。

「嘿嘿,我也是道听途說而已。」

「《暗花》並沒有失傳,當年暗花組織覆滅,被分成了三部,其中一部被武士公會收留,成為武士公會內對神秘的刺殺部門‘騰雲’,第二部分就是天機樓,天機樓只是得到一部分暗花的訓練資料,但是憑借這部分資料,已然成為大陸上新生一代的第一殺手組織,第三部分落入了一個神秘組織手中,至今還沒有人知道這個神秘組織有哪些組成,只知道他們這個組織是以一條‘黑龍’為標志的,組織成員身上都有一條黑龍刺青,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干什麼的,有什麼目的,總部在何處,首領又是什麼人,這個組織很神秘,也很低調,就連我們這個圈子里,知道這個組織的人也不是很多。」冷月道。

「如果這兒女刺客身上沒有黑龍標志的話,那我們不就可以基本上斷定她是騰雲或者天機樓的人?」寧馨兒分析道。

「她不會是天機樓的人,更加不會是黑龍會的人,這兩個組織,一個規矩十分殘酷,殺手一旦失手,沒有一個會活著被對方抓住的,另外一個太神秘,這樣的一個神秘組織,怎麼會輕易的暴露自己呢,所以她只有可能是騰雲社的人,她是武士公會精心訓練出來的頂級刺客!」蕭寒分析了一下說道。

「奇怪的是,我們跟武士公會並沒有多大的仇怨,而且這一次我們東行的路線十分隨機,若是有人跟蹤,肯定會被我們發現的。」寧馨兒道。

「馨兒大家說的有道理,我們這一路上幾次出現了意外,就這一次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對手是誰,有點令人模不著頭腦。」冷月也分析道。

「要不是有要事在身,非留下來把這件事搞個清楚明白不可!」

「那個女刺客怎麼辦?」

「先帶著,等咱們離開武士之城的控制範圍,找個不認識的地方,留下一筆錢,讓她自身自滅好了!」蕭寒想了一下,說道。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寧馨兒點了點頭,對蕭寒的這個處置方法大加贊同。

「好了,折騰一個晚上了,我估計不會再有人來了,剩下幾個小時趕緊休息吧,明天我們一早就出城!」蕭寒道。

第二天一早,蔚姿婷回來了,帶來了神聖同盟會大長老傲龍三天後在樓蘭王國約見自己的消息。

蕭寒將昨晚的事情大致的跟蔚姿婷講了一遍,也讓她見了那個女刺客,蔚姿婷沒有說什麼,對蕭寒的處置意見倒是點了點頭,殺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確實有點不是男子漢所為。

經歷這件事之後,蕭寒對自己周圍的一草一木都開始留了心,萬一再蹦出一個女刺客來,那傷不到自己,傷到冰雲她們可就令他心疼了。

「冷若梅失手了,她人呢?」少主剛剛懷里摟著美人兒沒合眼多久,就接到了這麼一個惡劣的消息,氣的他將最喜愛的白玉杯都給摔碎了。

「不知道,可能被抓住了,也有可能被殺了!」中年大叔發現這一晚上流的汗比他整整一個冬天都要多,而且還都是冷汗,冷若梅可是少主千辛萬苦得到的王牌,騰雲社訓練出來的人,向來都是暗中保護公會中高層人物的,能夠要到一個就分屬不易了,要不是會長之子,他哪有資格擁有這樣的保鏢?

「那姓蕭的一伙人呢?」冷若梅的失蹤肯定瞞不了多久,要是被老頭子知道了,這會給自己惹來很大的麻煩的。

「今天一早,就從旅館里出來,看樣子是要出城!」

「出城,不行,決不能讓這伙殺人凶手離開,你馬上傳令給城門執法隊,把人給我攔住!」

「少主,這件事決不能鬧的太大,否則我們都不好收場。」中年大叔連忙勸說道。

「他們殺了執法隊的人,這件事關系到武士公會的尊嚴,如果我們就這樣輕易的放他們出城,豈不是說我堂堂武士公會連一個小小的西域行商都奈何不了嗎?」少主厲聲說道。

「可是少主,這件事可是我們無理挑釁在先,若是鬧下去的話,恐怕您也會受到牽連的。」

「我不管,我就要這些人死,在武士之城,誰敢逆我張狂之意,我就要誰死!」少主張狂面容猙獰的說道。

「少主,您可要三思。」

「三思,我三思個屁,你趕緊的帶人過去,我隨後就到,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在武士之城殺我的人!」張狂張牙舞爪的說道。

「是,少主!」中年大叔嘆息一聲,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轉身下去了。

蕭寒一行十六個人,雇了四兩馬車,付了車資,收拾整齊後,就招呼大伙兒一起坐上馬車,朝城門而去。

早上出城的人不多,進城的人倒是不少,所以蕭寒等人乘坐的四輛馬車很快的就來到的城門口!

「站住,馬車上是什麼人?」城門口檢查的士兵攔住了蕭寒等人乘坐的四輛馬車。

「幾位兵大哥,馬車上是一位商人和他的家眷。」車把式早就跟城門口的士兵們都混熟了,下了車,滿臉堆笑的上前道。

「是嗎,我們接到命令,執法隊的紅胡子昨天夜里被人殺了,扔到大街上,凡是出城門的都要嚴查,你去讓車里的人都下來!」

「這個,里面都是女眷……」

「嗦什麼,還不快去,當心老子把你馬車給砸了!」

「哎,是,是,我這就去!」車把式不明白為什麼平日里稱兄道弟的人一下子態度轉變的這麼快,不過人家手里拿著家伙,不是自己可以違抗得了的。

蕭寒听了車把式的稟告之後,有些後悔不應該逞一時的痛快,讓卡拉將紅胡子等人的尸體扔到大街上去,這可是落了武士公會的面子,這麼大的事情,武士公會不可能不追究的,這倒是給了那暗中找自己麻煩的人一個借力打力的機會。

不過蕭寒此刻的心情並不好,自己本不欲惹事的,偏偏總有人不開眼,總是把事兒惹上自己。

怎麼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踫到的事情,怎麼就接二連三的讓自己給踫到呢?難道自己真的人品太好了?

「看來要想平安的走出這道城門不太可能了!」蔚姿婷說道。

「昨天晚上已經殺了不少人,警告過他們,不要來惹我,只可惜有些蠢蛋太過自以為是了!」蕭寒話中迸射出濃濃的殺機!

「那就闖過去!」

「讓卡拉去處理這件事,必要的時候,不要留手!」蕭寒想了一下說道,這麼一點小事,自己出手未免太看得起這些人了。

「是,老大!」卡拉聞言,從副駕的位置上跳下馬車,朝守在城門口的士兵走了過去!

「我家主人現在就要出城,請你們讓看,如若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卡拉直截了當的威脅道。

「你家主人是什麼人,知道武士之城是什麼地方嗎?」武士之城的士兵可不是三腳貓的功夫,沒有一點修為敢在武士之城當兵,起碼也得是高級劍士,不然都沒有資格進這個隊伍。

「我不管武士之城是什麼地方,我家主人要走就走,要留就留,還從來沒有哪個敢攔我家主人的座駕的。」卡拉這話說的是囂張無比。

「給我將這四輛馬車包圍起來,里面的人都是我武士之城通緝的要犯,就是他們昨天晚上殺死了我執法隊人!」一位身著紅甲的中年武士率領將近有三百多名甲士,無比迅捷的速度,將蕭寒乘坐的四輛馬車圍了起來,利劍出鞘,殺氣凜然!

「誰敢放肆!」卡拉大吼一聲,聖階的氣勢頓時釋放了出來,一雙眼楮閃動著冰冷的光芒,圍上來的近百名士兵不由的心中一怯,腳下更是停頓了下來,不再上前一步了!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行商隊伍中居然還有一名聖階高手,昨晚我執法隊的人都是你殺的吧?」紅甲武士越眾而出,手指卡拉大聲質問道。

「他們冒犯了我家主人,該死!」卡拉邪氣的一笑道。

「這麼說是你殺了我們的人!」紅甲武士拔出手中長劍,遙指向卡拉,身上頓時發散出一股不弱于卡拉的氣勢,居然也是一名聖階!

一名聖階高手居然屈身來城門口當一個守門的中隊長,這不知道是武士公會故意埋沒人才,還是武士公會聖階高手多的沒地方去了!

「你們的人指黑為白,欺壓良善,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嗎?」卡拉大聲反問道。

紅胡子的為人,紅甲武士多少知道一些,可是那畢竟是執法隊的人,雖然互不隸屬,可也算的上是自己人,自己人縱然有錯,也輪不到別人來殺,不然武士公會今後還能震的住宵小之輩嗎?

「他們有沒有錯,還輪不到你來評判,你們殺了人,就必須要接受懲罰,你若是要反抗的話,就休怪我刀劍無眼了!」紅甲武士氣勢又漲了一分,手中的大劍已經發出「嗡嗡」的爭鳴之聲,心中的戰意開始飆升!

「卡拉,速戰速決,出城要緊!」卡拉也是個好戰份子,看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早就手癢癢了,興奮的眼神中全是想要大打一場的想法,但是耳邊卻傳來蕭寒的吩咐,這熱情一下子就熄滅了一般了!

「唰!」紅甲武士大吼一聲,手中大劍一雷霆萬鈞之勢劈向了手無寸鐵的卡拉!

呼啦一聲,人群紛紛的往外圍退去,聖階高手的戰斗,那踫到一點就傷了。

「我們出城吧!」蕭寒淡淡的一笑,馬車在沒有車把式駕車的情況下,緩緩的就駛向了城門洞中,凡是想要上來的士兵,一靠近馬車,就會被一股力量撞的倒飛出去,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馬車通過那將近一百五十米的城門洞,眼真正的看著四輛馬車就這樣毫發無損的出了城!

卡拉這邊看到四輛馬車已經出了城,那自然不願意跟紅甲武士繼續斗下去了,虛晃一招,就沖天而起,化作一道白光就消失在天際!

留下紅甲武士手持大劍怔怔的站在城門前,望著天空直發呆,別人沒看到,他可看清楚了,明明是一個人,但是到了空中卻化作一只罕見的光明禿鷲,就這樣飛走了!

只有魔獸變化成*人形的,可沒有听說人可以變化成魔獸的!

「這是怎麼回事,人呢?」少主張狂帶著人匆匆忙忙的感到城門口,看到躺了一地的士兵,還有看著天空的發呆的紅甲武士,憤怒的吼叫道!

「走了,從天上走了!」

「什麼,從天上走了,你當我張狂是傻子嗎,一伙西域行商,能從天上走,你當真以為他們是神呀?」少主張狂聞言之下,更是怒不可遏,狠狠的甩了那個答話的士兵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幾百號人連十幾個行商都抓不住,公會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張狂指著三百多名過來抓捕要犯的士兵一通漫罵道。

「少主,這都是我的錯。」紅甲武士看不過去,人家是什麼人,恐怕你都還沒有搞清楚就讓我們來抓人,現在人沒有抓到,卻把責任都怪罪到我們的頭上,這天底下哪有這個道理,要不是你有一個當會長的老子,誰會把你當根蔥?

「你,又是你,黃夢筆,我把你貶到這里當一個中隊長已經對你夠寬容了,想不到這一次又是你放走了我通緝的要犯,這個中隊長,你不要干了,到城門口當一個小兵吧,真是廢物點心!」張狂指著黃夢筆一通怒罵,並將黃夢筆的職務一捋到底道。

「少主,這件事其實不關我們隊長……」黃夢筆畢竟曾經是武士公會重劍師大隊的隊長,去了風城一次,厄運就降臨了,先是被降至道城門樓上當一個看守城門的大隊長,後來又因為放走了少主張狂一個要得到的女人,結果又被降了一級,而現在卻讓一個劍聖當一個守城門的小兵,這玩笑開大了,就是武士公會的會長大人也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這個少主仗著老子是武士公會的會長,師父又是武士公會碩果僅存的幾位頂尖高手之一的張小花,所以囂張跋扈已經到了一定的地步,可是後台太硬,就連武士公會的幾位副會長都讓他三分,何況黃夢筆這樣一個沒有後台背景的小小劍聖呢?

「他**的給老子閉嘴,這里有你說法的份兒嗎?」少主狠狠的瞪了那位替黃夢筆說話的小隊長,指著黃夢筆對手下人說道,「來人,把他的衣甲給我扒了,劍也給我卸下了!」

「少主,這恐怕不妥吧,黃中隊長的任命可是雪崩副會長管的,我們這麼做已經是越俎代庖了!」中年大叔又站出來好心提醒道。

「雪崩副會長現在正在養傷期間,沒那麼多時間管這些閑事,我就做主替他管了。」少主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事還是要告訴雪崩副會長一聲的。」

「放心,回頭我讓人通知他一聲的。」少主十分不耐煩的搖了搖手說道。

「黃大哥,這太欺負人了,我們不干了!」這時候,幾位從重劍師大隊一直追誰黃夢筆出來的好兄弟這時候再也忍不下去了,氣憤不過的扔下手中的長劍,說道。

「黃大哥,我們不干,以你劍聖的修為,咱們組建一個佣兵團,到哪兒沒有人請咱們,深的在這麼個鳥人手下受這鳥氣!」

「就是,黃大哥,公會已經不是以前的公會了,大不了我們投奔風城去,蕭城主待人以誠,好多兄弟都在他手底下混得不錯,以你的號召力,到了那里肯定會受重用的!」

「黃大哥,你堂堂一個劍聖,去守城門,咱們兄弟可看不下去了……」

「怎麼,都不相干了是不是?」少主張狂頭一昂,不屑的看著黃夢筆等人問道。

「對,我們不想干了,這份屈辱的活兒,你找別人干去吧!」

「我們不干了,你找別人去吧!」

「……」

嘩啦啦,一下子三百多號士兵有一半以上的人扒下自己身上的衣甲,扔掉了手中的大劍,歸攏之下,都站到了黃夢筆的身後,靜靜的等待著黃夢筆的回答!

「是公會培養了我,我為公會也鞠躬盡瘁了將近四十年了,在這四十年內我任勞任怨,沒有向公會提過一個過分的要求,但是我今天向少主提一個要求!」黃夢筆朝張狂深深的一躬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狂縱然不願意,可也不能讓別人認為自己氣量狹小,于是道︰「你說吧。」

「我離開公會,希望少主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留下,他們都有家有口的,我一個人浪跡天下沒有關系。」黃夢筆說道。

「大哥,我們跟你走,大不了我們搬家,這些年我們也積攢了不少錢財,不在武士之城,到哪兒不能生存!」

「對,我們跟你走……」

一時間,群情激憤,沒有一個人說要留下來的。

「弟兄們,你們都有家有口的,跟著我顛沛流離,這值得嗎?」黃夢筆眼楮濕潤了,多好的兄弟呀,要不是有他們陪著,也許他早就不願意在這武士之城待下去了,現在現實逼得他不得不離開了!

「少主,快答應了,這是一個爭取人心的好機會!」中年大叔急忙給張狂使眼色道。

可惜的是豎子不足以謀,張狂根本就是耷拉著眼皮兒,根本不離心月復的眼神,小心眼的人是永遠不能夠明白心懷寬闊是什麼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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