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山頂上親她的時候是初吻,難保不會悄悄的略掉從前和別的女孩子‘預演’的經歷。
一想到他的嘴‘有可能’被別人啃過,更‘有可能’色色的與另一張柔軟的嘴唇纏綿,沈衣的火氣就竄的更濃烈了幾分。
「停車。」她不去理會怒從何來,一心想從他身邊逃開。
「怎麼了?」雖說是心存疑問,向亞潤還是听話的踩下了剎車,一聲悠長撕裂的摩擦聲之後,跑車穩穩的停在路邊。
機會難得,沈衣立即從車上跳下,憤憤然的給送給他一記白眼,「我不喜歡被人當成猴子耍,如果你在國外太寂寞,想找張熟悉的面孔來玩玩,對不起,你尋錯了人,我沈衣是中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私生活糜爛。」
她一說完,轉身便走。
腳步有節奏的踩啊踩,地面上鋪的石磚也跟著一顫一顫,可以想象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僵放在身體兩側的小手死命的捏著兩根針管,鋒利的鋼針閃動著幽幽暗芒。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止住襲擊的欲wang望。
不可以!??????????????
不可以!???????????
只是小小的爭執,她不可以傷人,不可以放任自己的情緒肆無忌憚的爆炸。
「小衣——」向亞潤把車丟在路旁,徒步小跑著跟了上來。
他個子高,腳步快,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到了她身邊。
大手才搭上了她的肩,就忽然一陣刺痛。
原來是沈衣迅速出手,用針尖在他的手上‘輕輕’的扎了下。
「你最好立即離開。」她發出最後的警告,下一次,若他再毛手毛腳的踫她,她一定會讓他後悔伸出狼爪。
向亞潤有些意外,十分無奈的盯著她手中的針筒。
這女孩,辣起來,真夠勁兒。?????
竟然隨身攜帶那種東西當武器。???????
可值得慶幸的是,她帶在身上的是針筒,而不是手術刀……
他才閃過這個念頭,便更加無奈的看著沈衣不知從哪里模出了銀光閃閃的小型手術刀,鋒利的刀刃,吹毛斷發,輕易就能割斷他的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