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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潤是什麼時候走的,她竟然一點都未發覺。

只是生了一場小病而已,她的警覺,居然下降到如此地步,睡在身旁的人和他的床被都被搬走,還未察覺。

她捏了捏眉心,一時間,淡淡的惆悵彌漫心頭。

亞潤,去哪里了呢?

他的傷,還不能移動啊。

這樣子離去,是不是表示,他要徹底與她劃清界限了。

‘烈焰’和‘絕世’,終究是宿敵的命運,沒有人能改變的了嗎?

她默默的躺下去,拉高了被子,連臉一起蓋住。

悶熱的黑暗中,眼眶涌出一股濕潤,咸咸的味道,是眼淚嗎?

過去,不管遇到多麼困難的狀況,她都不哭的。

哭,只是一種無意義的情緒宣泄,破壞了冷靜,卻于事無補。

所以,她會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直到得逞所願,卻絕不會用淚水去祈求什麼。

然而,這種習慣,潛移默化之中,慢慢的改變。

當她發覺,與他之間的矛盾,永遠無法調和時,她便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哭泣,哀悼她與他一片黑暗的未來。

亞潤的手術,是她親自做的,傷口的愈合情況,她心里有數,用不了多久,他便又會是生龍活虎的模樣,到那個時候,體力恢復,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應該就是來找她,好好清算總賬。

畢竟,她算得上是‘烈焰’的高級干部呢,挖開了她的嘴,會得到多少有利的情報哇,任何人都不會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最後一滴淚水流盡,沈衣的眼中,澄清一片。

該走了,真的該走了。

亞潤性命無虞,她能做的,也都做了。

接下來,兩人之間,必然難以避免撕破了臉的場面。

她是個醫生,她不是戰士,她更加不會對心愛的男人宣戰。

認清楚這一點,離開,似乎成了最佳的選擇。

她闔上了眼,暗暗開始檢查身體狀況,評估恢復最佳狀態所需要的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沈衣不再胡思亂想些有的沒得,更是避諱提起有關向亞潤的一切,他們送來吃的,她便大口的吃,各自營養元素,均勻攝取,閑暇的空檔,更是在病房內做一些簡單的訓練動作,恢復身體靈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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