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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養心殿不互相讓

「慢著!」納蘭靜微微的抬頭,卻是讓春香停下了腳步,「表姐,劍少峰生性多疑,便是讓秋月與我回去的時候再將這東西送過去,免得讓他疑心!」納蘭靜微微的一笑,韻寧心思通透,自然是明白納蘭靜的顧及的!

韻寧點了點頭,如此便也好,春香便將東西遞給了秋月,正巧這碧琳進來,瞧著她燙的厲害,春香便趕緊的將東西接了過來,換了砂碗,便才喂給韻寧!

納蘭靜在一旁坐著,卻是等著韻寧用完了藥,這才問出聲來,「听聞這于德海極為的疼愛他這個妹妹,不知表姐對那于嬪的心性可了解?」納蘭靜微微的抬頭,瞧著日頭倒也不晚,索性便與韻寧多聊了一會兒!

韻寧吃了一個蜜棗,眼微微的眯著,「說起于嬪的心性,我倒是奇怪的很,這些個日子,瞧著她是個木訥的,沒有什麼心機,卻不知今日能做出這般的事情!」韻寧剛剛卻是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可總是覺得或許那是于嬪隱藏的好,便沒有過多的在意,如今被納蘭靜這麼一問,這才覺得似乎有些個不妥!

納蘭靜听完卻不做聲,這韻寧瞧人想來是準的很,她是木訥,大多這心性便是與這差不多,納蘭靜突然想起來了楚傲霜一事,兩者都是有一個很懂花粉的人,或許這個人就在皇宮,若是不除去,留著終究是個禍害,「表姐在宮里頭這些日子,可曾听聞有人極擅香料?」納蘭靜不由的一問,韻寧從小便是經常來著宮中,這消息或許是比她靈通!

「這?倒是沒有听為,便是靜太妃是個靈通的,可斷沒有這般的精通!」韻寧微微的皺眉,「你是說?」她抬了抬頭,若是依納蘭靜的意思,莫不是于嬪的身後還有人,她的思緒卻是也不由的想起楚傲霜,那日似乎也是與花有關,她心中便有了數!

「嗯!」納蘭靜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少有的凝重,這最可怕的便是你不知道你的敵人是誰,她仿佛就是一直在你的周圍,不知道是誰便會在你的後背刺上一刀!

納蘭靜瞧著韻寧有些個倦意了,便讓韻寧好生個歇息,畢竟這一會兒估計便是有些個硬仗要打,出了鐘粹宮,納蘭靜吩咐了一聲小心,便是讓秋月去將東西送還給于嬪,「等一下!」秋月剛準備離開,便是被納蘭靜給喚住了!

「此事還是讓縴夜去辦,小心些!」納蘭靜微微的皺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縴夜既然身份已經暴露了,讓她去辦,更顯得此事的重要性!

秋月不知納蘭靜如何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但到底沒有多問,便是將盒子交給了縴夜,「秋月,你馬上給宮為傳信,讓嫂嫂與韋家夫人進宮!」納蘭靜輕聲吩咐了一句,便是秋月得了令,納蘭靜還不由的吩咐她,讓她越快越好!

「小姐,這是?」流翠卻是有些不明白納蘭靜的用意了,這尋婦人進宮,可是有什麼用處嗎?

納蘭靜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如今到底算的上特殊時期,劍少峰斷不會輕易的將此事鬧大,若是想要救表姐,該是由朝廷官家夫人在場,逼他不得不查此事!」納蘭靜輕輕的啟朱唇,臉上帶著幾分濃濃的算計!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納蘭靜瞧著里頭靜的很,知是劍少念還沒有回來,如今他初掌兵權,便是要排除異己,將里頭的將領,都換成了自己信任的人!

不過,想著過幾日便是中秋了,心中總是有些個掛念的,往日的時候卻是她與宮氏在一起,今日怕是要在宮中的,許久沒瞧的宮氏了,不曉得她的身子可還好!

「參見王妃!」正想著縴夜便悄悄的落了下來,她突然出聲,卻是將納蘭靜不由的嚇了一跳!

「可有人盯著?」納蘭靜平順了一下心思,再出聲的時候便帶著特有的沉穩!

「不錯,不過已經被奴婢甩掉了!」縴夜垂著頭,不過就是幾日,她對于這位王妃的做法,卻是始終想不透徹!

「很好!」納蘭靜點了點頭,這被縴夜發現的人,必然不是劍少峰的人,不過這更添了幾分的真實,若是故意讓他們跟著,豈不是讓人懷疑,雖說縴夜此事辦的不錯,可納蘭靜終是瞧著那張冰冷的臉,原本還想多夸幾句的話,卻是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小姐,韋老太太,韋太太,少夫人都過來了!」納蘭靜坐在主位上等著,終究是听到了秋月的聲音!

「快些個有請!」納蘭靜趕緊的起來,沒想到這韋老太太也來了,到底是有些個驚喜的!

「見過王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都道是禮不可廢,三個人瞧著納蘭靜親自出來迎接,一臉的恐慌,趕緊的跪下來行禮!

「舅祖母快些起來,您這般不是要折煞靜了麼?」納蘭靜趕緊雙手將韋老太太扶起來,這韋家院是宮太太的娘家,也算是比較親的,納蘭靜說著,便將韋老太太迎進屋子,卻是讓韋老太太坐在了主位上!

「你這丫頭,著實讓人心疼!」韋老太太輕輕地擦拭眼角,卻頭沒有推遲,大方的坐了下來,畢竟她說是長輩,也並非是托大!倒也應得!

「見過表舅母!」納蘭靜安置了韋老太太,卻是給坐在韋老太太下手的韋太太行禮,給足而了韋家面子!

「這可是萬萬使不得!」韋太太面上一驚,不等納蘭靜福子,趕緊的將納蘭靜扶了起來,這納蘭靜到底是皇家的媳婦,她可不敢應下,手卻是緊緊的拉著納蘭靜的手,樣子倒也顯得親切,「婆母日日掛念著表姐,奈何婆母到底身子不利索了,這每每這能尋個念想!」韋太太面上雖笑著,可眼中卻是帶著幾分的笑意,她口中的表姐,自然是宮氏,雖說只是個稱謂,卻也說的活像是多近一般!

「表舅母放心,母親身子倒還不錯,這原是該母親拜望舅祖母,表舅母的,可家事卻,唉,倒是一直得不得空!」納蘭靜說著,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雖不知韋太太是真心假意,這面上的東西,卻是一定要做足了的!

韋老太太微微的擦拭眼角,這納蘭家出了這些個事情,她自然是知曉的,這終究是苦事,不適合常常的提起的,「唉,都是過去了,馨丫頭自小就是個堅強的,不過所幸的便是宮家人有福氣,孩子們一個個都是孝順的!」韋老太太頓了頓,這才收斂了面上的悲意,換上了一張的笑顏,畢竟納蘭靜與納蘭府已經沒有什麼關系了,這福氣自然只能說是宮家的!

「瞧著你嫂嫂,京城里誰不曉得,是出了名的賢惠!」韋老太太瞧著眾人的臉上似乎還沒有緩過來,所幸一笑,倒是打起這小輩的趣來了!

「舅祖母繆贊了!」雨兒听到後,趕緊的福了福,舉止大方,倒是不愧是侯府嫡女,終究不是小家子的人能比的上的,不過瞧著雨兒的面色倒是好了不少,露出了只有初為人妻的嬌媚!

納蘭靜眼中終究是帶著些許的笑意的,瞧著雨兒的神態,許是與哥哥終究是冰釋前嫌了,上次她回去的時候,雖說听聞雨兒出了事,腿也有些個不利索,那次便瞧著雨兒與納蘭軒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如今能瞧著雨兒與納蘭軒尋到自己的幸福,倒也是個不錯的!

「靜丫頭,今日這麼著急的喚我們過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到底姜還是老的辣,納蘭靜雖然沒有說什麼,她的心中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這韋老太太既然猜到了,還親自過來,便是表明了她的態度,便是剛剛詢問的時候,並沒有喚納蘭靜為王妃,而是親切的喚著乳名,自然是會幫納蘭靜的,「稟舅祖母,表姐她,她怕是會受大委屈!」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聲音里帶著幾分的無奈!

眾人相互瞧了一眼,面上都帶著幾分的焦急,趕緊的催促著納蘭靜趕緊的說出了什麼事!

納蘭靜倒也沒有推遲,一一的將事情說了出來,這既然都是情人,若是有什麼事不說明,日後在心里頭落下了什麼疙瘩,倒也是不值得的了!

「丫頭莫怕,既然老生來了,自然不會讓韻寧那丫頭平白受了冤屈!」韋老太太趕緊的將納蘭靜拉在了身邊,她年輕的時候,倒是與小姑子相處的不錯,從心里還是掛念這兩個孩子的,「宮家人不在京城,老生斷不會眼睜睜的瞧著宮家的孫女被平白的欺負了去!更何況她是老生的外孫女,來生豈有袖手旁邊的道理!」韋老太太趕緊的出聲安慰納蘭靜,這韋氏離了京城,她心里便掛念的很,如今韻寧便是她唯一的念想,斷然是不會讓人欺負的!

「如此多謝舅祖母,表舅母的大恩大德!」納蘭靜吸了吸鼻子,這個結局卻也是她料到的,先不說這韋老太太,本就是心疼韻寧,便就是單單指權利,這誰不知曉,劍少念的勢力比劍少峰的還要大,她現在便不過是表面了自己的立場,是站在韻寧的跟前,這將來她幫誰,全數是要瞧著韻寧的意思,這般也是給劍少峰的一個警鐘,即便是宮府倒了,韻寧也不是隨便可以欺負的!

「都是一家人,說的這般的虛禮做什麼!」韋老太太趕緊的將納蘭靜拉了起來,面上帶著幾分的急切,「既是如此,那便是趕緊去瞧瞧韻寧那丫頭!」韋老太太說著便趕緊的起身!

納蘭靜趕緊與韋太太左右的扶著,納蘭靜趕緊吩咐了人備了攆,畢竟這鐘粹宮的路也不近,韋老太太年歲大了,算是受不得的!

到了鐘粹宮的時候,便瞧著大門緊閉,外頭都是有侍衛看守,納蘭靜她們想進去,便是被攔了下來,說是韻寧犯了錯,皇後娘娘讓她在這里靜心思過,納蘭靜微微的挑了挑眉,這終究是好快的速度,秋月手輕輕的拽了一下納蘭靜的衣袖,卻是給納蘭靜一個暗示,納蘭靜笑意更濃了,想來這是里頭的春香發出來的消息,她低著頭,卻也不與這些個侍衛糾纏!

倒是韋老太太一臉的怒意,好歹她也是正二品的誥命,心中也是有些個生氣的,「婆母莫急,許是有什麼誤會,都傳言皇後娘娘是個仁慈的,想來是有什麼理由!」韋太太趕緊的勸說韋老太太,這韋老太太一想,卻也是這麼個理,與其與這些個侍衛們糾纏,也只會落下了不好的名聲,倒不如直接去皇後那里,問出個里頭來!

這一行人又往坤寧宮走去,許是孟微已經得了消息,便是韋老太太到了的時候,孟微卻是用她身子不適給打發了!

「天下之大,豈是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韋老太太畢竟年歲在那里放著呢,卻也是有幾分的囂張,她的聲音不由的揚了揚,「皇後娘娘鳳體違和,那邊是好生歇息,老生去尋那身子不違和的人問出個情由來,靜丫頭,帶著老生去那養心殿與那皇上說道說道!」韋老太太說著,便是坐上攆頭也不會的離開,倒也不是她嚇唬里頭的孟微,而是她心中便就是想要與劍少峰說道說道,畢竟這劍少峰根基還不穩,他斷不會傻到尋幾個婦人的晦氣,所以韋老太太才這般的有肆無恐!

到了養心殿外,韋老太太到底是整了整命婦之服,便是客氣的讓個宮人前去通報,那宮人到底沒有多想,便是回了韋老太太,說是崔大人與于統領在里頭呢,便是讓韋來太太暫且一等,容後再報!

「皇上日理萬機,自然是該有不少的政事,臣婦在這里等著,也是應該的!」韋老太太才不管他里頭究竟有誰,聲音響亮的很,大有幾分倚老賣老的意思,倒是將那宮人氣的厲害!

「這日頭毒,您身子本就不好!」韋太太趕緊一臉擔憂的說著,她如何瞧不出來,那公公分明是怕被皇帝責難,才故意不稟報的,卻也不是她們多麼的囂張,最重要的便是有納蘭靜跟著,這納蘭靜可是逍遙王妃,有她在便是有了報名之符了!

「無礙,這臣等君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韋老太太擺了擺手,這秋日里頭,日頭再毒,也是有些個涼風的,一時三刻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她們這般的說,不過是為了給里頭的皇帝听的!

納蘭靜微微的一笑,這有了年歲的老太太,自該如此,帶著自己的囂張,宮老太太如此,韋老太太亦如此,當然這個納蘭家的不算,畢竟她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妾罷了!

「外頭如何這般的吵鬧,宣進來!」劍少峰坐在龍椅上,瞧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微微的皺眉,這都說是彼此殺了自己的人,證據都充足的很,他倒是奇怪了,一個在宮外,一個主宮內,如何也能有交集了,可偏生兩個人都倔強的很,誰也不肯讓誰半步,著實讓人頭疼!

「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眾人走了進來,便瞧著崔元與于德海在一旁的跪著,皇帝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

「都平身吧!」劍少峰擺了擺手,瞧著納蘭靜的架勢,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他被這兩個人纏著,一時間便是讓納蘭靜專了空子,劍少峰微微的皺眉,心中自然是懷疑此事定然是與納蘭靜有關的,可瞧著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心月復,一個是先帝中意的人,他們都是與納蘭靜沒有什麼交集的,莫不是這兩人都是被納蘭靜利用了?

「韋老夫人今日怎的有空進宮?」劍少峰抬了抬聲音,卻是別有深意的瞧著納蘭靜,眼中帶著幾分的威脅,卻有帶著幾分濃濃的佔有的霸道,仿佛納蘭靜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啟稟皇上,臣婦今日進宮便按規定來瞧賢妃娘娘的!」韋老太太倒是並不害怕,這宮里頭是有規定的,到了妃位的人,每個月都可以瞧見親人一面,這宮府不在京城,韋老太太她們自然算是韻寧最親的人了,她這話卻也是不錯的!

「臣婦斗膽,敢問皇上,這賢妃娘娘究竟所犯何錯,卻是被人禁足?」韋老太太說的直接,只是眾人沒瞧見,崔元的眼中,有一絲的關心稍縱即逝!

「這後宮諸事,自然是由皇後全權處理,想來韋老太太也是清楚的,如今便是帶人進這養心殿來問這般事情,簡直是荒唐!」劍少峰猛的一拍桌子,便是故意的讓人在心底里害怕他,來一個先聲奪人!

只可惜這韋老太太也不是隨便幾聲便能被嚇跑的人,她微微的抬著頭,聲音終帶著幾分的懇切,「萬望皇上恕罪,臣婦已經去了坤寧宮,奈何宮人說皇後娘娘鳳體違和,避而不見,這才冒犯了皇上!」韋老太太說的不卑不亢,瞧著劍少峰這般的不悅,心中面上卻也沒有任何的懼色!

「放肆,既然明知是冒犯,還不快退下?」劍少峰根本就不給韋老太太辯駁的機會,微微的擺了擺手,便是讓侍衛趕緊的將韋老太太帶下去!

「皇上這是打算遮掩真相了麼?」納蘭靜站到了韋老太太的身旁,伸出手臂,卻是不讓那些個侍衛靠近!

「放肆,朕念在皇帝的面上,一直不與你計較,你莫要得寸進尺!」劍少峰冷冷的瞧著納蘭靜,他便是見不得納蘭靜得意,他知曉納蘭靜是個聰明的,這般的女子,就該與自己並肩站在一起,而不是與劍少念那個下賤的人!

「這沒有任何緣由便將人關了起來,一個避而不見,一個卻又言語堵塞,避而不談,如此豈能要天下人信服?」納蘭靜抬著頭,瞧著這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的心中卻仿佛又想起那皇兒的頭顱,原本已經平靜了的心,不由的升起濃濃的恨意!

皇帝瞧著納蘭靜的眼神變了變,平白的多了些個恨意,他的心中不解的很,似乎從開始,納蘭靜對他便是有這一股莫名的敵意,「這天下人如何信服,朕卻不用你逍遙王妃來教!」劍少峰心思百轉千回,可面上卻不顯露出半分,那原本一直掛著暖暖笑意的臉,沉下來原也是這般的嚇人!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納蘭靜一字一頓的說著,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笑意,在這一瞬間,劍少峰卻是被這笑意看迷了眼,仿佛現在他們並沒有拔劍相向,他們現在並非敵對的場合!

「啟稟皇上,逍遙王妃所言甚至!」崔元終究是阻止不了心中的念想,他在擔心,擔心韻寧出了什麼事,擔心韻寧的身子可是有些大礙!

「臣亦同意逍遙王妃之言!」于德海微微的轉了轉眼眸,卻是在崔元之後開了口,畢竟他是有把柄在納蘭靜的手上,他這一次便是與納蘭靜兩不相欠了!

不過卻也是因為于德海的舉動,才讓劍少峰並沒有懷疑崔元,畢竟他現在是信任于德海的,若非是他,劍少峰的根本登不上帝位!

「皇後賢德,卻是遭奸人毒手,若非孫太醫醫術高明,怕是皇後會被那賤人陷害了去!」劍少峰微微的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妥協了,將事情說了出來!

「這,皇後娘娘從鐘粹宮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的突然招人毒手?」納蘭靜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來,卻也正中劍少峰的下懷!

「對,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卻為何突然中了毒,據她說,便是只在鐘粹宮飲了半杯茶水,朕念宮將軍在外征戰,不忍讓他心中有所掛念,這才饒了賢妃一命!」劍少峰緩緩的道來,語氣中似乎更是多添了幾分的無奈!

納蘭靜冷冷的勾著嘴角,她始終記得韻寧對劍少峰有情,如今一個所托非人,怕是也無法形容出她現在的萬分之一,「皇上這般說,便是沒有任何的證據了?若是依皇上所言,只要我在這養心殿內飲過茶水,出去之後若是出了什麼事,便是皇上要害我麼?」納蘭靜抬了抬眼,似笑非笑的瞧著劍少峰,便是連語氣里也少了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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