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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醫治丹毒

第四百二十九章︰醫治丹毒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鐘雲和鐘義就跟鐘離一塊兒來到了山月復中的密室的內室之中。

「離叔,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帶我們過來做什麼?」鐘雲倒是知道一些,但是那個鐘義卻有些好奇,把不住嘴門,問了出來。

「家族禁地,不得喧嘩!」鐘離板臉一聲訓斥道。

「哦!」鐘義訕訕退下。

蕭寒穿上臨時趕制的白大褂,套上鹿皮手套,然後給鐘離他們四個人一人一只口套,道︰「像我這樣套在耳朵上!」

鐘離連忙接過口套,分發給其余三人,然後學著蕭寒的模樣戴了起來。

「鐘離堂主,你和仁老現在的任務就是將鐘老的衣服全部月兌掉,然後用這個清洗他身上的膿瘡!」蕭寒取出一個大瓶子來,里面自然是提純的酒精。

鐘離將信將疑的接過瓶子,打開來一聞,一股沖天的酒味直沖口鼻︰「蕭城主,這是酒?」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它比酒純度高多了,你可以叫他消毒酒精!」蕭寒解釋道。

「酒精?」鐘離听了以後一愣。

「那是用來消毒的!」蕭寒說道。

「听蕭城主的。」鐘仁沉聲說道。

「好!」鐘離放下酒精瓶子,與種仁一道跳上床,先將被褥等東西挪開。然後開始月兌去鐘海身上的衣物!

因為膿瘡捂干了的緣故,衣服與瘡口幾乎黏在了一起,兩人又怕傷了鐘海,所以只能一點一點的揭,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鐘海的上衣給剝了下來。

蕭寒就這麼看著鐘離和鐘仁將鐘海的上衣剝了下來,知道他們已經能夠勝任這個工作,這才回過頭來對兩個臉色發白的年輕人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你是誰,要我們干什麼?」鐘雲質問道。

「我是誰,你馬上就會知道,現在你們兩個必須听我的。」蕭寒懶得跟兩人廢話,直接說道。

「我們憑什麼听你的?」鐘雲不服氣道,父親和叔爺爺是不是糊涂了,居然听命于一個陌生人的話,床上躺的可是自己親爺爺,這個人是什麼來頭呀?

「鐘雲,不得無禮,從現在起,你和鐘義一切都听蕭城主的。」鐘離出言制止了這場無謂的紛爭。

「爹,你讓我和鐘義哥听他的?」鐘雲不解的道。

「是的,蕭城主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兩個必須無條件的服從!」鐘離嚴肅的說道。

「是雲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

「好了,兩位,隨我來!」蕭寒領著二人走出內室!

「知道叫你們來過來干什麼嗎?」蕭寒先叫二人坐下,然後問道。

「不知道。」鐘雲有些沒好氣的道。

「好吧,既然鐘離堂主沒有告訴你。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吧。」蕭寒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們兩個人的血液!」

「血液,你要我們的血液干什麼?」鐘雲猛的一驚,抬頭道。

「救人,確切的說是救你們的爺爺!」蕭寒道。

「我們爺爺,爺爺他怎麼了?」鐘雲急切的問道,鐘義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急躁之色。

「剛才你沒有看到嗎?」蕭寒問道。

「你是說剛才那個全身都是膿瘡的人?」鐘雲驚呼一聲。

「不錯,那就是你爺爺,他已經在那張床上躺了十幾年了。」蕭寒解釋道。

「你能夠救我爺爺?」鐘雲不太相信道,這世上如果鐘家都醫治不要的傷病,那基本上沒人能夠治得了。

「當然,不過也只有五分的希望!」蕭寒道。

「我不相信,我去問個明白!」鐘雲憤而轉身再一次進入內室!

蕭寒沒有阻攔,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而那個鐘義卻沒有跟鐘雲一道進去。

「你為什麼不進去?」蕭寒看到一臉平靜的鐘義,問道。

「我是庶出,進去了也沒有用,听到了不該听到的更不好!」鐘義回答道。

「看來你是一個聰明人。」蕭寒淡淡的一笑,果然里面隱約傳來了鐘離的怒斥之聲。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從三叔和叔爺爺對你的尊重的態度看。你一定不是普通人。」鐘義說道。

「你不錯的,願不願意做我的學生?」蕭寒突然問道。

「做你的學生?」鐘義驚詫的道。

「怎麼,你不願意?」蕭寒笑問道。

「我是鐘家人,一輩子都是鐘家的,不管你是出于什麼樣的目的,我都拒絕!」鐘義斷然說道。

「年輕人,別急著下決定,我給你時間考慮一下,等我離開鐘家之前,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蕭寒笑道。

過了不到三分鐘,只見鐘雲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你爹怎麼說?」蕭寒問道。

「他讓我全部都听你的。」鐘雲嘴撇了一下說道。

「那就好,待會兒我要取你們的血液,每個人大約四百毫升左右。」蕭寒說道。

「四百毫升是多少?」鐘雲問道。

「正常人,全身的血液有四升左右,四百毫升差不多是你身體內的血液的十分之一。」蕭寒解釋道。

取血設備沒有現成的,蕭寒只能現制了,剛才鐘離出去著急人的時候,蕭寒就問鐘仁要了一套設備,做了兩只可容納四百毫升鮮血的水晶針筒,在現實的條件下,打點滴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手動的方式了,換句話說,就是靜脈注射,這是目前來說比較可行的方式!

先是鐘雲,當中空的針管刺入鐘雲的手臂上的血管,幾乎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鐘雲就看到一根足有一寸長的銀針刺入自己手臂之內。然後就看到鮮紅色的血液通過針管上連接的皮管進入那個圓柱形的透明管道里!

抽取血液後,蕭寒拔出針管,用酒精棉球給摁住針孔,交代鐘雲五分鐘之後再松開。

鐘雲照做之後,蕭寒又用同樣的辦法取了鐘義身體內的四百毫升的血液。

蕭寒隨手丟給鐘雲和鐘義兩顆補血的丹藥說道︰「吃下去,睡一覺。」

兩人接過丹藥放到鼻端一嗅之下,皆震驚無比,慌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鐘雲的神色大變,而鐘義的腦海中卻如翻滾的岩漿,他知道,擺在自己面前有一個天大的機會,抓住了,很有可能今後會一飛沖天,如果失去了,一輩子也許就這樣碌碌無為了。

是選擇轟轟烈烈的一生,還是碌碌無為的過一輩子呢?鐘義忽然發現自己的意志開始有些抑制不住動搖起來。

一下子抽取了十分一的血液,饒是鐘雲和鐘義都是有修為的人,還是有些頭腦發暈,在蕭寒目光所指之下,只能吞下手中那顆珍貴無比的丹藥,然後熟睡而去!

「蕭城主,他們?」鐘離這時候走了出來,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鐘雲和鐘義二人。驚訝的問道。

「他們沒事,抽了不少血,睡著了而已。」蕭寒解釋道。

鐘離看到他們面色雖然有些蒼白,可呼吸綿長,神態也舒適,應該沒什麼事情,于是也就放下心來!

「蕭城主,我和鐘仁叔已經將父親的身體上下都用消毒酒精擦拭干淨了,就等著您下一步的換血呢!」鐘離忙說道。

「好,我們進去!」蕭寒將兩大針筒的抽取的血液收起,與鐘離一到進入內室!

「鐘離堂主。把你父親的頭發給我剃干淨了!」蕭寒一看到鐘海頭上那亂糟糟的頭發,直接吩咐道。

「好!」鐘離這一次到是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走了過去,一把精巧的小刀在手,短短數十秒的時間,鐘海的頭發已經被剃的干干淨淨。

「很好,鐘離堂主,我需要你幫忙幫我把你父親的扶著坐起來,明白嗎?」蕭寒套上鹿皮手套,將白大褂子反套了起來,嚴肅的說道。

「那我干什麼?」鐘仁問道。

「你替我取工具,我需要什麼,你就遞給我什麼。」蕭寒道。

「好的。」鐘仁點頭答應下來!

「記住,接下來,我們的治療過程不能被任何人打擾或者停止,必須一氣呵成才行!」蕭寒道。

「我明白了。」鐘離走過去將內室的門關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蕭寒盤坐于鐘海的背後,而鐘離也戴著鹿皮手套站在他的對面,抓住鐘海的肩膀,使其坐起。

而鐘仁則站在蕭寒的一邊,他面前的石案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刀具還有各式粗細長短大小不一的金針和銀針,以及還有一盞酒精燈和各式的水晶器皿!

為避免鐘仁拿錯器具,蕭寒在動手之前,先給他講解了一下自己這些器具的特征,不可能全部都用到,所以就沒有一一的細細講述。

「好了,我要開始了!」蕭寒輕喝一聲,手指頓時形成一道看不到的幻影,「啵啵……」一連串清脆的聲音驟然在內室中響了起來!

鐘仁已經驚呆與蕭寒的速度,他這個七品丹師也你能看到一點點軌跡,而看不清楚蕭寒的手指究竟是怎麼運動的,已經是這樣作用于鐘海的後背上的!

對于鐘離來說,最直接的感覺就是,他發現父親體內的血流還是加速流動,而且原本蠟黃色的臉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三厘四寸金針!」蕭寒閃電般的除去手上的鹿皮手套,然後沖鐘仁輕喝一聲。

鐘仁雖然速遞比不上蕭寒,可反應還是很快的,手指一捻。一跟金針便到了手指之間,然後迅速的遞給了正在施術的蕭寒!

蕭寒右手接過金針,拇指與食指一捏,直接沖鐘海的頭頂之上,猛的刺了下去!

鐘離和鐘仁看了都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張大嘴巴,差點沒有喊出來。

「二厘三寸金針十八根!」

只見蕭寒再一次接過金針之後,十八大金光幾乎一齊閃動了一下,全部沒入中海的後背之中!

「四寸平刀!」

……

「兩寸銀刀!」

……

「精鋼剔骨刀!」

「天蠶絲,銀針!」

……

「鐘離堂主,快割開鐘老的腳趾頭的大拇指,用金盆接住污血!」蕭寒最後一下說道。

離應了一聲,將鐘海的身體控制交給蕭寒之後,連忙取來金盆,用鋒利的小刀割開了一驚被污血充腫成大錘包的右腳。

「噗!」一道污血激射到金盆之中!

紫黑色的血液足足流下一小盆,在魔法燈光的照耀下,閃動著極其妖異的光芒!

待最後一滴黑血滴了下去,蕭寒便命令鐘離給鐘海包扎腳趾頭上的傷口,然後又依法一一的拔出鐘海後背內的金針,還有頭頂百會穴那根最長的金針。

「現在可以給鐘老輸送血液了!」蕭寒略顯的疲倦道,「你們按照我交給你們的方法,一人從手臂輸入,一人從腳上輸入,注意速度,不能快,也不能慢。」

鐘離和鐘仁聞令,當即將鐘海平放下來,取來兩管鮮血,在蕭寒的幫助下,扎了血管,開始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輸血工作!

「好了,你們在此專心輸血,我去配一些藥。」蕭寒走出了內室,對兩人說道。

「蕭城主需要什麼藥材,我們鐘家寨雖說不能夠網羅天下珍稀靈藥,但說道藥材的貯藏,恐怕這蒼茫大陸之上還沒人能比得上我們!」鐘離道。

「也好,不過你們在這里,我怎麼才能夠取到我所需要的藥材呢?」蕭寒問道。

「我寫個手令,讓鐘毓陪您去取藥,如何?」鐘離道。

「嗯,好吧!」蕭寒點點頭,替換了鐘離一下,然後拿著鐘離的手令,離開了山月復!

從鐘離書房的密道入口出來,已經差不多是天擦黑的時候。

蔚姿婷諸女已經差不多在鐘離家等候了一個下午了,蕭寒的出現,自然是讓她們都松了一口氣。

「怎麼去了那麼久,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那個鐘離沒把你怎麼樣吧?」寧馨兒擔憂不已的說道。

「放心吧,你家老爺我沒把別人怎麼樣就不錯了。」蕭寒嘿嘿一笑,美人兒的一片深情,讓他感覺到心中一片溫馨。

「到底什麼事情,是不是鐘家出了什麼事?」蔚姿婷問道。

「嗯,鐘家是出了一點事情,而且還不小。」蕭寒點了點頭道,「是關于鐘家寨現任寨主鐘海的。」

「鐘海怎麼了?」

「鐘海在十幾年前因為沖擊七品丹師失敗,以至于丹毒發作,已經臥床十余年,最近他已經沒有能力壓制丹毒了,丹毒開始侵蝕他的五髒六腑,過不了多久,丹毒徹底的侵入他的骨髓,就徹底的沒命了!」蕭寒對自己的女人可沒有什麼隱瞞的,再說這又不是自己的秘密,她們也知道輕重,不會說出去的。

「這麼說外界傳說鐘海已經是七品丹師,正在閉關鞏固修為是假的了?」蔚姿婷說道。

「這也是鐘家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得知靈藥世家的掌舵人沖擊七品丹師失敗,那後果會怎麼樣?」蕭寒反問道。

「無數曾經對靈藥世家有野心的勢力和野心家就會像一群狼似地撲過來,將鐘家分而吞食之!」蔚姿婷道。

「婷婷說的不錯,靈藥世家現在就鐘仁一個七品丹師,所謂獨木難支,一個鐘仁是撐不起這麼大的一個靈藥世家的,那只會讓更多的人想著來吃一口,靈藥世家重要的不是他出產的靈藥,而是大量的丹師和珍貴無比的丹方!」蕭寒道。

「武士公會目的也就是在于此,得到這兩樣,武士公會今後就不會被光明聖教和魔法師公會掣肘了,成為真正的三強之一!」蔚姿婷說道。

「婷姐,為什麼?」寧馨兒不解的問道。

「武士公會雖然是三巨頭之一,但是這些年他一直在光明聖教和魔法師公會之間左右逢源,這才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受損失,當然,無論是光明聖教還是魔法師公會,他們也都不希望武士公會被削弱,所以他們都需要第三方勢力來制約對方,武士公會就是這樣一個勢力,武士公會構成比較單一,不像魔法師公會,七系魔法,包羅萬象,什麼人才都有,而武士公會則以比較單一的武士為主,所經營的項目也比較單一,所以論財力和影響力,武士公會雖然人多勢眾,卻還在魔法師公會之下,雖然武士公會也知道這一點,經營項目也擴展到多個領域,但被兩大勢力聯手打壓,基本上不成氣候,所以武士公會才極為想得到靈藥世家,靈藥世家一旦加入武士公會,今後武士公會就不用再治療傷病這個方面屢屢的受兩大勢力的制約了!」蔚姿婷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寧馨兒恍然大悟道。

「小寒,你打算出手幫靈藥世家,對嗎?」蔚姿婷問道。

「武士公會目前來說對我們還算是友好,我還救過他們副會長雪崩,只是不知道這次靈藥世家的事情是誰在處理,如果是他的話,我倒是可以讓靈藥世家並入武士公會之後,會少受一點盤剝!」蕭寒說道。

「這麼說,爺你不打算幫靈藥世家了?」寧馨兒問道。

「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幫不了,且不是兩家隔著十萬八千里,就說我們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強大的敵人虎視眈眈,根本沒有多余的力量來幫助一個遠離我們的世家。」蕭寒搖頭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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